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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敏像是得到了什么承诺,点点头,安安姐,有你这句话,我今后会帮你的。
还有人不同意吗?
随着一声欢呼,仪式结束。
姜安安跟着冷唯空到处敬酒,脸已经开始微微变红。冷唯空看见了,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你别在喝了,接下来的由我来吧。
安安有些迷离的看着他,摇头,说我可以。
冷唯空看着姜安安酡红的脸颊,有些欲望被挑动,期待着,按捺着。
安安继续跟着冷唯空敬酒,忽然停下。眼神复杂,更多的是恨。
石阳带着杨喃走近安安,不加掩饰的痛苦。举起酒杯,恭喜你。
安安愣着无言。
杨喃看着她,很心疼,很心虚。
冷唯空走了几步发现姜安安没有跟上,回头看见表情奇怪的姜安安和站在一边的石阳。走过去,问安安,这位是?
不认识。
石阳苦笑,伸出手,我叫石阳,和安安一起长大的伙伴。石阳说这句话得时候看着安安,像是在提醒她什么。
冷唯空很淡的笑笑,忙说,是吗?从没有听我们家安安说过呢?
我们家安安说得石阳心更是难过,也说的姜安安觉得恶心。
哦,很久没见面了,今天是分开后的第一次见面。听说安安结婚了,就不请自来了。石阳加重了“不请自来”四字。
啊,对不起,是我们做的不好,因为婚礼办的很仓促,所以有些没有考虑到,希望石先生别介意。
没什么,安安请了我才是奇怪了呢。石阳看着安安,可是安安还是事不关己的样子。
看到安安的样子,冷唯空很高兴。看到了一旁的杨喃问石阳,这位是?
石阳忽然牵着杨喃的手,说,杨喃,我的女朋友。
这句话终于引起了安安的注意,别过头看着杨喃。
杨喃对安安笑笑,安安也笑。似乎是一种默契。
冷唯空和杨喃握手,说,今晚你可以留在这里陪陪安安,她没有朋友来,连闹洞房的人都没有。
杨喃点头,好。
姜安安跟着冷唯空继续去敬酒,被姜安安认为是最难过的一天终于快要结束了。
冷唯空看她一脸难受的样子说,你先回房间里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好了。
安安放下酒杯,点点头摇摇摆摆的往房间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杨喃去敲门,没有回应。杨喃就推门进入。
姜安安趟在床上一动不动,杨喃走近她,叫她。
姜安安眯着眼撑着身子,昏昏沉沉的,看着杨喃傻笑。
安安,我和石阳
呵呵,杨喃,别说了。我今天结婚了,我什么都不在乎了,你就按照你的心去做吧。我现在没有爱人的能力了。趁你现在有爱就勇敢爱吧。即使,我喜欢着,我也没有权利了。
安安,我看的出来石阳是忘不了你的,只要你
杨喃,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跟我说这些不是多余了吗?
安安
杨喃,你走吧,我头疼的厉害,你快回去,帮我去看看游丽,我今天也没有和她说上一句话。叫她不用担心我。
那你今晚
你别管了,你走吧。
杨喃带上门,离开。
20。第一卷 尘飞未定第二十章
夜,同样的漆黑。但对于渺小的个体来说,每一个夜都是不同的。冷唯空进门,看见姜安安已经在床上睡着了,他脱下衣服到浴室里洗了一个澡,哗哗的水声响起,安安被惊醒。撑起身体,看见了亮着灯的浴室,心里迷茫。
不一会儿,冷唯空就擦着湿湿的头发光裸着上身出来,看见一脸茫然的安安。他倚着门边看着她,在想什么?语气温柔。
安安摇头,沉默。冷唯空轻笑,继续擦头。
忽然姜安安问了一句。
今晚我们必须要一起睡吗?
冷唯空听到这句话差点就地倒下,还是个小女孩,即便努力的要长大。
不然你想怎么样?
姜安安很清醒,可以你睡沙发我睡床,或者我睡沙发你睡床。可以吗?
不可以!
为什么?
一个人睡会很冷。
屋里有空调。
心会冷。
哦。
你先去洗澡吧。
哦。
姜安安摇摇晃晃的朝浴室走去,刚一走到浴室门边就被玻璃门给狠狠的撞了一下,哎哟!轻呼一声甩甩头继续往里走。
冷唯空继续擦头发,看来是醉的不轻。
姜安安艰难的爬上床,睡在了冷唯空的身边。假寐的冷唯空感觉到了另一个人的温度,一揽就把安安整个给抱在了怀里。
姜安安迷迷糊糊的闷哼。
冷唯空珍爱怀中人,轻轻地亲吻。额头,眉毛,眼睛,鼻子,脸颊,最后是最柔软的地方,吸吮着最甜美的芬芳。姜安安喘不过气,呜呜挣扎,手抓伤了冷唯空光裸的背。冷唯空放开她,背上的刺痛让他稍微的冷静了些,看着脸憋得绯红的姜安安,重新覆下,在安安的耳边喃喃的说,安安乖听话我会温柔点的
一夜无眠。
郑汉坐在电脑面前手就没有停过。偶尔会口渴,就去咕噜咕噜的喝一大杯水,会饿,就到冰箱里拿些速食,不加热就大口大口的吃。接着又回到电脑面前继续工作。像是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工作”二字,没有其他。
郑敏醒来好几次都看见书房的等亮着,看到郑汉在里面拼命的工作着,突然有些怨恨姜安安。
郑敏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趁郑汉吃面包的时候冲进去,一手夺过郑汉手中的面包。
你干什么?郑汉有气无力的问,转身又去打开冰箱。
郑汉!你这样是在糟蹋自己!你是在跟谁生气呢?是跟爷爷还是跟姜安安?你也知道他们都是逼不得已的。你这样是在跟谁生气呢?
