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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刘翠新找到孙晓,让她帮忙演这出戏,孙晓很意外,“如果他真的做到呢?您真的让我进门?”刘翠新苦笑一声,“如果这真是他想要的,我和他爸爸不会拦着他,我只是想让他知道,爱情不是只在一个人身上能得到,还有其他事情可以做支撑。”是的,孙晓也想要知道苏耿是否还爱她。
所以孙晓和苏润生及刘翠新合演这出戏,刘翠新阻止苏耿照顾刚丧夫的孙晓,轻蔑的话语说得极重,苏耿为此和父母多次翻脸,并气极扬言要娶孙晓。毫不意外得到苏润生强硬手段的拆散,这激起苏耿心里面曾经对苏润生的恨意,在他心中,苏润生背叛了他的母亲,背叛了家庭,又让他想起来曾经苏润生也是用这样的方式尝试阻挠他和孙晓,虽然最后并不是因为苏润生,但是在苏耿心底,始终认为,如果父母当初不反对他和孙晓,孙晓就不会迟疑后退,就不会选择方量。
与此同时,苏父再次下剂猛药,让苏耿娶齐夏果,并声明只是为了夏景的财产,这彻底激化苏耿和父亲之间的矛盾,苏耿痛心地认识到,他什么都不是,在父亲眼中他就是个联姻的废物,恨意恼意一股脑冲上大脑,他被酒精麻醉的斗志回归,他借机与父亲决裂自立门户,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曲终人散,孙晓是这场戏的局外人,她看得极为清楚,她看得到苏耿的挣扎徘徊,在他和齐夏果婚后的日子里,苏耿去找过她,每次都喝得酩酊大醉,而喝醉之后叫着齐夏果的名字,还念念有词,“我不爱你,我不会输,你们都错了,我不会错的,错了,你们都错了。”他在和自己较劲,在和苏父较劲,苏耿像被惹怒的斗牛,红着眼睛朝着苏父挥着的红布不知疲倦地奔跑,直到把自己累死。
苏耿在答应方量的时候或许想过,这生不会再爱,娶曾经爱过的女人也好。只是没想到,后来,他会遇到一个叫齐夏果的女人。而孙晓却成了陪衬,是他曾经想要借机与父亲决裂的出发点。
在一切散尽,苏耿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原来都是他偏执的认为,父母早就看开那件事情,只有他一个人不能释怀,像他的名字,忠心耿耿的耿,也是耿耿于怀的耿。是他的堕落颓废让父母心急,才想着这样激他。他不知道是该喜还是悲,他被所有人耍了,却又有点庆幸,还好他应战入局,不然他怎么会遇到齐夏果。
晚上的苏家老宅房间内,刘翠新兴致勃勃地对苏润生说,“阿耿这孩子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对我说谢谢。”脸上掩不住的笑意,“都多少年没听过他好好说话了,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说着开始哭起来。
苏润生放下报纸,“你看你,他不上进的时候你哭,他上进了你又哭,他不对你好言好语的时候你难受,现在对你好言相向了,你又难受。”
“我不是心疼他嘛,看他难受我更难受,还好他现在不怪我们了。”刘翠新想下说,“你说,我趁现在让阿耿把夏果再娶回来怎么样?”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苏父淡定十分地提醒妻子,“等你儿子再和你翻脸,别让我给你出主意。”想想这么多年,刘翠新倒好,好婆婆慈母角色多做到了,苏父却成了不讲情面的严父。
刘翠新想起过去那些事情,埋怨丈夫,“你这主意太差劲了,就不该听你的,还说什么,他们不会离婚,现在不是还离婚了,要说都怪你。”
苏父一听这对话势头不对,“怎么又怪起我来了?”
“怎么不怪你,你当初不做那样的事情,怎么会把阿耿害成现在这样。”刘翠新冷哼一声,现在是秋后算账的时候了,就该和苏润生念叨下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苏润生不是不后悔,但是事情已经发生,刘翠新的吵闹,儿子的故意叫板闯祸,还有苏耿主张父母离婚,及对后来这件事情不了了之的不满,让苏润生头疼不已,他永远忘记不了,苏耿叫嚣着要娶孙晓时候的恼恨表情,他说,“你没资格管我。”
刘翠新叹息一声,“都是过去的事情,不说了,希望他们以后能好好的。”
只是,相爱没有那么容易,每个人有他的脾气,没有谁会在原地等你。顾歌是,齐夏果是,不经过磨难,怎么知道爱情不是便利店,有卖就能买。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上体力严重透支,直接导致今天一天精神不足~昏昏欲睡头疼欲裂~瓦觉得哈,苏耿没有那么招人讨厌,只是一直顺风顺水的,觉得拥有一切,突然父母的关系生变,失恋,兄弟情,认为拥有的一瞬间又失去,反叛,性格被强扭到变形……好吧,变形这个形容词恐怖了~苏耿肿么说他捏,对齐夏果这方面,他们的关系走到死胡同,不离婚也走不出什么未来,那就洗牌重新来……瓦小声辩解下哈,难道素瓦词不达意么,苏耿是关心苏杭的,只是他不想让齐夏果知道他在附近,不影响她。苏耿不爱孙晓的,孙晓对苏耿也没有爱,太多的巧合碰在一起。就导致了结婚离婚~谁都不怪,只是怪苏耿太迟钝齐夏果太敏感……滚去睡觉……熬不住了……大声吼:真爱……
36结婚前,离婚后
黄醒给梁温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没人接听;恨得暗暗咬牙,这个女人又放他鸽子,他知道这个时间梁温还在小店内;就驱车直接前往,怒火中烧一股脑想着怎么收拾梁温;刚进入口看到店内的人黄醒一下子忘记他来干什么。
在店内亮色的圆桌旁;坐着对男女,两个人状似亲昵挨得极近,低着头在低声说着什么,男人的手环过女人的肩膀,握住她的手在画着什么;女人低头看着模样认真而安静。
梁温看到呆立在入口处的黄醒,怪异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在和兴街见面的吗?”黄醒嘴里面应和着,却还是站在原地没动。梁温朝着他看到方向望过去,更怪异,“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黄醒在脸上胡乱摸一把,“见到个熟人。”
齐夏果听到这边的动静,看过来,看到站在入口处的黄醒,“黄醒?”
