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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吗?!”
薄先生抿了抿唇,貌似明白她为什么一回来就一脸不高兴了
那几个尾巴的确是他身边的保镖,不过却并不是从今日起才跟着的,而是自从他遇刺后就十分后怕,一早安排了几个身手好的退伍特种兵暗中保护太太。
没想到她误会了。
男人似笑非笑,捏了捏她嫩乎乎的脸蛋,“怎么,和你那位前任小男友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不能叫我知道的?”
沁宝别过脸,一点也不想搭理他。
她很生气。
非常非常生气。
薄悦生分明就是吃醋的节奏啊。
可是她根本不明白他吃哪门子的飞醋。
如果不是他言语上刺激,她根本不打算去见谢景言的。
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男人也不勉强她,由着她抱着枕头锤了几下撒气。
终于,男人忍不住对他淘气又天真的小妻子笑了笑,张开双臂,用最温暖的怀抱搂紧了她。
“小乖,不气了”
本以为她是个成年人了,他不用把话说得太通透,她多少能够自己领悟。
可没料到,竟真是一点儿也领悟不了。
他几乎是妥协了。
耐着性子解释道,“沁宝,谢景言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无论你承不承认,你们曾经是有感情的,友情也好,爱情也罢。”
“你不能一辈子避而不见他,那样他会成为一根刺,永远扎在你心上。”
妻子还小。
妻子太软弱。
他要帮助她成长。第一件事,就是亲手将那些令她脆弱的小心脏千疮百孔的刺。
一根一根。
连根拔起。
084 他的小乖扑进他怀里哭;叔叔保护你;不让你受欺负()
084他的小乖扑进他怀里哭,叔叔保护你,不让你受欺负
沁宝已然陷入了自己那种被丈夫不信任,还要被各种欺负的,濒临崩溃的情绪里。
她听见了薄悦生的话,可一时半会儿也没大明白他的意思。
薄悦生用宽厚温暖的怀抱将她圈住,她呜呜咽咽的,也没什么力气挣扎。
她只是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薄悦生要这样欺负她,她是被初恋男友抛弃的,何况还是在她爸爸刚刚去世的那种关头,谢景言毅然决然地离开她,甚至和她名义上的亲姐姐在一起。
明明自己挺可怜的,全晋城人看她的目光,除了不屑,更多的还是看可怜虫的那一种。
为什么薄叔叔是她的丈夫,可他就一点也不可怜她,一点也不同情她。
难道真的是她犯贱,不值得被同情吗?
沁宝在他怀中小声啜泣着,嘤嘤嘤的,却竭力压制着声音,似乎不敢大声哭出来,真真像只可怜的小猫咪。
薄先生蹙了蹙眉,暗自叹气。
他温热地手掌轻轻拍了拍沁宝上下起伏的背脊,摸到了一片生硬的排骨。
这孩子几时瘦成这样了。
她更小一些的时候,可是软绵绵肉乎乎的。
这一年过去她瘦了一圈又一圈,少说也得瘦了十几斤,除了脸上那一点点天然的婴儿肥,浑身上下当真没剩下二两肉了。
男人轻咳一声,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和可亲一些,他用手捧起沁宝泪哒哒的小脸,问道,“你没听懂我的意思?”
沁宝正抽噎着,下意识地回了他一句,“你说什么了”
其实她听见了。
什么谢景言会成为扎在她心上的一根刺。
什么两人当年有过感情。
小女孩懵懵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就是吃醋和计较的意思。
薄先生扶额,还未想好怎么继续跟她说时,女孩便张了口,抽抽噎噎地絮叨着:
“谢景言是我的前男友没错,我不想承认,可是也不得不承认,我和他曾经有接近两年的时间里,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在校园里公开出现,我不想承认也没有法子”
沁宝回想起当年的情景,心里不疼,却是隐隐憋闷着难受。
仿佛是堵了一口气,又像是曾经承受了太过巨大的,她根本无法承受的委屈。
“可我这一年都没有与他联系了,谢景言和我姐在一起,两个人都订婚了,这些你都是知道的他喜欢苏清宛,从前和我在一起时不过是为了讨好我爸爸,虚情假意罢了。这样的人,我还能对他存什么念想,我还敢对他存什么念想?”
女孩明显是憋的太久了,此时也大无畏起来。
反正她说的都是实话,每一句都是肺腑之言。
她才不管薄悦生听了之后会有怎样的反应,反正她想说,反正她真的憋不住了。
薄先生平静地听她说,时不时点点头,算是应答。
沁宝吸了吸鼻子,可还有凉凉的水,留下来,她伸手背便去蹭。
薄先生眉头紧锁
他不动声色地掏出手帕,给她擦了擦鼻子,又将手帕塞到她软软的手心里。
沁宝真是难过极了,断断续续地抱怨着:
“事情就是这样啊,你都已经娶我了,这一年来都是靳伯照顾我,我的学校、我的实习工作、我的全部生活,想必没有什么在你的视线之外,我这一年来做过什么,同什么人交朋友,包括有没有和谢景言藕断丝连,这些你应该都看得一清二楚,为什么还要怀疑我,为什么还要派人跟踪我”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难道你真怕我给你戴绿帽子不成?”
