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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点头,几名黑衣人立时现身,挥剑向那几名士兵飞扑而去!
一惊,不想对方的身手如此之快,几名士兵想要还击,却不及对方快!下一瞬,刀剑的银芒滑破夜色,几声闷哼过后,再也没有声响。万籁归于平静,几名士兵的尸体被黑衣人迅速拖到了一旁的草丛里。
看着,伽叶和伽罗暗赞了一声,对方的身手快捷,且整齐划一,显然经过统一的训练。
“伽叶,别耗时间了,咱们也赶紧办事吧。”
“好。”点头,两人快速向云七夜的营帐奔去,但见那帐内灯火通明,想来云七夜还没有睡。鬼祟的猫着身子,伽罗掏出一只匕首,正准备割扯营帐之际,但闻另一道声音响起,“老大,宁止好像还没睡。”
宁止?
一愣,两人循声,踮脚顺着营帐绕了半圈,但见营帐的另一端,那一拨黑衣人蹲在地上,手里的匕首也是跃跃欲试。
不明所以,伽罗和伽叶时视了一眼,退回到了原地,压低了声音,“怎么回事。今晚这么热闹,难不成他们也是来杀尊主的?”
思量了半响,伽罗摇头,轻声道“搞不好是来杀宁止的,尊主好像和他住一个营帐。”
挑眉,伽叶沉默了十响,伸手将匕首朝营帐害去,越乱越好,趁乱杀人,
“呲啦,一声,牛皮营帐立时被尖利的刀刃害开了一道。子。透过。子,伽叶眯眼朝里面观望,但见床上睡着两个人,听那呼吸显然正睡得沉。心下一喜,他旋即从怀里掏出一只翠色的小瓶,揭盖朝营帐内喷洒,迷香散。
一炷香的功夫后,伽叶将营帐的。子害的更大,和伽罗大步走了进去。与此同时,那一拨黑衣人也用同样的方法进了帐内。
两相对视,伽罗笑得阴森,下一刿,他猛地伸手将帐内的灯火打灭!立时,原本明亮的帐内黑漆漆的,伽罗和伽叶循着对方身上的特有的蛊气,完全不怕错伤对方,只顾挥剑杀戮!
床上的,地上的,一个也不放过!
黑暗中,时不时一声月哼,断肢鲜血飞减!
‘快点火折子!”生怕惊了外面的人,赵都尉不敢喊大声。黑暗中,他们吃亏极了,又不敢出剑,生怕伤到了同伴。侧耳,他好像听见那两人挥剑砍向了床上的人,临行前,阴少将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活捉宁止。万一他被那两人砍死了,阴少将定是饶不了他!
越想越着急,摸黑,他慌得从怀里掏出火折子,下一瞬,火光亮起!
灯火通明的帐内,鲜血四溅,断指残骸,触目惊心!忙轻点人数,他们足足死伤了好几个弟兄。伽罗和伽叶早已不见,不远处的床上,直挺挺的躺着两具被砍得面目全非的尸体,还有一具没有了头颅,其状之惨,看得赵都尉一千人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一男一女。
柳之效,以及一具没有头颅的女尸。
咋舌,望着死伤的兄弟和床上的人,赵都尉额上有冷汗渗出,旋即明白自己中了宁止的圈套!可隐隐也有股不对劲,若他知晓他们今晚的行动,为何不派人埋伏?
一个要活捉对方,一个又给对方活路。阴少将和苍流九殿下,在搞什么哑谜?
数里地外的小道上,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稳稳的行使着,车轮吱呀声,在静谧的夜里愈发大声。
“驾!”
坐在车沿上,陈管家挥鞭赶着马车。一旁,秦宜骑马挑灯,步步紧随。
不若外表的扑实,车厢大而宽广,宛若个小型的房间。烛火燃烧,宁止垂眸看着雪雕刚带回的密函,唇角扯出了一抹弧度。
十四名,尽除!
呵,阴若熏倒是帮了他一个大忙,今晚巡逻的十二名士兵,皆是父皇安插在他身边的探子,加之突然“畏罪潜逃,的柳之效和柳思月的生母,十四个人,一石十四鸟!
将密函折叠,付之一炬,荧荧的火光中,宁止的容颜明灭不定。那双手虽纤细,却指骨分明。握拳间,好像要把整个天下都握于掌中,
然,并不是每件东西,都可以由着他掌控。
转头,他看着睡在塌上的女子。马车颠簸间,她眉头微蹙,睡的不是很安稳,整个人更是蜷缩进了被子里。他记得,她畏寒。
起身,他从柜子里取出自己的被子,随手盖在了云七夜身上,反正他不怕冷,用不着盖被子。
用这样的理由说服自己,他旋即躺到了云七夜对面的塌上。闭眸入睡,可是许久,也睡不着。
“活……不过。”
050 两个门神
郊外的小路偏僻无人烟,不跟随大军,马车走极为快。不过一个时辰的路,宁止一行总算进了村镇。
虽说时候已经不早,但是镇上的街头还是颇为热闹,盛世下,一派欢乐祥和。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喧嚣却不嘈杂。道旁,酒家商铺,秦楼楚馆鳞次栉比,酒旗幌子迎风招展,处处灯火通明。
放慢了行进的速度,陈管家轻车熟路的驾驶着马车路过街道,向北面一处而去,不刻便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
师父不会放过她的,伽叶伽罗一定会想方设法杀了她,从她踏出乾阳那一刻起,她的一切尽数交付给了未知。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此行凶多吉少,说不定会没命回乾阳。然,当她突然被宁止拉上马车连夜赶路时,她心里一瞬间有些平衡,顿觉此行有了难友,原来不止她一个人身处危机。
于她,自是躲避师父。那,宁止呢?
