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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着想着,她突然想到一件很诡异的事情。
“顾叔,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念桐忽地翻个身大半个身子趴在顾筠尧胸膛上,眼眸灿亮的望着他。
“什么?”
“我记得杜可唯公开的个人资料上写着她今年才25岁,可你儿子今年都九岁了,如果杜紫馨和杜可唯是双胞胎姐妹,那……天呐!她16岁就给你生了儿子?!!那你居然还敢嫌我小?我要在杜紫馨那个年龄给你生小孩,现在孩子起码有一桌了!”
“……”
“顾叔,你当时怎么就对一个才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下得了手?你——”
“谁告诉你杜可唯现在的年龄是真实的?”
“呃?”
“她出道时已经二十四岁,只是把年龄改小了五岁,实际上她今年二十九了,而紫馨是二十岁生的小西。”
“二十九?!”念桐瞪大眼,“原来她这么老了!”
顾筠尧嘴角一抽,“桐桐,你是在间接暗示我老了?”
“呃,没有没有,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嘛,男人在你这个年龄段最具男性魅力最有男人味,可女人一过了二十五就不行了,必须里里外外的保养调理,出门还要扑上厚厚一层粉才能遮住黑眼圈和脸上的斑斑点点……”这么说来,她其实比杜可唯还是占了很多优势的,至少她比她年轻**岁。
“问题问完了,现在闭上眼睡觉,不准再捣乱了。”他指她刚才偷摸他脸的事情。
念桐乖巧一笑,重新趴在他胸口以抱玩具的姿态抱着他。
“顾叔,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
等了许久都不见回应。
念桐有些失望,打算放弃乖乖睡觉。耳边却听得他说,“是在一个朋友的生日舞会上。”
“你和她……一见钟情?”
“……”
“你们谁爱谁多一些?”
“……”
“你说小西性格方面偏向他母亲,也和我一样又倔又固执。那……是不是因为你在我身上看到了她的影子所以才对我这么特别的照顾?”
她想起第一次和杜可唯见面时她对她说的那句话——筠尧哥就是这样,对相似的人总是特别关心,甚至是疼爱。不过再相似也不过只是相似。
难道真是因为她和杜紫馨在某些方面的相似,顾筠尧才这么宠她疼她?
“顾叔,你——”
“吵死了!睡觉!”
顾筠尧扣住她的腰把她的身子拉下,双腿跨过她的压制住她的下半身,而一手枕入她脑后将她的脸压入颈项窝,一手横过她胸前环住她的身子让她无法动弹。
念桐气结,又觉得委屈,咬着唇吸着鼻子。
恍惚中似听得头顶一声轻叹,接着额上一片温热。
“桐桐,紫馨已经离开了,任何我和她的事情都已经成为过去,所以我不会回答你刚才那些问题,除了没意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因为我尊重她,你懂么?”
念桐似懂非懂,却也没继续追问。只是点点头,把脸更深地埋进一些。
“你要回A市多久?就在市区还是去其他城?”她怕星期六回去却见不到他的人。
“一个多星期,有可能会去其他城。”顾筠尧轻拍她的背,柔声哄着,“睡吧,免得明天睡不饱要赖床。”
念桐脸一烫,窝进他怀里撒娇,“顾叔,你给我讲个故事吧?我保证一下就睡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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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完……谢谢支持~)
道是无情却有情(一更)
——桐桐,我要走了。
温柔的沉嗓穿透梦境钻入耳中,念桐心里一个激灵,一下子醒过来。
睁开眼,顾筠尧的脸近在咫尺。
她松口气——还好,还好他还在。
目不转瞬地望着睡梦中的顾筠尧,两张面孔的距离近到她能细数他浓密的长睫,而他挺鼻薄唇的面孔连睡着都那么迷人。懒
长时间锻炼出的超强敏锐性让顾筠尧即使是在睡梦中仍能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体内的生理时钟立即催他醒来。
见他突然睁开眼,念桐先是一楞,随即笑开,眉眼弯弯的样子,嘴角难掩一丝得意的神色,“今天我可起得比你早。”
顾筠尧望着趴在胸口上这张笑容明媚眼神明亮放肆的娇俏小脸,目光难得的出现一丝恍惚。恍然间还以为是仍在睡梦中没醒来。
他一向少梦。而昨晚却不但梦见了离开八年多的杜紫馨,还梦见了眼前这丫头。
她们一左一右,一个喊他筠尧,一个喊他顾叔。他站在两人中间,左看看右望望,伸出手去,却一个都碰不到摸不着。
“顾叔?”见他没反应,念桐张开五指在他眼前晃,却一下被他捉住手腕。
“别闹。还早,你再睡会。”他把她塞入被子里,自己却下了床。
“你不睡了?”念桐看他走向衣橱翻找衣服,于是问。虫
“我早上醒来一般很难再睡得着。”顾筠尧回她,找了配套的衣服放在床边,然后进了浴室。
念桐听着耳边的潺潺水流声,睁着大眼望着头顶梦幻的水晶灯饰,突然从床上爬起来走了出去。
*
顾筠尧从浴室出来,瞥到床上空空如也,微微楞了一下,随即摇头笑了笑,也没去管那丫头做什么去了,自顾自的换好衣服,然后打了通电话给连念野让他过来接他。
准备就绪后下楼,还在楼梯口便听见楼下传来一阵‘呀呀呀’地惊呼。
他蹙眉,快步走下楼循声走向厨房,远远便看到穿着睡裙的念桐围着围裙一手拿着锅铲一手挡着脸像个击剑手一样进进退退,不知道在搞什么东西。
“你做什么?”
