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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撕扯的力量,将妖狐意志,一丝一毫地拉出墨倾城的身体。
“怎么会这样?”
“该死,你算计我。”
妖狐彻底慌了,她花了数年时间,这才从魂戒中逃脱出足够的魂力,眼下居然被魂戒汲取,她要被再次封印。
“你可能不知道吧!分魂产生自主意识,这对主魂而言,是万万不能容忍的事情。”
“这几日我取走魂戒,你也脱离了魂戒内主魂的控制,得了机缘,意识觉醒。你想得本没错,取走魂戒,一点点吞噬魂戒内本体的魂力,便能彻底取而代之。”
“我非常清楚这一点,而你却懵懂无知。我甚至于根本不需要出手,直接打开一条封印,主魂便会亲自对付你。”
看着妖狐的魂力原来越弱,墨倾城的身躯,也渐渐软了下去,扬风将她拦腰抱住,对视着妖狐渐渐迷离的眼睛,似是一对痴情的情侣一般。
“不!这怎么可能。主魂早就想脱离魂戒,她怎么会如此对付我?”
妖狐极为不甘,但魂戒上汲取的力量越来越强,她的力量如潮水一般抽离。一丝一毫,尽皆离开了墨倾城的身体,全都卷入了魂戒之中。
“血煞惊魂,封!”
扬风一声咒言,又将魂戒上的封印弥合如初。
然而他脸色却并不好看,目光深沉,微皱着眉头,一手捧着少女的玉手,紧盯着鬼头戒指深望个不停。
第40章 误会渐深()
尽管妖狐被封印了,但这件事远远没完。要不了多久,魂戒中的妖狐主魂就会将分魂吞噬,力量必定暴涨。
原本这魂戒就已经岌岌可危,扬风是靠着蛮力这才堪堪封印住。只能挡一时,还是很短的时间。
魂戒中的妖狐幽魂恢复过来,有很大可能破开封印,那等时刻,扬风的乐子可就大了。
“扔掉这魂器,或许可以免除后患,但我也失去了一场机缘。我有大梦玄经,只要谨慎一些,一点点抽取魂戒中的力量,可以飞快壮大。”
“纵使有些危险,却也不得不为。”
扬风忖度两句,虽然心里对魂戒中妖狐极为忌惮,但还是下定了决心。
“唔”
一声轻喃,墨倾城终于苏醒过来,她目光有些朦胧,绣眉微蹙,似是有些痛苦。只是当她看清扬风的面容,这才惊醒过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
软嚅的声音中,有些紧张,还有警惕,不过更多的似乎是疑惑。
扬风从魂戒上移开目光,直视墨倾城的眼睛。尽管睡眼惺忪,但墨倾城的双眸如宝石一般的明亮,夺人心魄。
“墨姑娘差点被异魂夺舍窃身,幸亏在下出手及时,这才帮姑娘赶走异魂,身魂合一,你不应该谢谢我嘛?”
扬风淡淡一笑,此前同妖狐斗法的危机,被他说得云淡风轻,话语里隐隐还有调侃的味道。
“是你帮我的……”
墨倾城目光迷离起来,这几日的经历一一浮上心头。她天赋有了回复的迹象,多年困境眼看就要脱离。
情难自禁,修行起来略微有些急躁。一不小心之下,潜伏在她身上的妖狐意识觉醒,趁她不备陡然发难。她不是对手,魂魄被压制,身体的控制权也被妖狐所夺……
眼下她又恢复了清醒,妖狐幽魂被驱离,显然也只有一种解释了,正是眼前的少年出手相助。
“谢谢你!”
墨倾城闪着一双大眼睛,认真地道谢。此刻她才仔细打量扬风,不经意间发现了自己的窘迫。
扬风此刻赫然一手揽着她的腰身,支撑着她的身体。如此亲昵姿态,是她从未有过的。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也没空细想,当即就低下头来,俏脸赧红,像一只熟透的大苹果。
低头之间,她目光赫然见到扬风另一手牵着她的玉手,居然搁在她挺翘的胸膛上,更可让她不可接受的是,扬风居然不停地摩挲她的玉手。
“你……你放开我。”
墨倾城声音有些急促起来,她整个人一下子慌了,更有些羞恼。
扬风救了她不假,但这般暧昧姿势,分明就是对方有意占她便宜。她又想起了当日百草堂中,这少年便是色胆包天,当众对她揩油。
想起这些,墨倾城更急了,被扬风握着的玉手拼命挣扎,想要缩回去。另一只手却又抵着扬风胸膛,要将他推开。
只是她刚刚恢复,根本没多少气力,此番挣扎柔弱无力。
“墨姑娘,你大病初愈,千万不要妄动。”
扬风此刻不明白墨倾城心思,只是出言安慰,然后试探性地要抱着墨倾城,想将她放在床榻上好好休息。
这般动作却是吓坏了墨倾城,少女冰清玉洁,但对男女之事也有朦胧了解。被扬风搂搂抱抱,摸手揩油已经足够羞恼了,要是入了那床榻,她的人生就全被毁了。
墨倾城这几年经历了不少世态炎凉,但这等事情,却是她从未见过的。惊慌失措,不停的挣扎,但她力气不够,根本不是扬风的“对手”。
“红姐,红姐。”
少女惊声大叫,出言求助。
虽然她这两天被妖狐压制,但祁红领扬风过来,却是早几日就说好的事情。祁红是她好朋友,此刻肯定在外面,她只能抱着这般期望。
扬风只觉得有些无语,这般动作,好像他是那兽性大发的不轨之人,对着一个怜弱少女,欲行禽兽之举。
这让扬风有些哭笑不得,只是少女身体还非常虚弱,眼下最好还是静养,他只能强行让少女“就范”,大不了待会她平静了,再好好解释就是了。
扬风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看向墨倾城惊慌面容,故作坏笑道:
“这里被施下了屏蔽禁制,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的。”
此言一落,墨倾城陡然一怔,她本身也粗通玄术,这处屋舍,此前被她布置了简单的禁制阵法,早就运转了。
“你既然救了我,为何还要害我?”
