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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三匹马。
但无隐指着三皇子府门前那三匹马其中的两匹,对云生说道。
这匹是踏雪,这匹是追云。
云生看着被唤作踏雪与追云的两匹马。
毛色通体黑亮,不见一丝杂毛,只四蹄雪白,在眉心正中有一簇白毛,极为对称。
且两匹马除了身量一大一小,其他几乎完全一样。
云生笑赞道:“哪里寻来的,倒是难得的良驹。”
得了云生夸赞,三皇子无隐自得一笑,又指着那匹身量较小些的踏雪道:“踏雪送给你,追云我留下。”
云生听了无奈一笑,又想起了那日二人的黑马与白马之说。
却也没想到,无隐竟然找来这样两匹几乎一模一样的马,一匹留给自己,一匹送给云生。
如此二人今后,无论骑行去何处,坐骑却都相同了。
云生有些犹豫,毕竟二人一男一女骑着这样几乎完全相同的马,招摇过市,很容易惹人联想。
第148章 神秘的岳阳楼主()
但在云生犹豫是否接受这匹‘双胞胎’马之时。
却见一直在旁沉默不语的燃一,独自走到第三匹马旁,一翻身,上了马。
手握缰绳看着云生与无隐淡淡说道:“时候不早了。”
无隐方才也看出了云生面露犹豫之色,他正担心云生会拒绝他之时。
却见燃一如此这般。
无隐当即一笑道:“对啊,时候不早了,快上马走吧。”
如此,云生也不好故作矫情,一翻身也上了马。
而三人马上端坐之后,无隐在云生身后,对燃一挑眉一笑,意思是赞赏燃一方才举动。
但谁知三皇子无隐的热脸,完全贴上了冷石头。
神色清冷寡淡的燃一,看着三皇子对自己嬉笑的神色,也只手握缰绳,毫无表情,双腿一夹马腹,另马儿转了个身,当先前行。
留得三皇子无隐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无隐策马行至云生身侧,低声询问云生:“这位是什么来头?”
却见云生也只清浅一笑,摇了摇头:“不知。”
话必亦策马前行。
只留下三皇子无隐在最后,心中腹诽:“一个两个都奇奇怪怪,神神秘秘的。”
三人策马出了长安城,无隐指着前方瞧着并不远的一座山:“就在那里。”
云生顺着无隐手指的方向看去。
而燃一看了三皇子所指的方向,却见他那冷凝无波的眸子,眸光忽然一紧。
但也只是一瞬,云生与无隐也并未察觉。
而那山看着近,但现实并非如此。
三人一路策马疾行,到了山前,却也是一个半时辰,三个小时左右、
三皇子当先一步翻身下马,继而与云生和燃一说:“将马绑在树旁,咱们走进去。”
云生虽不知为何不直接策马而行,但也并未多问。
将缰绳交给燃一。绑好了马,三人徒步前行。
向前走了不远,云生便知道为何此处三皇子不策马而行了。
因为绕过一块巨大的山石,转而便好似走入了穿越时空的门。
山石灰突无异,但山石之后,却是遍地药草。
有些应着时节,已经开了花儿。
这些药草云生托了行心师傅的福,大多都认识。
只是这药草治病救人的少,多为一些毒草。
云生见三皇子小心翼翼在前穿行在这药草中的小路上,想必他也是知道,这些药草有毒。
云生方欲提醒燃一,却听燃一在后轻声提醒:“有毒,小心。”
无隐此时也回过身来,让二人小心,莫要碰到这些花草,不然那个人会发飙。
云生听了便知,这些定然也是那个神秘的岳阳楼主种下的了。
再向前走过一段,便瞧可瞧见一片翠竹林遮挡。
而在竹林深出,却可隐约瞧见几间木屋。
无隐指着前方对云生说:“就在前面了。”
云生方欲上前,一直随在云生身侧的燃一,却忽然手中握剑,伸手挡住了云生的去路。
云生不解之时,却见燃一淡淡道:“有阵法。”
无隐也在旁说:“跟着我走,不然很容易在里面迷路。”
第149章 神秘的岳阳楼主(2)()
竹林中阵。
凌云峰上的竹林中,云生的师傅行心,也布了阵法,当年无忧与渊水一行人上凌云峰,也曾被困了那么一下子。
不过后来不知渊水使得什么法子,一把竹叶寻到了出路。
后来云生也曾问过行心师傅与渊水师叔,那竹林中是布的什么阵法,他二人却一笑说道:“小孩子玩意儿。”
但那小孩子玩意儿,行心与渊水直到云生下山,也未曾教过她。
今日见到这竹林布阵,又另云生想到了凌云峰上的一切。
她兀自轻声一笑,心想是不是古代人,都喜欢在林子里布下些阵法。
云生与燃一二人,跟随着无隐穿过了竹林,来到了那几间木屋前。
木屋并无什么奇特之处,简朴却也精致,木屋外一圈竹栅栏,穿插几株正开的繁盛的迎春花。
院子里摆着几个木架子,上头放着一些竹编的簸箕,里边有一些正在晾晒的草药。
而园子的一旁,还有一株正含苞待放的杏花,粉白色的花骨朵,结了满树。
云生看着面前的这一切,很难相像这会是传闻中,神秘古怪只认钱不认人的岳阳楼楼主所住的地方。
无隐先一步上前,推开了竹木门:“阿离我来了。”
随着无隐一声唤道、
木屋的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
云生首先见到的,便是一只白的近乎透明的手,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纤长却显得有力。
顺着那双白玉般的手臂向上
云生惊讶不已:“是你?”
