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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醒和阮驰森说着话,却不见苏耿回答,黄醒有点喝醉,手下力气也大了点,啪啪拍苏耿的脸,“这小子是不是喝醉了,怎么这么安静?”
喝醉的苏耿嫌弃地拿开黄醒的手,“你丫别碰我脸。”
阮驰森噗笑出声,“这小子还惦记着他的脸,那就是还没喝醉。”继续给苏耿递酒瓶。黄醒滑落在地板上,“什么女人不女人的,阿耿要不,咱俩都离开女人凑一对得了,知根知底的。”
苏耿鄙夷地叱一声,“就算做基佬,也是找阮驰森,和你这小受没感觉。”阮驰森赞赏地和苏耿碰瓶,黄醒扶着受伤的小心脏滚到角落里。
“酒喝得差不多了,说说今天怎么回事吧。”阮驰森问苏耿,虽知道是和齐夏果有关,却还是问明白。
“没事儿。”苏耿只肯说这一句话,最初压在心头的心痛烦闷似乎消失一些,苏耿有些好笑地发现,他在做什么,是在为一个不在意自己的人摧残肠胃,他又有什么立场。
阮驰森踹他一脚,“陪你喝了大半天,你丫就一句没事。”
苏耿把酒瓶扔在地板上,手抓着心口的位置翻身坐起来,说,“身体没事,就是这里难受,像猫爪一样,一下一下,我难受,我这里难受,难受的我受不了,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做什么都是错。”苏耿说着有些哽咽,在洗手间他呆了半个小时,真想就那么走了,他反复呼吸半个小时,还是没能说服自己不难过,他难过,难过的快死了,却还不能在齐夏果面前表示。
“疼就是一阵,疼过就好了。”阮驰森拉开苏耿用力抓着心脏位置的手,“阿耿,你是倒下过一次的人,我知道你疼,就像眼看着别人拿刀开破胸膛,拿出你心一样,是疼,但是那阵疼过了就好了。”
苏耿低喃着说,“这次不是掏心,我恨不得是掏心,可是她不要。”
黄醒不合时宜地打个酒嗝,“说什么刀啊掏心的,多血腥,按我说,阿耿你既然舍不得,那就把她追回来,像我一样,死皮赖脸的,女人虽嘴上说着讨厌不愿意啥的,心里指不定怎么乐开花。”
阮驰森听黄醒的话鄙视地斜他一眼,“按我的经历,直接拖上;床,什么时候愿意再下床谈情。”黄醒笑得捶地,“时殊是不是就是这么被你拿下的,阮驰森,你这人忒不要脸。”
苏耿蜷缩着身子,喃喃低语,“我也恨不得直接把她拖走要么强行进入她的生活,但她是不一样的,只会更恨我。”说完呵呵笑出声,“你们知道吗,我儿子,我苏耿的儿子,当着我的面,说要别的男人当他爸爸,是不是忒喜感,现在想想都觉得高兴,我高兴,我他妈的高兴死了。”苏耿把瓶子摔在地上,像困兽一样叫嚣着。
黄醒和阮驰森对视一眼,拍着苏耿的肩膀,无声地安抚他,苏耿抬头摸把脸把烦闷擦掉,“不说了,喝酒。”喝酒吧,喝醉就什么都不想了。
三个男人直到彻底喝昏头,黄醒是被电话吵醒的,拿起来一看,竟然是梁温,嘶哑着声音问她怎么了,梁温说,“你们在哪呢?”黄醒报了地点,“给我带点药,头疼的厉害,顺便叫两辆车,把这俩酒鬼给我送走,叫了一晚上。”
梁温挂了电话,小心翼翼地看眼齐夏果,“齐姐,我先走了。”齐夏果微笑着点头,梁温又补充道,“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黄醒说苏耿喝得最多,还一直说话。”
“你把他送回苏家吧,他妈妈会照顾他的。”齐夏果脸上表情依旧淡淡地,梁温想,齐夏果是真狠啊,苏耿都喝成那样了,她也不动容,竟然还送去苏宅,那不是明着被父母训吗。
梁温打车去会所,在路上又电话叫了两辆车在会所外等着。推开门,梁温有点傻眼,三个男人躺在地板上,样子都不怎么好,黄醒更过分,衣服都脱了。梁温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疯,走过去拍他脸,黄醒眯着眼睛困难地睁开,一看是梁温,抱着她的脖子无比委屈地哭诉,“老婆,他们欺负我。”
睡了一觉,阮驰森有点清醒,撑着地板站起来,又叫了经理,几个人合力把始终叫不醒的苏耿送上车,阮驰森听到梁温说齐夏果让把苏耿送回苏宅气极反笑,“这女人真狠心,他都这样了,还不忘折腾他,就按她说的,把他送回苏宅,让苏老爷子再给他上上政治课。”
梁温送黄醒回他家,黄醒不知是否真的不清醒,对梁温是又亲又摸,只要梁温一拒绝他就叫着难受,梁温是左右为难,半推半就的就让他得逞了,等到黄醒家,问他,“喝酒你怎么把衣服脱了?”
黄醒用力回想,说,“是他们俩把我衣服脱了,老婆,他们插得我得我疼。”梁温一愣,明白过来他说的是那里,脸一下就红了,骂他流氓。
黄醒再接再厉,反正他也不准备在梁温面前要脸了,“老婆,你摸摸,我们试试是不是被他们来弄坏了。”说着更来劲,往梁温身上压,摸着她胸;口不撒手,身子不住往她身;下拱,梁温知道他是借酒发疯了,在他嘴巴上亲吻一下,“你喝醉了,就乖乖睡觉。”
又问,“苏耿怎么了?”