黄醒向前走几步勉强笑着说,“原来这个店是你的,今天可算是见到店主人了。”黄醒到底是见识过场面的人,怎么能被这么点场面吓到。
齐夏果当然不会相信黄醒会一直想见店主,她的视线在黄醒和梁温之间来回,笑道,“原来你就是靓靓的神秘男朋友。”
黄醒苦笑,“还没正式上岗呢,正扭着呢,夏果,相识一场,媳妇放在你这里我就放心了,你没事儿多开导开导她。”旁边的梁温听到他没正经的话,作势要掐他,被黄醒握住手动弹不得。
齐夏果回句放心,黄醒看着站在齐夏果旁边的人问,“这位是?没打扰你们吧?”
“顾歌。”站在齐夏果旁边的人伸出手自我介绍,黄醒听到他的名字疑惑不解地多看他两眼,“黄醒,梁温的男朋友。”他是不忘随时为自己宣传身份的。
梁温有些不好意思,说东西没整理完不能提前走,齐夏果倒是说让梁温现在走,黄醒竟然难得没死皮赖脸,好像急不可耐接话,“你忙吧,我先走了。”说完就急匆匆走了,惹得梁温不满嘀咕,黄醒像是就在等她那句话,这男人太可恨了。
黄醒出了小店,扶着胸口喘气,竟然让他见到这样一幕,顾歌看齐夏果的眼神不可能什么事儿都没有的,更奇怪的是,齐夏果竟然欣然接受。如果没看到,他还能坦然面对苏耿,现在心里面像是有事儿,是对苏耿说还是不说,说吧,没影没谱的事儿,不说吧,齐夏果要是真的被外人趁虚而入,黄醒拿什么脸面对苏耿,作为兄弟知情不报,自拆肋骨两条。
黄醒心情烦闷,叫阮驰森出来喝酒,想着和阮驰森合计合计,这个秘密不能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不然非憋死他,什么是兄弟,就是有秘密大家都知道放在里面一起难受。
黄醒来到他们常在的包间,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阮驰森没到,苏耿竟然在。黄醒挑了张距离苏耿最远的沙发坐下来,有相识的人怪异道,“黄醒,你这次没扒着苏耿真是稀少。”
黄醒嗤一声,“我又不喜欢男人,扒着他做什么。”说着还是走过去坐在苏耿旁边,苏耿这次竟然没有趁机调侃他几句,黄醒更小心翼翼瞥他几眼观察他的表情,苏耿注意到黄醒的目光,疑惑地看他,黄醒笑着打哈哈,“这两天心情挺好?”
“还行。”苏耿今天心情的确不错,搬开压在心上的那块石头,终于能自由呼吸。
黄醒不敢在心情这个话题上多逗留,好在他们有共同交际圈,话题自然是不少的,黄醒专挑安全的话题来说,偶尔蹦几句关于天气。
阮驰森来得最晚,他后面还跟着个年龄极小的女孩,扎着马尾,一件白色T恤搭配浅蓝色小脚牛仔裤,脚上的鞋子颜色倒是明艳的黄色。女孩脸庞小小的,两颗大眼睛格外动人,女孩站在门口环视一圈,“靓靓呢,你又骗我。”
靓靓,是梁温的小名,时殊今天就是听说梁温会来才跟着阮驰森出现的,见没有梁温,她撇撇嘴转身要走。
阮驰森拉着她的手臂,扯着不情不愿的她走进去,“别小孩心性。”女孩嘟着嘴皱巴着小脸跟在后面,还不忘回嘴,“你才小孩,你全家都小孩”。黄醒一看阮驰森来了,犹如见到救星,忙把话题引向他,“可不是,他们家就你一个小孩,来,坐这里,和叔叔说说怎么了。”
听到叔叔这个词,阮驰森脸色微恼,用力捶黄醒的肩膀。时殊笑嘻嘻坐在黄醒和苏耿之间,“和你们一帮男人在一起真没劲。”
黄醒的手放在沙发扶手上,半搂着时殊的肩膀,空气噌噌下降极度。时殊装作没看到那个冷脸的男人,歪头靠着苏耿的肩膀,“黄醒,我要在靓靓面前说你坏话。”
苏耿嘴角含笑看着这几个人玩笑,竟然没有伸手推开靠在自己身上的时殊。突然身边的人被扯走,就听到时殊不耐烦地叫,“干什么啊,别抓我手。”
“小时殊要乖,不然阮驰森会变身怪大叔的。”黄醒看阮驰森暗下来的脸色,继续玩笑,这群人都知道,阮驰森宝贝时殊到不行,除了他谁碰一下他都恨不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