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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条件反射的便接了问:“主子觉得可惜什么?”
云生似笑非笑的精亮眸子扫了张辽一眼,便又极为惬意的靠在了椅背上,语声幽幽:“可惜我成亲太早,没有早点遇到这个司光任。”
张辽只觉着自己腿一软,身子晃了一晃。
皇子妃可惜自己成亲太早,而没有早些遇到这个司光任
这话无论怎么听,都好像有些
若是这话传到了长安城,却又不知要闹出多大的一番风波了。
但若不禀给殿下,皇子妃真的对这个长得一副妖孽相的司光任动了心,那到时候自己这个整日随行在皇子妃左右的人,也逃不了干系
因着云生这一句好似无意之间说出口的话
张辽已经开始衡量利弊,思量着到底要不要将这话禀给殿下知道。
他眼观鼻鼻观心的低着头不敢言语。
同时张辽也恨极了自己这张嘴,怎么就那么欠,问出了不该问的话。害的自己这么为难。
而此时的云生,则老神在在的靠在椅背上,手中端着碗儿茶,似笑非笑的淡淡扫了眼满脸纠结郁闷的张辽。
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一夜无话。
也许是因为云生心里喜欢这江南水乡的安逸,这一夜睡的也格外的香甜。
巧月端着盆热水悄悄入内,抬眼见云生已经坐了起来,这才笑着道:“小姐醒了。”
云生坐在床边伸了个懒腰:“这一夜睡到还真是好。”
巧月将棉巾用温水浸湿后递给云生擦脸:“可不是么,奴婢也觉得昨儿一夜睡的很好。”
巧月正在为云生顺着头发,张辽便在外敲门道:“主子,司公子来了。”
“这么早?”云生看了看外头的天色。
也不过是太阳刚刚升起,金红色的阳光还隐在那江南特有的淡淡烟云薄雾之中,只能大概看出一轮金红的圆、
张辽在外道:“司公子说,若是主子起了,他想带主子去看一番特别的景致。”
云生听了一笑,到是有些好奇了什么特别的景致。
第769章 与富二代游江南(1)()
值得这一大早的便让他找来。
“你让司公子稍后片刻我便来。”云生扬声对张辽道。
“是。”张辽一应,便下了楼。
“我家主人请司公子稍后片刻便到。”张辽对司光任说。
司光任仪态翩翩浅笑颔首:“多谢。”
云生正在房中整装。
此时时辰尚早,客栈大堂中也没有客人,王伯站在柜台后,张辽与司光任站在大堂内等着云生下楼。
须臾,司光任却忽然与张辽一笑道:“这位兄弟可是子歆小公子的家人?”
张辽哪里敢自称是皇子妃的家人,便道:“不敢。在下只是主子的随从而已。”
司光任点头笑了笑,却又道:“在下看子歆公子对兄台很好。”
张辽看了眼司光任,不知他究竟想说什么,却也回说:“主子向来待人宽厚。”
司光任淡笑颔首:“在下虽与子歆公子相识不久,却也能看出她为任宽厚仁善。”
张辽听了司光任这半点听不出异样的语气,虽然心里边儿觉着司光任这话有点怪怪的,但司光任却是说的毫不做作,似是当真心中便如此想着。
张辽的脑子不自己回想起那日在船上的甲板上,云生一手短剑一手玉簪,若在常人眼中那未开刃的古旧短剑与寻常发髻上的簪子,都不似能够杀人之物。
却偏偏配着她那周身的凛冽杀气,那玉簪与未开刃的古旧短剑便好似成了那世上绝无仅有的绝世神器。
那时的张辽,亲眼见到云生是如何以敏捷狠利之势,一招取了那两个黑衣人的性命,又亲眼见到她神色淡淡的用尸体上的衣裳擦拭她短剑上的血迹。
转瞬之间却还能眉眼弯弯,笑容清丽的问司光任,这出戏好看么。
张辽想到这些,又看了看司光任。
在能亲眼见到那夜所有的人,还能“由衷”的赞云生宽厚仁善。怎么听都觉着这话讽刺不已。
也难怪张辽会对司光任说这话时的态度有所怀疑。
这次,张辽并没有接司光任的话。
他不觉得这司光任是因着闲坐无趣与自己闲话,但却也不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所以便不再理会司光任。
而张辽与司光任二人这说话的工夫,云生也收拾停当出了房门。
边漫步下了台阶,便对司光任淡淡一笑:“司公子来的可早。”
司光任站起身来,上前两步抱拳一礼,亦是眉眼含笑回道:“子歆公子早。”
张辽立在一旁,看着这对笑的两个人。怎么都觉得他们的眼睛里好像住着一只狡猾的狐狸。
“不知司公子这么早来,是?”云生笑问道。
司光任说:“在下既然说了要带子歆兄你游览一番江南风光,便自然要说到做到。而有些景致便必须在这烟雨迷蒙的清晨去看,才更有味道。”
云生淡眉微扬:“听司公子所言,我到真的有些好奇了呢。”
“既然如此,那咱们这就走?”司光任说。
云生也不推辞,一笑颔首:“好。”
第770章 与富二代游江南(2)()
巧月在后急忙道:“公子不用早膳了么?”
