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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不愿意有人太过关注他的王妃,那种感觉,不太妙
染秋被他那一眼看的毛骨悚然,却也不敢再出声。
月夕颜摇头轻叹:“脑子太久不用,都生疏了。想不到,这次的事情做的这么明显啊。”
听着她的话,染秋错愕一愣,而后问道:“小姐是故意的?”
月夕颜朱唇缓缓勾起:“汪心语是本王妃的嫂子,怎么能让他们为难了去?”
原来,小姐做的这么明显,就是让汪家明白,摄政王府就是要故意为难他们,从而让不敢去求汪心语。
在外人和汪家看来,即便汪心语做了什么,那都是摄政王府的高威之下完成的,与她无关,她也是受害者。
染秋犹如大梦初醒:“难怪姑爷直接跟皇上要了这件事的生杀大权,原来,和小姐早就预谋好了。”
楚啸天自傲一笑:“并未有过商量,本王只是足够了解自己王妃罢了。”
紧接着,一件事,好似风卷残云一般传到了工部尚书家。
“老爷,宋冰凌此刻已经收监刑部大牢,听说要按照琉璃律法行刑。”
收到这个消息,汪林脸色顿时大变:“你说什么?按照律法行刑?”辱骂、行刺他国郡主,这可是死罪,宋家有可能都会跟着连坐。
如此看来,这件事大了!
汪林犹豫着问了出口:“抓人的是”
“回老爷,抓人的是月将军的副将,下达命令的确实咱们家大小姐。”
看样子,心语是估计到和他们是一家人,所以先抓宋冰凌,给他们一些时间想对策。
若要按照律法上来,儿子当街调戏他国郡主,恐怕也是难逃一死。
虽然女儿给了他们时间,本是好意,可奈何,他苦无良策啊。
“老爷,恕奴才直言,若老爷备上份厚礼,送去摄政王府求求王妃,再让少爷磕头认错。或许,王妃会网开一面替少爷平了这件事。”
死马当活马医,不管好不好用,都得一试。于是,汪林让人备下了两箱俗气的金条,带上自己那个不孝子就去了摄政王府。
“汪大人,这是何意?”楚啸天拿起箱中一支金条,掂量着说到。
没见到王妃,接见他们的是楚啸天。在汪林看来,夫妻本是一体,求谁都一样。
于是,便也未曾多想,带着汪杰跪在了地上,哭丧着脸恳求着:“求王爷救救微臣这个不成才的儿子吧,微臣就这么一个儿子,不想从此绝后啊”
楚啸天一笑:“所以,这些是孝敬本王的?”
他的问话,换来的是两父子无比诚恳的点头。
紧接着,汪杰磕头求着:“求王爷救汪杰一命,今后就算给王爷做牛做马,汪杰也心甘情愿,在所不辞。”
“呦,这是在做什么?”一道好听的声音,扰了这父子两人跪地求饶的戏码。
两人扭过头去,看着来人:“见过摄政王妃。”
月夕颜端庄大气的一笑,说道:“哦,本王妃明白了,这是在求我家王爷帮你们说情,以求渡过难关啊”
父子二人低着头,不敢做任何回应。
只听月夕颜笑道:“你们求错了人呢,与其求王爷帮你们说情,不如求本王妃高抬贵手。不过,眼下看来,两位根本没有把本王妃当回事。你们以为,本王妃做不了主?太小看人了呢”
“不,不,不是这样的。王妃误会了!”汪林惧怕的解释着。
摄政王妃生气了,那还得了?是他的疏忽,他以为,求王爷也就够了。可是,他忽略了这个最重要的人。
月夕颜血眸一瞪:“是不是误会,本王妃心里有数。不过,两位这个时候还能大摇大摆的进了我摄政王府,看来,汪心语是在徇私啊。真是愧对本王妃的信任!”
这下,他们汪家彻底惹怒了摄政王妃。如何是好?
“来人,去宫里告诉楚千钰,这件事儿,本王妃要亲自办!”
下人唯唯诺诺,点头回道:“是,王妃!”
两个人惶恐之际,摄政王好心的搂过王妃,哄着:“你现在有孕在身,要是气出个好歹来,十个汪家也赔不起。你看,这汪杰是汪大人的独子,年少无知闯下了祸,也不是不能原谅的”
月夕颜巴掌大的小脸,挂着嗜血的冷笑,血眸不瞬的盯着地上跪着的两人,一动不动,可怕至极。
“总要有人为这件事付出代价”说完,看了看那厚重的两大箱黄金,不屑的一笑,转身便走。
摄政王妃的意思是说一个宋冰凌,明显不够。
楚啸天见月夕颜离去,似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汪林,笑着和两人说道:“汪大人还是带着令郎先回吧,本王不送了。”
汪林看着那两项黄金着实心疼,可是,既然送到摄政王府上了,就没有再抬回去的道理。
事已至此,还是找个人来为汪家想想对策吧
丞相府
汪林将前因后果,完整的叙述给刘攀后。刘攀只是有节奏的敲着太师椅的扶手,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汪林不安的坐于侧位,目光时不时的轻瞄坐上那个一脸惬意之人。小心翼翼的询问着:“不知,丞相大人可有妙计?”
