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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锦绣-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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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立即反唇相讥道:“你不用在我跟前假装斯文吧?说得好像你多么博学多才似的。也不知道是谁,上次一起吃饭,连人家招牌上的‘饕餮’两字都不识得,念成‘好歹’,闹了个笑话。我是不会,但是我也从不像你那样风骚显摆。”

    狂石我听凉辞说起过,自小就不爱读书,偏好习一些兵书,杂文,百科类的书籍,就连押韵平仄都不懂得,所以那次我才会故意地捉弄他,留下了笑料。

    其实大多数时候,狂石都是在眯着眼睛打盹,他夜里一直都没有闲着,昼伏夜出,白天就会拿我做幌子,实际上是在养精蓄锐。我则无聊地边吃边翻阅随身携带的医书,希望能尽快查找到解那蛊毒的方法。

    狂石睡醒以后,一个人无聊,就向我发牢骚:“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家,不习些风花雪月的东西,怎么偏爱这些枯燥乏味的学问,跟你一起真是无聊透顶。”

    我头也不抬,扔给他二两银子。他纳闷地接在手里,问我什么意思。

    我说:“嫌我无聊好说,拿着这二两银子去醉春阁叫个姑娘过来,吹拉弹唱,捏腿捶背,还会恭维逢迎,绝对哄得你心花怒放。老是拉着我做幌子做什么,还坏了我的女儿家清誉。”

    狂石用衣袖将那二两银子擦了又擦,嫌弃地说:“二两银子能找个什么货色?”

    我奸笑地望着他:“若是换成别人么,可能不够。但是对于狂石大人您,可是绰绰有余,没准,您还能倒赚二两。”

    狂石最是听不得这样的话,气哼哼地道:“像你这样毒舌的女人,活该一辈子嫁不出去,否则,再好的良家妇男也被你糟蹋了。”

    “是呀,府里的下人们也私下里替你感到惋惜,苏家那么多好女儿,你怎么就偏生天天拉着我不放,要不明日里,让我青茵姐来陪你,她们可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恭顺婉约,姿容天成。”

    这还真不是我一时心血来潮,父亲知道狂石的来历,有心攀附,几次都很隐晦地向我提起,让我将府里几位姐妹介绍给狂石认识。

    我自然猜得出父亲的意思,只是狂石很不留情面地拒绝了,说他每日里忙得晕头转向的,有我这一个女人在跟前聒噪,就够他心烦意乱的了。风花雪月多了,眼花缭乱的,哪里还有心思破案?尤其是她听闻青茵姐对林大哥穷追猛打的事迹,更是闻之色变,所以我就以此来堵他的嘴。

    狂石果然连连摆手:“不换,她们都没有你提神醒脑又开胃。”

    竟然同凉辞一样的口气,我恼怒地瞥了他一眼:“感情你是将我当做那下酒菜了?”

    狂石咂摸咂摸嘴无奈地说:“我若是不看住你,有人就把我当下酒菜了。”

    我自然知道他所说的“他”究竟指的是谁,忍不住一阵脸红心跳。就不再同他继续顶嘴。

    狂石却好像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饶有兴趣地盯着我,问:“你可知道,凉辞为什么这么着急让我住进你家?”

    见我并不搭理他,他凑到我近前,神秘兮兮地道:“你可千万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蒙蔽了,他那人无利不起早,纯粹是想让我监视。。。。。。"

    话还未说完,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一片树叶,裹夹着劲风,径直向着他面门而来,他急忙侧身闪过,仍是被削落耳边几根头发。

    “死木头,竟然这般护主。”他立即讪讪地住了嘴,心疼地摸摸自己的头发:“算了,反正你也不感兴趣。”

    胃口被他吊了起来,他却住了嘴,任凭我如何追问都不再说话,恨得我牙痒,恨不能一拳将他那风流不羁的桃花眼打成别的颜色。

    日子便是在我们两人你来我往的斗嘴中滑过的。我突然觉得,如果能够一直这样过下去,浑浑噩噩地做只米虫,也是不错的。

第一百零七章丈母娘看女婿() 
只是七姨娘却是一向见不得别人好过,她疏于对青茵的管教,被祖母叫到跟前狠狠训斥一顿后,竟然记恨到我的身上,怪责我招惹了不三不四的人进府,连累了她的女儿。

    她在府里四处散播我和狂石的风言风语,并且在九姨娘跟前毫无顾忌地指桑骂槐,对我一顿冷嘲热讽。

    九姨娘原本忌惮我进京之后,还要寄居在青婠侯爷府,所以对她百般忍让。但是面对她的得寸进尺,最终还是气不过,同她争吵一顿。偏生对于撒泼骂街,九姨娘又不是对手,便宜没有讨到,反而落了一肚子气。

    七姨娘当年暗害九姨娘,导致我早产的陈年旧账还未清算,如今又一次无事生非找上门来,若是轻易善罢甘休也便不是我苏青婳了。

    只是七姨娘背后有侯爷府的女儿做靠山,纵然她暗算了祖母最疼爱的青青,到最后还不是杖责几下就息事宁人,将养了些时日,仍旧嚣张跋扈,别人也无可奈何。

    七姨娘也够乖觉,只是贪图嘴皮子上的便宜,并不做什么特别出格的坏事,恨得人牙痒,到祖母跟前告上一状吧,又显得你斤斤计较,心胸狭窄。

    狂石说:“她也就是嘴巴聒噪,不留口德,你就让她闭上嘴不就是了。”