郑汉停下手上的动作,我没有在跟谁生气,我是在跟我自己生气。
郑敏看见郑汉的落魄,眼泪流了下来,哥,你别这样,我想要哪个天天和我吵架的哥哥。
那个哥哥不是一个好哥哥。郑汉轻轻地说。
可是我喜欢。
小敏,我们都要长大。不会为了追求不实在的梦想而奋斗,如果我早点长大,不会为了寻找一个属于自己的什么狗屁天空而违反爷爷的安排也就不会成为现在这样。
郑汉沉重的说。
你现在怎么样了呀,不就是一个姜安安嘛,你还是你,你还是郑汉,你还是我哥哥。郑敏不服气的说。
郑汉笑了,笑得苦涩。是啊,不就是一个姜安安吗?至于吗,小敏,当你遇见你喜欢的人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不就是一个人吗,至于吗。
郑汉走了,留下郑敏一个人。说到喜欢,郑敏想起了在姜家邻居那里遇见的那个少年。郑敏抿嘴,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到他。
天边出现了鱼肚白,随着光亮的加深,梦中的人也一个一个的醒来。不幸福的人最先醒来,为了看见朝阳而不幸福着;幸福的人最晚醒来,为了躲避未来而幸福着。勇敢者往往是痛苦的,有太多的愿望无法满足,欲望不满的痛苦成了挫折感,最勇敢的人成了最自卑的人。
姜安安睁开眼的第一反应就是,痛。
身痛,心痛,连着神经也痛。
她头一偏干燥的嘴唇就碰到了另一个人的嘴唇。安安的脸红到了脖子,马上坐起来,才惊觉这更是不妥。
冷唯空再安安的触碰下醒来,嘴角带着笑,伸手把已经挪到床边的安安给抱在了怀里。
安安的害羞已经被自己强制的逼了回去,冷着脸说,放手!
冷唯空赖赖的说,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了。
姜安安才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摸了一下脖子上的点痛。心里有些失落。
这个男人对自己肩上的痣还是那样出奇的爱恋。
安安一动不动,等着冷唯空的气息慢慢的变均匀。
终于,姜安安从桎楛中解脱出来。随手拉了一件衣服裹着进了浴室,打开水,不论冷热,坐在地上哭了起来。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呜咽声越来越大,颇有压倒水声的趋势。安安口中不停的喊着妈妈,妈妈,妈妈
姜安安以为哗哗的水声可以掩盖一切脆弱,不知,在有心人的眼中,是没有秘密的。
冷唯空打开浴室门看见姜安安蹲在地上,全身都是水,嘴唇被冻得青白。
心,怜惜。
冷唯空走过去,抱着她,也在水中被冷的瑟瑟发抖。
姜安安感受到了着寒冷中的意思温度,想去了曾经有一个人也抱过自己,那个人是一个平凡的人,种着平凡的万年青。可是,为什么阿滚又叫他少爷呢,原来,本是以为掌控了全局的人其实有很多的不知道。
姜安安从感伤中清醒过来,从冷唯空的怀里挣脱,你出去吧,我没事。
冷唯空看到她疏远自己的样子,无可奈何,回头出去了。
姜安安调出了热水,哗哗的冲着自己满是淤青的身体。
冷唯空看着浴室的门,心里有些自责,怪自己不应该那么急切和不满足。可是啊,现实却等不得了。
姜安安拉开衣柜在众多的衣服中了一件简约舒适的穿在身上,根本没有在意这偌大的衣柜里的细心与周到。
姜安安在镜子面前理了理,从倾斜的镜子里看见了别有洞天。
她回过身,抬起头看见了画在天花板上的天空。有白云,有阳光,一派生机。沁人心脾的蓝在她的头顶似乎要滴出水来。安安终于露出了一个微笑。
冷唯空刚巧看见了这一幕,温柔地问,喜欢吗?
安安回答,谢谢。
冷冷敲门,哥,嫂子,爸妈叫你们快下去。
哦,好。安安收回自己的陶醉,慌张的回应。
冷唯空看看安安,你先下去吧,我一会下来。
安安一个人下了楼。冷唯空看见安安出了门,就连忙翻开被子,把昨晚的沾了点点血迹的床单给换了下来,把一床事先准备好的相同的被单给铺上。接着又匆忙的把那床血迹已经干枯了的床单给放在了一个精致的盒子里,放在床下。一切完毕,悠闲的下楼。
冷母握着姜安安的手问长问短,重点都在喜欢吃什么啊,最近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啊等一些问题。
安安一五一十的回答,冷母开心的直夸安安。
安安纳闷,不是说冷家父母都是很严肃苛刻之人,怎么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呢?
冷唯空看见冷母对安安的那般热情,心里的担忧更是深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