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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压根就没问,张甜甜到底找的是啥工作?
也幸好没问,要不然,张甜甜自己都不好回答。
“甜甜姐,你只管放心!以你的能力,肯定能够胜任这份工!”陆悠坐在张甜甜的宿舍里,口若悬河地向她保证,“别的活儿你不一定能干,可出海打渔,这就是你的强项!另外呢,这事儿我也只能找你帮忙,在这岛上,我想找个帮忙的人还真有点难,你就当帮我忙行不行?”
“你先干俩月,要是觉得实在不喜欢,你就不做。到时候,不管你是想回去也好,还是想去城里找工作,也不耽误事!”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张甜甜舔了舔嘴唇,她不是嫌这份工作不好,也不是担心自己做不下来,而是,“陆悠,你,你不用为了照顾我,给我开这么高工资,这不合规矩!”
“规矩?什么规矩!”陆悠翻了个白眼,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张甜甜,指着自己的脸问道,“甜甜姐,你仔细看看,我这张脸上是不是写着‘蠢货’两个字?”
“我又不是慈善家!”
“你不是慈善家,你是观世音菩萨。”张甜甜小声地接了一句。
陆悠:……
“好吧好吧,不管我是什么,咱们先得把这摊子铺起来!后勤部那边人员紧张,最多只给咱们分配几个人。这几个人够干嘛?出海的任务,还是得压在咱们两个女人的肩膀上。”陆悠无奈地表示,她被后勤部坑了!
就在今天,唐苗子给她带来了好消息——领导同意了她的计划。
只不过,养殖计划暂时还不能行动,这事关系到方方面面,必须要做一个完善的准备,才可以做。
在此之前,出海打渔的计划随时可以进行。
后勤部拥有一套完整的人事规则和现成的关系网,可人家凭什么给陆悠啊?
当然,后勤部再坑,唐苗子也不可能真的把陆悠坑死。他把李东阳和龚伟雄等人分了出来,临时组成了一个“后勤捕捞办事处”,简称“后捞处”。
这名字……一听就很坑人!
看着后捞处零零散散的几个男同志,陆悠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唐苗子以及舰队的领导们,是真的打算跟她合作吗?如果是,那他们的诚意到底在哪里?
人与人之间,就不能再多一点点真诚吗?
后勤部只给这么几个人,他们当中的大部分人,也从没出海打过渔。让他们出海打渔,陆悠真怕鱼跳上来打他们。
这群人一看就不是干体力劳动的料子,陆悠眼疼了好一阵子,才给这些人安排了活计。
李东阳就不用说了,陆悠直接把最复杂的事情交给了这小子。
这么一安排,后捞处的男同志们倒是个个都没闲着,可最重要的任务——出海打渔这件事,却还没着落。
这事儿除了陆悠,还能交给谁?
好在陆悠从一开始就没指望过别人,她早就做好了安排。
张甜甜还没跟萧十田闹离婚之前,陆悠就观察过她,对她的能力有了直观的了解。
张甜甜拥有丰富的出海经验,不仅如此,从她坚决要跟萧十田离婚这件事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很有主见,且非常执着的人。
她的执行能力很强。
陆悠现在缺的就是这样的人才,有能力出海,经验也很丰富。更重要的是,她会严格按照陆悠的要求去做,同时又拥有自己的主见。
简直不能更完美啊!
要知道,陆悠捕捞海鲜的初衷,并不是为了滥捕滥捞赚大钱。
等水生物研究所的研究报道出来之后,后捞处也会严格按照这个标准进行每天的捕捞作业。
什么种类能捞,数量又是多少,这些都有严格的规定。
如果从一开始就没有良好的规范,那么后面就会越来越乱。
为了保证后捞处健康和谐的发展下去,这里面的每一位同志,都必须拥有自己的底线。
陆悠并不想跟谁抗争什么,她只想用自己的能力,为这里的海洋世界做点什么。
她这么做,也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自己。
异能者的直觉以及心底有个声音,正在不停地告诫她:保护海洋,就像保护自己的家园一样。
身为曾经的强者,她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在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她会按照自己的直觉办事。
跟后勤部合作捕捞海鲜,这只是她的第一步。
海洋面积太大,分布在不同的国家。她现在只能在小小的一片海域里活动,甚至连自己国家拥有的海域都无法顾及,更别说整个海洋世界。
陆悠收回扯远的思绪,将注意力放在张甜甜身上,等着她回答。
“既然你这么看得起我,那我就不推辞了。感谢的话不多说,你直接看我行动吧!”张甜甜将装满糖开水的搪瓷杯放在桌上,眼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她认定陆悠是在帮助她,尽管对方并不承认。
可她现在确实需要这样一份工作,别说出海打渔,就是让她去打扫旱厕,她也愿意干!
张甜甜觉得,这个岛带给她的感觉太复杂了!