念桐刚才没听到顾筠尧的脚步声,他突然出声把她吓了一跳,猛地回头,脸上的表情有些委屈又有些窘迫。
“我在给你做早餐……烤了吐司热了鲜奶,可是煎热狗时不知怎么搞的,老是有油花爆出来,我好怕油花爆到脸上然后长一脸的麻子。”
听她这么说,顾筠尧总算明白她为什么一副击剑手的姿态进进退退,原来是在防止油花爆到她脸上。
“油里滴了水进去当然会爆,你连这点常识都不懂么?”顾筠尧从她手里接过厨具,姿态从容的给平底锅里微微有些焦的的热狗翻个身,然后关了火装盘。
念桐跟在他身后一脸羞愧。
“顾叔,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她什么都不会,不会下厨不会安慰人不会为他分忧解难,简直就是一无是处嘛。难怪他不喜欢她。
顾筠尧斜她一眼,将一片烤得金黄的吐司拿到嘴边咬一口,“吐司烤得不错,脆度刚刚好。”
念桐双眸一亮,“不错吧?其实我还是有一点用的,起码会烤吐司对不对?”
顾筠尧微微抽了抽嘴角——这丫头简直夸不得,一夸就来劲。
“顾叔你坐,我把鲜奶端出来。”
难得看她这么积极,顾筠尧也不阻止,走到餐桌旁坐下。
而这时门铃响起。
“一大早的谁这么讨厌?”念桐不悦的小声嘀咕。
顾筠尧猜是连念野过来接他了,起身去开门,刚走几步又回头望向身上还穿着睡裙的念桐,“上去换衣服再下来。”
*
等念桐下来,顾筠尧和连念野已经解决完早餐准备回A市。
“顾叔,你会给我打电话吗?”
念桐望着弯身坐进车后座的男人,水眸流露依依不舍。
顾筠尧点头,“回去吧,你等会也该去学校了。我让烙轩过来接你,如果没课就早点回家,别在外面疯玩。”
念桐喉咙哽住,眼眶微微泛红。
这个男人啊,道是无情却有情,尽管此情非彼情,但一言一行仍深深牵着她的心,让她情难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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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桐,你下课给我电话,我过来接你。”
H大校门口,展烙轩冲下车的念桐道。
念桐想说不用了她可以自己回去,但想想还是点头。
既然是顾筠尧安排的,她都应该学会接受,而不是拒绝。
*
念桐看到岑欢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你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她指着岑欢左脸那一大片黑紫色的淤青惊慌道。
“唉,别提了。昨天不是背后说耿狄坏话被当场抓住么?那个死变‘态知道我怕痒居然一直挠我痒痒,我奋起反攻一脚揣中了他的命根子,结果逃跑时不小心撞到他家的门,然后就这样了……”
“……”
“自作孽不可活啊,姐姐我这次算是彻底毁容了……这个鬼样子哪敢出去见那些可爱的师弟们?不行,我要请假去整容。”
念桐嘴角一颤,“没那么严重啦,又没破皮,只是淤青吓人,等褪了色就好了。”
“可要等到褪色那得多长时间?”
“对不起,欢欢。都是因为我才害你变成这样的。”念桐内疚。
“唉,少酸了啦,为朋友两肋插刀,这点伤算什么,没事没事。”岑欢性格大大咧咧,最不习惯别人跟她客气,“走吧走吧,去上课,大不了暂时被笑一笑,等过段时间又是美女一枚。”
性‘冷淡(二更)
因为脸部受创,岑欢中午没去社团,于是念桐拉她一起去H大附近的一家饭馆吃饭。
“你下午上完课还要去他那边吗?”念桐边点菜边问对面拿手挡住半边脸的岑欢。
“去他妹!老娘现在变成钟无艳第二了,想起就气,改天不找个机会把他阉了老娘岑字倒过来写!”懒
念桐瞟一眼周边纷纷投射过来的目光,扶额叹息——和岑欢在一起似乎很少有不被众人注目的时候。
“你不去他不会找你麻烦?”
“到时候再说啦,昨天那一脚也不知道是不是把他的命根子给揣废了。呃……说来貌似他似乎比我还惨一些?”
“……”
“他今天上午请假没来学校不会真的是被揣成重伤了吧?”想到这岑欢又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安危来。
如果耿狄当真被她那一脚给揣成太监了,那她罪过就大了。
毕竟开玩笑是开玩笑,她刚才也不过说说气话而已,但并不希望他真的变成太监啊。
“要不我们下午下课后去他家看看?”念桐提议。
岑欢摸摸自己的脸,唉声叹气,“最近真是太背了……不知道被哪路衰身给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