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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人眯着眼睛傻乐,“不,不会啊我还热呢,可热了”
伍贺南抚弄着她脸颊娇嫩的皮肤,忍不住便是一阵低声嗤笑,“傻妞,喝点酒罢了,弄得跟吃了春。药似的”
醉醺醺的小女人登时怒目圆睁,直愣愣地瞪着他,“你踏马的才吃了春。药呢。”
男人笑得意味深长,“是啊,你不就是我的春。药。”
姚汀虽然浑身都被海风吹得冰凉,可体内却的确是一阵阵莫名燥热起来。
大约是车上的空间有限,她觉得烦闷,趁着自己此时可以耍酒疯的机会,伸着手狠狠在伍贺南脖颈上挠了几下,“你快放开我,去开车,回家,我困了,我要睡觉!”
伍贺南却抱着她,半点撒手的意思也没有。
“汀汀,你跟我说说心里话吧,是怎么回事?你是真的长大了,不想要哥哥了?可是你知道么,我受不了,我看着你和别的男人成双入对,我就恨不得把他杀了我真怕我克制不了自己。”
男人的声线低沉而喑哑,明显是竭力克制着某种情绪。
小女人自然听得出他一字一句见满满的妒意,可却像是真醉得不省人事了,她勾着她的脖子,热乎乎的呼吸喷在他耳边
“杀,杀了呗,关我,关我什么事”
伍贺南微皱了下眉,“你不喜欢他?你到底跟他是什么关系,你跟我说实话。”
姚美人的白眼翻得精致流利,“我早就说过了,哥哥,你是一个快要结婚的人,管好你自己”
“我不会结婚。”他淡淡地回了一句。
姚汀却像是没听见似的,困倦地伸着懒腰。
“为什么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就判我死刑,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是不是没有一刻信任过我?”
她眯着眼,避开他灼热而隐含痛意的目光。
分明是他订了婚,分明是他先和未婚妻滚在一处。
到头来他却是这样一副被她抛弃的痛苦模样
。
男人真是贱,太贱了。
姚汀装作没有听见,伸手推他,“还回不回家了,这么晚,桂姨会担心的”
伍贺南军人的双臂愈发锁紧了她的身子,“汀汀,你回答我,为什么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她愈发地烦躁了,不耐地道,“有什么可解释的,你和我早晚要分开,多一天少一天,又有什么区别?!”
男人原本尚且平静的眸子渐渐染上了怒意和愤懑不平。
他不轻不重地掐着姚汀的后颈,将她身子翻转过去,掀起她身上的薄毯——
姚汀自然很快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这一次她不再顺从,而是激烈地抗拒起来,“你疯了吗,还不够?!伍贺南!你就是个人渣,禽。兽!”
“禽。兽爱你。”男人面无表情。
姚汀被他在车里又正法了一回。
不,准确来说,是很多回。
她一直哭一直哭,伍贺南被她哭得心烦意乱,一遍一遍地哄她。
可是一贯好哄的女人此刻却是怎么都哄不好。
“汀汀,别哭了好吗,你怎么了,哭得这么凶”
男人有些不大理解。
方才在沙滩上她分明是挺开心的神色,甚至算得上是十分享受。
回到车上怎么就变了?
姚汀伏在他肩头哭了好久,最终狠狠地咬着他,破口大骂,“混蛋!你把我的裙子撕坏了,你赔我!你必须赔我!我恨你,你这个贱人,我恨你!”
