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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水的心脏,落得更深了。
郑汉看着安安,想了很久问,你幸福吗?
如果你不幸福我会马上带你离开。只要你说一句不幸福。
姜安安抬头不让眼泪留下来,说,我的生命中没有“幸福”二字。
郑汉伸手握着了安安的手,你有。
安安听到他这么说,眼泪就肆无忌惮的流了出来。郑汉,我不应该回来的。
郑汉拉过安安轻轻地拥在怀里,手抚着她的头发,也重复,你不应该回来。那样也许我们都会快乐。
安安趴在郑汉的肩上哭,不知道自己的哭声的影响力有多大。冷唯空慢慢地从卧室里走出来,看见相拥的俩个人。拳头一握就给郑汉挥去,这一拳是连带着那天的没有打到的怒气一起给用上了。
郑汉被打倒在地,再爬起来时,鼻子里已经开始流血了。
安安清醒过来,觉得自己真是太傻了。没有去扶郑汉,努力压制着冲动,对郑汉的挨打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担心,只是对冷唯空说,他只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没有其他任何的关系。
冷唯空还在怒气中,指着准备要还手的郑汉吼道,你说你们没有其他的关系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随你的便!安安偷偷的看了郑汉一眼就转身离开。
郑汉的酒还没有完全的醒,等他要还手的时候,冷唯空也跟着姜安安进了屋,一扇们重重的关上,隔了俩个人。
郑汉站在门外,呆立。
阿滚听到外面的动静,迅速穿上衣服从隔壁出来。看见郑汉脸上的血,走过去。
少爷,您怎么了?
郑汉甩开阿滚扶着他的手,一步千斤的往隔了俩个门的房间走去。
22。第一卷 尘飞未定第二十二章
安安进屋掀开被子就睡下。
冷唯空站在旁边,看到安安一点没有悔改样,反而觉得是自己无理取闹了。
他也钻进被窝,用手抱着姜安安,闻着她身上好闻的体香,真实的感受着她是属于自己的,怒气慢慢的平息下来。他抚摸着安安柔嫩的肌肤,轻轻地说,你喜欢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不哭。冷唯空想了下又觉得这话不对,又补充道,即使,你要哭也只能在我的怀里哭。
安安没有回答。
只要你开心,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说。冷唯空又加重语气。
安安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真的只要我开心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冷唯空重重地点头,是。
安安逼近冷唯空的眼,目光如井。
那你替我杀了罗国林!
安安望到了冷唯空的眼睛里,你能做到吗?
冷唯空美丽的眼布上了一层黯然,为什么?因为他让你嫁给了我吗?
不,不只是这个。还因为我父母,我外公。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丈夫了,你不是应该帮我吗?
冷唯空的眼又亮了,你承认我是你的丈夫了?
安安别开头,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你帮不帮。
冷唯空果断的回答,不帮。
安安哼了一声,背对着冷唯空睡下。
冷唯空从后面抱她她就往外移,僵持着。最后冷唯空为了不让她移到从床上摔下去,便放弃了。
姜安安很早就醒来,站在窗前看着昆明早醒的天空,晴朗无云,早上带着微微凉意的风拂过脸,是最自然的抚摸。
冷唯空起床看见站在窗前的姜安安,穿上衣服走过去,从后面抱着她,喜欢这里的天空吗?
这句话他好像已经问过了,他就那么的想要知道吗?
安安点头,说喜欢。
那就好,我就怕你不喜欢。冷唯空的下巴低着安安的头顶。那我们今天就出去玩吧?
冷唯空很期待的看着安安。
安安没有犹豫,说好。
阿滚跟在郑汉的身后不停的劝说着,少爷,您这样离开始终不好吧,公司那边可能不好交代。
有什么不好交代的?一切责任都由我来负责!
少爷,这样要是被老爷知道了会不好的。
阿滚,我说你是少爷还是我是少爷啊?你怎么像个女人那样的啰嗦?
阿滚欲言又止,硬生生的把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郑汉大步流星的离开,完全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郑汉推开会议室的门,看见了坐在了里面的人。黑色的西装,警惕的表情,坐着的时候双手放在大腿上,背挺得笔直,有些军人的风范。
那个人看见郑汉走进,站起,依旧是那一副训练有素的样子。
你好,我是游冶,“祥福”的负责人。
郑汉回礼,你好,我是郑汉,塞纳的总经理。
双方坐下,从公文包里拿出资料,谈论着。
阿滚站在外面,看见俩人谈得甚欢,很是担忧,在门外不停的拜菩萨,求他们谈判失败吧。
双方又站起,握手。
郑汉目送游冶离开,嘴角勾起了难得的笑。
安安和冷唯空走在昆明热闹的街上,被深具特色的民族风情所吸引。安安也按捺不住,融入人群中,挑选着自己喜欢的东西。冷唯空再她的身边提着不足轻重的建议,然后就是你要是喜欢就都买下吧。
安安也不客气,只要是有一点点喜欢的都给收入囊中。冷唯空跟在她的身边,提着大包小包,非常的享受。
安安看见他被慢慢热起来的阳光照的满脸通红,喘着粗气还陶醉在其中的样子,心里有些生气,不知为什么。
她在路边找了一张椅子坐下,看着冷唯空说,你以前跟其他女人逛街的时候也是如此的陶醉吗?
