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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回来了,任你处罚。”
月夕颜挑眉笑道:“本王妃喜欢听戏,想必,画扇这个天籁戏子的戏,该是极好的吧?”
而就在此时,远在天边的画扇,背后一股寒凉之气升起,猛地一个激灵,仰头望望天,今个儿风和日丽啊,怎么会感觉冷呢?
众人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更加不能得罪王妃这种小肚鸡肠的小女人。话说,你们两口子形影不离的,画扇一定知道,王爷看到了信,你便也看到了。又不是收到了消息,藏着掖着,只传给王爷,不给你看。
不过,这种话,他们倒是没胆子说。心中虽然为画扇“打抱不平”,却也庆幸自己没有得罪王妃。看样子,以后要以王妃为中心了。不然,会被牢牢记住的啊。
赶路了几天,终于到了一个城镇,楚啸天心疼月夕颜舟车劳顿,于是,下令,在此休整两天。
沐浴更衣后,躺在了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觉。而后,吃饱了肚子,楚啸天便带着月夕颜在城里面四处逛逛,领略一下当地的风土民情。
桑羽的百姓们见到月夕颜后,那猜疑、审视、惧怕的目光,让楚啸天很是不爽。在琉璃,这双血眸走到哪里都是受人瞻仰和爱戴的,来到桑羽,却被人好奇的从头看到脚。
月夕颜却也无所谓的笑了笑:“王爷,毕竟,这儿不是咱们琉璃,并不是所有国家的百姓都那么有眼光和智慧的。”
不过是一些传言,让本就愚昧无知的百姓们对血眸有着误解。不过,却影响不到她的好心情。
“恩,好香的酒”一阵浓郁的酒香飘了过来,吸引住月夕颜敏锐的嗅觉。
楚啸天宠溺的拉起人儿的手,顺着酒香走了过去。
来到一间酒楼前,两人停住了脚步,月夕颜仰起头,看着头顶上的匾额,不由得赞叹:“天香楼,好名字!倒也应景。”不过,那个牌匾的右下角
看出来她发现了什么,楚啸天轻笑,凑到月夕颜耳边小声说道:“不过是个雕刻了一支彼岸花的图案,至于看的这么出神么?”
“如果我记得没错,你为我画了一幅画像”
那副画,妖娆的彼岸花中,她手执彼岸花回眸一笑,一双血眸微微眯起,妖冶无比。
亲昵的在月夕颜耳边蹭了蹭,小声说道:“六年前,你刚刚下山,为夫有幸见过你一次。后来,逸阳在各个地区开起了酒楼、妓院的生意。店不多,却都在看似不起眼,却是关键的地方。”
月夕颜心中明了,眼前这个地方,是琉璃和桑羽边界处的第一道城镇,算的上是两国经济来往的枢纽地带。照他的说法,类似于这样不太起眼的小店,已经遍布了桑羽至关重要的几个城池。楚啸天还真是个可怕的对手,桑羽,羽邵冰,你们准备好了么?
进了天香楼,小酌了一番,月夕颜又带了一壶酒离开。
一家包子铺前,一个衣着破烂的男子,表情冷漠、坚毅的站在门前,一言不发。
“去去去,哪来的要饭的,本店本小利薄,没东西赏你。”
楚啸天挑眉笑道:“这个人,有点意思。”说着,搂着月夕颜来到了包子铺前,拿出一锭银子交给小二,命令道:“给他十个包子。”
“哎哎,好嘞。”一见有钱,小二马上高高兴兴的去准备包子。
不一会儿,小二将包子给了那人后,找了银子给楚啸天。楚啸天看着那神情冷漠的人说道:“都给他吧。”
那人语气寡淡的说道:“我叫鬼影,摄政王、摄政王妃今日之恩,他日定当缬草偿还。告辞!”
“相公,他身上有药味,应该是受了内伤,功力暂时被抑制了。不过,看得出,他并非常人。”
楚啸天无所谓的一笑:“如此有趣的人,被人一路追杀至此,还真是有趣。不过,我们也该回去客栈了”
“紧赶慢赶”终于在历经了一个半月的时间后,抵达桑羽的京都。
为了尽地主之谊,羽邵冰也是安排了各国的使臣宫宴、游玩,不过,楚啸天一门心思放在月夕颜身上,对于其他的东西,本就不太上心。并且,直觉告诉自己,羽邵冰对他的王妃心怀不轨,他更是要日防夜防。
八百里碧波湖,清澈见底,绿波涟涟。
几艘精美的游船,点缀着天水相接的湖面,远远看去,宛如一幅名师手下的江南美景图。然,其中最大的一艘,被四周几艘小船以保护的姿态维在中央,缓缓地在湖中飘荡着。
“各位远道而来,朕在这里多谢了。”
“哪里哪里”
无视那些虚伪的对话,楚啸天与月夕颜欣赏着景色,对饮着美酒。
“素闻摄政王文武双绝,天下更是传王爷文可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不知,我等今日能否有幸,见得王爷本领一二。”
进入正题了,这些人闲着没事,整天用这种拙劣的技巧来探听别人虚实,有意思吗?都当别人是傻子?
