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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说不过去。
“义父怕是多想了。”苏梦若淡淡笑了笑,并不在意,“若儿若真是想要谋害皇上,有一千一万个手段,依皇上如今对若儿的信任与宠爱,若儿若是想要皇上死,他还能活到现在么?”
“这……”倒是。魏商觉得此话甚是有礼,倒是自己鲁莽了些“娘娘莫要怪罪,老臣不过是担心皇上的安危。”
苏梦若还未答话,另一个声音穿传了过来,正是云毕之“你给他下药干嘛?”云毕之只是问了这件事,至于什么药,他不问也没什么,毕竟苏梦若是不会加害萧乾慕的,这点他还是有些自信的。
“不给他下药,我怎么出来呀?放心吧,只是剂量很少的安眠散,三个时辰后他自然会醒来,这段日子他也忙坏了,正好休息一下。”
半个时辰前,苏梦若带着骨头汤去找萧乾慕,萧乾慕喝了骨头汤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苏梦若偷偷拿了令牌后就出了宫,正好碰到齐泽和云毕之拔刀相向的那一幕,想到这一段,苏梦若不禁眼中微微泛了红,有些酸涩。
“你为什么宁愿自己受伤,也不肯让齐泽毁了这竹箫?”苏梦若踌躇了下,还是问出了口,云毕之怔愣了一下,发觉苏梦若特别认真的看着自己,瞥过脸去。
想起方才的事,云毕之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柔情,也是本能吧,本能的保护心爱之人的东西,但云毕之表面却是不动声色的看了苏梦若一眼,淡淡启唇“这管竹箫乃是心爱之人所赠之物,当年说好的再见,却没想到一别竟是永别,不过……”云毕之别有意味的瞅了苏梦若一眼,转开话题“就算是伤了我自己,也不能损坏它。”
苏梦若心里有点感动,却又担忧道“云大人,竹箫乃是死物,而人却是活的,人要向前看,不可能永远留在原地不是?何必为了这么个毫无价值的东西伤了自己的身子?不值当啊。”
云毕之目光沉了下来,语气有些冷“死物又如何?这根本就跟价值没有半分关系,此事不劳苏姑娘操心,想必苏姑娘如此大废周张的混出宫来,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既然来了,姑娘就直接了当的说了吧。”云毕之有些气愤,人没了,他留着这唯一一样东西当个纪念不成么?
“唉,那我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今日我瞒着皇上出了宫,正是为了瘟疫一事,上次魏大哥同云大人跟皇上争执说的话我都听到了,皇上这次派人来捉拿你们想必也是为了保护你们,毕竟去瘟疫区查看一事兹事体大,皇上体恤万民,想要亲自前往,你们不希望他出任何差池才这样,我也是,作为私心我当然也不想让皇上去,自古以来,瘟疫都是绝症,决不能沾染上半分,否则性命堪忧,皇上的命是天下的,你们的命也是皇上的,是江山社稷的,我希望你们可以不要插手处理此事,剩下的我自有安排,我可以让你们去见皇上,并且不让皇上关押你们,但是你们得答应我不去瘟疫区,留在皇上身边保护皇上,共商医治控制之法,如何?”
云毕之又沉默了,魏琰亦看不下去了,怒道“你一个女人家家的能有什么办法?我知你担心我们,可你……”
“我有我的办法,至于什么办法就不劳你们操心了。”苏梦若轻笑了下,打断魏琰亦的话,她有自己的计划,虽然会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但只要能帮到萧乾慕,她在所不惜,到时候她以皇妃的身份进入瘟疫区,照顾病患,不仅是积德的事,更能为萧乾慕巩固威望势力,既然走不掉,她定要替他守护好南煌国的江山。
“呵,不担心?”云毕之冷冷地笑了一声,满眼讥讽的瞅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这件事可大可小,办好了大功一件,办砸了萧乾慕都保不了她,如此任性妄为,闯出什么事端可怎么得了?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情,哪有人上赶着去的呀,她就是傻,怎么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啊?瘟疫若是被传染,大罗神仙来了都救不了她。
勾了勾唇,云毕之不屑的讽刺道,希望她能回心转意“真不晓得萱妃娘娘哪里来的自信?此事朝中上上下下,这么多人都没有办法,而你竟然要一个人揽下来,不知道该说姑娘你傻呢?还是缺心眼呢?”
魏琰亦此刻再看不出点什么,就真是脑子有问题了,第一次见云毕之如此失态,在一个女子面前这般,可暗暗想来却又是为了苏梦若好,莫不是这两人之间有什么吧?又或者他们之前就认识?
“云大人可真是多虑了,此事就这样决定了,待会儿进宫见了皇上,希望云大人别误了事才是。”苏梦若并未表现出不悦,云毕之看不出来她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不想同意,可是如果不照苏梦若说的来,以身犯险的人就是萧乾慕了,而这种时候,皇上若是出了什么事,朝中必乱,苏梦若这是在威胁他啊!想让他妥协,那么他该怎么办呢?
