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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门被关上,星空绷不住自己的情绪,抓住身旁的一只玩具熊,揪住它的耳朵将它狠狠的摔在地上,咬牙切齿,“虚伪!魔鬼!杀人凶手!”
发泄似的摔了一会儿玩具,她发觉自己头昏的厉害,无力的将自己摔回床上,看着天花板,她的眼角开始湿润……
喃喃的哭起来,捂住眼睛,“爸爸……我该怎么办……我逃不掉……”
-----------------------------开新文的心情粉忐忑~
正文 第四章 保镖阿进
呜咽了一会儿,她忽然感觉到自己被阴影覆盖了,抬头,就看见那个一身黑西装的男人立在自己面前,他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让她看了就生厌。
顺手抓起枕头,星空狠狠的朝他砸去,“死阿进!是不是你告的密!”
阿进没有躲,星空的枕头重重砸在他胸口,不过这男人身手好的出奇,十个人都近不了他的身,她这一下子,根本就不算什么。
阿进不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药,看着她,“小姐,吃药,你淋雨了。”
星空一巴掌打飞他的药,“滚开!我会淋雨还不是拜你所赐!”
阿进是沈之曜的贴身保镖,据说早几年沈之曜救了他全家人的命,所以这男人就死心塌地的成了沈之曜的走狗,叫他自杀杀人他都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
被沈之曜折成纸飞机的那封信,是她在联谊会上交给学长的,那天因为参加的人比较多,所以沈之曜特地叫阿进过来保护她。
星空知道,一定是他偷看了自己和学长聊天,偷看了自己交给学长情书,至于他怎么拿到的信,她想一定是用些不入流的卑鄙手段。
想着就更气愤,星空抓过阿进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
抬眼看他,他的眉梢都不皱一下,但是星空却感觉到血腥味了,这才发觉自己咬的狠了,急忙松开来,却发现他还是一副没有喜怒的扑克脸。
看着他胳膊上的血痕,星空硬着心肠哼了哼,“这点疼算什么,跟学长的比……他的手都被狗咬烂了!他是画画的天才你知道吗!你和沈之曜一样,都是没有人性的混蛋!”
阿进这才有了表情,眉头蹙起来,盯着她,“不许对先生不敬。”
星空难得见他凶起语气,却不怕他,瞪着眼,“我就说了怎样!你去告状啊!让他也放狗咬死我好了!”
阿进抿了抿嘴唇,眉头蹙的更深,最终还是淡淡的转身捡起药盒,重新递给她,“吃药吧小姐,小心感冒。”
星空看他就生气,推开他,自己掀开被子钻进去,闷声喊着,“病死拉倒!你少管我!出去!”
阿进定定的看着她,“刚才那混球,不值得你这样。”
“滚开!”星空吼。
见她没有要起来的意思,阿进好半天才将药盒放在床头,“生病了难受的是自己——你休息吧,晚安。”
刚关上门,阿进就听到木质门板上传来‘啪’地响声。
他无奈的叹口气,知道这是那位大小姐把药盒摔到了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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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挺拔孤傲的男人立在落地窗前,指尖托着红酒杯,暗红的液体在灯光下流光溢彩。
纤细的美人手腕如蛇一样缠着他结实的腰肢,穿着黑丝袜的修长美腿不安分的在沈之曜小腿上磨蹭着,声音酥媚入骨,“宴会走的那么急,去见哪个狐狸精了?”
沈之曜轻轻摇着杯中红酒,眸色暗沉,“我认识的女人里,除了你,还有谁敢担狐狸精这个称呼?”
正文 第五章 生病
纤细的美人手腕如蛇一样缠着他结实的腰肢,穿着黑丝袜的修长美腿不安分的在沈之曜小腿上磨蹭着,声音酥媚入骨,“宴会走的那么急,去见哪个狐狸精了?”
沈之曜轻轻摇着杯中红酒,眸色暗沉,“我认识的女人里,除了你,还有谁敢担狐狸精这个称呼?”
乐丹瑞咯咯笑了起来,修的精致的指甲尖戳上沈之曜结实的胸膛,吐气如兰,“那倒是——不过,我倒是发现,你们家里藏了个小狐狸精……”
沈之曜斜眼睥着她,阴暗的眸子宛如深不见底的寒潭。
乐丹瑞只顾和他****,声音妖媚无比,“你家那个星空啊……才十七是吧?可是我现在见她,发现她那双眼睛,真叫一个勾。人儿呢……”
兀自笑了笑,乐丹瑞继续在沈之曜胸口画圈圈,“你要不要培养培养她?趁着还干净,保不准哪天就有大用处了,你知道,很多老头子都喜欢玩这样的嫩草……”
沈之曜眸子蓦地腾起一抹寒洌,狠狠抓住她的手指,捏紧,声音低冷,“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乐丹瑞吃痛,还是娇嗔着,“干嘛啦!弄痛人家了!开个玩笑都不行吗,又不是亲的侄女,你激动个什么劲儿,莫不是你自己心里有鬼,连那么嫩的丫头都看上了吧?”
