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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杯盏,满饮一杯,方才与无忧笑着道:“那时候你日日被渊水师叔罚练剑,我便整日里陪着师叔在一旁饮酒下棋,瞧着你在竹林里苦练,那样的日子可真是惬意。”
四皇子无忧听了云生的话,浅饮一口,一笑道:“你倒是会享受,整日里瞧着我练剑累死累活。”
云生兀自执着酒壶,将自己的杯子斟满,又为四皇子无忧满了酒,方才略有感慨道:“现下想来,师叔还是疼你的,整日里罚你,可不也将你的功夫磨练的越发好了,倒是我,整日里师傅从不管我,如今下了山才发现,自己那半吊子轻功,根本见不得人。”
云生话落,不见无忧答话,却见他沉坐将云生打量一番,方才开口道:“但我瞧着你这身手,可是比在凌云峰之时,更有进益。”
云生知道,方才四皇子无忧不语,打量自己,是在观察自己自然下的气息,以此来看一个人的内功修为如何。
听无忧此言,云生指了指湖对岸,继而对无忧说:“方下山那会儿,我连这湖到对岸都过不去,还极为丢人的掉进了水里,当时还是你二哥将我捞了出来。”
云生本与四皇子无忧之间随意惯了,便想到什么说什么。
但忽然想起似乎无忧与其他几位皇子之间,好像关系并不是很好,于是急忙将话止了,略有尴尬的独饮一杯。
偷眼看四皇子无忧的反映,见他并未如自己所想一般不悦,到是也看不出面上有什么异象。
而四皇子无忧见云生这般,心细如他,且这么多年,早已了解了她的性子,又怎会不知云生在想什么。
只见四皇子无忧温润一笑,看着云生道:“你只当我是那般小气之人?虽说现下方回宫中,确实有些不习惯,但我也不至于提起宫中之人便色变。”
这厢与云生话说着,却见四皇子无忧手中的杯盏猛的掷向一旁的树梢。
眸光瞬时凌厉,冷声道:“什么人!”
四皇子无忧方才一甩杯子,云生便想制止,却还是慢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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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突如其来的酒伴,四皇子(2)()
酒杯好似离弦的利剑,掷在树上枝上,“啪”的一声,打断了几根柳条,带着枝叶落在了湖水中。
而燃一也一个跃身,从树上落了下来。
燃一手中捏着四皇子无忧掷出去的杯盏,依旧是一身墨色劲装,手握长剑,落在了湖心小亭上。
燃一神色淡漠中,此时亦带着一丝冷冽之气,冷眼看着四皇子无忧不语。
云生无奈一笑,起身道:“都是自己人,误会。”
四皇子无忧听云生此言,看了看燃一,而后看向云生。
云生一笑道:“这是我的朋友,燃一。”
四皇子无忧见云生如此,方才卸了一身的气势,看着燃一淡淡颔首,神色无波:“得罪。”
全然不似对着云生那般的神情温润
而燃一将那杯盏轻一甩,落在了石桌上,看了云生一眼,未语转身一跃离去。
云生看着燃一离开,又坐了回去。
而四皇子无忧却是看着云生问道:“他是何人?”
云生依旧说:“他是我的朋友,住在这里。”
四皇子无忧听了淡淡颔首,却又说道:“他的武功不错,你的轻功是他教你的?”
云生摇了摇头,如实说:“是安先生。”
四皇子无忧听了问道:“安如之?”
云生未想到,连不比自己早回长安的无忧,也知道安先生的名字。
她笑着颔首道:“看来安先生的名号却是响当当,连你也知道。”
四皇子无忧亦是颔首道:“安如之的字画,长安城中重金难求,我也是略有耳闻,但却不想他的武功竟也是出类拔萃的。”
云生听了却问无忧:“你又没见过,怎知安先生的功夫就是出类拔萃了?”
谁知四皇子无忧看了看云生,继而一笑道:“能让你这性子老老实实的跟着他学轻功,若非是令你心生佩服之人,我却还不信谁能制的住你那性子。”
当年在凌云峰上,行心道长从不拘着云生什么,整日里无事云生也只是在山中百无聊赖。
后来见渊水每日教无忧习武,云生便闲来无事在旁瞧着,跟着学。
但因为云生前世现代所学习的训练身手武功路数的方法,与这古代的并不相同。
所以渊水有时教无忧的,云生即便听着学着也不能完全按照正确的方法理解。
后来有一次无忧见云生所用方法不对,便去指点她。
谁知云生因为总见渊水批评无忧的功夫不好,她自己又见儿时的无忧有时有些笨笨的,便懒得搭理无忧的指点。
但后来有一次,得见了无忧的功夫,并非如渊水师叔整日所言的那么差,且确实在学习古代这些剑术武功之上,比自己要懂得更多。
所以渐渐的才接受了无忧。
想必无忧也是想起了这件事。
二人虽是都未曾说出来,但却是颇有默契的相视一笑。
闲谈之间,云生与四皇子无忧都感觉,好像回到了凌云峰上一般的日子。
无拘无束,惬意无思。
好似这世间的百态忧愁,都可以抛诸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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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你过的还好吗?()
但终有一日,她们还是要下了山,回到这红尘百事当中。
如一个普通人,过这普通的,会有忧会有愁的日子。
云生浅饮一口,握着杯盏看着无忧,温温一句:“这些日子,你过的还好吗。”
听云生此问,无忧先是一顿,继而虽然笑着,但却不难看出内里包含着苦笑。
他淡淡颔首回道:“还好。你呢?”
