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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用金属去挖掘会伤到它，用法术挖掘又会触发它的自我保护能力产生毒素变成一味□□，所以最好的方法是用鹿骨制成的小铲子手工挖掘。
等等，鹿骨！殷羽终于知道自己刚才问的问题可怕在哪里了，问一只梅花鹿这种问题她自己都觉得残忍。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殷羽拼命想圆回来，但梅花鹿们还是在受惊的状态中。
这时一只看起来并不显眼的灰『毛』狐狸突然站起来，“我知道，其实用鹿骨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用上好的灵玉做的工具才是最好的，只是灵玉过于珍贵，用来当挖土的工具太浪费了人类修士才用鹿骨代替的。”
殷羽和所有的小妖都盯着那只狐狸看，梅花鹿们也平静了不少，不过小妖们没看出什么门道，殷羽却很清楚这只灰『毛』狐狸八成是苏朗宵变化的，等下跟他谈谈吧。
一上午的教学结束后，殷羽留下了柯严，同时在那只灰『毛』狐狸打算溜走是抓住了他，抱在怀里一通猛『揉』让他安静了下来。
“柯严，你知道我为什么留下你吗？”殷羽一边说一边『揉』搓着那只灰『毛』狐狸，通过手感确认了就是苏朗宵。
“请大王明示。”柯严用非常官方的口吻回答了。
殷羽也不在意，直接告诉他了自己的想法，“本座知道今天讲的东西你绝对学的比那些小妖好，不让你回答问题是因为本座需要通过他们的回答来了解他们的想法，并不是有意无视你的。”
“这点我当然明白，只是想找个机会表现一下……”柯严的表情放松了很多，看来通过这次课程他也了解了这些妖怪都不可怕反而很可爱了。
“以后会给你更多的机会的，上课的时候就忍忍，有问题你就下课问吧，好了你可以下去休息了。”殷羽说这话时有些想笑，她想起自己上学的时候老师也经常单独这么对她说，她那会在班上的所处的位置就和柯严差不多，她现在也能理解老师的苦心了。
柯严突然笑出了声，看着殷羽疑『惑』的表情说：“大王真的很像学堂里的先生啊，和传说里说的妖怪完全不一样。”
“你们也只从传说里听说过妖怪吧，我们怎么可能和故事里讲的一样啊？”
第22章 面具下的大杀器（）
柯严离开后，殷羽就打算好好和苏朗宵“交流交流”了。
她先下手为强，一通『揉』搓让苏朗宵变成的灰狐狸全身酥软，然后拎着他的耳朵问他：“你这是演的哪出啊？九尾狐大大？”
苏朗宵毕竟是大妖，挣扎了两下就从殷羽的魔爪中挣脱了出来，落在地上蹦哒了两下就幻化成了人形，心里还想着幸好之前被她『揉』习惯了，不至于一下子就全身软到动不了。
“我这不是想和那些小妖拉近些距离吗？”
“他们平常就跟你端茶倒水殷勤的不得了，还需要你特地变成灰溜溜『摸』小狐狸去搞好关系？”
“好了好了，我说实话。”苏朗宵笑了，反正他也没隐瞒的必要，“我就想听听你讲的东西，我以前没怎么接触过灵植的人工养育方法有些好奇而已。”
“你可以直接问我啊，我还可以把灵植培育图册里的内容直接传给你，省的我这么费力地讲了。”殷羽才不信苏朗宵是个好学的乖宝宝，特地跑来上课。
“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啊，你直接把知识传进我的脑海和我在下面听你讲课是完全不一样的。”苏朗宵随意地坐下，颀长的身形怎么摆都是美好的造型。
“那也不要这样突然出现还抢答，很容易打『乱』我节奏的……毕竟我也不是很有教学经验，万一没法接话了就破坏形象了。”殷羽现在没有最初那么紧张了但还是很注意在小妖面前的形象，毕竟她是山大王，要给小妖们我们大王什么都厉害的信心。
“好好好，以后不这样了，你每次准备讲课之前和我商量一下就好了，再出现让梅花鹿回答用鹿骨铲子挖灵植的问题可不好。”
其实苏朗宵对灵植培育知识本身没多大兴趣，能靠人工种植出来的灵植别说对他了，对殷羽都没多大用，主要是给小妖修炼提供助力而已。他在意的是那些知识的来源，如果是出自凡间的修炼者总结出的理论经验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但如果是明显超出这个世界生物的知识那他就必须警惕了。
谢天谢地，他现在很肯定给殷羽提供这些知识的还是凡间的势力，尤其通过用鹿骨挖血剑参这个细节还可以确认那方势力绝对还没到可以和仙界沟通的程度，不然不至于那么吝啬灵玉。这样的话，他有绝对的信心保护好殷羽和她背后的秘密。
不知道系统真相的苏朗宵还在心里猜测着殷羽这番知识的来源，殷羽却开始非常开心地向苏朗宵讲她接下来的计划了。
