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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淡淡的花香之气,这般好酒,自是要多饮几杯。”
只是云生话音放落,便听前头有人斥声不屑道:“好没规矩的女子,商贾之流,果然上不得台面。”
继而又有一位身着显贵的贵女接言道:“何止商贾之流,应是乡野村妇才是。”
惹来众女一阵娇笑。
云生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何问题,她身旁的白夫人却在云生耳边低声道:“回答长公主的话,要在前加‘回长公主的话’。”
云生无奈的在心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怎么古代人劳什子规矩这么多。
但无论如何,入乡便需随俗,云生不得不起身一礼,对首座在上,正看着自己的长公主道:“回长公主的话,想必在座众人皆知,民女两岁后被我师傅行心道长接到东域凌云峰中修行祈福,昨日方才回到长安。
因此对各种礼仪规矩不甚熟悉,还望长公主见谅。”
云生低眉敛目,语声淡淡规规矩矩。
长公主听罢,却是浅然一笑,轻摆了摆手:“无妨无妨,这又不是在宫中,且今日邀了诸位前来,便是与众赏梅同乐,若处处守着规矩行事,岂不无趣。”
第41章 白家嫡女,一语震慑众人()
10000个字以内云生抬头看着长公主,见她说这话之时,不似故作矫情,眼中温润之色并非作假。
是以云生又是一礼之后,坐回了座位。
本以为如此便可无事,却不想云生这般规矩行事,谦恭请罪,依旧惹来方才那出言揶揄云生的女子一声冷笑:“哼,只当自己是什么东西。”
方才那当中揶揄云生,乃商贾之流,且是从小生活在山中的乡野村妇。
云生本想在长公主面前,不予另自己的娘亲心中添堵,只当并无此事就是了。
却不想那女子竟如疯狗一般,紧咬不放。
云生虽心性向来淡泊可隐忍,但若逼她太甚
只见云生如葱玉的手指,轻轻转动的面前的杯盏,淡眉轻挑,薄唇微扬,清冽的眸光淡扫方才那些或高声,或窃语诋毁自己的人。
她那清冽的眸光淡扫之间,并未曾做停留在。
但被她的清冽眸光扫过之人,都会有种她在定定的看着自己的错觉。
只见她清浅一笑,睨着那出言不逊的女子,幽幽道:“不知这位贵女可曾听过这句话,‘农不如技,技不如商,商不如官。’”
那女子听了云生之言,当下因着自己生在官宦之家而自得不已:“自是听过,也算你还有些自知之明。”
云生不疾不徐,淡淡一声轻笑:“但却不知这位贵女是否明白,为官上位者,却也离不开个农与技者,更加离不得一个商。
无农何来贵女口中的吃食,无技何来贵女身上的华服美饰,而无商何来你袋中金银,何来百姓赋税,何来国库军资,何来国富民强。”
云生字字掷地有声,清冽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女子。
只见那女子从起先的意欲反驳,到不服,到面色通红低头不语。
云生一声哼笑:“无农,无技,无商,何来的贵女你。”
此时,席间的时光好似静止不动,连手中捧着酒壶的侍婢,亦怔愣当场。
众人皆未想到,这看似弱不经风,身形清瘦容貌淡雅的,十四岁白家嫡女,会掷地有声,气势慑人的说出这番话来,而且还说的很有道理。
二皇子转着手中的杯盏,思量着云生的话。
而三皇子却是最先回过神来,只听他当即起身拍手赞道:“好,说得好,说得有道理。”
席间众人接而回过神,但多以审视与惊讶的目光,从新打量眼前这位,白家嫡女。
这探究的目光之中,也包括长公主,与二皇子。
长公主依旧浅笑而视,却是温言而道:“白小姐说的,很有道理。”
而二皇子,却是看着与方才,那娇弱无害之气完全不同的云生。
难得的,清冷的薄唇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笑意,继而仰头满饮杯中的青梅酒。
一场赏梅宴,也不过是京都贵胄们闲来无事,寻个由头聚饮一番而已。
只是这一场宴席,另原本便在长安城中备受众议的白家嫡女白云生,此后更受众人关注。
更有甚者。
皇宫之中,皇帝御案之后抬起头来,指了指面前的折子,扬眉问道:“可是当真?”
