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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苏允配合道:“我还听说,楚宫云昨天逃的时候,身边还带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
“是,昨天我去柳香酒楼逮他时,见到他身边跟着个女子。”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忘乎所以,而上官锦等人则听得一愣一愣的。
上官锦看了眼古三月,急忙出声道:“在下上官锦,不知公子能否透漏下,楚宫云去了哪儿?”
古三月摇了摇头,无奈道:“我也不知他逃去了哪儿,假如小侯爷找到了他,还请告诉我一声。”
言毕,她转身便走,并喊道:“小二,我的牛肉。”
裴苏允笑着跟在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醉风轩。
大街上,古三月问道:“裴大人今日把我叫去醉风轩,难道就是为了演一出戏?”
“三少高看裴某了,我纵使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所有事都料到。”
“那裴大人叫我去醉风轩,是为何事?”
裴苏允手一伸,笑道:“去湖边走走。”
古三月很想骂人,但现在两人因为容千钰的事结成了同盟,所以只要不太过分,她能忍就忍了。
浮沉湖边,水已经结了冰,两岸的杨柳垂着光秃秃的枝条,风一吹,便扫着冰面晃荡。
裴苏允在湖边走了几步,停下来,负手望着冰面:“现在瑞王跟卓家走得很近。”
古三月道:“开春后,卓念是不是就十五岁了。”
裴苏允转头看着她,笑道:“正是,卓念是卓家最小的女儿,满京城的才俊公子都想求娶。”
古三月冷笑一声:“听说瑞王妃半年前去世了,现在容千华妃位空悬。”
“不知三少对此事有何想法?”
“哼,容千华想娶卓念,好拉拢卓家,那就助他一把。”
“哦?”裴苏允来了兴致,“不知三少要如何相助?”
她唇角一勾,嗜血地笑了笑:“我自有办法。”
裴苏允看了她眼,突然打趣道:“依我看,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让容千钰娶了卓念,如此一来,卓家自然就站到我们这边了。”
古三月一记眼刀子甩了过去。
裴苏允拍了下脑门,故作恍然大悟的表情:“瞧我这记性,怎的忘了三少与闲王妃是同一个人。”
“她不配!”
古三月并非吃醋,而是卓念压根就配不上容千钰。
回到府中后,她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容千华便派人过来了,邀请她晚上去瑞王府赴宴。
拿着请柬,古三月冷冽一笑,顺手丢到案几上。
“常五。”她喊了声,没人理,皱眉,又喊道,“常五。”
在后院扫地的小厮,听到她的声音,提着笤帚便跑了过来:“三少,常总管出去了。”
古三月没说话,静默片刻,道:“你去对面府看看,七爷在不在,如果他回府了,叫他到这来。”
今晚容千华府中的酒宴,摆明了是鸿门宴,但她还不能堂而皇之的拒绝,必须得去,只不过去之前,要做好万全准备。
小厮刚出去,常五就回来了,脸上还带着笑容。
古三月板着脸:“身为总管,严肃点,别成天嬉皮笑脸的。”
常五嘴巴一抿收了笑,向古三月弯身行了个礼,然后自怀中掏出两封信,递给古三月:“三少,这是国师给您写的信。”
古三月接了过来,打开其中一封,只瞟了几眼,脸颊微红,赶忙揣进怀中,然后看了眼常五,挥手道:“你下去吧。”
“哦,还有这个。”常五从袖中摸出一个小瓶子,“这是一位叫童卦的少年交到奴才手里的,他说您只要把信看完就清楚了。”
“行,我知道了,你忙去吧。”
童卦退下去后,古三月转身回房,坐在床上拆开了两封信,其中一封的内容全是些桃色情话,光看信就看得她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她快速看完后,放到一边,又接着看另外一封,然而看着看着,眸中便射出了冷光。
信上内容如下。
容千华找了一种迷乱人心智的蛊药,打算在古三月去赴宴的时候,将药放入酒中让她喝下去,而此药服下三日后才会发作,距离容千寻出殡的时间,刚还有三日。
倘若不是玄止及时送信来告诉她,那么今晚她很有可能就着了道,一旦她喝下迷乱心智的药酒,三日后就会发疯,而那日正好是容千寻出殡的时候,皇上、皇后以及太后娘娘,还有文武百官等都会到场,倘若她发疯杀人,或者不小心杀了皇上,这下一切都毁了。
古家要被满门抄斩,而她更是死无全尸,容千钰也逃脱不了干系。
她深吸了口气,双手紧握成拳,浑身杀意凛凛,呵!好阴毒的手段啊!
玄止在信中叮嘱她,赴宴前,要把瓶子里的药丸吃下去,不仅如此,还很大方地提了句,可以把蛊药分一颗给裴苏允。
她看完后,把信丢入火盆,然后开门出去,将常五叫了过来。
“你现在去裴府,把裴苏允叫来。”
常五应了声,急忙跑出去,然而他刚走到府门口,裴苏允就过来了。
常五领着裴苏允进来,古三月看了他眼:“我正叫常五去请裴大人,没想到裴大人自己就来了。”
裴苏允笑笑:“看来三少很挂念裴某啊,一会儿不见,就命人去请我。”他快速走到古三月跟前,戏谑地笑道,“三少是不是想我了?”
