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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后,身体虚弱的日子来。
“不用拘谨,也别这么站着了,来我身边坐吧。”谢寒书察觉到了木容的尴尬,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尽可能的展现出自己的善意来,还伸出一只手,有点儿僵硬的拍了拍床铺边上。
谢寒书说是这么说,但他木容,可还真不能就这么听话的坐那儿,他自认为和四皇子殿下的交情没有好道可以坐床沿的地步,那样有失体统,也过于暧昧了。
于是木容就搬了一张小圆凳在床头边上坐着,离谢寒书也很近,并没有显得很生疏的感觉。
“怎得,这会子倒是怕我了?”谢寒书觉着,木容故意的和自己保持一定距离,有点儿意思。
“殿下怎么又拿容儿来打趣呢。”木容并没有解释什么,直接就岔开了话题,将九州令从怀里取出,交给谢寒书:“喏,殿下,这就是九州令。”
谢寒书接过这青铜令牌,瞬间就觉着一股子凉意窜上了心头,心情有点儿复杂。
传说中的九州令,竟然就这么容易的到手了?
“原来,这就是九州令。”谢寒书摩挲着这块灰青色的令牌,喃喃自语了一句。
谢寒书觉着有点子不真实,但掌心里那份又冷又沉甸甸的令牌,提醒着自己,一切都在真实发生着。
如果,传说里的九州令都是真的,那自己所期待的预言,是不是也会一一实现呢?
木容在一旁默默的看着,这可是他第一次见谢寒书这个主儿,竟然会对着一个物件儿失神。
“谢谢你。”良久,谢寒书才淡淡的开口,唇角还带上了一抹微笑:“我很开心。”
第284章 谜之反常()
“能让殿下开心,是容儿的荣幸。”木容回了一个笑容。
木容今儿来这皇子府的目的,就是把这九州令完好无损的交到谢寒书手上,如今这任务也算是完成了,便不打算多叨扰,说道:“天色也不早了,我就不多打扰殿下休息了。”
他这一日的奔波,着实有点儿累。
“这天色是有些晚了。”谢寒书顿了顿,才开口说道:“容儿要不就在我府上住一晚,可好?”
“嗯?”木容被谢寒书这冷不丁的邀请给弄得有点儿懵。
这位主儿今天的心情这么好么?果然是得了九州令的缘故吧?木容觉着,谢寒书今日这主动得有点儿诡异。
“这天色不早了,这时候赶路,我有点儿不放心。”谢寒书淡淡道。
“多谢殿下的关心与好意。”木容觉着,谢寒书这言辞有点儿暧昧,忙是委婉的拒绝了:“可容儿还是得回玲珑坊呢,要不然,我这夜不归宿,谭老板又该罚我板子了。”
木容耸了耸肩,一脸的无奈,他觉着把谭江搬出来比较有用,也正好给谢寒书一个台阶下。
“我就把你拐走一晚上,想来谭老板也不会这么小气的。”谢寒书这话里,倒是很执着,丝毫就没有下这现成台阶的打算。
啥情况啊,这四殿下今日也太反常了吧?谢寒书这挽留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木容脸上的笑容就微微的有点儿僵硬住了。
木容有点儿拿不准主意,素来点到为止的谢寒书。第一次这么‘强行’的留自己,他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示好。
“殿下今儿真是好兴致,是想听容儿给您唱曲么?”木容又不方便直截了当的问,只好半开玩笑的试探。
“容儿应该懂我的心思才是。”谢寒书将九州令放在一旁,抬手就抚摸上了木容的脸庞,这微凉的拇指,还摩挲这那脸颊上娇嫩的皮肤。
木容从烛光里,看见谢寒书的瞳孔,微微的放大。
这完全就不是什么暗示了,而是明示,他在玲珑坊呆了这么些年,太熟悉这种眼神了。
木容身体不由的有点儿僵硬,这可是他第一次,被谢寒书动手调戏。
“四殿下,您手冷,我来给您捂着好了。”木容伸手将谢寒书摸上自脸颊的手,给拿了下来,双手给他捂着取暖,低垂着眼帘,不想再和谢寒书有什么目光上的接触。
“看来,是我唐突了。”谢寒书轻叹一声:“吓到你了?是不是觉着,我和那些客人都差不多?”
“容儿只是有点儿意外。”木容觉着,谢寒书这话儿还真是说的客气,根本就没法儿真的生气,抬起眼帘无奈到:“殿下并没有吓到我,还请您不要这么苛责自己。”
“可我,确实就和那些客人想得一样。”谢寒书看着眼前这个清秀的少年,虽然用得是一种很平淡的语气,但却说着很登徒子的话:“真想看你宽衣解带的模样。”
额,这位四殿下可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倒像是喝了假酒一般。木容被谢寒书这大胆的发言,给弄得有点儿迷,这究竟是什么谜一样的尴尬场面啊?