少女似乎放弃了,她知道挣脱不出,整个声音都萎靡起来,抵在扬风胸膛的玉手,却也没了力气。
扬风一阵愕然,他感觉自己的恶趣味似乎有些过分了。如此手段吓唬一个小姑娘,说来真有些猥琐。
他抿了抿嘴唇,面色微微一正,心里组织言语,同时拦腰抱住少女娇躯,正要将她放到床榻上。
此时,一声锐器嘶鸣声响起。
插在门上的断剑,松动坠落,噗嗤一声,齐根没入门槛青石中。
扬风听到了这一声,身形微微一震,旋即身后房门“嘭”地一声破碎,一袭红妆的祁红满脸怒气的冲了进来。
“扬风,你好大的胆子,你居然想乘人之危,你个禽兽。”
祁红气坏了,她本就对扬风没有好感。此前出门办事,刚刚回来,就听到厢房内墨倾城的呼唤声。
她暴跳如雷,拼命在门外破禁。原本的遮掩阵法,莫名成了禁制。原本可以挡住她一时半刻,只是扬风此前插在门缝中的断剑威能不凡,“内应外合”,三五息就破开了禁制。
这般事自然不是重点,紧要的是,扬风恶趣味的开玩笑话语,眼前全成真的了。
他面色一滞,满脸灰白。怀中的墨倾城却是抓住了机会,拼命地挣扎。扬风好似没了力气,墨倾城挣脱了他怀抱,然后身子趔趄,歪歪扭扭地对着祁红奔去。
扬风没有阻止,只是试探性地抓了一下墨倾城的玉手,将那鬼头戒指摘下。
这看在祁红眼里,自然是扬风贼心不死。只是被她撞破坏事,有贼心没贼胆,下意识的阻拦之举罢了。
祁红满脸煞气,恨不得此刻杀了扬风。
只是墨倾城扑到她怀中,呜呜缀泣,让人无比心疼。
“倾城,别怕,姐姐在这里。”
“呜呜,红姐,你要是慢上片刻,我就要被他给……”
墨倾城身子伏在祁红怀中,满眼泪花,尽管逃脱了扬风的“魔爪”,但内心还是后怕不已。
祁红紧紧抱着墨倾城,不停地抚着她的后背,说着安慰的话语。但她目光却是无比愤恨地盯着扬风,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扬风恐怕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扬风神色有些尴尬地看着这一对小姐妹,他实在是冤枉。本是治病救人,但如今,却是受了不白之冤。
而且根本没得解释,祁红显然破禁之前,已经隐约听到了这里的对话,那“叫破嗓子”之言,一听就知道不是好事。
“禽兽”污名似乎是坐定了,扬风心中却还是不愿受这不白之冤,他看了祁红身后插在地上的断剑一眼,陡然想到了什么,目光一亮,道:
“祁红姑娘,这完全就是个误会,想来你早就在屋外了,此前这里的动静,你肯定听到了吧?”
“我是被冤枉的,我只是……”
他话音还没落,祁红便叱喝打断他的话,“你给我住嘴,你什么都别说了,要不是我恰好赶回来,倾城的清白就全被你给毁了。”
扬风愕然一怔,祁红刚才居然出去了,那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不会刚好是他镇压妖狐,墨倾城苏醒之后吧?
“你这个可恶的小贼,我原本对你出手救下倾城,还异常感激。大清早的出去给你打探消息,甚至耗费不小的代价为你谋划出城的路线。”
“你倒好,乘人之危,居然做这种禽兽之事,实在太可恶了。”
祁红咬牙切齿,满脸愤怒,若不是墨倾城还在她怀中,她此刻定然抽出腰间软玉红鞭,狠狠抽打扬风百八十下了,这也难消心头之恨。
扬风不由得一呆,阴差阳错,好事完全变成了坏事。只是这没得后悔,以墨倾城和祁红对他先入为主的印象,哪怕他刚才好说歹说,没有那恶趣味之言,恐怕这下场也不会好上多少。
眼前两位只会当他“油嘴滑舌”,意图诱骗少女上床罢了。
事已至此,他也没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