冷唯空没有回答,他不好意思说他没有来逛过街。因为他一直都认为逛街是一件费力又费神的事,要什么东西打个电话就好了,干嘛要来这街上耗力气。这些力气还不如用在床上。说实话,他是这样想的?笨蛋才会这样做!
姜安安冷笑一下。
我们回去吧,我不想逛了。冷唯空意识到自己的沉默被安安当成了默认,连忙解释说,不是不是,我只有和你才这样的紧张得像个初次上台讲话的孩子,生怕自己的一句话得来一阵嘲笑。
安安打断他想解释的话,说,你没有必要跟我解释,堂堂的冷少总没有必要向一个女人解释什么。
冷唯空依然耐心的说,你是我的妻子。
姜安安把这句话当成了一个笑话,而在冷唯空的心里却是生了根。
安安嘲笑到,你认为的成为你的妻子是一种很高的荣誉吗?那为什么你这么晚了才结婚呢?
你不要一直纠结着这个问题可以吗?冷唯空觉得她是特别在意的这个问题,蛮有得理不饶人的样式,是自己太纵容她了吗?爱是爱,不是纵容。
说到你痛处了,呵呵姜安安又得意起来。她的生活从回到姜家开始就没有什么乐趣可玩了,可是她却把嘲笑和刺伤冷唯空和姜珊珊唯乐趣。
冷唯空皱起他好看的剑眉,他从来没有想到姜安安会厌恶自己到这个地步。
冷唯空没有和姜安安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带着宠溺的说安安,你累了,我们回去吧!
姜安安甩开冷唯空的手,说,我不想回去,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冷唯空把东西给了身旁的一个人,说,我陪你。
我想一个人走走。
我陪你。
我说了我想一个人。
我陪你。
我要一个人!
我陪你!
随便你!
姜安安转身走入人群中,冷唯空跟上。就在一瞬间,姜安安就不见了人影。
冷唯空不停的转身张望,只是陌生人的来来去去。
冷唯空对身旁的人说,立刻叫出所有的兄弟,找人!
身旁的人应了一声就踩着高跟鞋离开。
冷唯空这几天隐约的觉得会发生些什么,总是紧张兮兮的。对于自己的能力他是有信心的,但是这事涉及到了姜安安他就无法冷静。
冷唯空的身旁人——陈月,派了在昆明的所有手下都没有找到姜安安,冷唯空也是亲自在街上跑了一下午,猜测了一下午。到晚上的时候一向精力充沛的冷唯空也累的手足抬起都无力。
陈月一直对着对讲机安排着。
她是冷唯空的贴身保镖,从武警学校毕业,有着过人的身手和敏捷的思维。
时间在身心的煎熬中过的异常的慢,冷唯空一直在思考。如果是绑架,这么多个小时了,应该有回信了;要是报复,这么短的时间也不会做得如此的利索;难道是
冷唯空给陈月拨了一个电话说,收了所有的兄弟,人不找了。
冷唯空在房间里坐到天亮,看着床上睡的开心的人呢,不知是喜还是悲。
昨晚他一收了他的人姜安安就奇迹般的出现了,站在他的面前笑得天真的说,还是有你办不到的事啊,只要我不想出现你就休想找到我!
然后就大摇大摆的走进浴室洗澡,吹着口哨,哼着歌,一副欢乐死的样子,完全忽略冷唯空为了找她而累的虚弱的样子。
在外面的冷唯空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而里面的姜安安却是边吹口哨边流泪,边唱歌边擦泪。俩个人,一扇门,零呼吸。
郑汉抵达函城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叫阿滚先回去,他等会自己开车回来。
郑汉加大马力朝冷厦奔去,在冷厦的顶楼他笑得狂肆,冷唯空,你等着,这里会是我的!你等着吧!
然后他坐下来,轻轻地叫了一声,安安。这里会是你的,你想什么时候看天空都可以看,这是你的,我说过我会给你最接近天空的地方。
郑汉去了自己离开时没有拿走任何东西的屋子,一应俱全。打开门,那棵万年青依然在窗前散着最具生气的颜色。因为有些日子没有浇水的原因,叶子上面有一层薄薄的灰尘,盖住了生命色彩的光泽却是沧桑的美。郑汉把它搬下楼,放在车子里,准备运回去。走下楼看了一眼对面的冷厦,是大象和蚂蚁的对比。
郑汉在门口碰见了阿滚,问,我不是让你回去休息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少爷,老爷在里面等您,您快去吧,这么晚了。
郑汉抱着万年青进去,看见郑家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您还没有睡吗?
郑家老爷子用拐杖重重的敲了一下地下,严厉的说,你给我过来!
郑汉走过去,看着郑家老爷子,没有表情。
郑家老爷子一巴掌给郑汉打去,年老的手用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