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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立即坐起身掀掉身上的被子走向隔壁卧室。
*
念桐睡觉没有反锁门的习惯。
顾筠尧走进去打开灯,目光笔直扫向大床的位置——果然如他所料,念桐从床上摔了下来,背对着他侧躺在鹅黄的地毯上。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床上摔下来她本人却没发出半点声响,似没事人般毫无所觉,连一声痛呼都未听闻。
“桐桐?”顾筠尧诧异,边走过去边唤她。
背对他的身影依旧动也不动。
“桐桐。”他俯下身去看她的脸,见她眉心蹙紧,脸颊潮红,微咬住的唇更是红艳如血。
走近了才注意到,其实她浑身都在轻颤。
眉头微拧,探手覆上她的额头,手心传来的滚烫触觉让他脸色一变,下一秒已抱起她放回床上,然后回房换了衣服又来抱她急急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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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样了?”望着病床上脸色依旧红得让人揪心的女孩儿,顾筠尧满脸担忧。
“高烧引起惊厥脱水致昏迷……”值夜班的急诊室医生看向顾筠尧,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都怎么对自己女人的,都烧成这样了才送她进医院。信不信你再送晚一些让她这么继续烧下去,天一亮就会烧成傻子?”
“……”
“不要以为发烧是小事,如果高烧一直不退,后果很严重,到时候你想后悔都来不及……这么漂亮的老婆都不知道心疼,真不明白那句年长的男人更会心疼女人是谁说出来的。”
“……”
在那名医生莫名其妙给他冠上一顶顶莫须有的罪名直至离开,顾筠尧没再说过一句话。
并没解释他和念桐的关系并非男女朋友更非夫妻。
一个男人大半夜的抱着一个只穿了睡衣的女孩儿来医院,这种情况下不论他怎么解释都是欲盖弥彰。
*
医生走后很快有护士进来给念桐打点滴。
尽管处于昏迷状态中,念桐仍是个非常不合作的病人。
她是个对痛觉尤其敏感的人,对打针这件事情更是深恶痛绝——小时候身体不好,母亲带着她三天两头往医院跑,每次进医院或多或少都要扎上一针。以至于每次护士一拿起她的手绑上压脉带轻拍手背,她的脑海里便立即产生一种意识——要挨针了。所以每次有护士做这个动作时她都会条件反射的缩手抗拒。
“没见到过这么奇怪的病人,明明意识不清却还知道抗拒打针。”护士屡次欲下手念桐都把手缩了回去,于是没了好脸色,“你抱住她别让她动吧,这样下去我看就算扎好了针她也会动来动去把针给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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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事没时间上网等大家说一句,很抱歉,我会等时间充足时把昨天缺的补上的,不好意思~)
以吻封口(二更~)
顾筠尧睨一眼略显不耐的护士,目光回到连昏迷都不愿意配合的女孩儿脸上,动作轻柔的抱过她圈进怀里,把她那只已经消毒过好几次的手递给护士。
不知是不是感觉到顾筠尧身上的熟悉气息。被他如同孩童般抱在怀里,手腕轻轻被他握住,念桐竟然乖乖的变得非常配合。懒
只是在针头刺入皮肤的刹那,她下意识往顾筠尧怀里更靠近一些,脸上的五官纠结在一起,露出委屈得像是要哭的表情。
顾筠尧一手握住她的一只手腕,一手按住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胸口,语气温和的低声诱哄着,俊颜浮现一抹不自觉的温柔:“桐桐乖,打了针就好了,有我在,不怕。”
护士嘴角一抽,瞅了一眼念桐,脸上的表情又是嫉妒又是羡慕。
待护士离开,顾筠尧要把念桐放回病床上,可一动坏里的人儿便撅高嘴哼哼着表情非常不情愿离开他的怀抱。
怕她弄坏好不容易扎好的针,顾筠尧打消那个念头,就那样抱着她靠在床头。
从她身上释放出的热度隔着两人的衣料仍能让他感觉到滚烫灼人。
她会发高烧其实他一点也不意外。
早该想到的,白天出现在公司时身上的衣服已经湿成那样,后来还淋了那么久的雨,不生病发烧才怪。
念及此,他有些懊恼白天一时的心狠。虫
当时如果让念野或者烙轩强行送她回来,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
点滴挂完一半,念桐身上的睡衣全湿。
可热度却没退去多少,人也依旧昏昏沉沉,除了不时迷迷糊糊梦呓几句,基本上还是处于昏迷状态。
由于她在打针不方便给她换衣服,但又怕她着凉加重病情,顾筠尧只好拉过被子将她包得严严实实。而睡梦中的念桐或许是觉得热,被他像个粽子包裹住后便一直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搞得顾筠尧险些抱不住。
“别动。”他额头抵着她的探温,轻斥的语气却温和。
只是这次念桐大概是真的热得难受,任凭他怎么哄,也难安静几分钟便又开始动来动去。
看着毛毛虫一样在自己身又是蹭又是钻的女孩儿,顾筠尧哭笑不得。无奈下,只好用了最有效也是最直接的方式——封口。
由于高烧原因,她的唇烫得灼人,尤其口腔里的温度更是要将他探进去的舌尖融化掉般,滋味却并不糟糕。
他浅尝深吻,果然有效地让怀里的女孩儿彻底安静下来,乖巧的任他吻着,呼吸却不知不觉乱了序。
——顾叔,你的嘴好甜。
忽然记起这么一句,原本打算吻到等她安静了便放开她的,却一时失了控,安抚性的吻渐渐演变成了夹杂情‘欲气息的吻。
待到一只手不自觉探入被子底下她的睡衣内时,手指触及的冰凉一下惊醒他。
望着那两瓣被自己吻得明显红肿的双唇,顾筠尧有片刻的失神。
他并不是初尝情‘欲的毛头小伙,此时却有些控制不住体内那股四处奔腾叫嚣着要冲出来的欲‘望。
这到底是她的滋味太过美好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蹙眉,挪了挪身将她重新放置回病床上躺着,而他在床旁坐下,双手护着她挂点滴的手。
*
一直到天色大亮,四瓶点滴终于挂完。
值班的那位医生过来给念桐量过体温后说,“现在是退烧了,不过怕反复高烧,建议继续留院观察半天。”
顾筠尧看了眼时间,又看看病床上仍在昏睡的念桐,皱眉道:“怎么退烧了人还没醒?”
