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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空间,是被时间遗忘的空间。
陆悠并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至少现在,她还无法理解空间异能的由来。
任何异能者,都不可能因为吸收对方逸散在外的能量,而拥有对方的异能。
暂时搞不明白,她也不强求,将蕴含水系能量的剔牙珠扔进空间后,陆悠就不再关注这件事。
现在,面对几十个黄得发红的子萝,她就寻思,要不干脆把这些子萝都放在空间里吧?
空间的事她暂时还没告诉秦建国,毕竟此事太过匪夷所思,她自己都没有弄懂,更加不敢跟秦建国说,以免让他担心。
“实在不行,就做成果酱吧。”秦建国拿出一个子萝,三两下就削完皮。
削完之后,皮还是完整的,看着都舍不得丢了。
陆悠眉开眼笑地捧着完整的子萝皮,不停赞扬秦建国:“建国,你真厉害!你是不是万能的啊,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呢?”
“有。”秦建国看了她一眼,默默在心里说道:“比如生孩子,还有……”
“是什么?”陆悠不知秦建国心中所想,追问道,“你看,别人家都是男主外,女主内。就对门的陆干事,他长得那么……呃,连他家也是。”
“但你看咱们家!当然,咱们家也是你主外,不过,你比较他们所有男人都厉害,你内外兼顾!”陆悠崇拜的目光看着秦建国,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建国,你是全能型!”
“其他人,谁都比不上你。”说到最后,她又补充了一句。
秦建国被陆悠夸的黑脸一红,脸色黑红黑红的,看在陆悠眼里,那就是帅气和纯情的结合。
“建国,你别害羞,我说的都是实话,又不是特意在夸你。”陆悠笑嘻嘻地说道。
秦建国将子萝切成小块,用牙签插起一块,递到陆悠嘴边,“你知道夸人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
“什么?”陆悠含着一块子萝,口齿不清地问。
秦建国静静地看着她,她的嘴巴很小,子萝包在她嘴里,汁液顺着嘴角流下来……他眸色一暗,喉结微微动了一下。
“夸人的最高境界就是——夸的是实话。”
秦建国话音刚落,陆悠只觉眼前一暗,随即,一张柔软的唇覆在她的唇上。
两人坐在沙发上,如同交颈鸳鸯一般,品尝着嘴里的甘甜。
秦建国细细地感受着嘴里的甜意,只觉心都要甜化了。
他也是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子萝的味道,这么美妙。
这场以“品尝”为名的运动持续了大概几分钟,但又以此延续了更加激烈的运动。
夜幕降临,皓月当空。
中秋即将来临,窗外的月亮圆溜溜的。温柔的月光轻轻洒落,给窗里的人披上了一层朦胧的外衣。
低沉的喘气声和压抑的啜泣声此起彼伏,给迷人的夜景增添了一丝别样的风情。
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过后,小两口的浑身都湿透了,就跟洗了澡一样。
陆悠趴在秦建国的胸口,不想动弹。
“媳妇儿,起来洗澡。”秦建国拍拍她的屁股,催促道。
“累,不想动。”陆悠继续在他身上躺尸。
秦建国:“……呵呵,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卖力。”
一直在卖力的人明明就是他好吗?
陆悠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你嫌我不够卖力啊?”
“……”秦建国静默几秒,然后才说,“你真不想动?”
“真的不想!”陆悠斩钉截铁地说。
秦建国嘴角一弯,眼底滑过一道幽光。
“好,不用你动,有我就行。”他双手分别搂着陆悠的两条腿,随即站起身,稳稳的朝洗手间走去。
屋子里黑乎乎的,秦建国也没开灯,直接抱着陆悠走。
但他走路的速度极慢,就跟蜗牛一样。
陆悠实在忍不住,她猛地直起腰,刚想说什么,突然察觉到一丝异样。
“嗯……”秦建国闷哼一声,他靠在陆悠的肩膀上,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往她耳朵里吹了一口气,“媳妇儿……我们还没试过……边走边……”
“你……嗯……”
原本打算洗澡的小两口,就这样,将洗澡的时间一挪再挪,直接挪到了半夜。
第二天早上,陆悠刚刚睁开眼,回想起昨夜的疯狂,饶是厚脸皮如她,也不由脸红耳赤。
她穿好衣服出门,就见饭桌上放着两个超大号的铝皮饭盒。打开一看,里面是热腾腾的包子,按照包子的温度来看,秦建国显然刚走没多久。
陆悠洗好脸刷好牙,准备吃饭的时候,就听门外传来动静。
她咬着一个肉包子,乐滋滋地打开门。
“嫂子,你回来啦?”看着拎着大包小包的乔春丽,陆悠惊喜地问,“吃过了吗?没吃就来我家吃!”
“陆悠,早啊!我吃过了,刚下火车就吃了!”乔春丽眉飞色舞地说道。
陆悠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心里就已经有了猜测,她问:“对了,大娘也回来了吧?”