第42章 一语震慑众人(2)()
殿前肃立官员,听闻圣上问话,恭谨回道:“确实无误,当日在场众人皆知,长公主殿下亦在场。”
听了官员的回答,皇帝朗声一笑:“哈哈哈,好啊,好啊。白万金这个老算盘,也能生出这样的女儿来,也不知他是哪辈子积来的福德。”
那官员见皇帝主子一展龙颜,当下也笑着回道:“听闻当年那行心道长为白万金推算命数,只道白万金此生并无子息福帛。但行心道长为了劝白万金一心向善,造福民里,硬是逆天改命,为他白家求了这么一个女儿来。
而白万金老来得女,自是恨不能将这女儿捧上天去。
不过虽不知那行心道长,是否当真为白万金逆天改了命数。可也正是因为有了这白家女儿,白万金当真履行对行心道长的承诺,每年不但接济不少穷苦百姓,更是年年的赋税,也比着正常多了一倍。”
皇帝听了那官员的话,两指捋了捋下颌的胡子,略做思忖道:“这些事情,朕自然是知晓,但这白家女儿小小年纪便有这等的见地气势,却是另朕有些出乎意料啊。”
官员亦是想了想,方才回道:“那行心道长既然能为白家逆天改命,求来这么一个女儿。想必这女儿也定然不似寻常贵女。
况且,这白家嫡女两岁之后便随着行心道长,在东域那座被百姓成为仙山中修行祈福十几年。如此异于旁人,下官想,恐也正是这个原因。”
皇帝身坐御案之后微微颔首,又扫了一眼面前那奏报,沉吟道:“暂且先看看吧。”
而此时的白家大宅中。
云生正万般讨好的,跟在白夫人身侧:“娘,别生气了,下次女儿再也不敢了。”
因为云生在长公主府中席筵之上,一句震慑众人之事。
向来处事谨小慎微的白夫人,正因此事不悦。
在云生的娘亲,白夫人看来。女儿家就应当谨慎识礼,行止有度,将来寻一良人,相夫教子安守一生。
但云生却全然不这样认为。
在云生看来,无论身在现代或古代,身为男身或女身,都应该活的自由,活的惬意,而并非循规蹈矩,早早便框定了自己这一生应该循序的路线。
所以,在现代与古代文化的差异之下,白夫人这一路之上,都收了平日那温煦的笑脸,而是细眉轻蹙,不去理睬云生。
云生巴巴的哄了许久,也不见奏效。
她拉着白夫人的手,轻晃着,眨巴眨巴大眼睛,嘟着嘴一副可怜讨好的模样。
“娘,女儿今日也是被逼不已,她们可以侮辱女儿,在背后诋毁女儿,女儿都能忍耐,但是唯一另女儿忍无可忍的是,她们竟然当着娘的面前,来说女儿的不是。
女儿是娘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这般诋毁女儿,也就相当于在诋毁娘,女儿又怎能容得了她们说娘亲的不是。”
果然,白夫人听了云生的这番话,原本绷着的面孔缓了缓。
但却依旧有些不悦的说道:“娘知道你孝顺,但即便如此,你也不应当着长公主的面前,那般言语无度啊。”
第43章 仗势欺人的表姐()
云生连连应是,继而说道:“女儿答应娘,只要以后那些人不是诋毁白家,不是诋毁爹和娘,女儿定当忍让她们三分。”
白夫人看着面前,这般娇笑讨好的云生,终归还是生不起气来。
轻叹一声,握着云生的手无奈一笑道:“你啊你,这性子全然像了你爹去。”
“我白万金的女儿,自然应当像我。”
云生与白夫人同时看向门前,正是人未入,声先至的白老爷。
白夫人睨了一眼白老爷,拉着云生的手,轻斥道:“你就惯着她吧,将来看你怎么管。”
白万金坐到了白夫人一旁,朗声一笑:“为何要管,我的宝贝女儿就是要无忧无虑,想做什么做什么,逍遥快活一辈子就好,那些个烦扰之事,无需理会。”
云生麻利的接过侍婢递来的茶水,递到她爹手边,笑着撒娇道:“还是爹最疼我。”
白万金接过茶盏,却是未饮,放到了一旁后笑看着云生说道:“过来给爹说说,今日你在长公主那里,是如何将那些人一句话都震住了”
云生听了白万金的话,却是汗颜不已。
自己云生虽自认气势不差,但应该如爹口中那一言震慑众人,差的有点远。
况且云生与白夫人方才回到府中不久,这小半晌的时间,消息竟然传的这样快。
云生来到白老爷身旁,讪讪笑了笑:“爹这么快就知道了。”
白老爷微一颔首,但还未曾言语之时,却见白武从外而来,近前一礼道:“老爷,云秋表小姐来了。”
云生想了想,“云秋?”
可不就是那个跋扈的云双的亲姐姐。嫁给了户部尚书长子的那一位。
白夫人面有忧色的看着白老爷,白老爷却是并无甚反映,只沉声而道:“请。”
白武转身而去,白夫人轻推了推白老爷的在茶几上得手:“老爷,会不会是云双说了什么,云秋误会了。”
白老爷冷哼一声:“是或不是,还惧她个小丫头不成。”
云生坐到了白夫人的身旁未语。
她到是急于瞧瞧,那个用自己夫家身份,威胁白家竞选皇商一事的云秋表姐,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半盏茶的工夫,方才见着云双一脸得色,挽着一名高挽螺旋髻,金玉为饰,一身深青色深衣,容貌轮廓略显冷硬,神色倨傲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