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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让他感动,那时,他想,他愿意为她画一辈子,只可惜,他愿意,她却不愿意等。
他看了看眯着眼的李澄澄,她的眉很粗很黑,眉形也很好,很少见她修眉。所以,他便没有机会为她画眉。
“澄澄,把头发留起来吧,我喜欢看你长发飘飘的样子。”他启齿道。
李澄澄往旁边挪了挪,笑道:“我才不,夏天留个短发多凉快啊!”
白润泽抿着嘴,眼睛眯着,视线在她的脸上扫来扫去。
李澄澄忽然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但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白润泽堵上了嘴,接着自己便被仰面推倒在沙滩上。
好不容易把嘴挣脱出来,她嗲嗲地求饶道:“老公,别闹了,别人会看到的,还有,别罚我了,我听你的话,一定把头发留起来。”
看她乖巧的样子,白润泽的心跳渐渐加快。
忽然他松开,无奈地看了看自己两腿之间鼓鼓囊囊地一堆,已经一个周没有碰她了,她这一点火,差点把他给燎了。
李澄澄似乎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坐起来,又往旁边挪了挪,拉开两人的距离。
“白润泽,你这臭流氓,你怎么什么时候都能发情。”李澄澄低声嘟囔着。
白润泽没有吭声,倚着崖,闭着双眼,似乎在努力压抑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哑着声音开口:“你还好意思说?还不都是因为你?不过你放心,我也不是对什么人都发情的”
李澄澄想反驳,但看到他气急败坏地样子,便不再说话;只眺望远处的大海。大海深处是什么呢?是海王一家吗?那滔滔的海水中,是不是有一个海的女儿变成的泡沫。
记得小时候,她买过一本《安徒生童话》,里面有一篇《海的女儿》,她看一遍哭一遍。她同情那个漂亮的海公主,为了爱情失去生命也不可惜?她恨过那个王子,为什么要选择邻国的公主,他不知道有一个女孩为了他不顾性命吗?爱情,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妈妈李玉兰听了之后,笑着哄她:“澄澄,那只是一个童话,你记住了,你可以爱一个人,但是你的爱必须有所保留,不要伤害到自己。”
年少的她又怎么知道爱情是什么,听着妈妈的告诫只是嘻嘻的笑,
可是,当她真的长大了,当她染指了爱情,她才知道,原来爱情就像海水,一旦汹涌起来,便就有可能排山倒海,冲破堤坝。
就像端木萌甜,就像自己。
白润泽久久地保持着那个姿势,久到李澄澄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白润泽才睁开眼,低声道:“澄澄,我们要好好的,一直到老。”
李澄澄愣愣地看着他,乖乖地点了点头。
下午的时候,睡起午觉,李澄澄跟着杨大婶学着补网,只不过她笨手笨脚的样子只招来白润泽的一顿嗤笑。
杨大叔和杨大婶有两个孩子,大女儿在外地工作,小儿子在上大学,放暑假没有回家准备考研。
杨大婶熟练地打折网扣,笑道“澄澄,这白总对你真好啊。”
李澄澄忙着手里的活计,撅撅嘴:“大婶,他可坏了,净欺负我了。”
杨大婶摆摆手:“昨天晚上的时候,白总悄悄告诉我,你不吃香菜,不让我往菜里放,今天还给我唠叨你喜欢吃的东西,你看他多细心,如果是我们家老杨啊,哪还管我,自己吃着舒心就好。”
怪不得,竟杨大婶这么一提醒,李澄澄还真想起来,杨大婶做的都是她喜欢吃的东西:“他呀,整天对我挑三拣四的,大婶,我看大叔对你也不错,杨大叔整天乐呵呵的。”
杨大婶笑道:“你那是没看到他年轻的驴脾气,他那一嗓子出去,孩子们都吓得不敢吱声。”
杨大婶又瞅了老伴一眼,他虽然脾气差点,可是出海的时候,总叮嘱两个孩子别惹妈妈上火,让他们多帮她干点活。
“老婆子,又在说我什么坏话啊。”那边正在抽烟和白润泽聊天的杨大叔;听到老伴提到自己,忍不住插嘴。
“大叔,大婶说你好呢。”李澄澄笑道。
杨大婶也提高声音:“我在说你是模范丈夫呢。”
杨大叔嘿嘿地笑着,不再言语。
在杨大叔家呆了四天,白润泽的电话都要接爆了,都是公司的事情,他俩也应该回家了。
走的时候,李澄澄有点恋恋不舍,白润泽安慰道:“澄儿,等有时间,我们再来。”
、婚结四年有点痒
时间一晃到了十月,一日,李澄澄正坐在车上准备参加白润泽的朋友聚会,端木萌甜打来电话。
李澄澄嘻嘻笑道:“喂,小甜甜,怎么,想我了吗?”
“澄澄,我中招了!”端木萌甜有气无力地说。
“小甜甜,你得艾滋病了?”李澄澄笑得前仰后合。
“李澄澄,你才得艾滋病了!”端木萌甜一声狮子吼,震得李澄澄鼓膜疼。
“那是什么?梅毒?淋病?……”李澄澄一一列举着自己自己知道的病症。
“澄澄,我怀孕了!”
“什么?”李澄澄大叫一声,把白润泽吓了一大跳。
“别叫了,我怀孕了。”端木萌甜将手机远离耳朵。
李澄澄瞪得眼睛像铜铃,这家伙连男朋友都没有,怎么会怀孕呢?
