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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20岁那年,她交往了第一个男朋友。
在一起三个月,不过是一起上课下课,一起打工吃饭,也不知道忙些什么,浑浑噩噩地过了。
伍贺南大约是真见不得她过一天安稳日子,他明明在部队里,不能随便离开。
可他竟突然出现在纽约,出现在姚汀家门口。
她的男朋友也被他的人拖了出来,她则被伍贺南捆在沙发上。
她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孩子被伍贺南的手下生生打到头破血流。
她看不下去,只觉得再打下去,那个男生会被打得脑浆四溢。
她害怕,她接受不了。
她哭着求他,求得嗓子都哑了:哥哥,你饶了他吧,是我追他的,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你打我出气,他不行了,他真的会死的
没有人住手,直打得那人连嚎都嚎不出声。
姚汀觉得他大约真的会被生生打死了。
好残忍。
好可怜。
都是被她害的。
伍贺南掐着她的脖子质问:妹妹,你乖,告诉我,和这混球上过床没有,上过几次?
她已经绝望了,就问他:上过又如何呢,已经上了,难道你要杀了我,那你快动手吧,我早就不想活了。
那个时候的伍贺南,眼睛里满满的血丝。
他发怒时狰狞的样子她见过了,从此后再不敢惹他。
她再没有交往过任何的男生,只怕害了人家一辈子。
她再也没见过那个男孩子,也不知道他是真被打死了,还是瘫痪地苟活着。
那天夜里,伍贺南把她剥光摁进了浴缸,水有点烫。
然后他解开了皮带,姚汀看着他那双可怖的眼睛,只觉得自己会被他抽得皮开肉绽。
可他却笑着捆住了她两只手,动作有些粗鲁地替她洗了澡。
浑身上下,任何地方都没有放过。
然后是在地上,他一遍一遍地折磨她,整整一晚。
伍贺南一边温柔耐心地吻着她,声音蛊惑地道,“妹妹你别怕,哥哥不打你,即便你跟人睡了,我也舍不得打你一下,你看,哥哥是不是特别疼你?”
………题外话………1更,2更我继续写,目测傍晚。
你们到底喜不喜欢这对啊,其实一点都不虐,特别宠,无脑宠
122 叔叔你好变态噢;居然垂涎你的小闺女……()
姚汀当时就哭着问他,究竟能不能放过她,到底有没有打算放过她,要什么时候才能放过她。
她说:哥哥,我已经二十岁了,是不是要等到我三十岁,等我真的老了,你才会玩腻了我,才会厌倦,我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过正常日子,才能结婚生子。
伍贺南吻着她,唇上非常温柔,身体却无比凶狠。
姚汀断断续续地哭洽。
只听他不紧不慢地说:妹妹的身体如此美妙,让我从何厌倦,咱们这种关系不就挺好的,结婚生子那都是俗人才干的事,咱们不干便是了。
姚汀只觉得人生都是绝望的,黑暗的,仿佛置身于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她就跪在深渊最底下,像只井底之蛙。
那个时候她大约就意识到,伍贺南可能真的一辈子都不会放过她钤。
这么多年以来,无数个日日夜夜,她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是罪恶的,或许要遭报应的。
可有时太过温柔缱绻之时,她也会如哥哥所说的那样想。
是啊,像平凡人那样结婚生子又有什么意义,她和伍贺南这样偷偷摸摸地抵死缠绵好像大多数时候都蛮愉快的。
她想要什么他都从不吝啬,男女关系不都是这样么,夫妻之间或许都有所保留,伍贺南对她还算不错。
可无论过去多久,她还是在等。
等他厌倦的时候,或者说,等自己彻底清醒的时候。
什么时候他彻底厌倦了这种玩弄继妹的快感,什么时候她可以不再沉迷于他的温柔和陷阱,到那时。
彼此都可以重获新生。
毕竟还年轻么,谁不想过细水长流的舒心日子。
这首歌太像她的心路历程。
姚汀听得心里难受,她被男人紧紧地搂在胸前,他摸着她的头发,一遍一遍地安抚她。
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仿佛平静了些,他语气平稳,“好了,好了,回家吧。”
姚汀从她怀里出来,眼神茫然中略带伤感,她喘了几口气。
刚才有点被吓到了,她怕伍贺南失控动手,可又好像不是因为这个而害怕。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他,他说话一贯是这么流里流气的,军痞子不都是这样么。
还好她下手不重,他也好像没有放在心上。
她还是想要下车,于是佯装冷静地道,“哥哥,我还有点事,你先回去吧。”
她又伸手去够门锁,这回男人捏住她的力道加重了许多。
他沉身道,“太晚了,先回家,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姚汀看了看他,又莫名地看了看车窗外面。
“你喝了酒,让我开车吧。”
伍贺南没有反驳,同她交换了位置。
姚汀关上驾驶室的车门,发动车子。
伍贺南靠在副驾的椅背上,看上去也有些疲惫。
电话响了好几次,大约是他突然离场,很多人不了解情况,纷纷打来关切。
他把手机关了,闭目养神。
姚汀的情绪很不稳定,他的心仿佛就随之莫名躁动。
不安,难耐,还夹杂着隐隐痛意。
会所在市中心,这个时间段已经不堵车了,二十分钟内应该可以开到姚家。
当男人再度睁眼的时候,猛得伸手去夺女人手中的方向盘,往右侧猛打。
“砰”的一声巨响,黑色的路虎重重撞上了路边的花坛。
他拉了手刹,一脸怒意地盯着面色苍白的小女人,“姚汀,你不想活了是吗,准备拉我一起死?”