古三月一脸嫌恶的表情,看着他的眼神,跟看一坨狗屎似的。
裴苏允脸色有些难看,但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又笑了起来。
古三月只当他抽风,板着脸,严肃道:“请裴大人随我来书房一趟。”
裴苏允似乎心情很好,笑了笑,打趣她:“就我们两个去书房,怕是不妥吧。”
古三月转身瞪着他:“裴大人觉得哪里不妥?”
裴苏允忽的从腰间摸出把扇子,摇了摇,倜傥一笑:“两个男人共处一室,很容易引起误会啊。”
第205章很听国师的话()
古三月冷着脸瞪向他,两个大男人,能引起什么误会?
哼!她冷哼一声,大步走了进去。
而裴苏允则漫不经心地摇着折扇,跨步迈台阶时,还风骚地牵起袍子,走到门口时,又理了理衣襟。
起初古三月没在意,但一转身,看到他唇角斜翘,坏坏一笑时,突然心口狠狠跳了下。
她看着眼前的裴苏允,有一种看到玄止的错觉。
裴苏允走进来,忽的靠近她,声音撩人地问道:“三少目光灼灼地盯着我,难不成是看上在下了?”
见古三月铁青着一张脸,他摇着扇子哈哈大笑。
意识到自己被他戏弄了,古三月气得一掌拍在椅子上,怒道:“裴苏允,你好大的胆子,调戏王妃可是杀头之罪。”
裴苏允慵懒地歪在竹椅上,扇子啪一收,轻敲着掌心邪魅地笑道:“裴某调戏的是三少爷,可不是什么王妃,哦,难道古三少跟闲王妃是同一个人,此事若传了出去,怕是比砍头还严重。”见她脸色从铁青到炭黑,裴苏允耸着肩膀笑出声。
而古三月看着他耸肩坏笑的模样,非但没生气,还恍然生出一种昨日重现的感觉,像是回到了才跟玄止相识的日子,那会儿他们还没有喜欢上彼此,玄止总是戏弄她,惹她生气,每次看到她生气,就一脸得意地坏笑。
心中想着玄止,她情不自禁的便喊出声:“玄止。”
裴苏允手中扇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弯身捡了起来,再次看向古三月时,笑容早已敛去,眼神冷冽如霜。
“三少对玄国师还真是情根深种啊,竟把裴某当成了心上人。”
古三月脸上火烧火燎,又羞又气,但偏偏无处可发,她轻咳一声别过身去。
裴苏允捏着扇子的手微微收紧,良久,他冷静下来,问道:“今晚去瑞王府赴宴,你可有什么准备?”
于是古三月将情况跟裴苏允说了一遍,然后从瓶子里掏出一颗药丸递给他:“去之前,把这个服下。”
裴苏允接了过来,两指捏着药丸,笑得很愉悦,他问道:“三少何时这般在意裴某了?”
“裴大人想多了,我不是在意你,而是”说到这,她急忙收住话。
“而是什么?”裴苏允追问。
古三月哪里会回答他,她脸色一沉,冷声道:“若没什么事的话,裴大人请回吧。”
裴苏允无赖般歪在椅子中,继续问:“你不是在意我,为何给我解药?”
古三月真的很想笑,她看着裴苏允,讥诮道:“裴大人可真有意思,给你解药就是在意你,大路边赏叫花子一个铜板,难不成就是看上他了?”
言毕,她转身就走,对付无赖,她很有经验。
然而就在她路过裴苏允身边时,裴苏允突然伸手一拽,将她拉入怀中。古三月正抬腿走路呢,毫无防备之下,被他一拉,结果直接坐在了他腿上,姿势十分暧昧。
“”
古三月黑着脸甩了他一巴掌,然后淡定地直起身,指着裴苏允的脸威胁道:“你他娘的下次再敢调戏老子,我一定废了你!”
她整了整衣衫,大步走了出去。
裴苏允在屋内缓过神后,抖了抖衣袍,摇着扇子追了出去。
他像很闲一样,摇晃着走向古三月。
而古三月正在远处吩咐小七事情,瞥见摇着扇子悠然走来的裴苏允,眉心一皱:“裴苏允,你是热到了还是伤了脑子?”
裴苏允笑了笑:“天气正好,不热。”
小七插了句:“不热你打什么扇子,那就是伤到了脑子。”
裴苏允脸色阴沉,他狠狠地摇了下扇子,反问道:“玄止不也经常摇着扇子吗?”
古三月直接回道:“裴大人做自己就好,何必去学别人,你学了也未必学得像。”在她心中,玄止是任何人都无法超越的,谁也学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