云生还未言语,司光任却说:“在下都已经准备好了,不如到了那里再用可好?”
云生自然不会推辞,便与司光任一同出了客栈。
身后巧月与张辽还欲跟随,但云生眸光一扫,巧月便会意的止住了步子,虽有些不放心,却也不敢忤逆云生的意思。
比起巧月的不放心,张辽的担心不比她少,巧月看着云生前行的背影:“主子不让跟着,咱们怎么办?”
张辽转而对巧月说:“不用担心,有暗卫会在暗中跟随保护。”
话说云生与司光任“单独”出了客栈。
司光任问云生:“子歆小姐可会骑马?”
当日在船上,云生长发披散而下与黑衣人打斗之时,司光任便也看出了云生是女儿身,而云生当时也并不曾隐瞒。
但司光任见云生一直以男装示人,想必也不愿旁人知道她是女儿身,便若有人在旁,就以公子或兄弟相称。
此时时辰尚早,街上偶尔有些卖早点的摊贩,行人极少。
他二人并肩行走在街上,司光任便未再称云生为公子。
毕竟叫一个女子为公子,怎么着都会觉着有些别扭、
而云生也并未纠正,只颔首应道:“会。”
司光任一笑道:“如此正好。”
二人话说着,便见前方不远处有两个家丁模样的小斯,每人牵着一匹马等在原地。而旁边还停着一辆马车。
司光任指着前头对云生道:“我向来不喜人多跟着,便让他们等在此处,本想着若是子歆小姐不会骑马,那咱们便乘马车的。”
云生听了只一笑,随着司光任前行。但心中却暗赞道,此人也是个精细的心思。
两匹马毛色油量,身形结实,昂头阔步极为英挺。
云生不由笑赞道:“好马。”
司光任牵着其中一匹马与云生道:“这匹马性子温顺些,你骑这匹。”
云生也不多言,颔首应好,上前利落一个翻身,便稳稳当当的坐在了马上。
司光任瞧着云生这般利落的身形,只淡淡一笑,同时也翻身上了马。
二人端坐马上,皆是身容俊美的清贵公子模样。
同时,打马奔驰出了城池。
一路上,云生都不曾问司光任要带自己去哪里。
只看似极为随意的跟随前往。
二人出了城,便按着司光任引领的方向,奔向城外的一座小山的方向。
晨间草木微露,林间的空气中漂浮着浓浓的湿雾,令眼前的景物都变得朦朦胧胧。
二人策马疾驰不多时,云生便觉着身上的衣衫与脸颊都被那雾水氤的湿乎乎的。
若此时身在长安,定然处处都是一片萧索的冬日之景。
但眼前的树林与草木,另云生恍然间好似在春日里。
骑行了约半个时辰,司光任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座小山道:“前面就是了。”
云生只见前方薄雾朦胧中,是一座不是很高的小山,山中清脆迎绿。隐在雾水中却看不真切。
第771章 与富二代游江南(3)()
眼见目的地就在前方,二人相视一眼,一夹马腹,马儿如离弦的箭一般,奔驰向前方而去。
待终于到达目的地之时,云生只觉着身上的衣衫已经好似能拧出水来。
翻身下马,云生扯着衣摆摸了摸,兀自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旁的司光任见到云生的动作,笑着道:“子歆小姐是北方人吧?”
云生淡了点头:“长安人士。”
司光任一笑道:“怪不得,子歆小姐不适应这江南的气候。”
二人边说着话,司光任将二人的马栓在了山脚下后,便向山上而行。
云生随着司光任漫步上山,环顾四周景色,如梦似幻一般缥缈不真切。
“只江南水汽重些,却未想到会是如此。”云生有些无奈的说。
司光任一笑:“平日里还好,今日的雾水格外的大些,且此地与别处不同,所以这雾水常常近了晌午才会散去。”
云生听了司光任的话,便又仔细的看了看四周的地形,在看二人前方的这条小路。
原来二人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这小山的山顶。
这山本就不是很高,甚至可以说说一座很大的土堆。
而二人此时身临之地,竟然是一片翠竹林地。
这里的竹子显然不是人工栽种,而是原始的,自然的肆意生长着。
看到这一片肆意而旺盛的翠竹林,云生忽然有种恍惚的错觉,好像自己回到了凌云峰一般。
行心喜欢竹子,凌云峰上便有好大一片竹林。
行心便时常喜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