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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应该的,嗯?”
沁宝其实羞于与他谈论这种问题,含含糊糊地应着。
薄悦生真是拿她这又是绵软又是坚韧的样子一点法子都没有
。
这傻包子,穿得那么露,真是不要命的节奏。
天知道他要耗尽毕生忍耐力,才能克制着十足温柔地对待她。
她本就是天生会勾人的小妖精,什么都不用做就已经是春。药一般的存在。
主动起来令他真想生生撕了她算了。
可他便是想要的很多,却也是不会对她要求什么的。
沁宝还是个宝宝,至少他是打算把她当做宝宝来疼爱珍惜的。
她就像是他心头上的那块肉,怎么舍得她放低自己为他付出什么。
无论是伺候她还是迁就她,他都是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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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宝迷迷糊糊的马上就要睡着了,虽然有点不舒服。
薄先生自然想让她舒舒服服地好好睡个觉,他抱着她耐心地问,“小乖,我抱你去洗个澡在睡觉,好不好啊?”
小家伙软绵绵的嗓音有气无力地应了声。
他获得首肯,抱着沁宝进了浴室。
沁宝在浴缸里迷迷糊糊地睡着。
两个人都是已经沐浴过的,此时不过是事后简单冲洗一番。
沁宝却还是半梦半醒,在水中难以沉睡过去。
她迷蒙中睁着睡眼问他,“薄叔叔,我会怀孕吗”
男人一愣,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怎么了,你想怀孕吗?”
沁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点,睁开眼睛面对面地看着他。
她怔怔地问,“我不想怀孕就可以不怀吗?”
她虽然有点呆,可是刚刚他明明没有做任何措施。
薄先生自然是当小姑娘不想怀孕的,他摸着她的脑袋温和地说,“不会的,你在安全期呢,沁宝。”
沁宝雪白的小脸上,表情却忽然变得有些呆滞。
印象中,有时候他是会做措施的。
所以不做的时候,都是她的安全期。
薄悦生虽然不能完全明白这位小少女每天心里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可瞧着她脸上这种表情,只觉得应当不是踏实的心情。
他有些疑惑,捏了捏沁宝的手,“傻包子,你不会真想给我生个孩子吧?”
沁宝不知道怎么回答。
其实她没有想过要这么早生个孩子
。
可是自从这几天下来,她几乎每时每刻都活在一种类似于惊恐的情绪中。
她很害怕自己会失去薄悦生,而且很肯定,自己不能失去他。
她不仅仅依赖他,而且喜欢他。
她不能再一次失去自己喜欢的人了,她没有再一次受挫的勇气了。
沁宝被他熬得有些无助和软弱。
有时候在挽留爱人面前,有时候或许只是渴望所爱的人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女孩子或许会愿意做出各种巨大的牺牲。
她咬着唇,细声细气地问,“叔叔你今年已经三十岁了,其实我不知道我可以不可以生孩子,但是如果去检查一下,也许也许可以呢?”
沁宝心里还有更大的隐忧。
她每年都会针对心脏最非常专业的体检。
专业的医生团队会为她的生命指数做出评分。
这些年,应该是从她移植心脏后稳定期的后几年,应该是她从出生至今,身体状况最好的时候。
沁宝想,大约是因为她长大了,没有孩子那么的脆弱。
而且也还没有开始衰老。
一旦过了二十五岁,人体进入初老阶段,不晓得她的身体状况是不是还能同如今这般的好。
如果想要为薄叔叔生个健康的孩子,自然是越早越好。
薄悦生不动声色地皱了下眉,他吻着沁宝的侧脸,温柔地问,“你成天究竟都在想些什么呢,你还这么小,我怎么忍心让一个19岁的小姑娘替我生个孩子,你知道才19岁就挺着大肚子多另类吗。沁宝,你现在还小,你想得太多了,这事儿有什么可急的,等我35岁的时候不算晚啊。”
沁宝点点头。
他说的自然是有道理的。
可是他哪里会懂得她的担忧和害怕呢。
沁宝伏在他肩膀上,慢慢合上了眼睛。
薄悦生托着她的软腰,将她从浴缸里抱出来,用柔软馨香的浴巾包裹住她的小身子,擦干她身上的水渍。
“小乖,你知不知道生宝宝会很痛的,你还小呢,叔叔不忍心你懂么,这件事不急,等你再长大一些,等你25岁左右,毕业了,一切都稳定了,那时咱们再要孩子,想要几个就要几个,好么?”