但转瞬之间,却又发觉不对。
云生之所以惊讶,是因为这个人,与云生的教习先生安如之,实在是太像了。
五官轮廓简直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分毫不差。
可再若仔细去看,这个人虽然与安如之五官轮廓身形都很相似。
但二人面上神色却全然不同。
安如之时时浅笑淡然,不急不躁,不焦不恼。
而这个人,虽然面容之上也挂着清浅的笑意,但那笑意中比起安如之的淡然,更多的却是傲视与不羁。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个人有一头如白璧一般的莹亮的白发。
那一头莹亮银白长发,在这春日的正午阳光之下,好似山涧激流而下的瀑布,又好似冷寂的夜中那一抹淡薄的银月流光。
他一身绯色广袖长衫,不见多么繁复的款式。
但只这娇艳的绯色,与他那莹白的长发相搭配,无需任何装饰之物,已是最极。
他那绯色的广袖长衫,松松的挂在身上,手中拿了一只白玉簪子,极为随意的将长发一挽在头顶,又用那支簪子固定了。
行动之间,宽松的衣衫内,露出半片同样白皙却健硕的胸膛。
云生有些不自然的别过头,虽然她很愿意继续欣赏一下,这类型前世今生都未曾见过的美少年。
挽好了长发,他目光看向三皇子无隐:“这就是你的那位朋友?”
语声清朗,却又如冬日冰水般寒凉,每一个字都好像一滴冰晶,滴在听者的身上。
无隐笑着颔首道:“这是长安白家的嫡女,我的朋友云生小姐。”
无隐同样对云生说道:“云生,这位就是岳阳楼的楼主,我的好友,阿离。”
第150章 生若离与燃一()
岳阳楼主,叫阿离?
云生认为,这应该是无隐与他,好友之间的称呼,自己却不应如此称他。
而他却好似能够看透云生心中在想什么。
依旧是那副不羁的神色与云生说:“我姓生,字若离。云生小姐若不介意,也可以如无隐一般,唤我阿离。”
生若离。
生已不易。
为何若离。
云生轻然一笑,颔首应道:“若离公子。”
生若离也只不羁一笑,指着园子一角的几张小板凳,中间一张低木桌:“坐下说吧。”
云生看着那几张小板凳,如现代小孩儿坐的凳子一般。
但无隐好似已经习惯了,拿出了几张小凳子给云生与生若离三人。
云生这才想起来,不知什么时候,燃一不知去了哪里。
但她也并未多想。
三人方一坐下,生若离却对无隐说:“我前日得了一些好茶,你去屋里取来可好?”
三皇子无隐虽然面上稍有不愿,但却也只低叹一声,继而起身入了那木屋。
云生对生若离指使三皇子无隐之事,瞧着不由一笑。
她没想到,三皇子竟然也有这么乖顺的一面。
而待三皇子无隐进了屋里,生若离转而看向云生。
他的一对眸子,与安如之一般,墨如点漆。
但却又亮如星辰,利如剑锋。
他神色不动,依旧无羁的笑意,但看着云生的目光,却好似一把锋利的箭。
在云生毫无准备之时,一击即中,且越入越身,深如心口,深入内里。
云生只感觉他那探究的目光,好似一只无形的手,将云生攥紧。
令她窒息。
云生呼吸渐重,头脑渐生浑沌之感。
心口只觉燥郁不已,憋闷难以抒出。
云生知生若离的眸光有异,她强抵着那股无形的令她窒息的压力,握上了腰侧的短剑。
短剑被云生从剑鞘之中“唰”的一声抽出。
“咔!!!”一声,入木三分,插在了面前的那张小木桌上。
正在此时,一柄通体乌黑无光的长剑“唰”的落在云生与生若离的中间。
木桌应声断做两半。
而也如此,压制着云生的那股力道,随然消失不见。
方才另云生心生燥郁的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