她在这里受过太多的委屈和不公,却又体会到更多的温暖和救赎。
如果非要用数量来划分的话,她认为,她在这里得到的爱,其实比付出的爱更多。
可过去一年,她付出的爱从未得到过回报,而她得到的爱,却从未让她付出。
从今往后,她也想要为自己的得到付出,她也想要做一个——可以帮助别人的人。
被帮助是一种幸福,可她更愿意做那个帮助他人的人。
从这一刻起,张甜甜的心底突然升起了从未有过的斗志。
跟张甜甜谈好之后,陆悠便跟她约好第二天出海的时间。
再次回到家属院时,就听到黄绿草骂骂咧咧的声音:“洗洗洗,洗个毛线!这水不要钱,肥皂不要钱,床单不要钱啊?老娘是来照顾我大孙子的,可不是过来给你当保姆的!”
“你小声点,别让你儿媳妇听到了,小心她回头就跟你闹!”刘大妈在一旁劝她,“不是我说你,个人有个人的习惯,她爱干净也是好事,难道你更喜欢脏兮兮的儿媳妇?”
“谁喜欢脏兮兮的?可爱干净也得有个度啊!你看她这,天天打发老娘给她洗床单被套,好家伙!这床单都要洗烂了!”自从后勤部改了规定,限定了每月领取生活物资的数量之后,黄绿草就开始看不惯她儿媳妇的作派了。
她本来就是庄稼人,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最见不惯儿媳妇资本家小姐的作派。
之前忍着不说,那也是贪小便宜的性格使然。反正这些物资都不要钱,可劲儿用呗,用到就是赚到!
可是现在,多用一块肥皂,那就得多花一块肥皂的钱。
不止肥皂,单位的便宜不能占之后,方方面面都要多花钱。
可福利没了,儿媳妇的习惯还在啊!这几天,看着消耗极快的生活用品,可把黄绿草给心疼坏了!
可儿媳妇家境好,说实在话,她儿子能娶到人家,那还真是祖上少了高香!更别说,人家还给老刘家生了个宝贝疙瘩,那可是大功臣呐!
黄绿草不敢当着儿媳妇的面骂,只能借着洗东西的空隙,跟刘大妈发发牢骚。
没错,自从不能再占单位的便宜之后,黄绿草单方面跟刘大妈好上了。她啥话都愿意跟刘大妈说,刘大妈呢,在黄绿草贪不到组织便宜后,也觉得这个人没什么大毛病。
两人还挺聊得来的,短短一个小时,她俩就成了无话不谈的老姐妹。
刘大妈正在那跟黄绿草嘀嘀咕咕,看到陆悠,她顿时丢下自己的老姐妹,跟陆悠打起了招呼:“陆悠同志回来啦!”
黄绿草:……什么老姐妹?都是塑料姐妹花!
“刘大妈,又在晒被子啦!黄大妈,又在洗床单啊?”陆悠笑咪咪地回应道。
不提洗床单还好,一提这个,黄绿草顿时也丢下老姐妹,跟陆悠吐槽:“哎,陆悠同志啊,还是你会过日子。我很少看到你洗床单,你家床单多久洗一次,一个月还是两个月,不会是半年吧?”
陆悠:……
“遇到像你这么节约的小媳妇,秦队长可真有福气!你这么懂事,你婆婆肯定也放心,等你们有了孩子,也不用大老远地赶过来。”黄绿草了然地看了陆悠一眼,打趣了一句,“你也是个有心眼的媳妇,要是真跟你过日子,你婆婆肯定算计不过你。”
陆悠:……
“诶诶诶!绿草妹子,你这话是啥意思啊?”看着沉默不语的陆悠,刘大妈误以为她被黄绿草气到了。
也对,就黄绿草那嘴上没把门的性子,是个人都容易被她气着!
刘大妈白了黄绿草一样,声音猛地拔高:“要我说呀,谁家娶了陆悠同志,那才真是祖坟冒了青烟!瞧瞧人陆悠同志,就算到了驻地也不忘家里老人,每个月都往家里寄钱寄东西。我要是有个这么好的儿媳妇,真是做梦都要笑醒了!”
“要是这都叫心眼子,那我宁愿跟这么个有心眼的儿媳妇过一辈子!”刘大妈的声音铿锵有力。
对于刘大妈的善意,陆悠表示接受。
家属院里的大妈大婶还挺多的,很多都挺八卦,嘴巴也碎。但要说有啥坏心眼,那还真没有。
陆悠平时也不怎么跟她们聊天,最多谁家有事,她要是有时间,就顺手帮帮忙。
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家属院里的大妈大婶们,对陆悠的态度非常友好。
陆悠身体好,力气也大,刘大妈经常请她帮忙搬个东西啥的。再加上陆悠跟食堂的关系好,而刘大妈的爱人,正是食堂的军士长,管理着整个食堂。
有这么两层关系,刘大妈对陆悠那是相当维护。
“刘大妈,你就等着享福吧!”陆悠顺着刘大妈的话,接着道,“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