不知算不算是病急乱投医,汪林居然求到了鬼才刘攀的头上。
第166章 事了3()
不知算不算是病急乱投医,汪林居然求到了鬼才刘攀的头上。
如今,刘攀已经贵为丞相。用他自己的话说,“身为宰相,人臣之贵已极,意望已过矣。”
低下眼睑,看着眼前的玉扳指,刘攀轻笑:“摄政王妃既然没有当场办了汪大人的儿子,那就说明,事情有转机。”
说完,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汪林惧怕摄政王妃为难汪家,担忧的说道:“可是,王妃走时怒气冲冲!”
刘攀摇头轻笑:“可是,她也说了,总要有人为这件事付出代价。也就是说,摄政王妃也只是想找个人来出气,给那个琳琅郡主一个说法。”
如果是这样,那事情,就容易办了。
“那依丞相大人之意”
刘攀邪魅一笑:“你有两个选择,一,等待着摄政王妃兴师问罪,将你满门问罪。二,捆着你的儿子和三夫人进宫请罪,请皇上重重责罚。”
“丞相大人”你开什么玩笑?
懒洋洋的阳光从云层中透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春草的气息。
本该是个心情愉悦的清晨,可是,此刻,金銮殿上的气氛却出奇的诡异。
汪林身为工部尚书,本该穿着官服,寅时之时,随同百官朝拜皇帝。而此刻,却身穿囚服,带着捆绑着妻儿跪于金銮大殿之上。
“臣有负圣恩,这些年忙于国事,一直未管过后院。却不想,导致这女人的时间,都用在争宠夺权之上。以至于放纵臣之子,成为一个轻浮之人。从而铸成今日之大错。”
他虽然身穿囚服,似是来认错的样子,却把自己和儿子的过错,都推到了女人身上。
不过三夫人也知道,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儿子小命。此时此刻,她只能低头认罪。
重症还要下猛药,汪林继续说道:“臣愧对皇上,请皇上治罪。只求皇上饶恕犬子一命,臣愿带着全家流放苦寒之地,来弥补小儿犯下过错。”
他在赌!
工部此时很忙,若他一个尚书突然出事,很多政事将要被耽搁下来。他赌皇上需要他,不会如他所说流放苦寒之地,却也是在威胁皇上。
“臣妇愿以一死换取小儿一命,求皇上开恩。”
楚千钰扫过众人,目光在月中天身上停了下来。
“定国王爷有何看法?”
月中天抱拳,鞠躬说道:“老臣与汪大人乃是亲家,为避嫌,皇上还是不要让老臣来讨论此事吧。”
楚千钰点了点头,继续道:“刘爱卿,你来说说你对此事的看法。”
这朝堂之上,姓刘的爱卿是很多。可这个时候,皇上只需要一个刘爱卿说话。那便是刘攀
刘攀笑的诡异,走上前行礼说道:“皇上明见,汪大人多年来勤勤恳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着实不该为此付出如此大的代价。依臣之见,该量刑”
“爱卿之见甚是有理,汪林罚奉一年”
他自然心中有数,只是,他需要有人为汪林说个情。而这个人在朝中,也必然是说话有分量的。刘攀给了他借口,他自然不会客气。
“其夫人,有失我琉璃朝廷命妇之大气,实非贤良之人。特命汪林将其休掉,此生不得回京。其子汪杰年纪上轻,恃宠而骄,命其赶赴北城,听从江涛派遣,好好磨练一番,也算得上对他的惩罚了。”
“臣谢皇上不杀之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个结果很好了,让儿子去磨练一番,总比在京都继续惹祸要好。而且,京都天子脚下,人多嘴杂,他保得住他这次,未必保得住他下次。
楚千钰转而说到:“至于琳琅郡主那里,就赔偿些珠宝首饰吧,这些,要由你尚书府出。”
“臣遵旨”
这件事,在众人眼中看来,总算是圆满落幕,可是,当中玄机又有几人看出来了?
月夕颜绕了一大圈,将能用的人都用了进去,为的,只是某人的一个小小的愿望。
工部尚书府
“老爷,情况如何?”
汪林一回到府中,就将所有人召集在了一处。
五夫人小心翼翼的询问着,生怕是株连九族的死罪。
汪林白了一眼这个贪生怕死的女人,冷声道:“即日起,张氏不再是我府上的夫人。自此恩断义绝,明日清早,管家给她拿着银票,找人送出京都,在外面给她安置个宅子,让她度过余生吧。”
什么?最受宠的三夫人被休了?
管家和众位夫人小姐一样吃惊,却也只能在片刻之后恢复:“是。”
整个府上基本都是她管家,大夫人都要看她脸色活着,可想而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