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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真是避免后顾之忧的好主意。
不过他也只能是在心里想想而已
小妻子是不可能允许他限制她的人身自由的。
沁宝吃了早午餐就准备出门。
薄悦生揉了揉她的头发,手上拿着一条雪白的柔软围巾,手法并不娴熟地缠在了她脖子上。
沁宝感觉围巾被他弄得有点勒,不满地嘟了嘟唇瓣,自己便伸手稍微调整了一下。
小妻子还是给面子地咧嘴傻乐了一下,“好啦,薄叔叔,我出去啦,天黑之前就会回来哒。”
她刚转身欲走,薄悦生却从身后拖住她的腰。
沁宝穿着红色呢衣斗篷的身子便被他圈进怀中。
感觉男人在吻她耳边娇嫩的皮肤,热乎乎的一气一阵一阵刺激得她有点痒痒。
她只当这男人是想在她临出门前稍微亲热一番,她便难为情地轻轻挣扎了一下。
“别别嘛,还有人呢”毕竟是在餐厅,还有家佣在收拾餐桌呢。
沁宝稍微有一点点羞赧,可小脸俨然粉扑扑像只可爱的桃子。
薄悦生掐了掐她的细皮嫩肉的小脸蛋,旋即握住了她一只小手。
果然小手的温度是冰凉的。
他果然皱了眉,低声道,“手这么凉,等着,我上楼给你拿手套下来。”
他转身便走,沁宝着急地从身后抱住他。
“哎呀,这才刚刚十二月呢,高温还有二十多度,不要手套啦,又不是北方的下雪天,我不喜欢戴手套的,不习惯”
男人转回头睨着她。
沁宝认真地重复了一遍,“我秋冬常常手脚凉是天生的嘛,我一点也不冷,都穿得这么厚啦,好了好了,老公我真的要走啦,约了人迟到不好的。”
话音未落,小妻子高高地踮起脚尖,有点艰难地在他下巴边缘亲了一口
然后便逃离他的怀抱蹦蹦跳跳地出门去了。
薄先生站在原地,似笑非笑。
沁宝本来应该是想亲他的脸。
奈何他太高
他比她高了那么那么多啊
纵然是将脚尖踮起到最高,却还是差了一截。
沁宝是用两只手扯住了他脖子,将他的身子拉低了几分,这才艰难勉强地亲到了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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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将沁宝送到某购物商厦。
沁宝若无其事地下车,转弯便拦了一辆计程车。
实则她并不是约了同学吃完逛街看戏,而是
蒋靖深约了她一起去墓园给苏晔扫墓。
爸爸过世第一年的时候。
沁宝实在是太想念他,时不时就会来墓园看看。
只要心里难过,就会忍不住来找爸爸说话。
刚开始还有自我安慰的效果,久而久之连她自己都发现。
一味活在回忆里温暖的世界,她永远都无法认清现实。
她宁愿幻想爸爸还活着,就和往常一样每天生活在她身边。
差不多过去一年了,沁宝就渐渐来得少了。
其实墓园里什么都没有,不过是一座墓碑。
地下埋着爸爸的骨灰盒,还有一张照片,一些花束。
无论在她墓碑前和爸爸说多少话,都没有人会回应她。
上一次来墓园,已经是清明节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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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 小妻子浑身湿冷令他胸口隐痛;拍打她后脑:你是猪吗?()
自上一次见到爱碧之后,沁宝很久没有见过蒋靖深。
蒋靖深也没有多次主动联系她。
沁宝只是从程铎处得知,爱碧出了点意外,暂时没办法联系晋城的警方将她引渡回国。
明明是那么想让爱碧伏法,可这个结果竟然并没有令她觉得很意外。
好像她不能顺利回国,不能按照计划的那样指正某个人早就在沁宝的意料之中。
她追问过程铎,爱碧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不能被引渡回国偿。
程铎对她解释了一两次,等沁宝再次追问,他就开始含糊其辞。
沁宝看得出来程叔大约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也许是不方便对她坦白,也许是想保护她
她渐渐地便学会隐忍不再追问。
至于今天瞒着薄悦生和蒋靖深约好一起去扫墓,是蒋靖深打了电话给她,主动提出的请求。
蒋靖深回了美国一阵子,这次是专程赶回来。
他说,圣诞节快到了,他还记得从前在苏家过圣诞的日子。
苏晔从小受西方教育,苏家也并不是很传统的家庭,圣诞节一直是很正式地过。
大约因为当年他们都还是孩子,过圣诞的气氛甚至比新年还更热络。
圣诞节的礼物特别多。
虽然人人都知道苏晔一向偏宠沁宝,可是在给孩子们准备礼物的时候,苏晔还是会一视同仁,亲自问过几个孩子想要什么礼物。
蒋靖深手捧着洁白的花束,俯身放在墓碑前,目光凝视在苏晔的照片上,语气怅然。
“在苏家生活的那几年,我似乎有点叛逆,总觉得圣诞节收礼物是小孩子做的事情,每年义父问我想要什么,我都是随意。直到回美国之前的最后一个圣诞节,义父照理问我想要什么,那是唯一一次,我对他提了一个请求,义父很震惊,但他还是答应我了。”
沁宝听得有点好奇,“你向爸爸提了一个请求,是什么请求?”