第94章 同意()
云毕之泯唇不语,魏商脸上倒是有了些钦佩之意,想着苏梦若全是为了萧乾慕考虑,也就放心了。
“梦若,要不要在考虑一下?毕竟此事重大,你晓得皇上的圣旨的,进了瘟疫区就不能随便出来了,万一你要是有个好歹怎么办?”轻轻叹了一口气,魏琰亦有些无奈,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子如此爱着萧乾慕,心里有些酸酸的。
“不行,我是不会同意的。”云毕之面无表情,直接出言拒绝,苏梦若叹气,她早就想到了,如果他们之前不认识,说不定会同意,可眼下,她晓得不可能,本来就没抱着希望同他商量,这下子也不必再说什么了。
苏梦若扭头,有些无奈,但语气甚为坚决“那可就由不得大人同不同意了,若是不同意,我可以让齐侍卫把你们关进暴室,这样你们也不会坏了我的计划,只是皇上身边没个谋划的人,这样真的好么?”
“能不能不要擅作主张?要不,你留下,我一个人去瘟疫区?”云毕之也有些无可奈何了,总觉得眼前这个女子便了许多。
“此事没得商量,云大人,魏大哥,求你们了。”苏梦若突然跪下,在场的人都惊了一下。
“你这是干什么?哥答应你还不行么?何苦如此作践自己?”魏琰亦蹙眉,赶紧上前要扶她,苏梦若却倔着,把脸一横,道“若是你们同意,我便起来,不同意我就跪着,反正你们时间不多了,待会儿齐侍卫就会进来拿人,当然我不会当你们走,我说到得做到,如果你们要走就从我得尸体上蹋过去吧。”苏梦若把心一横,直接撂了狠话,拔出簪子就抵着喉咙,墨色得长发散开,遮住她的半张脸。
“毕之,你倒是说句话呀,难道要梦若一直跪下去么?”闻言,云毕之和魏琰亦脸色变得难看极了,魏琰亦一把拉过云毕之,让他赶紧拿主意。
“你不忍心看着她跪着,难不成你想看着她死么?你不晓得瘟疫有多可怕么?她若是染上了瘟疫怎么办?你现在看着她跪着可怜,真等到她染了瘟疫要死的时候你再怎么办?”云毕之一把甩开魏琰亦的手,提起他的衣领,再也不复之前冷静的模样。由于挣扯之间,伤口又裂开了,鲜血不断滴落滚到地上,恰巧这个时候大夫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吓了一大跳,犹豫着不敢上前,苏梦若咬咬牙,横心没起来。
冬菱看到这一幕也吓到了,娘娘怎么跪着?她赶紧走到苏梦若面前,一脸担忧的问“娘娘,您怎么跪着?快起来呀,地上凉,您身子不好,这怎么行?”
苏梦若给了她一个宽慰的笑容,“别管我,让大夫去给云大人看看,刚才伤口又裂开了。”
“可是……”冬菱还想说些什么,苏梦若出言打断她“别可是了,按我的吩咐做,其余的我自有分寸。”
“是。”冬菱没办法,只好起身走到大夫面前“我们娘娘让你去给云大人包扎伤口。”
看着大夫吓到的模样,苏梦若出言安慰“有劳大夫,云大人的伤还望大夫仔细着些。”
“是,草民知道。”大夫没想到宫里的娘娘会亲自给自己说话,有些诚惶诚恐,可是他同时也在疑惑,娘娘为什么跪着?但这些事他都是管不了的,只好提着药箱战战兢兢走到云毕之面前,恭敬的给他问了安,云毕之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冷着脸,看也不看大夫,吐出一个字“滚!”
大夫哪里见过如此阵势啊,立刻吓着跪在地上。方才冬菱来找他时,他本不愿意来,听说是宫里的娘娘,才赶紧出了店门,却发觉来的竟是魏国公府,不过奇怪的是魏国公府门口有一大群官兵把守,在进来就发觉这一剑拔弩张的样子,这位云大人受的又是剑伤,这让他不得不多想。魏国公认了位义女,还被皇上封为萱妃,想必就是眼前这位了,他虽然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知道他现在不能惹到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你同人大夫置什么气?梦若不是为了你好么?”魏琰亦看不过去了,云毕之有些不知好歹了。
“我的事不劳烦萱妃娘娘操心,她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才是。”闻言,云毕之讽刺一笑,苏梦若也不悦了,脸上的笑挂不住了,让冬菱把自己扶起来,走到云毕之面前,又低头看着跪下去的大夫,“大夫,你起来吧,候着,等会儿给云大人好好看看,莫不是脑子也糊涂了。”
苏梦若冷着脸,不悦的说完,大夫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立在一边,现场静得出奇,这个时候苏梦若却笑了,“看来云大人对本宫的成见很深呢?不过云大人你到底是同谁在置气啊?身子是你自个儿的,你自己不拿自己当回事,那本宫何必替你操那份儿心?”
“魏大哥,话我都说了,我想做什么,希望你不要插手,我自有分寸,我晓得有人看不起我一个妇道人家,可是我也不过是一个妻子想为自己的丈夫做点什么。而且我本来可以瞒着你们的,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