“高烧的病人是这样,这个你不用担心。等她醒来你给她吃两片这个药丸,这是一日三次一次两片的口服药,饭前饭后吃都可以。”医生将一个小纸袋递过去,然后又说了几句其他的便离开了。
顾筠尧掏出手机拨了通电话给连念野,电话接通后他走到窗户旁去说,等切断线收了手机回头,目光对上一双夹杂惊愕和惊喜的眼眸。
*
念桐绝没想到一睁开眼便能看到那抹短短时间便占据了她整个心房的男人。
她甚至以为是自己因太过想他而产生的错觉。
可耳边听到的那个声音那么熟悉真实。
为什么?不是说这两日都不会回碧桂园么?可现在怎么又出现在她的房里?
呼吸里搀入一股消毒水特有的味道,她楞了一楞,视线从他身上挪开,环顾四周,惊住了——她竟然在医院!
“你昨晚发高烧,我送你来的医院。”顾筠尧给她解惑,然后走过去。
随着他每一步的靠近,念桐似乎都能感觉自己的心跳狠狠颤了颤。
“顾叔……”念桐喊他,锁住他俊颜的眸子水光浮动,嗓音柔软绵长,如同急需拥抱安抚的十岁以下的孩童,楚楚可怜的表情让人无法抗拒。
顾筠尧抚额,无奈轻叹。在她极其渴盼的目光中,大手覆上她的额头,“医生说你已经退烧了,但为了防止反复高烧,还需留院观察几个小时。”
“那……你要走了吗?”念桐紧张兮兮的按住他覆在自己额头上那只手问。
“没有。”他刚才打电话给连念野就是告诉他他要中午才会去公司。
闻言,念桐松了口气,却仍不舍得放开他的手。
“顾叔,你还生我的气么?”她问得小心翼翼,水润的眸子似要滴出水来。
顾筠尧没回她,只是问:“你饿不饿?我去给你买些吃的。”
“顾叔!”对他的答非所问念桐表示抗议,顾筠尧仿若未闻,径直站起身。
“顾筠尧,你要不回答这个问题我就绝食!”
温柔的陷阱(三更)
顾筠尧回头,目光淡淡掠过已然坐起的念桐。
“桐桐,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念桐脸色一白,急急下了床连鞋也不穿,赤着脚跑到顾筠尧面前抱住他。
“我不是要威胁你,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你还有没有生我的气。我知道自己那样做不对,可错也不全在我,说来,你犯的错也不小。”懒
他的错?
顾筠尧失笑。边扣住她的腰把她的身子往上拉一点,让她赤着的脚踩在自己脚上,边问,“你说说我怎么犯的错也不小了?”
“当然,如果不是你对我笑对我这么好,让我不知不觉把感情投入到你身上,又怎么会嫉妒你和照片上那个女人而做那种事情?就算表错情也好,那也是你的暧昧你的体贴导致的,这些都是你的错。”
顾筠尧冷哼,“你确定你是因为喜欢我才那样做,而不是为了陆珩?”
念桐迟疑了几秒才开口,“我说过我之前的确是因为他而接近你,对你说谎说喜欢你。可后来却是假戏真做,一门心思全放在了你身上。那天杜可唯出现时我听着她喊你筠尧哥嫉妒得要死,尤其看她挽着你的手一副极其亲密的姿态,然后两人躲在楼上很长一段时间才下来,你知不知道我当时真想冲上楼去看看你们到底在做什么?我嫉妒她嫉妒得快抓狂了,我对你这么这么喜欢,你难道就一点也感觉不到?”虫
顾筠尧沉默,凝视着她的黑眸深不见底。
他当然感觉得到她对他的喜欢有多强烈,只是……“我们不适合。”
又是这句!
念桐气结,高烧后显得虚弱的身子无力的攀俯在他身上,恼道:“你能不能换几个字说,别老用这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