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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问夫人你”她压抑不住的高兴,因为金敬一对着她笑了,柔和的笑容让她有点喝醉的感觉。
“够了。”锦儿轻轻的喝了一声:“你去叫七儿过来,再去让人备马车。”
莲香微微一愣,没有料到锦儿会喝斥她:难道因为老爷待她好,所以夫人烦燥了?还是说,夫人听到老爷待她好,所以想反悔?
但是锦儿对她的调教让她记忆深刻,不敢违拗锦儿的吩咐,她答应着匆匆离开。
锦儿抬起头长长的叹气:“沐锦儿,你要做得事情还很多,流泪不能让那些恶人就此不再行恶事。”
她站起来回房,等到七儿赶到她已经收拾停当:“好了,我们走吧。”
七儿有些惊讶:“夫人,我们去哪里?对了,夫人,那个神婆又来了,如今还在谈夫人的房里。”
锦儿闻言抚向发角的手在空中微微一顿:“这样?”她在心中叹了一声:来得还真得快,看来有人和她一样也是急不可待,一刻也多等不了。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抬脚就往外走:“走吧。”在门口看到打扮收拾利落的莲香,她微微一愕:“莲香,你留在府中。”
“老爷可能还会过来,到时候院里没有个利落人伺候着可不好。”她看到了莲香眼中的震惊与担忧,所以才加上这么一句话。
莲香马上就释怀了,认为锦儿这是在给她机会让她和金敬一相处,连忙脆生生的答应了,殷勤的送了锦儿出去才匆匆回去再重新妆扮。
她要给金老爷一个更好的印像才成,尤其是夫人不在的时候,她更应该好好的妆扮。
锦儿上了马车后对七儿道:“一会儿,我在那边下车,你和车夫去买点东西——嗯,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要让车夫回去不会胡乱说话。”
“可以吗?”她看着七儿。
七儿点点头:“可以。”她看了一眼外面,看到那条巷子就要到了,便知道锦儿是来找谁的,咬咬牙:“到了拐角那里,夫人你能不能自马车后面下去?”
她把马车的座椅掀开,再把露出来的箱子底下的木板拿起来,就可以看到路面。
“我一会儿出去和车夫说两句话,这样他就得让马儿走得慢些,夫人你就可以”
锦儿点点头:“行,我就在这里离开。半个时辰后,你再让马车转回来,想个法子让马车停一停,我自会回到马车上。”
第71章 旧相识()
七儿答应了,但是她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夫人,你为什么不是带莲香姐姐来?”她要问的就是,锦儿怎么会如此轻易的相信了她。
锦儿没有避讳什么,也没有隐瞒,直直的看着七儿的眼睛:“因为,我没有其它的选择,希望你是可以信得过的人。我自己一个人是不可能做到的,总需要人相帮。”
她没有许给七儿什么,也没有要求七儿什么。
七儿看着锦儿用力的点下头去:“夫人,婢子不会让您失望。”她也没有提自己需要什么。
主仆二人就这样许下了自己的承诺,她们之间的信任其实并不好,但是就如锦儿所说,她别无选择。
马车行到所说的拐角处,七儿所担心的就是锦儿的手脚不够麻利,如果换成是她当然没有太大的问题。
可是锦儿却没有丝毫的害怕,只是催她出去和车夫说话;七儿提心吊胆的和车夫说了几句话的后,依然没有感觉到什么,忍不住回手打开帘子一条缝。
人,不见了。
马车里已经没有了锦儿,只有打开的那个座椅下的箱子。七儿马上找个借口脱身回到马车里,把车厢的门关好栓好,然后看着车箱犯起愁来。
她刚刚和锦儿两个人都忘了计议一件事情:锦儿要自哪里回来,所以现在七儿不知道要不要把箱子盖好。
锦儿的裙子翻起束在腰上,裤角扎了起来,袖口也同样绑得很牢;全身上下除了沾满尘土外,只有头发歪了些:她丝毫没有伤到自己。
因为左右无人,她很快的钻进小巷中,来到了看到秀儿的,有一对小石狮子守门的人家大门外。
她并没有叫门,而是轻轻的推了推门。
现在是大白天,一般人家白天都是不栓门的;而这户人家还真得没有栓门,锦儿就闪身进门,再反手把门关好。
不足半个时辰,小院子的门再次被推开一条缝,然后再推开大一些,锦儿的头探出来左右看看,确定无人后闪身而出再次把门带上。
她飞快的向巷子外走去,头也没有回。
路边有条狗儿看到锦儿,想要吠的时候,鼻子抽了抽低低的呜呜两声,忽然夹起尾巴跑走了。
“就这样走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锦儿快要离开小巷时在她身后响起。
锦儿一惊,然后身侧有轻风刮过,一个黑影一闪,然后她眼前就出现了一个男人。
月白的长衫,文士头巾,人长得也很平常,丢到人堆里你绝对一眼都不会多看。