“云七夜,起来。”
车内,被宁止叫醒,云七夜迷迷糊糊的睁眼,哈欠连连。坐起身来,这才发现身上多了一条被子,宁止的……”,怪不得方才睡的如此暖和。
不禁笑了一声,她将被子掀开,起身随宁止下了牟,人流之中,她亦步亦趋跟在男子身后。晚风吹来,少少浸入衣内,例不显凉意,反而让人觉得似乎有点醉了。难得如此悠闲的享受春日,她暂时强迫自己忘掉沧澜,漫步前行。不刻,两人停在了一家客栈前,等着去安置马车的陈管家和奏宜。
一家黑店。
客栈前,云七夜眯眼看着客栈的招牌,上好的红木,蓝底黑字,偌大的狂草二字在灯火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显眼至极!黑店!
“呵。”忍不住笑出了声,云七夜的瞌睡顿时没了一半,这家店倒是光明,也不知是谁如此有创意,居然起得出这样的名字!
“我想开一家卖阳春面的客找,即能吃又能睡,就开在乾阳的光辉镇。”午后的花园里,少年边往脸上涂抹着膏状物体,边冲一旁的宁止道。
“阴少将不学人弃武从文,反倒要卖面了。”讽笑了一声,宁止懒得搭理他。
“你不是爱吃阳春面吗?而且光辉镇以种兰花出名,到时候你来我店里吃面,我不但免费招待你,还会送你一车的兰荆”
不屑一顾,宁止摇头。
对他的态度视而不见,阴若熏全然在兴头上,说的兴奋,“至于客栈的名字嘛,你说叫止熏客栈可好?”
止熏,宁止,阴若熏。
分明取了两人名字中的二字,恶寒,宁止转头看着笑得灿烂的少年,忍不住戏谑,“还不如叫黑店。”
黑店。
一直以来,那人总能将他的戏言当真,幼时是,少年时也是。就这样,光辉镇多了一家客找,取名为黑店,以卖阳春面为主,至今已有四年的历史。其间,尽管阴若熏邀请过他数次,可他一次也没来过,一来没时间,二来没胆量。品味如阴若熏,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皮会不会抽搐。
“呵呵,有意思。”冷不防听见云七夜的笑声,宁止扫了她一眼,扭头不语。十有八九,她在笑他起的名字。抿唇,他沉默了一阵,冷冷道,“云七夜,劳烦你不要笑了,你就没看见有好多人在看你的丑态?”
丑态?她很丑吗?丑到那些人目光炯炯,丑到好些姑娘妇人面颊通红,掩面羞涩?
人来人往的街边,路过的行人和吃面的客人纷纷扭头,目不转睛的看着门口的二人,何等的艳丽,也不及此刻的惊鸩一瞥。
只消一眼,惊艳余生!
晚风中,那二人静静的站在不远处的台阶下,一红,一白,一笑,一冷,一淡然温文,一华贵无暇。
“快看黑店那头,有仙男啊!”
“好漂亮,你看那个白衣服的,衣角飞扬的,好像要升天了!”
“升天?”飞天好不好?”
“姐姐,你怎么老盯着那两位公子看?哟,脸还红了!”
“哼,你的脸不比我红?没羞!!!
议论声声,众人的目光紧随着那一红一白,如此出众的容貌气度,着实羡煞旁人,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
隔着道门,正在埋头算账的黑店老板恼火的扯了扯原本就秃得没剩下几根头发,外面在吵什么,吵得他脑袋大了不说,账目也算错了!
啪啦声声,他将算盘拨乱,愤愤的抬头,不知何时,店里的客人大半不吃面了,齐齐扭头看着店外。在看什么?不明所以,他随着众人的视线望向门外,两个神,门神。一左一右的站在他家的黑店门口,对称极了。
右看看,红衣门神,不认识。
左看看,白衣门神……咋舌,男人惊得不轻,九殿下!
“大公子,二公子!”不远处,蓦地一声喊。将马车安置好,奏宜和陈管家快步向这边走来。
“进去吧。”看也不看云七夜,宁止径直抬脚进店,才跨过门槛,立时有伙计迎了上来,热情之极,“四位客官有些面生啊,外镇的吧?啊哈,快!里面请!”
见状,秦宜伸手将那名不断凑近的伙计向后推挡了几步,旋即将宁止和云七夜护在了身后。下一瞬,他扫了一眼客栈的大厅的布局,徒然生出一股怪异,这哪里是面馆,分明就是花店!
偌大的一楼大厅里,除了几十张雕花红木桌外,空余的地方尽数摆满了各色各样的兰花,就连桌子中央都有!放眼望去,足足几百盆之多,颜色各异,形状不一,却皆是兰中盛品。何曾见过如此的客栈,莫不是这家店的主人爱兰成痴?
不仅如此,厅里的众人也有些不正常。客人不吃面,伙计不跑堂,各个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看。
“大公子,咱们真要在这投宿?”转头,秦宜冲宁止不确定道。
一旁,不待宁止回话,那名伙计猛的将一张圆乎乎的笑脸凑到了秦宜面前,惊得男手向后退了一步。笑得眼睛都没了,伙计也不气秦宜之前的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