    这个男人真损,不过主意还是蛮不错。

    七姨娘注重保养,平时喜欢喝些调理的苦汤药,趁人不备,一剂药偷偷下去,她麻了舌头,果然乖乖地闭了嘴,嗓子里只能发出“啊啊”的粗哑的声音,说不出话来。

    听说请了府里府外的大夫看诊,说是火气太旺,暂时失声,开了几剂黄莲连翘的苦汤药喝下去,仍旧不见好转。又不好意思腆着脸上门求我,私下里找到小样儿,赏了一封银锞子,让她帮忙看看是不是又撞了邪了。

    小样儿自然心知肚明,正气不过她四处乱嚼舌根,她却自己送上门来。眉头一皱,肚子里的坏水就开始翻腾。

    小样儿向我讨了一丸解药,仔细研磨碎了,加上芥辣膏混合,一本正经地告诉七姨娘,怕是她好论人是非,被邪风刮了舌头,中了“饶舌”的寒气。必须要等到日上三竿,夜里寒气褪尽的时候,站在太阳底下,将舌头伸出来,抹上药膏,一连曝晒几日,也就好了。

    七姨娘原本对于小样儿的话半信半疑,觉得她的说辞自己闻所未闻。偷偷试了一次,觉得舌头灵活了不少,方才信了。

    后来听丫头们说,七姨娘每逢晴天时,就吩咐院子里下人闭了院门,搬张贵妃榻,仰面躺在日影里,将舌头伸得老长,晒太阳。

    “小姐,”小样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溢了出来:“你是没有见到七姨娘那个样子,就像一只哈巴狗,一个喷嚏,口水混合着药膏都流出来了。”

    我无奈地扶额笑笑,好歹也算解了气。

    随着我进京时间的逼近,狂石愈来愈忙了,有的时候,我白日里也见不到他的人影,也有的时候,我们刚刚点了菜落座,他就突然接到新的消息,来不及吃饭,又匆匆忙忙地出去。

    我不知道究竟有没有人监视我们的行踪,但是我仍然尽职尽责地为他打好掩护。

    事情的进展,他并不同我说,只是脸色愈来愈凝重。

    他说:“幸亏发现地早,幸亏你遇到了凉辞,否则后果简直无法想象。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背后的势力有多庞大,怕是整个长安王朝都有燎原之势。”

    他疲惫不堪地靠在椅子上;同我无精打采地斗嘴,嘴里还在嚼着花生米,就能酣然入睡。却在睡得正香的时候,可能就猛然睁开眼睛,一本正经地向我打听府里姨娘的背景和生活习惯,大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我说,也有可能,内贼并不是府里姨娘,而是府里的哪个管事,下人呢。

    狂石很坚决地否定了,理由就是,父亲曾经说过三姨娘性子有些多疑孤冷,一般时候都是足不出户,极少出后院。而且,她在无意中撞见那人与府外之人勾结的时候,犹豫纠结了很久,要不要告知父亲,可见平日里是有些情谊的。如若那人只是一个卑贱的下人,三姨娘根本就没有犹豫的必要。

    他说的字字在理,偏生我对府里几位姨娘又不太熟悉,大多数时候都是回去了拐弯抹角,装作不经意间向轩儿询问两句。

    下人们总是喜欢根据主子的一点生活习惯或是脸色来揣摩主子的意思,观察地最是细致入微。平日闲聊时,相交好的几个人也会发发牢骚,说几句主子的不是。所以有的时候,下人们得来的消息反而更加准确,有价值。

    而狂石又往往能够在平淡无奇的日常琐事中,抽丝剥茧,寻到有价值的线索。

    比如,十姨娘每年端午都要小灶煮食石首鱼,狂石就说十姨娘是江苏嘉兴人,我打听以后果然不假。

    十姨娘在大红之前,是跟随着一个草根班子四处卖唱,接触的三教九流最多,只是她进府尚晚,所以狂石并不十分感兴趣。

    他打听最多的,却是我认为最为平易近人的四姨娘。

    四姨娘在祖母寿辰之时,会制作一种叫做“五福寿桃”的面食,吉祥五蝠围绕“寿”字的寿桃里包含着九十九个小桃,新颖别致。

    狂石听后半晌不语,自此以后,就经常问起有关四姨娘的琐事,事无巨细。

    我对此很是费解。狂石倒是直言不讳,说那五福寿桃乃是宫中御厨为了讨先太后开心,在她的六十寿诞进贡的贺寿面点,前些年,有规制要求并未流传到民间。四姨娘身在深宅大院,又是怎样学来的呢?

    我说,四姨娘是被官卖到扬州的丫鬟,难不成你的意思是说,她以前的主子是京官,而且官职不低?

    狂石解释说:“我专门去府衙查询过四姨娘当年的官卖案底,因为年代久了,好多记录都缺失,唯一幸存下来的,也被蛀虫啃噬地不成样子。尤其是她原本的主家是什么官职,究竟所犯什么罪过,根本无从查证。

    此事倒也不算蹊跷,我曾分别向你父亲和管家何伯打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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