伍贺南下意识地打量了下她身上破败不堪的红裙,正想答应要赔,不过就是一条裙子。
可当他借着皎洁的月光仔细打量她时,这才明白她为何像是被人夺了心爱之物般哭得这样伤心。
这的确不是普通的裙子,这是他送给她的毕业礼物。
她在美国参加毕业典礼的时候,他飞过去陪她,因为时间匆忙,来不及准备礼物,就在机场的免税店挑了一条裙子。
男人仿佛被她满足了虚荣心,瞬间心情大好,吻着哭得湿漉漉的脸颊一遍一遍保证,“赔,我一定赔,明天就给你买一百条红色的裙子,我的汀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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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坏了的沁宝被薄悦生抱上了楼。
他把她抱进浴室,伸手放开热水,“小乖,听话,你只是受了惊吓,没事,洗完澡会好一点。”
沁宝一心想得到答案,只觉得他让她去洗澡不过就是想让她自己情绪冷静,然后他就不会再回答她任何问题
。
她雪白的小手揪着他的衬衫领口,娇声哀求着,“薄叔叔,我不想洗澡,我就想听你说话,你告诉我,你不认识我爸爸,那么为什么娶我,你是怎么认识我的,为什么看上我,我想知道,我真的想知道”
薄悦生俊脸之上流露出几分不耐,他略蹙着眉,强耐着性子,“你会知道的,不急于现在。沁宝,现在先洗澡,听话好么。”
沁宝摇摇头,她执着地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
男人拿她没辙,便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解她身上的
沁宝吓得瞪大了眼睛,小小的身体拼命闪躲。
薄悦生没有理会她的抗拒,只把她剥光了抱入浴缸,自己也随之进入。
沁宝不知是羞于坦诚相对,抑或是别的情绪。
她垂着眸子用脚丫轻轻蹬他,“你出去,你出去,我不要洗澡,更不要和你一起洗”
男人没吭声,只是沉默地调试着水温。
沁宝拼命躲,虽然是双人浴缸,可到底空间还是有限。
她扑腾了几下,小手便扒着浴缸边缘,试图爬出去
薄悦生劈手将他拧了回来,拧着她就像拧一只小白兔,不费吹灰之力。
沁宝细细的声音在哭。
男人很是烦躁,他起先以为她在闹,甚至想要凶她几句,后来留意到她的眼神,才明白她在害怕。
他很平静很虔诚地为她擦拭着身体,口吻温和深静,“别怕我,只是帮你洗个澡,我没想做什么,没想欺负你。”
沁宝捂着脸,想到拿着刀的傅绾绾。
又想到苏清宛一身伤
她很害怕自己有一天也会是那种结局。
他把她嫩生生的身子洗干净,又帮她洗头发。
就像一个年轻地父亲照顾自己幼小娇气的女儿。
沁宝渐渐在他怀里平复了情绪。
薄先生低沉的声音显得那么诚恳,“我知道你害怕什么,但是沁宝,我是你的丈夫。这这世间任何人都可能因为任何目的而试图伤害你,除了我。”
“我爱你。”
他用莲蓬头温和的水冲洗着女孩长发上的泡沫。
“就像爱自己的生命。”
………题外话………第1更,2更估计要晚上,因为我要出门了
求票票,你们都不爱我了嘛,呜呜o(》
173 小乖;别怕;叔叔只想挖走你的心而已;不疼的……()
沁宝一时间语塞,便是想要开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时候明知自己不该相信,却又不舍得不信。
女孩轻轻挣了一下想要起身,薄悦生却轻摁着她的小身子,“乖,别动,还没冲干净,水会流进耳朵里的。”
沁宝便不再动,由着他用莲蓬头里温和适宜的水将她的长发冲洗干净。
撄
沁宝被他抱出浴缸时,身子软软的,热乎乎的。
他将人放在地下,沁宝这时候面对他,俨然不再有方才那般难为情地紧张感偿。
只是绷直了脚趾,有点羞怯地垂着脑袋。
薄悦生取了很大的浴巾将她裹住,又用柔软的小浴巾帮她擦干头发。
末了,他捏了捏妻子的小脸,“乖,走到外面的梳妆台坐一下,我换个衣服。”
沁宝走到外面,在镜子前坐下。
薄悦生很快穿了睡袍出来,拿起风筒替沁宝吹头发。
沁宝一动不动地坐着,大眼睛呆呆萌萌地望着镜子里耐心帮她吹头发的男人。
薄悦生将她头发吹到半干才察觉她正盯着自己看,便冲镜子里地小东西笑了笑,“看什么呢,傻乎乎的,你老公是不是特别英俊。”
沁宝咬着下唇,一双乌黑的眸子像是思索良久,最终认真地点了点头。
是啊,老公好帅的
沁宝看着他的脸,心里很明白他与自己是不同的
。
完全不同的两类人。
简直是云泥之别。
薄悦生这样的人,哪怕他并未享有当下的出身,单凭他自己,自然也是这个社会中最高高在上的人物。
有些东西恐怕真是生来注定的。
他只是随意的一个姿态,就明显与平凡的人并不相同。
沁宝觉得,的确就是云泥之别。
大部分的人生来平凡,就比如她,平凡不止,甚至还有缺陷。
可是薄悦生这样的人,生来就注定能呼风唤雨,他的样子就旁人不同。
他这样的男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求而不得?
沁宝心里打着小算盘计算着,觉得除非是一个女人早有感情深厚的爱人,也许求之不得。
剩余的所有,就好比她这样的普通女孩子,只要他想要,前仆后继,纷至沓来。
可他却好像心甘情愿地伺候她,还会替她吹头发。
这种原本应当妻子为丈夫所做之事。
小女孩有些沮丧,困意也渐渐席卷而来。
薄悦生见她迷迷糊糊的模样,也不再同她说话,给她套上睡裙便抱她上了床。
沁宝大约是真的折腾得累了,迷迷糊糊便失去了知觉
男人靠在床沿陪了她一阵,直到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像是睡得深了,他才起身下床。
沁宝睡得很熟,觉得自己好累,又忧心忡忡。
直到她突然被人摇醒,面前的男人那么熟悉,可是手中竟然握着一把尖利的刀。
沁宝认识,那似乎就是傅绾绾手中握着的那一把。
她软软的小拳头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