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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耿轻吻着她的脖颈,低声诱哄她,“别动,我不进去,就这样,很快就好。”苏耿侧身紧贴在齐夏果后背上,向下挪移一点点进入,和她说话分散注意力,在齐夏果意识到出事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慢慢移动。
苏耿说到做到并没有进入,只是在她紧闭的双腿之间摩擦,速度越来越快,抱着她的手臂也越来越用力,身后的呼吸紊乱,齐夏果被他急促杂乱的吻逼得呻吟出口。
过程极快也极慢,灼热的液体喷洒出来,身后的人终于静止不动,齐夏果张着嘴巴如同沙滩鱼急促呼吸。
苏耿从床头抽出纸巾为她清理,看她闭着眼睛不搭理自己,在她嘴巴上亲吻一下,“生气了?”齐夏果继续不理会,想他真是乱来,苏耿揽着她,恶声恶气地说,“不理我?刚好,再来。”
这句话果然有效,齐夏果马上开口,“别,没生气,说什么?”他们之间该说什么话题。
“胎动频繁吗?”刚才虽然只是动一下,苏耿却感觉到,这是从知道齐夏果怀孕以来,苏耿第一次意识到一个生命的存在,他要当爸爸的喜悦,原来孩子在肚子里面是会动的。
齐夏果拿过他的大手放在肚皮上,“他有时候会在前面有时候在后面,调皮的很,会踢腿伸手。”她一一讲着关于宝宝的每个新奇动作。
她说了很多,身后都没有动静,齐夏果轻声问,“你睡着了吗?”想着也是,这么无聊的内容他肯定会睡着的,“下次检查是什么时候?”苏耿突然开口问。
“下周三。”
“到时候我陪你去。”也许他应该体验一次,虽然这个孩子在他预料之外,现在看来并没有什么坏处,或许他可以做个好爸爸,无论他和齐夏果是什么样的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敏敏最大的目标就是保持日更~~一定要HOLD住,为此,敏敏马甲改为“日更三千更坚挺”,,嚯嚯,即猥琐又励志,深得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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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最后话题落到孩子的性别问题,“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齐夏果问他,虽有关系可以查出来胎儿的性别,但是齐夏果并没有刻意去查,在心里面认为是男是女都好,只要是她的孩子。
齐夏果太孤单,在母亲去世之后,父亲再娶,尤其是家里面多了个比她大半岁同父异母的姐姐。齐夏果一日前是公主,一日后沦为孤儿,她渴望有人陪着她,能有人陪着她说话,所以在苏耿提议结婚的时候,她答应了,她不想一个人。但是现在不同了,她有了孩子,无论如何这个孩子是她的,是不会离开她的。
“你呢?”苏耿显然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他记得朋友抱怨过,说怀孕中的女人十分无理取闹,反复问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如果回答喜欢女孩,对方一定会说你口是心非,如果说喜欢男孩,对方又会振振有词道:暴露本性了吧,重男轻女。那朋友为这个问题烦恼不已,在一次吃饭的时候抱怨,“我总不能说半男半女吧,那不是人妖嘛,烦。”
聪明的男人就是把棘手的问题丢给对方,而自己只需要顺着对方说即可,反正性别是已经定的,苏耿当时就这么对那朋友说,结果那朋友楞三秒之后打电话给妻子:你喜欢男还是女?
“男孩。”齐夏果说,她喜欢男孩,能调皮能搞破坏能让大人头疼,却又爱在心坎上。
“男孩有什么好,闯祸不断,还是女孩好,像你一样的女孩。”苏耿嘟囔一句就渐渐睡着,齐夏果轻轻摸着肚皮,这是苏耿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不算情话的甜言蜜语,像她吗?她好吗?不好,她希望孩子像苏耿,坚强聪明开朗。
这个晚上两个人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第二天齐夏果醒来的时候苏耿还在睡觉,齐夏果躺着看他的睡颜,睡着的苏耿没有那么深的城府和明显的生疏距离感,如同孩子一般侧身趴着,甚至嘴巴微张着。肚子里的孩子突然踢一脚,齐夏果反应过来,轻轻对他说:是爸爸。
只有睡着的苏耿能让齐夏果觉得他是苏耿,如同第一次见到时候一样,虽然桀骜不驯却让人羡慕,但是清醒过来的苏耿却是二十九岁的苏耿,结婚一年后的苏耿,沉稳冷静,他变了许多,唯一没变的是结婚不是他想要的。
齐夏果一直知道这场婚姻不是建立在爱情基础上,她清楚知道,过了结婚当日并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她名字前面冠上苏耿的姓氏,她更清楚的知道,苏耿娶她不是因为爱她,她同样记得,她嫁给苏耿也并不是因为非他不嫁,而是交易,这场在外人看来金童玉女天作之合的婚姻只是一场物质的交易,他给她顺理成章,她给他理所当然。
再次告诉自己,她现在怀孕不能想这些不高兴的过去,以免影响宝宝的情绪。齐夏果又躺了一会才起床,她知道苏母应该已经起床,家里面虽然有保姆,但是照顾齐夏果的事情苏母还是亲力亲为。
如果说这场婚姻对齐夏果带来的好处,那就是多了三个亲人,苏父苏母及未出生的孩子。
从床上坐起来,再看眼苏耿,他嘟囔一声转过身并没有醒过来,不管如何,她还是要谢谢苏耿,没有他,她就会始终是一个人。
下楼,苏母果然已经在厨房,齐夏果摸着肚子走过去站在门口往里面张望,苏母回头看到齐夏果,忙说,“起来了?怎么不再睡会儿,现在天冷了,别着凉。”说着关小火煲汤转过身看着齐夏果。
齐夏果深嗅一下,“今天是什么汤?好香。”想起苏母的问题回答道,“不冷的。”
苏母看看她的肚子笑道,“忘记你现在是两个人的身体了,体温也比常人高些。阿耿呢,准备吃饭了?”