“我的种田教程也没想搞多久，过几天就直接指挥他们开始种植了。我有好好计划过以后要炼哪些丹『药』，最开始还是不要好高骛远，从最基础也最实用的开始。等丹『药』炼好了除了自用还可以和其他势力交易……”
殷羽再次挨了苏朗宵的一记弹脑门，捂着脑门，“你什么『毛』病啊？这么喜欢弹我脑门。”
“就是觉得你这模样傻乎乎的想把你给弹聪明一些，你为什么愿意把这些都告诉我呢？你就不怕我贪图你的机缘传承伤害你吗？”
“你会吗？先不说我的东西你应该看不上，而且我刻意隐瞒的话你也会察觉到的，还不如坦诚一些，你要我就分享给你好了。”
殷羽也知道最好不要把系统的事告诉别人，但对于苏朗宵她觉得没有刻意隐瞒的必要，或者说隐瞒根本没有用。要在九尾狐眼皮底下做任务，她背后有助力的事不可能瞒得住，坦『荡』一些反而少了些猜疑，她也相信苏朗宵的『性』子不会让她把自己的秘密全盘托出的。
“我当然不会，我是担心你对其他人或者妖怪也这样，他们未必有和你等同的理智，面对你背后的宝藏，你根本没法预测他们的行动，还是小心为妙。”
“嗯，我会注意的。”殷羽听着苏朗宵一本正经的话，捧着脸笑了。
“唉！还是笑得这么傻，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啊？”苏朗宵无可奈何，这个凭空得到一堆天赋和助力的小女妖根本就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啊，看样子他还有的『操』心了。
“不要说我傻！”殷羽一气之下就掀了苏朗宵的面具，学着他平常捏自己脸的方式捏着他的脸，“你自己也差不多吧，再厉害屁股后面也跟了一堆麻烦，这么跟我们一群小妖怪混在一起真的好吗？你在这个地方的事传出去比我的秘密震撼多了吧。”
被捏着脸的苏朗宵哭笑不得，忽然间意识到了不妙举起面具想挡住脸，却被殷羽的手上传来的妖力给阻碍了。
一声诡异的咆哮从殷羽背后响起，她回头发现一个穿着人的衣服，但面容扭曲得比野兽还要恐怖的人形正四肢着地对着她和苏朗宵的方向冲过来。
殷羽松开苏朗宵，拿出烟行伞来防御，攻击过来的人接触到烟行伞散发出的烟雾行动停滞了一会儿，殷羽这才发现来人居然是那个胆大的姑娘阿萝。
“她是怎么一回事？好好的姑娘怎么变成这样了？”殷羽一边用烟行伞继续控制住阿萝的行动，一边回头问苏朗宵。
“我有说过不要在其他人面前掀开我的面具，普通人类看了我的脸就会出现这种状况。”苏朗宵语气平淡，但殷羽很清楚他早就没了之前跟她玩闹的心思了。
“要怎么恢复她？”殷羽先不想纠结这是个什么原理了，她只想先让这姑娘恢复理智。
“正常来说等她力气耗光了就没事了，但这姑娘的身体恐怕经不起这番折腾，你试试用你的妖力平息她体内的气息吧，我现在越靠近她她就越疯狂。”苏朗宵把手抚上殷羽的后背，似乎在给她力量。
殷羽试着靠近狂化的阿萝，阿萝一直在挣扎，『操』纵着烟行伞的殷羽都觉得有些费力了，但当她靠近阿萝身边时，阿萝反而停止了挣扎。
“阿萝，别怕，我来帮你了。”殷羽说着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阿萝的额头上，阿萝的眼皮动了动竟然彻底安静了下来。
殷羽把妖力小心地探入阿萝体内，马上就察觉到了她体内原本微乎其微的灵气在毫无章法的沸腾狂欢，像是要冲破躯壳的束缚冲出去一样。
殷羽的妖力一到，那些微弱的灵气就慢慢沉静了起来，最终又恢复成了混在各种杂质里的一点星光。
收起烟行伞，被放下的阿萝不再疯狂了，而是甜甜地睡着了。苏朗宵检查了一下她的灵魂，发现没有大问题就让山上的小妖把她带下山休息了。
“你一直带着面具就是为了这个！你的脸最高可以对哪个级别的修炼者有用？”殷羽觉得有必要搞清楚这点了，九尾狐这种一听就觉得美美哒的大妖具有的被动技能不是魅『惑』而是狂化，感觉配置不太对劲啊！
“没能完全摆脱七情六欲的都有用，差不多是凡间只要还没到飞升边界的都有用。”苏朗宵叹了口气，一副好麻烦的样子。
殷羽都恨不得爆粗口了，这种能力简直是毁天灭地级别的大杀器，哪里只是有点麻烦的情况。想想只要这货把面具一拿对着一群修仙界大能『露』『露』脸，那些大能就能分分钟疯给你看，这个世界毁掉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情啊，难怪苏朗宵必须带着面具的。
苏朗宵知道殷羽心里夸大了他的威力，“没你想的那么恐怖，修为高到一定程度的多半都有抵御手段，但能完全回避的目前为止我只见过你一个。”
果然那种大杀器也不太现实，还能有抵御手段就好。
但是她自己又是什么情况，化形期和小妖比是比下有余，但在整个修炼体系里也只能算是中下阶段，她绝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