黄醒说,“还不是被你们女人伤的,”梁温掐他手臂,黄醒才继续,“齐夏果带着苏杭去见苏耿,苏耿以为是她有什么好事儿,屁颠屁颠地去了,而且还准备充足对齐夏果摊牌说点什么情话,谁知道苏杭开口就说让别的男人当他爸爸,热脸一下子贴在冷屁股上没反应过来,心吧嗒碎成玻璃渣了。”说完呼呼笑着,“苏杭这小子倒是挺可爱,净捡苏耿不爱听的怕听到的说。”苏耿最怕什么,怕齐夏果过得好,过得再不需要他。
想起那个奶声奶气的娃娃,梁温也笑道,“杭杭是蛮可爱的。”黄醒静静盯着梁温的水眸,良久清晰地说,“靓靓,我们也要个孩子吧。”说完不等梁温的回答,噗通倒在她胸;部呼呼大睡。
梁温摸着男人的头发,两厢情愿,一场追逐,还好黄醒足够毅力,一直抓着她不放。
阮驰森这边,自然也是无限幸福,先是去找时殊,死皮赖脸,威逼利诱引得人家小姑娘跟着他走了,又以喝醉头疼等为理由指示时殊做这做那,最后又强取豪夺把人家小姑娘给推到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人伤心,有人幸福,有人被人疼着,有人被人伤着。
苏耿却好不到那去,都这个点了,竟然还来老宅,而且还是这么深醉不醒,苏润生一怒之下,不知道从哪里找来水桶,一桶水就冲着苏耿浇过去,苏耿一个激灵坐好,待看清眼前的人,又歪歪扭扭躺下。
刘翠新又是心急又是心疼让李阿姨帮着去熬醒酒汤,苏润生看着这个又是一滩软泥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以前苏耿也是这样,每天都是酩酊大醉才回来。“喝什么醒酒汤,让他醉死算了,不争气的东西。”
“是,我不争气,我不是东西。”苏耿竟然还知道回嘴,看着他爹生气他晃晃悠悠站起来,慢慢伸出两根手指,“妈,你看我有两个爸。”
刘翠新惊叫一声,扶住苏耿往下滑的身体,苏耿昏过去想,他的确是窝囊废,齐夏果是他老婆,就算是前妻,苏杭是他儿子,既然他舍不得那就回头啊,如果别人和他争,他就把他们抢过来,他是个男人,怎么能没尝试就放弃。
齐夏果不是没宣布最后结果吗,那苏耿他还是有机会的,这么想着,心里那点烦闷彻底消失不见,他想他是累了,想睡觉了,等他醒了,就不会这么失态。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吧,敏敏写这篇文只是想表达,每个人都会有弱点,就像齐夏果,不能完全得到,就算得到也是小心翼翼,那么她宁愿不要,她太过谨慎小心敏感。苏耿吧,他是自以为是,觉得不急有得是时间和齐夏果慢慢来,但是另一方面也表明他不够自信,对自己没信心,不然不会因为苏杭的一句话就失态,因为那是他最担心的,他顾忌太多就变得蹑手蹑脚顾歌吧,他年轻朝气帅气,这都是优点,但是这也是他的缺点,他是能给齐夏果带来不同的生活方式,但是他太年轻,能忽视齐夏果的过去,但人是不可能只活在童话中的,更何况齐夏果是个生活在现实中的女人,她有儿子,她要正视别人的目光没有谁和谁是天生一对,磨合着慢慢合适吧,而这个过程就素敏敏想说的……这章字数好多呀,罪恶啊
40结婚前,离婚后
苏耿因为摄入大量酒精;他酒精中毒了。所以失恋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受伤的将不止是心,还有你的肠胃。
阮驰森和黄醒都有些意外;那天送苏耿回去时候还好好的,他们各自好梦醒来;苏耿已经无比凄惨地在医院躺着。携带各自女人;一路狂奔到医院慰问病号,苏耿竟然已经醒了,更怪异的是还对着他们笑。
阮驰森上前给他一拳,笑道,“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阮驰森的力道虽不大;但对于躺在病床上的苏耿来说还是有些痛,他虚弱地回应;“你想多了。”
梁温和时殊都是见过苏耿的,听着他们男人说话,站在一边抿着嘴笑。梁温看苏耿看她突然明白过来,上前一步,“我老板让我带来的。”说着就把手里面的东西放在桌上,是个上面带着史努比的保温杯,众人暧昧地冲着苏耿笑。阮驰森和黄醒一致认为,看来自虐还是有效的。
苏耿看着那个史努比,好像很久之前,他还嘲笑齐夏果的图案并不是史努比,好像真的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久到他都要忘记了。
齐夏果听梁温说苏耿住院,心里面纠结着想要去看他的,却又移不开脚,他们的关系太尴尬,想想还是没去,让梁温帮忙送去汤,苏杭倒是问起过苏耿几次,原因是因为他已经几天没有从怪叔叔那里得到好处。
顾歌在和齐夏果说近期的潮流色,齐夏果却盯着什么久久出神,顾歌终于忍不住出声叫她回神,齐夏果有些尴尬地低头看图纸,“讲到哪里了?”顾歌把图纸合起来,“你今天精神不好,没睡好吗?还是杭杭晚上闹你了?”
“没有,只是有些累。”齐夏果站起来为顾歌和自己各自倒杯水,她低头看着水杯内的热气,声音极轻地问,“顾歌,你认识苏耿吗?”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