齐夏果指指楼上,“他还在睡,我们先吃吧,留给他就好。”怕苏母再问就溜走去洗手。苏母的确是想问些话的,看齐夏果故意避着也只能叹口气,这俩人什么时候能和好。
苏母记得苏耿和齐夏果刚结婚时候也是这么冷冰冰的,苏耿经常夜不归宿,儿子是自己的,苏母知道苏耿心里面想的是什么,对齐夏果不由得感到抱歉。齐夏果却笑着摇头,苏母仔细辨别她的表情,确定齐夏果是真的不介意的。
但是几个月后,苏母又觉得两个人的关系缓和不少,齐夏果每半个月会回老宅一次,苏父苏母自然会留齐夏果吃饭,苏耿却会不请自来,第一次被苏母问的时候,他脸上讪讪的,不耐烦说是路过。但是三次四次这样,苏母就知道什么意思,苏耿是找着借口路过装作顺路送齐夏果回去。
他们又是什么时候关系再次恶化的呢,是从齐夏果怀孕开始的,怀孕不是好事儿吗,苏母以为这会是齐夏果和苏耿关系转变的契机,却没想到两人又回到过去。这些小辈的事情,她想要问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齐夏果洗过手出来,苏父已经坐在餐桌边,齐夏果帮着阿姨端饭菜,被拒绝,她只好回到餐桌旁等待开饭。这几个月对齐夏果来说就是吃和睡,苏母什么事情都不让她做,凡是都让她心满意足,在齐夏果的记忆中,除了已故的母亲之外,苏母是最疼爱怜惜她的人。
齐夏果叫声爸,苏父点头算是应答。苏父话不多,齐夏果对父亲这个词语一直心里面别扭,从母亲夏青去世之后她就鲜少叫父亲这个词语,因为这个被生父齐声正怒斥过多次,在第一次叫苏润生的时候,齐夏果很努力张口发音却没有声音,好在苏润生并没有难为她,“不习惯叫伯父也行,反正已经是一家人。”
众人落座,和平时一样,苏母帮齐夏果夹菜,苏父不着痕迹把齐夏果筷子落得最多次数的那盘挪到她面前,齐夏果低头猛吃,眼睛内一阵水雾弥漫模糊视线,她记得母亲去世之前的日子,也是这样坐着,夏青为她夹菜满目宠溺,齐声正微笑着看着妻女,但是这一切都在贺敏芝及齐贺的出现打破。
齐贺,比齐夏果大半岁的姐姐,意思就是在齐贺已经是胎儿的时候齐夏果还只是一枚受精卵,也就是说在齐夏果还是胎儿的时候齐贺已经出生,更确切的是,贺敏芝比夏青更早受孕,夏青去世之后,贺敏芝顺理成章进门,齐夏果从前一天父母宠爱变成孤儿,父亲对她厌恶对她打骂恶语相向,继母对她冷嘲热讽处处针对,贺敏芝责骂齐夏果的时候身边总站在齐贺,她站着看着蹲在地上擦地板的齐夏果,小小人鼻子里冷哼一声。
事情变化的太快,快得齐夏果接受不了,她整晚抱着母亲的照片哭泣,她的房间被齐贺占有,而搬去曾经为佣人预留的房间,因为长时间没人住,房子不朝阳一股味道,而就是在那个房间,齐夏果生活了阴暗的十四年,直到二十二岁嫁给苏耿。
身边有椅子拉开的声音,齐夏果抬头看着苏耿落座,早有保姆为他盛饭,苏耿托着下巴看着桌上的菜,在看看齐夏果碗里面要冒出来的菜怪声道,“吃的完吗?”她看起来瘦瘦的,吃得了这么多吗。
齐夏果整张脸有些红,怀孕之后她的饭量增加不少,更何况有苏母每天监工,吃得少也是不行的,时间长了齐夏果已经习惯,被苏耿这样一说觉得自己就像一头猪,吃了睡睡醒就是吃,整张脸上更热。
苏母不满地瞪苏耿一眼,“夏果现在是一个人吃两个人消化能一样吗,你不吃就坐一边去别影响我们吃饭。”苏母对苏耿这些日子的不闻不问是有些气恼的,话对苏耿说得狠些,只可惜苏耿在家里面没皮没脸惯了,见母亲不待见他也不在意,“谁说我不吃了。”
齐夏果是最后离席的,苏耿早就吃完,靠在椅子上看着齐夏果吃,齐夏果本来已经有些饱,但是苏母还在为她夹菜,她不好拨了老人的好意,就忍着继续吃。苏耿一直盯着她看让齐夏果有些不好意思,抿抿嘴巴小口吃着。
“吃饱就别吃了,何必勉强。”苏耿说着推开椅子站起来,对在客厅内的苏母说,“您疼她也要有限度,不怕她把肚皮撑破。”
齐夏果悄悄放下筷子,的确已经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