“端木,你现在在哪里?”
“在家里。”端木萌甜望了一眼垃圾筐里测孕试纸上红红两条杠,答道。
“你等我,我马上去。”
挂上电话,李澄澄娇滴滴地叫了一声:“老公。”
白润泽斜了她一眼:“李澄澄,今天我们好不容易有在一起的时间。潘华奇早就给我打好招呼了。”
“我知道,老公,我也想去啊,今天那个楼夕海和他爱人不是也去吗?我真的真的很想去看看,可潘华奇是你的好哥们,小甜甜不也是我的好姐妹吗?她现在有难,我不帮她谁帮她是不是?”
见他不为所动,她拉了拉他的袖子,真诚地说道:“老公,我昨天晚上表现好吧?你如果想了,我还能表现得更好。”
白润泽的手一抖,直线行驶的车猛的出现了一个弧度,他狠狠地看了她一眼:“李澄澄,你不要命了吗?我可是在开车啊。”
“我知道,好老公,我不是现在就要表现,我是说你需要的时候,好不好嘛?润泽?小白杨?”
白润泽气的差点吐血,这摆明了是j□j裸的挑逗。
把她送到端木萌甜家的楼底下,白润泽说道:“李澄澄,记着你刚才说的话。”
李澄澄主动吻了他一下:“老公,你真好。今天晚上,我给你做饭啊。”
目送白润泽的车子离开,李澄澄才转身上了楼。
敲开端木萌甜的门,李澄澄一把抱住她:“端木萌甜,你说笑的吧,愚人节早过了。你不是没有男朋友吗?你不会真怀孕了吧!难道你,你被人j□j了?一夜情?j□j?”
端木萌甜脸色有些白,一听到她说话,推开她就往厕所里跑,接着便传来呕吐的声音。
李澄澄跟过去,轻轻拍打着她的背。
端木萌甜擦了擦嘴角,眼里似乎含了泪欲言又止。
李澄澄扶着她来到客厅,倒了一杯水递给她:“我相信你怀孕了,这孩子是、是谁的?”
“说了你也不认识。”端木萌甜喝了一口水,并不看她。
“那你打算怎么办?”李澄澄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要结婚吗?”
她和端木萌甜是无话不说的朋友,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秘密,她知道端木萌甜没有男朋友,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出来一个孩子呢?
“我没打算结婚,但是,但是我想把孩子生下来。”端木萌甜将头转开。
“生下来?你疯了吧!”李澄澄用手掰过她的脸,正视着她,“你不知道一个单身妈妈养一个孩子有困难吗?更何况还是一个未婚妈妈?”
“我不怕,澄澄,我都快30了,我也不知道我以后会不会在结婚再生孩子,所以,既然有了,我就想生下来。”端木萌甜眼泪汪汪地看着她,。
“端木,这样做,你不觉得自己太自私了吗?”李澄澄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你只顾自己的感受,那孩子呢,你想过他的感受吗?你想把他生下来,就要给他一个好的生活环境,至少给他一个健全的家,如果以后他问你要爸爸怎么办?你要他如何面对世人异样的眼光?你要让你的孩子被别人指着鼻子骂他私生子吗?骂他是一个没有爸爸的野孩子吗?”
李澄澄的声音有些颤抖,那些耻辱儿时的她都遭受过,即使现在她看淡了,看开了,但是那些伤害是她一辈子也忘不了,因为它们早已渗进她的每一个毛孔。
“那,那我可以找个人假结婚啊!只要有人愿意,我可以给他钱,签个协议,只要他愿意听孩子叫他一声爸爸。”端木萌甜喝了一大口水,只是那两只紧紧攥着杯子的手却是止不住的颤抖。
假结婚?李澄澄的脸刷白,她低头沉默了好久,缓缓地抬头:“是他的吧?”
端木萌甜脸色惨白,怔怔地看着她,一闪而过的是惊惶,苦楚,或许还有一丝的绝望……
“不是,不是他的。”她摇着头竭力否认,眼泪却忍不住刷刷地往下流。
“他的你更不能要。”李澄澄抓起她的手,正色道,“万一孩子生下来不健康怎么办?”
她的手上力道大得出奇,指甲深深掐这端木萌甜的手心里。
“不会的,不会的,”端木萌甜使劲地抽出手,捂住肚子,哽咽着,“我的孩子,他肯定是一个健康的孩子。”
她的肚子还是平平的,如果不是有强烈的妊娠反应,没有人会想到那里有一颗小小的种子。那颗种子会蓬勃生长,再有八个月,他会呱呱坠地,会朝她微笑,会叫她妈妈,他是她的宝贝,是她生命的全部。她怎么会舍得不要他?
李澄澄叹了一口气,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感觉到端木的在簌簌发抖。
拉住她的手,李澄澄缓缓说道:“端木,不要自欺欺人,如果你真的爱孩子,就要多为孩子考虑一下,既然知道有潜在的危险,你就不应该冒险把他生下来,既然知道会有世俗的偏见,你就不该如此冲动。还有……”
她顿了顿,将端木萌甜揽在怀里:“还有,作为另一方,这件事,他有权利知道,他必须为他做的事情负责。”
“不要告诉他,不要告诉他,他什么也不知道,是我趁他酒醉之后……”端木萌甜泣不成声。
“你呀,怎么这么傻。”李澄澄搂紧她,轻轻拍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