楚啸天不屑的一笑:“非也,真正文可安邦,武能定国的人,是本王的爱妃。本王一向惧内,实不敢与之争锋。”
第111章 桑羽之行1()
楚啸天不屑的一笑:“非也,真正文可安邦,武能定国的人,是本王的爱妃。本王一向惧内,实不敢与之争锋。”
楚啸天一招完美的四两拨千斤,打翻了他们的如一算盘。
众人一听,只能当做玩笑,一笑而过。
众人闲聊、攀谈了好一阵,羽邵冰终于开口了:“朕的皇妹尚未婚嫁,两国若能缔结秦晋之好,却也是一段佳话。”
长公主羽佳惠双颊微醺,看着楚啸天,这情况任谁也都能看明白了。
楚啸天眉头一皱:“吾皇年仅十二,立后之事尚早。”
羽邵冰的脸顿时黑了下来,一旁的心腹大臣笑着说道:“摄政王误会了,吾皇是想将长公主许配给摄政王。这么多年,摄政王府只有王妃一人,又要照顾王爷,又要照顾府里,着实不易”
“可是,本王惧内,这续弦的事,不会发生在我摄政王府。”
一句“惧内”,简直可以当做盾牌,挡住所有事情了。
羽佳惠羞涩的看了一眼楚啸天,而后,很是客气的冲着月夕颜情真意切的说道:“姐姐放心,妹妹不会和姐姐争宠。妹妹有自知之明,我这等普通,即便是有心相争也是万万争不过姐姐的。所以,只求在摄政王府中,寻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就可以了。”样子看起来,很是可怜。
笑话,一个长公主,远嫁琉璃,为的只是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桑羽活不下去了吗?
月夕颜毫不犹豫的打击着羽佳惠:“我爹娘只有我一个女儿,而且,本王妃今年芳龄十五”
羽佳惠已经十七,这张口闭口的叫人家十五岁的王妃做姐姐,真是好不害臊。
而这时,羽佳惠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男人三妻四妾本属常事,你如此不贤、善妒,怎么配做摄政王妃。”
“住嘴!”
“住嘴!”
楚啸天和羽邵冰不约而同的齐声怒吼,让羽佳惠顿时害怕的失了分寸。
“呵呵”如此紧张的时刻,有人却笑了出声。众人循着声音望去,目光落在了月夕颜身上。月夕颜淡笑的扫视着众人,而后,危险的眯起了眼睛,看着羽邵冰笑道:“皇上的心真狠,明知琉璃是本王妃的地盘,还将妹妹送来”
一句话,点到为止,却也足以让众人回想起关于她的流言蜚语。
听闻在琉璃,月夕颜飞扬跋扈,纵横官场,指点江山。曾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现在,皇帝都要对她毕恭毕敬。她是琉璃最尊贵的女人,即便羽佳惠在流利的当上了皇后,那位置与她也是不能相比的。这皇帝还要让自己的妹妹去做人家的侧室,这不是送过去找罪受吗?
羽佳惠也不傻,想到这里,脸色有些苍白,惊愕的看着羽邵冰。
此时,她无比痛恨自己刚刚的冲动。原本,她只是想要离开桑羽,摆脱羽邵冰的控制。但是,太过激动的她,居然得罪了月夕颜。她忽然觉得,如果她想要活的舒服一些,就要尽量远离她。如果真的远嫁琉璃,在她的地盘上,自己即便是死了,最终也将无人问津
“若是皇上想要夕颜帮你调教妹妹,让你桑羽将来也能出一个像本王妃这么优秀的女子,那大可不必绕弯子,直接说就行。过几天回琉璃时,本王妃自会将长公主带回去。到时”
而羽邵冰仿佛不受任何影响,目光只是淡淡的看着月夕颜:“朕只是随口一提,若两位都不愿意,朕也不好强人所难。”
这丝毫不在意自己生死的样子,让羽佳惠警铃大作。她刚刚太过着急了,定是被他看出来了她想要急着摆脱他。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不用去琉璃了。
楚啸天将人搂在怀中,挡住羽邵冰的视线,冷声道:“那还要多些皇上成全了。”他不喜欢他看她的眼神。
“是朕唐突了,还望摄政王不要往心里去。”说着,举起杯,遥遥相敬。
楚啸天端起笑了笑,酒杯一饮而尽。
月夕颜转移了话题,问道:“听闻奕王中毒,被送去我太师父那里去了?”
此话一出,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然,只有羽佳惠毫不掩饰的流露出了无比担忧的神情。她当然伤心,因为,羽邵奕是她同父同母的亲哥哥。从小没有了母亲,两兄妹一直相依为命。哥哥的处境她也不是不知,如今更是生死未卜,这叫她如何不担忧?
羽邵冰点头说道:“眼下,只有天机老人能保住他的命了,只求他能平安度过此劫吧。”
虚伪!
“天机门也算是本王妃的本家,若是荒山更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提。”我一定不会帮你。
羽邵冰端起酒杯敬了杯酒:“那就先在这里谢过摄政王妃好意了。”
“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