当时美国的蒋氏已经决定将这个流放在外的孩子接回去,蒋靖深的身份在一夕之间从苏家的养子变成了富可敌国的美籍权贵蒋氏的长房长孙。
对于一个男孩子而言,这简直就是命运的恩赐。
沁宝猜不到一向没什么要求的蒋靖深会忽然向苏晔要求得到什么东西。
他很快就会成为一个巨大利益集团的核心家族的继承人,还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
蒋靖深声线很沉,“那是我的一个奢望,本以为义父会动怒,甚至会叫我立刻滚,可是他没有义父虽然有些震惊,但最后还是给了我许诺,因为这个,我才相信义父从来没有将我视为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他是把我当做自己的孩子来培养的,我很感激他。”
沁宝听得有点晕。
毕竟时隔五年,她已经记不大清当年爸爸和这个寄养的哥哥是如何相处的。
她暗暗猜测蒋靖深对爸爸提出了什么要求难道是想要得到苏氏的股权么?
毕竟当了爸爸几年的儿子想要分到一部分家族财富,可能也无可厚非吧。
沁宝没有多想,反正如今苏氏在薄悦生手上,薄悦生又将所有干股赠到她名下。
只要她不说,没有人知晓这件事。
所有人都会以为苏氏仍然在薄悦生的操纵之下,没人能动得了这些干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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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墓的时候,沁宝原会想要在爸爸面前和他说说话,从前也会娇气地哭着对他倾诉。
告诉爸爸自己一个人真的很无助。
但是这一次,她却发现自己在墓碑前已经说不出话。
也许是面对着并不是足够亲近的这位兄长令她无从开口。
也许是她渐渐地相信,爸爸是真的走了。
在墓地里是见不得他的。
这不过是一块墓碑而已。
他是听不见她哭诉的。
沁宝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心态究竟是长大了,还是因为时间的推移,对爸爸的依赖渐渐淡去了。
室外风大,尤其墓地在山峰上。
蒋靖深劝她先走回室内休息,他来这里的机会比较少,想同义父叙叙旧,多说几句话。
沁宝很听话地回去了。
她看起来安静又乖巧,而且情绪很平稳,蒋靖深只当她是真的习惯了这样的场面。
可当他下山走回室内时,却看见沁宝孤身一人坐在椅子上,鼻子通红通红的。
蒋靖深心下沉沉一击,终究还是个孩子
他匆匆上前揽住沁宝瘦弱轻颤的肩膀,“别难过了,沁宝其实,程叔不愿意告诉你,怕把你吓坏了,其实爱碧已经死了,虽然没能受到法律制裁,可也算是给义父偿了命,害死义父的人已经遭到报应了,沁宝,你心里可以好过一些。”
沁宝惊愕地瞪大眼睛,“你说什么,爱碧死了?”
她本以为程铎所谓的意外,是爱碧在他们离开之后想办法逃走了,或者是a国的司法机关不肯引渡爱碧,比如碍于薄家在a国的地位
但她万万没想到,爱碧竟然死了?!
“怎么死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突然就死了?!”
蒋靖深被沁宝拼命摇晃着胳膊,面色凝重,沉声道,“冷静些,沁宝。当时,我们一行人回国之前,其实已经同a国的警方打成意见一致,警方承诺在七天工作日之内就可以将嫌疑人引渡回国,然后进入正轨的司法系统,比如进行谋杀的公诉,但就在我们回国的当日,爱碧就死了。我们的人立刻飞回去,得到的法医鉴定是爱碧吸。毒过量,当场猝死。”
“因为人已经死了,a国并没有犯罪嫌疑人已经过身再进入公诉的先例,所以这件事就一再拖延,我可能很难再想到别的办法。”
吸。毒过量?!
猝死?
沁宝听着如此可笑的结果,忍不住唇角上翘,冷冷地笑出了声。
“会不会太巧了一点,爱碧是不想坐牢所以干脆自杀,还是有人杀人灭口?”
蒋靖深绷着脸,“这个,我回答不了。”
沁宝忽然起身往室外走,她冷淡的口吻道,“罢了,人都死了,死无对证。可能这都是命吧,命中注定我没有能力帮爸爸讨回公道,我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