乐丹瑞的手指在沈之曜手里发出咔嚓一声脆响,她痛得流出眼泪,捶打着这个翻脸无情的男人,“臭男人!你干嘛发这么大脾气!人家看你那么早就走,以为你心情不好特地过来陪你!你不领情就算了,干嘛这样子!”
沈之曜看着她痛得流出了眼泪,睫毛膏和眼线都晕开了,忽而笑了笑,放开她,温柔的掏出手帕给她擦脸,“看看,哭的妆都花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乐丹瑞接过手帕,扭过身子,嘤嘤地哭,“你哪会心疼人家!你就会突然甩手走掉!你根本不爱我!”
沈之曜看着她,挑起嘴角,揽过她的肩膀,“前些天不是看上一套首饰吗,去签下来吧,我会叫人去付账。”
乐丹瑞扭捏了片刻,直到他的大手滑入裙底,她才娇嗔的骂了几句,随后就扑过来吻他冰冷的唇——这男人翻脸无情,她也没胆子再和他闹,见好就收是她能成为他身边最长久女伴的最大原因。
*****
星空早上醒来,喉咙里似火烧一样的痛。头重重的,她闷在被子里,这才意识到自己真是生病了。
身体上忽冷忽热,她仿佛被冰火两重天撕扯着。
蜷缩紧了身子,来叫她起床的佣人探手来摸她的额头,诧叫,“呀!这么热!可不得了!”
星空将身子蜷的更紧,身子又重又难受,恍惚间听到佣人跑出去叫人,她想叫她别叫的,叫谁?沈之曜昨晚和他女朋友在一起过夜,现在就算起了床也应该一起走了,这个地方,她一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
颤抖的更加厉害,没一会儿,她就难受的睡了过去。
正文 第六章 相拥
医生拔掉星空手上的针头,又看了看体温计,对着坐在一旁的沈之曜恭敬的回复,“沈先生,沈小姐的烧已经开始退了,让她好好休息下,过几个小时我再过来看看。”
面色沉冷的沈之曜微微点头,略带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屋子里的其他人都出去。
乐丹瑞看他眼睛都黏在沈星空身上,心里面极度不舒服,走过来拉他衣袖,“曜,你今天不是约了‘衡宇’的乔先生打球吗?我好不容易才帮你约到的——”
乐丹瑞也出身企业世家,人脉关系很广,颇有几分交际花的风采,她有时也可以为沈之曜牵线搭桥。
“出去——”沈之曜此刻没有领她的情,声色冷漠却带着强硬的怒意。
乐丹瑞还想说什么,沈之曜再度不耐烦才警告,“我说出去!”
被他一句话就灭了锐气,不敢再说什么,恨恨的看了眼沉睡不醒的沈星空,乐丹瑞暗暗诅咒,烧死她算了!小狐狸精!拖油瓶!
房门被关上的一刻,始终紧绷着的男人眼底终于漾开了一抹柔软,伸出骨节均匀的指头,很轻很轻的落在沈星空烧红的脸颊上——
他的手是冷的,星空本能的瑟缩了一下,脱口,“好冷……”
沈之曜微微叹了口气,掀开被子的一角,手落在她的领口处,手下的柔嫩肌肤还是滚烫的——
起身,沈之曜脱掉了笔挺正式的西装外套,抽掉会硌伤人的皮带,动作很轻的进入了被子,轻轻的将星空拥入了怀里——
男人的体温强势的驱赶了笼罩住星空的寒意,她闷声哼了哼,却是不自觉的往他怀里挤了挤。
这微小的动作让沈之曜身子僵了一下,随即微微扯起嘴角,大手抚开汗湿黏在她额头上的发丝,声音低哑的在她耳边轻喃,“星,怎么那么傻……”
不是在昨晚,更早之前他就察觉到了星空的不对。这丫头,一点事情也藏不住。这一个星期她都躲躲闪闪,昨晚他去宴会的时候,她的眼底带着明显的雀跃——
阿进早就在留意,直到昨天拿回了星空送出、却被那那男生拿出去四处炫耀的情书——
“乖乖留在我身边……”沈之曜拈着她发丝在指尖缠绕,呼吸着她呼出的炙热气息,他盯着她病态而生的殷红唇瓣,低低叹息,“只有我会好好保护你……”
别的人,根本靠不住……
星空病的一塌糊涂,只是凭借身体的需要去靠近热源,双手抱住沈之曜的腰,脸埋在他胸口,头也毫不客气的枕住他的手臂——
沈之曜低头看着无尾熊一样黏住自己的小女人,嘴角不自觉的挑起,眼底盈满了温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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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悄然过去。
中午时分,家里的阿姨不知道该不该开饭,踌躇在星空房门口不敢进去。
阿进接了电话回来,看着不知所措的阿姨,“准备下吧,先生应该会在家用午餐。”
话音未完,却看见房门打开,沈之曜单手拎着外套和皮带,左边的手僵硬颤抖的举在身前——
正文 第七章 不招她生气……
阿进见他十分难受的样子,急忙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先生!要不要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