云生一扬首,将杯中的酒饮尽,却是极为洒脱一笑道:“我自然好的很,我在何处,都会好的很。”
无忧执起酒壶,欲要倒酒,却发现酒壶已经空了。
云生欲命人再去取酒,四皇子无忧却起了身,依旧那般温润的神色,对云生一笑道:“我还有些事要去办,今日不过念你念的紧,来瞧瞧,见你好着我就放心了。”
云生也随着起了身,却听四皇子无忧继而说道:“我的皇子府过些日子就打理好了,到时候我来接你去转转。”
云生一笑颔首道:“自然是好的,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派人来找我就是。”
此时湖面之上,一阵清风拂过。
将云生鬓边的几缕散发吹的零散。
无忧极为自然的抬手,为云生将那鬓发理在了耳后,微凉的手指擦过云生的耳际。
他温文一笑,叮嘱道:“好好照顾自己,忙过了这几日,我再来看你。”
云生亦是淡然一笑,清浅颔首应道:“好。”
四皇子无忧转身踏水而去,绛红色的广袖长衫掠过水面,当风带起一阵水波涟漪。
几步落在了对岸上,无忧对云生一笑颔首,转身离去。
云生晃了晃那已经空了的酒壶,随手一甩,又扔进了湖里。
四皇子无忧走后,云生又百无聊赖的独坐了一会儿,方才起身踏水回到了对岸上。
巧月一直在岸上等着云生,见云生回来了,又跟了上来:“大小姐,时候也不早了,一会儿该去前厅用晚膳了。”
云生“嗯”的应了一声。
走了两步,却忽然问巧月:“这几日怎么没见着安先生?”
从前日云生的及笄大礼之后,云生便再未见着安先生,即便来那日傍晚的生辰喜宴,亦未曾瞧见安如之露面。
这几日里忙着旁事,云生到忘了这一茬。
现下无聊了,方才想起,平日里上午还有安先生给自己教习打发时日。
可这两日安先生不知为何不来,到另云生在这没有娱乐设施的古代,日子过的越发的无趣了。
而巧月听了云生的问话,想了想方才说:“奴婢也不是很清楚,不过那日好像听夫人说过一句,好像是安先生老家的一位亲人过世了,安先生回老家去了。”
云生见安如之一直生活在长安,便以为安如之的祖籍也是长安人士。
但现下听着却好似并不是。
云生问巧月:“安先生的老家,是哪里人士?”
巧月却是摇了摇头:“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若非无意间听夫人说了那么一句,奴婢只当安先生祖籍便是长安呢。”
第230章 想抽他()
云生想着,既然如此,也别无他法,却也并未继续追问安如之的事情。
不过日子也并非如云生所想的那般无聊。
因为翌日一早。
云生来到凤栖梧之时,便遇到了那个妖孽。
云生方一步入大堂,便一眼看到了角落里独坐的他。
一袭绯色长衫,满头银丝侧对着门口独坐。
那满头的银色流光,和一身色彩明艳的长衫,即便是坐在那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却也掩不住一身的光华。
云生不得不说,若是在现代,这样妖孽男不知要蛊惑多少痴情少女的心。
但云生与他的感觉,就好像两块相吸的磁铁。
可相吸却并非欲要相守,而是想要用最近的距离,将他铲除。
也许是因为云生下山的第一日,便被他岳阳楼的人所赐,开了杀戒。
再或许是因为第一次与他相见,便因为一时大意,而着了他的道。
所以即便这么久再见,云生还是抑制不住自己,想要上前狠狠抽他的冲动。
而在角落位置独坐的生若离,好似察觉到了云生那欲将他清炖生炒了的目光。
虽未转身,却举着杯盏对云生的方向遥遥一敬:“白大小姐早。”
云生觑他一眼,一声冷哼,漫步上前。
近前瞧着,生若离面前一坛葡萄酒,一盏素瓷杯,正独坐独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