只是这人就好像没有骨头,或者说是骨头太软?出现的他倚在墙上,完全是墙的支撑才能让他立在那里。
他好像还没有睡醒,和那个懒洋洋的声音说不出来的般配;虽然没有面对着锦儿,但是锦儿却感觉他就在“盯”着自己,让她打心底生出一股寒意来。
锦儿并没有开口喝问,只是后退两步看了看左右,发现只有这个男人后安心不少。
男人缓缓的转过头来:“聪明。嗯,我喜欢聪明人。如果你受惊后问一声你是谁,我就会很伤心的。”
他的话很古怪,透着一股子认识锦儿的味道,但是锦儿对他并没有半点印像。
锦儿把目光投向男人的身后,在衡量着如何才能摆脱眼前的男人;就凭此人忽然出现,打是打不过得。
只要能上了金府的马车,打死她也不可能让她承认来过这条小巷子:一人不足为证,到时候也不用再怕这个男人。
男人懒洋洋的转过头去看看身后:“你想跑?请便,只是我的嗓门可是好大的哦,金夫人。”
他说着话再回头看向锦儿,抿唇一笑的时候厚厚的唇薄了一些,倒让他的脸看上去生动了三分:让人很想挥拳打过去的生动。
他把金夫人三个字咬得特别清楚,无非就是在提醒锦儿不要妄动:我,认识你。
锦儿打心底吸一口凉气,却还是紧紧的抿着唇不开口,就好像她已经成为一个哑巴。
“还真得心狠手辣啊,”男人的声音还是懒洋洋的:“啧,好苗子;比起当初我在山上看到金夫人时,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锦儿闻言又是一惊,忍不住后退一步,此时她忽然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了:“你是——,王爷?!”
镇南王看着锦儿打个哈欠,非常大的哈欠,没有一点形像可言:“咱们可是老相识了,你这么一副吃惊的模样就让人扫兴了;看到救命恩人就是这么一张臭脸?”
“本王又不欠你金夫人什么。有什么可吃惊的,在这个世上,只有我这么一个男人知道金夫人在山上时的样子了,不然的话要和金夫人来个久别重逢,还真得不容易。”
他说着话眯起眼睛来:“你说是不是,金夫人?”
锦儿的脸色白了,在见到抱剑之后她就想到会见到镇南王爷,但是她认为会是在镇南王府:所以她才会这么着急的来找秀儿,却没有想到世上耐不住性子的人不只是她和秀儿。
镇南王的耐性显然很不好,不过是等了一两天便出现在她的眼前。
“本王自幼就长得玉树临风,人见人夸,你这是一副什么样子?”镇南王很不快:“好像见到鬼一样。”
“想想你刚刚所为,是要叹一声你天生良材呢,还是本王调教有方?冷静到冷酷,没有半点拖泥带水,如果不是在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人,哪里能做得到?”
“就是男人,平常的都比不上你呢;还有,你很有把力气并不会武,却能如此的冷静自恃,了不起。”
锦儿终于回过魂来,却并没有向镇南王行礼,反而又退后一步:“镇南王日理万机,不知道王爷有什么吩咐,民妇”
镇南王摇头:“没有,本王什么吩咐都没有。日理万机,嘿,日理万机,你还真得会说话,本王喜欢。”
他又打了一个哈欠,然后伸个大大的懒腰后,换个姿式再靠到墙上——就好像没有那墙他就会软倒在地上:“金夫人,有些日子不见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锦儿的脸色一变,不等她说话,镇南王的话风一变:“回家的滋味如何?现在你是妻还是那个金夫人是妻?”
“还有,你们夫妻太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吧,你都回府几天了,娘家都回了,也不到我的王府走一走?真不把救命之恩放在眼中,还是不把本王放在眼中?”
锦儿低下头:“民女不敢”
“你不敢?”镇南王哈哈一笑:“这话在你的嘴巴里吐出来就真得太好笑了,你居然还有不敢的事情?”
锦儿咬牙抬头:“王爷,您是大人物不会无缘无故的赶过来,有什么话倒不如打开窗户来说;你一个大王爷把民女当成鼠儿来耍,也不见得有多有趣吧?”
镇南王闻言不恼反而两手相击:“好胆,我就说嘛,你哪里有什么不敢的。嗯,本王看得旧相识的份儿上,提醒金夫人一句——你已经嫁人了,自称民女可不对。”
“喏,你认为本王是来做什么的,捉你的?为什么呢,本王有那么闲吗?咦,想想本王还真得很闲,嗯,太过无聊,所以听抱剑说了后,就过来瞧瞧。”
“瞧了你两天,唉,说起来本王实在是闲得可以,是不是?”他就像是在自言自语:“好吧,本王是很闲。”
他看着跪在眼前的女子忽然笑起来,懒洋洋的笑声音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坏:“两天呢,本王就伏在暗处盯着你,你说本王容易嘛,十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