他的确喝了酒,虽然没有醉意,可也闹得疲惫。
方才他在小憩,如果没有睁眼,姚汀可能已经撞上了环形岛对面正在变道的施工车。
私家车和大型施工车相撞,还有几分活命的可能。
姚汀开车是在她18岁那年,他手把手亲自教的。
她那么聪明,又认真,学得又快又好,这么多年以来,连小的刮擦事故都鲜有,他本该对她的车技十分放心。
小女人惊得瞳孔都涣散了,她崩溃地捂着脸,一脸惨白。
“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伍贺南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只觉得气得自己要七窍生烟。
“你在开车你不知道吗,为什么走神,开车可以走神吗姚汀!你今晚究竟怎么了,你在闹什么?因为黄嫣?黄嫣是你爸硬塞给我的联姻对象,你不知道吗,因为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都能失态至此,姚汀,我对你真的很失望!”
小女人捂着脸,又抓了抓头发,温婉淑女的低髻都被她扯散了。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神。
她看着伍贺南有些凶狠的眼睛,忽然狠狠推了他一把,“她亲你!她亲你了!!!!混蛋,种马!你还有资格责怪我失态,你有吗?不要脸!贱人!”
男人一脸的无法置信,看着她就像是盯着一只怪物。
“你胡说什么,姚汀,你信不信我掐死你!”他伸手作势要掐她,“你对着那些挺着啤酒肚油光发亮的老男人笑得那么开心,我一句话都没说,到头来你骂我种马?人是你爸塞给我的,你怎么不对他发作,全都是我的错?”
崩溃的小女人却是绝望地看着他,“不管,我不管她是谁塞给你的,你让她亲你了,你让她亲你了!!!!!!”
伍贺南被她噎到无法呼吸,拧着眉凶巴巴地道,“你瞎吗,明知道是她突然亲的我,如果我有所防备,我能让她亲么!女人真是无聊至极,就因为这个,你想撞死我啊?你到底要怎样,需要我现在找人替你揍那女人一顿替你出出气么?怎么比小孩还幼稚?”
姚汀瞪着大眼睛盯着他,忽然就一句话也说不出。
良久,她才怔怔地问,“你和黄嫣”
“没有!没滚过床单,没接过吻,我连她的手都没碰过,可以了么,还要撞死我么?!”男人口吻粗暴,语气不善。
姚汀难过地小声说,“你不会真的同她订婚吧?”
伍贺南气结无语,一句话不说,就这么冷冷地盯着她。
小女人忽然就蔫了,软软地道,“就算不是她,早晚也会有别人不是么?”
男人眸子里冒火,彻底被她气炸了,一脚踹开车门,下了车拖她出来,把人塞进副驾里,自己则驱车而起。
“你就是因为这个,所以反应这么大?姚汀,你不希望我结婚就直说,我几时说过要结婚,是不是非要我对你发誓这辈子只睡你一个,你才放心?”
小女人缩在座椅上,抱着手臂。
男人见了,把冷气温度打高了两档,语气渐渐平缓,似有似无叹了口气。
“汀汀,不闹了,你该知道我不会结婚的。”
姚汀怔怔地放空,一声不吭。
车子驶入姚家,他泊了车。
伸手摸着她微凉的脸,“下个月你要过生日了,想要什么礼物,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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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色湛蓝,晴空万里。
薄长官亲自驱车送某位穿着浅粉色小裙子的宝宝到学校门口。
噢不,并不是学校门口,而是距离学校一百米的路边。
某位宝宝坚持要隐婚,死都不肯让他在同学面前露面,即使是不下车也不行。
沁宝早晨吃得太饱,一路上除了玩手机就是犯困。
看着她被太阳晒得一脸懒惰困倦的小模样,薄先生忍俊不禁。
长指轻掐她的小脸,“下车啦,你上课要迟到了。”
沁宝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伸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