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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那不靠谱的师父为了训练他,巴不得他和别人多打上几场,会让他乖乖跟戒律堂的人走才怪。嗯,如果他同意了,那他肯定期盼着他跟更多人进行战斗。
这边贺蠢蠢挥舞着拳头和戒律堂的人打得热火朝天——可怜他出来时都没有带上他的大砍刀!下次他一定会把武器也放到储物袋里。
另一头,符修课大殿灯火通明,学院里凡是有些身份的修者都来了。
“符修先生还没有脱困?”院长被再次请来,看到当前场景不由皱眉。
有人摇头,“其似已陷入心魔,无论我们怎么叫喊他,他都毫无反应。”
“叫喊有什么用?他明明是被幻阵困住。”有人反驳。
“说是幻阵,阵在哪里?”
众人一番争论,院长听完才知众人搜索至今竟到现在还没有发现阵法之类的痕迹,这让本来以为这件事很容易解决的院长大吃一惊,不由转头看向还在观察着什么的明风道长,“明风道兄,您怎么说?”
“我对符阵并不擅长,学院唯一对符阵最为擅长的人目前就被困在这里,不过我想,问题应该就在这附近。”明风道长围着一定范围走了一圈,伸手一指符修先生。
“大家请看,符修先生一直都是在这个范围内发疯,也就是没有走出符纸制作区范围。如果有幻阵,那么阵法应该就在这个范围内,只是我到现在也没有找到丝毫符阵的痕迹。”
明风道长说完,啧啧称奇,“如果这真是符阵,能困住符修先生,那么至少也是二品以上的符阵,最妙的是还不露丝毫痕迹。”
“符阵怎么可能不留痕迹?”院长也不明白,跟着明风道长一起在外围观察符纸制作区的石柱和地面,虽然他明白这里早就给检查过许多遍。
“那些学生怎么说?”
“我们问过除了贺椿以外的所有人,当时就在他附近的有两人,可那两人都说不知贺椿做了什么手脚,只看到他取材料练习制作符纸。那两个学生明显有隐瞒,但他们不肯说,我们暂时也拿他们没办法。”明风道长轻叹:“这次的符修先生可是很不得学生人心。”
“好的符修又怎么会甘愿到这里来。”院长冷笑,他也不愿接受垃圾。但只要了解这个学院的内/幕,真有良知的修者绝不愿前来,来了也只会给门派找麻烦而已。为此上面派给他的人,都是多多少少有些问题,比如目前的符修先生就是一个只顾自己修行的人,且几乎突破无望。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院长在走过某根柱子时,忽然嗅了嗅鼻子。
“这里是符纸制作区有味道很正常,我明白您在说什么,但这么多味道混合在一起,想要凭借味道找出异常处,太难。”
“这个阵法似乎只会对符修先生发动?”院长问。
“对。”明风道长颔首,“我之前走进去试过想把人救出来,但走着走着就绕出来了,根本无法接近符修先生,这也是我确定里面被布置了阵法的原因。”
“没有破解之道?”院长目光从奄奄一息的符修先生身上一扫而过。
“我们找不到困住符修先生的阵法到底刻印在哪里,现在又无法破阵,那么想要救其脱困也许只有一个办法,拆除这一块大殿,包括所有石柱和地砖。”
这个代价太大,而且动静也太大,主要是这里的房屋涉及到整个学院布置的大型阵法,轻易不能拆动,小的损毁修补还行,大范围的就比较麻烦了。
院长也顾不得其他修者的自尊心,道:“去找当时相关的那个学生了吗?”
“您说贺椿?去了,执法队和戒律堂的人分别去了两次,都被打了回来。现在戒律堂主得了信,正亲自带人过去。”明风道长表情似笑非笑。
院长愣住,“被打了回来?”那声音要有多讶异就有多讶异。
执法队也就算了,都是由学子组成,再厉害也厉害不到哪里去。可是戒律堂出面,那就表示至少有一个练气期的修者过去了,可修者也被打了回来?
“对了,我记得那叫贺椿的孩子是和广寒宫少宫主住在一起是吧?”
“对,那孩子听说戒律堂的要带走贺椿,不知怎么就勃然大怒,把去的修者给打了出来。”
“胡闹!我就说不应该让修者进入学院,就算把这里弄成隔灵区域又怎样?那些修者可以进入修炼室,身上还有灵币,怎么可能禁得了他们。”
“我已经把这个问题反应上去,想来过后不久上面应该就会把学院里的所有修者学子全部移走。咦?”明风道长突然站住。
“怎么?”
明风道长拔腿就走向符修先生,蹲下,手碰到对方。
大殿中的人一起注意到明风道长动作,有反应快的立刻“啊”了一声,“阵法是不是消失了?明风道兄已经能碰到符修先生。”
果然明风道长很快就把符修先生从符纸制作区拖出,拖到安全范围。
而这时符修先生已经只剩下一口气。
丹药课先生走上前来给符修先生验伤,随后往他嘴里塞了一枚丹药,摇了摇头。
院长和明风道长一起看向他。
院长忙问:“符修先生情况如何?”