“殿下,我无非是个会唱曲儿的清倌儿,身上可没什么好看的,干瘪得很呢。”木容话说得很注意,也很客气,他希望这种尴尬的对话,能早点儿结束:“殿下就不要拿我取笑了。”
如果谢寒书,不是这么绅士且儒雅的,和自己说出这番话儿来,木容就很有理由甩袖子走人了。
但诡异就诡异在,谢寒书这态度极好,还带着可怜兮兮的哀怨味道,简直就像是和自己故意闹着玩似的,木容这一时间也不好真的责怪什么。
谢寒书浅浅一笑,目光温和的看着木容:“我是认真的。”
他今儿,就是想要疯一疯,至于这后果嘛,谢寒书觉着,那就是明天要考虑的事情了。
谢云飞以前总是顾虑太多,但是如今的他,不想再这么平稳了。
“殿下您这就”木容被谢寒书这话给弄得有点儿头疼,一时间语塞,完全不知道这场景说什么合适,顿了顿才继续道:“有点儿过了。”
私人情感方面的事情,该提醒的还是要提醒一下的。
木容一直觉着,和谢寒书的相处是很舒服的。
各有立场,各取所需。
谢寒书是个有野心也有能力的人,同样也是个很聪明并且识时务的人,从来不会把事情给搞复杂,但偏偏如今,没有一点儿征兆的就想要搞事情,这局面就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我知道。”谢寒书又轻叹一声,脸上还带着一种苦笑,一双墨眸目光复杂的看着木容。
一副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模样。
木容被谢寒书这目光给盯的有点儿不自在,想了想,觉着可能是谢寒书的身体有所需,不一定是针对自己而言,便说道:“额,殿下若是有需求,又难以启齿的话,我可以私下安排几个孩子给您送来。”
玲珑坊的红倌儿,随随便便挑一个,都是姿色极好的,当然,技巧也是极好的。
谢寒书以前这取向很正常,或许是突然发现了,他可能有什么别的嗜好?这有点儿难以接受自我,这才用如此诡异的方式,和自己交流这方面的问题?
反正木容是不相信,以前对自己没有兴趣的谢寒书,会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对自己产生兴趣,那样根本就不符合谢寒书的理智性作风。
“”谢寒书听木容这话,觉着这小子的脑回路还真是可以的,这都是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木容又看不懂谢寒书这无语凝噎的表情,只当这位主儿是被自己说中了而默认,继续问:“殿下喜欢什么类型的?”
“小容儿,天色不早了,你是该回去了。”谢寒书并没有回答木容的问题,而是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
他觉着,再把木容放自己屋里,等会儿定是要把自己气出个好歹来,并且他也不想解释,因为解释了木容也不会信。
谢寒书无非就是想来个暗示,亦或者明示,哪知木容先开始还是蛮上路子的,到后面,就很莫名其妙的完全会错了意,那小子总是会把明明就很简单的问题,给想得复杂。
“唔,好吧。”木容觉着,这话题结束的有点儿虎头蛇尾的,今儿这谢寒书还真是阴晴不定,依旧是有点儿迷:“那殿下,容儿就先走了,您好好休息。”
第285章 住处问题()
帝都,百草堂。
“花大夫不考虑一下么?”杨沐鑫一脸期待的看向面前的男子。
曲子辛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多谢杨公子好意,花某就不多麻烦了。”
最近几天,杨沐鑫这货朝着百草堂跑得很勤快,每次借着各色的由头,还带来一些奇奇怪怪的珍贵药材。今儿这消息也灵通,听说百草堂出了事儿,就颠儿颠儿的来了。
百草堂的坐堂大夫和伙计们都是需要顾自己的家室的,这后院被砸了住不了人对他们而言,并没有什么影响,只有花子欺、唐兰以及十八的住宿问题,需要解决。
“花大夫不必如此见外。”杨沐鑫尽力拉拢这花子欺去自己府上住,满脸的真诚:“家父身体有些不适,一直想找个合适的驻府大夫看一看呢。”
不管怎么说,把人先诓过去,总是有必要的。
并且,杨沐鑫倒是不介意,附加上一个绿眼睛的异域人同来杨家东院儿。
曲子辛面带微笑的摇了摇头:“非常抱歉,我已经安排好了住处,就不劳杨公子费心了。”
“花大夫是打算搬到城西飞花小筑居住么?”杨沐鑫提醒到:“那可有点儿远呢。”
城西的飞花小筑,还是比较偏的,离坤元街百草堂的距离着实不算近,坐马车,速度快的情况下,至少要花上大半个时辰,若是速度慢一下,这一个多时辰,怕是也到不了。
“还好吧,花某觉着,并没有多远。”曲子辛淡淡道。
唐兰那小子若是没人看着,曲子辛着实是有点儿不放心的,但十八是个新来的异域人,曲子辛对其自然不会有什么信任可言,所以还是觉着,自己一同留在飞花小筑比较稳妥。
其实,按照地理位置上来看,大将军是个很好的落脚点,离百草堂的距离很适中,但曲子辛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