沁宝越说越激动,哭泣也越来越急促,呼吸渐渐变得不顺畅。
薄先生面色凝重,轻轻替她拍着背顺气,温声劝,“好了,不哭了,这些我都知道”
沁宝软绵绵湿哒哒的小手抬起来便推了他一把,“你知道你派人跟踪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过分!很过分啊!”
男人再度扶额。
他现在有点怀疑。
一个人的智商
究竟和年纪,是不是成正比?
难道因为年纪小,智商方面相对真的也弱一些?
如果哭成小泪人的小沁宝宝能够知道他此时此刻内心的吐槽,她一定气得背过气去。
薄先生抱着她,
重新拿了洁净的软纸巾替她拭去眼泪,口内亦是温柔如水,“小乖,不哭了,听话,听叔叔的话好不好,来,现在听我说。”
沁宝吸了吸鼻子,红彤彤的两只水眸一本正经却又明显含着怨气地盯着他。
薄先生口吻温和地道,“保镖是派去保护你的,不是派去跟踪你,盯你梢的。”
说完了,似乎又怕沁宝不相信,于是补充道,“那些人应该只是在距离比较远的地方暗中保护你,并没有贴身跟踪,那种距离,就算是顺风耳,大约也并不能听见你和谢景言谈话的内容吧。”
沁宝的抽噎总算止住了,她瞪着萌萌的大眼睛望着他,明显写满了不敢置信。
薄先生觉得她样子很傻,也很可爱,伸手掐了一把她的小嫩脸,笑道,“这是真的,不骗你。身在京都本就比晋城的局势复杂的多,你和我结婚时虽然没有大张旗鼓,但也不算是隐婚,只要稍微一查就能查到你的身份,我怎么能不派人保护好你,嗯?”
沁宝这回是真的听懂了,而且也完全相信了。
他才刚刚遇刺重伤过
而且她想到那日在城郊别墅的茶水间,无意中听见慕青和靳伯的谈话。
慕青说,薄帅昏迷之前,一直重复要找到太太,保护太太。
慕青还说,他手术中半梦半醒间,还提起她很多次
沁宝脸颊都有点烫了。
她意识到自己似乎误会了薄悦生
又加之脑子的联系,羞愧极了。
“薄叔叔”
男人温热的大掌揉了揉她的头发,轻笑,“不哭了就好,沁宝乖乖的。”
沁宝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地缩了缩身子,生怕会碰到他尚未痊愈的伤口。
薄先生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道:
“我自然知道你和谢景言没什么,沁宝不会喜欢那样的人了,更不会与他藕断丝连,这些我都知道。”
他笑了笑,“但是,你很怕他。沁宝,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怕他一辈子,而你们是同学,倘若将来你们都继续在晋城生活,那么你们的交际圈子必定大半重叠,你会经常碰到他,半个月,一个月你这样怕他,难道要躲一辈子么,更何况,做错的那个人本不是你,你为什么要躲?”
沁宝完全怔住了,下意识地摇摇头。
她本来想说
她没有躲。
可薄叔叔说的也没错。
她的确心里隐隐害怕见到谢景言,更害怕见到谢景言和苏清宛手挽着手同时出现
她真的不是心痛,不是嫉妒。
那是一种她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情绪,尴尬、难堪、丢脸。
大约也不仅仅如此。
可能更多的,还是她对自己昔日愚蠢过去的不忍直视吧。
薄先生摸着她微凉的小脸,反问,“你不害怕见到他么?”
“如果不害怕,你要怎么解释你在御芳阁打碎古董那件事。”
沁宝汗颜,她几乎都完全忘了这码事。
“可能是我太笨手笨脚了吧”
薄悦生轻笑出声,“你是笨手笨脚,但不至于此。谢景言和苏清宛出现在你面前,令你整个人都很乱,没办法理智,打碎东西也就罢了,我就怕你慌慌张张的,若是自己磕到碰到可怎么好。”
男人语气中不加掩饰的关切和隐忧,令小姑娘悄悄地红了脸。
沁宝只觉得,心里软软的,湿漉漉的,方才的强烈的愤懑和抵触情绪,此时渐渐烟消云散。
她真的惭愧极了,应该先和他沟通才对。
薄叔叔不像是会无端怀疑妻子的那种小气男人
她不该一回来就对他发脾气的。
薄悦生语气温柔地问她,“沁宝,你告诉叔叔,平日见到谢景言,你心里都是什么感觉?”
沁宝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