丹药先生再次摇头,“非常糟糕,他身体外表毫无伤口,可内里却”
丹药先生神色古怪,“像是被万虫钻身一般,五脏六腑和全身经脉都被蛀毁,最可怕的是丹田碎裂灵根尽毁。以后他就算能恢复也只能做一个普通人,想要修炼却是再也不能了。”
“好残忍的手段!”院长怒。
“不过”丹药先生微微一顿。
院长皱眉,“不过什么?”
“现场并没有虫蚁之类,阵法消失后也没有。”
“嗯?”院长不解,但不到片刻他就转过弯来,当即惊骇地道:“你是说符修先生身上的伤全都是他自己幻想而来?”
“这不是第一例,之前有无数例子告诉我们,在幻阵中遇到攻击进而死亡的人,他们死亡时的状态大多都和他们遇到的攻击相同,比如遇到沙漠之境硬生生渴死饿死的人,他们的尸体被弄出阵时,也就如干渴而死的人一般。其他如幻觉被烈火焚烧的人,不但会窒息而死,就连皮肤也会出现被火烧伤的模样。”
丹药先生眼中闪过奇色,“如果这幻阵真的是一幼年孩童布下,不管他是否得到某个秘密符修传承,他的符阵天资都是学院至今为止所有学子都比不上的。这个孩子在哪里,我想见见他,可千万别让戒律堂的人把他弄死了。”
一提到戒律堂,院长也慌了,他可是记得上面特别关注过那个叫贺椿的少年,刚才明风道长说什么,戒律堂堂主亲自带人过去了?
“明风道兄,人才难得,你我同去见见那孩子如何?”院长自问自己一个人绝无法对付得了戒律堂堂主,便招呼明风和他一起去。
明风无可无不可地微微一笑,道:“好啊,那就你我一同前去,也免得茂学脾气上来不小心把那孩子打死了。”
丹药先生还道:“那个孩子如果就是布下幻阵的人,恐怕茂堂主去了也不一定能讨得了好。”
丹药先生一语成谶,院长等人还没动身就听到了戒律堂被几个学生打得大败的消息。
第77章()
“怎么可能?!”院长不可置信,“茂堂主可是筑基期!”比他还厉害好吗。
明风道长也大为惊讶;忙问报信者:“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
“那个叫贺椿的小子我要了,我已经向上面申请;最快明天就带他离开。”被众人念叨的茂学堂主出现;这位中年样貌;一双吊梢眉;环眼,方形脸,面容不怒自威。
这位刚一出现就一把抓住丹药先生的手腕,“老李,你跟我来。”
“等等!”院长捂住额头;无奈地道:“茂堂主;请把话说清楚;怎么好好的您突然就说要带那孩子离开?”
“你等会儿。”茂堂主先示意院长,又转头对丹药先生快速道:“我让人先带你去救治伤者,去的时候一定要说是我让你去的。对方需要什么药,只要你有,只要你能治好他;随便你用,都算我账上,但你必须跟那孩子说明,这些都是我的意思。”
丹药先生苦笑,“茂堂主,您先放手。还有,你要我救的到底是谁?”
“是把我们戒律堂十二个人差点干掉一半的小家伙。”茅堂主说到自己人被/干掉一半,眼中不但没有怒色,反而充满欣赏之意。
跟过来的属下:幸好受伤的同伴都被送去医治,否则听到老茂这语气得多怄心!
丹药先生弄清楚伤者,就跟着戒律堂的人走了。
茂堂主正面面对院长,一句话说得不明不白:“如果我不现在就向上面申请,明天就带他离开,恐怕我将再也带不走他。”
院长:“你指的是?”
明风道长:“茂学,别说话留一半。”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茂堂主跟明风道长似乎比较熟,和他关系也比和院长一脉的人来的亲密,语气中自然而然也带了出来:“我刚才带人过去,本想在宿舍内把犯事的孩子直接带走,但那几个孩子就没让我们进门。”
明风:“你是说?”
“我们在外面动了手。”
明白,也就是说这场抓捕行为将无法隐瞒看客。院长和明风都不觉得这个是问题,问题是代表学院最高武力的戒律堂竟然当着众看客的面败给了几个小孩子,只怕上面很快就要问责下来。
“不是几个,只有两个。贺椿和寒子真。”毛堂主竖起手指,眼中欣赏之意丝毫不加掩饰,“寒子真今日打伤我戒律堂一名修者,正好戒律堂想要杀杀修真学子的威风,就央我一起同行,我一时无聊也就跟了过去。”
院长和明风道长等人:求说重点!
但没人敢催促茂堂主,深知他脾性的明风道长更不会,只能等他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