男人用那种哄小宝宝的腔调温柔地哄着沁宝。
连薄先生自己都有些意外,这样温柔的腔调,竟然是自己发出来的。
沁宝点点头,没吭声。
二十五岁
。
距离她二十五岁,还有五年多的时间
世人常说,孩子是维系婚姻的最佳纽带。
那么她与薄叔叔之间,这五年的时间里,都没有这根纽带。
五年
他会不会离开她。
会不会遇到更适合他的女人。
会不会不再喜欢喜欢她。
小女孩心里一片茫然,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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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宝在床上盖着被子躺着,薄悦生下了趟楼,端了些宵夜上来。
小家伙还没睡着,毛茸茸的一颗小脑袋从枕头里探了出来。
薄悦生忍不住轻轻捏她的小肉脸,“饿不饿啊,吃点东西再睡?”
沁宝看见那精致瓷碗里颜色好看的糖水,肚子就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她当然饿了,这大半夜的,晚餐吃过的东西早就消化得一干二净。
而体力消耗得这样过剩,饿是必须的。
小女孩眼巴巴地盯着她喜欢的甜汤小圆子。
薄先生莞尔,扶着她坐起身,在她腰后靠了一只抱枕,让她坐得舒服些。
他用勺子把小圆子喂进她粉嫩嫩的小嘴里。
舌尖甜蜜蜜的滋味令沁宝不由得笑起来眯了眼睛。
像只贪吃的小馋猫似的。
他轻笑,长指勾了勾她的下巴,“真饿成这样?看来方才吃的还不够饱。”
沁宝见他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下她的肚子,她赤着小脚蹬了下他的腿,“大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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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八点。
姚家的古董餐桌上端坐着三个人。
姚父姚母,长子,唯独缺了汀汀这幼女。
姚汀推门而入时,正用餐到一半的三人纷纷向她行注目礼。
姚汀尴尬地轻咳一声,“爸爸,桂姨,哥哥,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啊?”
伍贺南面无表情,只是眸色显得比平日冷了几分。
桂姨连忙起身招呼家佣给姚汀添置碗筷等,口内关切地道,“汀汀你太辛苦啦,总是这么风尘仆仆地赶回家,做生意不容易,你一个女孩子家”
她话还未说完,姚汀便在餐桌边大大咧咧地坐下,撒娇的口吻道,“哎呀,桂姨,我就喜欢折腾,你懂我的嘛
!”
姚父轻咳一声,“汀汀啊,你阿姨说的没错,你还年轻,不要这么辛苦,做生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无论是人脉抑或是财运,都需要多年的积淀,你不要太拼了。”
姚汀笑眯眯的没说什么,爸爸总是过度心疼她。
从头至尾一声不吭的伍贺南却冷笑了一声,淡淡地道,“有些人天性贪婪,喜欢急于求成,一口便想吞下一头大象,生意刚起步一年,就想做行业垄断了,真有意思。”
伍贺南这样丝毫不委婉的讽刺自然有些破坏了餐桌上其乐融融的气氛。
姚汀这边还未开口,桂姨却放下筷子,一副责备的口吻,“阿贺,有你这么说妹妹的吗,你是哥哥,做哥哥就该有哥哥的样子。汀汀今年才刚要22岁,这么年轻就能做出这出色的成绩,已经很是不容易了。我知道你脑子好用,也有门路,既然如此,你就该好好教教你妹妹,尽可能帮她,让她少受累。”
伍贺南面色笑得虚伪,“是,妈,你说的是。我一定抽空,好好教导妹妹。”
姚太太仍是不善罢甘休的口气,“你说你,一年到头都不怎么着家也就罢了,好不容易空闲下来回家,还总是挤兑你妹妹,你就不能让着汀汀些么,一点没有做哥哥的样子。”
伍贺南内心毫无波澜。
他早就习惯了母亲在姚父面前长期过度溺爱姚汀的姿态,一点也不足为奇。
姚汀倒是笑了起来,亲昵地挽住了姚太太的手臂,撒娇道,“桂姨,哥哥一贯是这么坏的,你说他也没用,来,咱们快吃饭吧,我都快饿死了。”
姚汀笑得仪态万方。
可餐桌下,那只莫名其妙的脚,早就勾着她的小腿,直线钻了上来
她一动也不敢动,脸上却不得不挂着端庄得体的名媛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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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
姚汀刚洗完澡准备躺下休息,房门突然被推开。
光线一暗,竟是把屋内的灯给关了。
她娇软馨香的身子被男人高大的身躯毫无预兆地扑倒于身下。
她眉头皱起,忍无可忍般挣扎推拒起来。
“伍贺南,我困得不行了,你别闹了,快点下去!”
热情索吻的男人却没有半点准备下去的意思,他似笑非笑,捏着她的下巴,“我可不能下去,好妹妹,你没听我妈说么,让我好好‘教’你呢!”
姚汀手脚并用地推拒着他,“伍贺南,你要干嘛啊,我真的累了,你没见我折腾了一整天吗,我不想要,你能不能不要每晚都像种。马似的!”
男人被她骂得难听,眯起眼睛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