“回了,都回了!”乔春丽哈哈一笑,之前因为得知爷爷重病的郁气一扫而光。
她打开门后,先将大包小包放好,然后才招呼陆悠:“快来快来,我给你带了好东西!”
陆悠边咬包子边往对门走,她对乔春丽带的好东西不感兴趣,她只关心乔老娘的寻亲路到底顺不顺。
不过,看乔春丽的表情,应该是顺的吧?
要是不顺,乔春丽肯定不会笑得这么开心。毕竟,她跟她爷爷关系很好,爷爷时日无多,她怎么也不可能笑得出来。
“对了,你刚才说‘都回了’,还有谁回了?”陆悠仔细琢磨乔春丽这句话,总觉得有什么好事发生了一样。
乔春丽从她的大包里找出一个包袱,一把塞进陆悠怀里,然后才说:“大……姑奶奶回来了,我爷爷也来了!还有我爸,我妈,现在就在姑奶奶家呢。”
“姑奶奶?嫂子,你的意思是?”陆悠欣喜地看着乔春丽,此时此刻,她不仅替乔老娘高兴,也替乔春丽高兴。
既然乔春丽的爷爷也来了,那就说明她爷爷的身体已经无碍了。
先前之所以重病,估计是忧思过重的关系。
现在找到了失联多年的亲人,心中的郁结一下就散了,身体自然就好。
陆悠没有猜错,事实确实如此。
乔春丽狠狠点头,脸上带着飞扬的笑意,她说:“对,乔大娘是我爷爷的亲姐姐,也就是我的姑奶奶。”
“嗨!不行!不对!你以后可不能再叫‘大娘’了,你要是这么叫,可不就比我高了一辈吗?不行不行!你跟我一起,叫‘姑奶奶’!”乔春丽突然意识到辈分的问题,她比陆悠还大,绝对不能比陆悠矮一辈。
反正,以乔老娘的年纪,做陆悠的奶奶也是可以的。
陆悠才不干呢!
她摇摇头,义正辞严地说道:“乔春丽同志,你这觉悟不行啊!你怎么能因为辈分这件事,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呢?你叫你的,我叫我的,咱们不论怎么叫人,都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友谊。”
“嗨!怎么就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友谊了?你看,你跟姑奶奶的关系那么好,你叫她奶奶,那就更亲了啊!叫‘大娘’,多生分啊!”乔春丽据理力争。
她也是没想到,乔老娘竟然是爷爷的姐姐。
她爷爷乔家宝今年五十八岁,只比乔老娘小两岁。乔家宝结婚早,生孩子也早,他这一辈子就一个儿子。儿子结婚也早,生了大女儿乔春丽,小儿子乔春雷。
乔春丽今年都二十四岁了,她爷爷才五十八!
这个年龄差真的太吃亏了!
陆悠知道乔老娘的消息后,才不想跟乔春丽扯辈分的事,她抱着乔春丽送的包袱回了家。
包里的东西她暂时没看,随便收拾了一下,再次出了门。
乔春丽正好也要出门,看到陆悠,她还不死心:“陆悠啊,我真得跟你好好说说!”
“嫂子!说什么呀!什么都别说!”陆悠拔腿往前走,躲开乔春丽的魔掌,“反正不管怎么叫人,我都得叫你嫂子,不可能叫你‘侄女’,你说对吧?”
“……”乔春丽嘴角一抽,顿时有点无语。
什么叫“不可能叫你侄女”?本来就不是“侄女”好吗?
“陆悠,你等等!”乔春丽咬咬牙,赶紧追了上去。
陆悠能让她追上吗?不能!
她跑得比谁都快!
院子里有几个军属正在晾床单,一个眨眼就就有道人影从眼前晃过,再眨眼,人影就不见了!
“嘿!这大早上的,见鬼啦!”其中有个长相刻薄的军属正在抖床单,她很爱洗床单,反正部队里的床单肥皂都不要钱。
至于水,喝的水要钱,洗衣服的自来水可不要钱。
不要钱的东西,可尽造呗!
刘大妈也在晒被子,她虽然喜欢晒东西,可她也没有天天洗床单!她就喜欢晒被子,晒垫子,她觉得这样更干净健康。
听到这话,刘大妈撇撇嘴,扬声说道:“大早上你说啥胡话呐?什么鬼不鬼的,你天天说鬼,我看真要有鬼,也去找你!”
“刘大姐,我没得罪你吧?你这话啥意思?啥叫鬼要来找我?你给我说清楚!”长相刻薄的军属叫黄绿草,她不是军嫂,是军人的妈。
这次来到驻地,也是为了给她儿媳妇伺候月子。她儿媳妇上个月刚给他们老刘家生了个儿子,那可是老刘家的大功臣!
儿媳妇是城里人,有洁癖,瞎讲究。
可儿媳妇给刘家生了个儿子啊,是大功臣,有洁癖就有洁癖吧!
也因此,黄绿草天天都在打扫卫生,洗衣服洗床单,从早忙到晚,累死累活地干。
偏偏,人家一点不觉得累,也不觉得苦。
刘大妈也不是故意找黄绿草的茬,她就是看不惯黄绿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