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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了这个院子的人是她们,那点了火的当然也只能是她们,那可是大大的罪过,死罪!
还不跑?不跑的是傻子!因为锦儿那句话就好像是在提醒她们,再不跑等着一会儿来人把她们都绑起来吗?
于是二十几个人霎间就跑掉了大半,还有四五个人去拖田氏,想拉着她一起离开。
锦儿并没有理会田氏和那几个妇人,只是看了看七儿和莲香:她们是不是把人记下了。
七儿负责认人,莲香负责把人记下来——记住一半的人就会找到全部的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生是金府的人,你还能跑到天边去?
看到七儿和莲香点头,锦儿这才点点头,特意拿眼看了看可人,却什么也没有说。
管家金保柱冲了进来,他身后跟着的人不少:“快,快,那边还有那边,不要让火势大起来。”
他急得是一身是汗,因为失火的话他这个大管家先要受责难;看到各种冒烟的地方都有人去了,他才有功夫问他的妻子田氏:“你怎么还在这里?”
锦儿缓缓的走过去:“她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
金保柱连忙行礼,虽然心里不把锦儿当主子看,但是表面上的礼数不能少了;他刚弯下腰低下头,锦儿夺步屈肘,狠狠的打在他后颈上,当场就把他打得晕死过去。
田氏惊叫一声,就被几个妇人丢在地上:妇人们不再管她自己跑走了——先顾自己吧,万一她们也挨夫人那么一下子,绝对走不了的。
锦儿踢一脚金保柱:“绑了;还有田氏,一起绑了带上。”她也不理会一院子的混乱,带上自己的人和童四姨娘就离开了。
她直接就奔去金保柱在府中的房里,果然看到六神无主的金得喜正在转圈;锦儿看到他淡淡的道:“给我绑了。”
金得喜梗起脖子来:“你不要认为你真得是什么夫人,这府里还轮不到你做主!”
锦儿一步一步走过去,金得喜比锦儿要高出一个头来,但是却吓得连连后退:“你不能动我,我爹是府上的大总管,是夫人的得力之人。”
“你什么也不是,你动不了我爹就动不了我,动不了我们府上的真正夫人,也就动不了我。”
他叫得再大声,也掩不住脸上的惧意。
锦儿不作声不急不慢的走过去,每走一步金得喜的脸色就变得白一分:叫得大声也不过是因为心中太害怕的缘故,只为给自己壮胆。
待的锦儿走到他近前,他靠在桌子上抖着两条腿:“是她不对,是她故意勾引我,为了、为了让我把她放出来;是的,她就是为了要出来勾引的我。”
锦儿听得生恼:“你真得不是个男人,就算是畜生也有雌雄之分,但是你连这个也不配!做了不敢承认的东西,是最窝囊的东西。”
她说完不想再和其多说一个字,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手上用力一扭就让他的下巴掉了下来。
锦儿拍了拍手:“如此,耳根就清静多了。绑了。”都懒得把他打晕。
金得喜只是下巴掉下来不会说话了而已,却吓得差点晕过去,不等人过来绑他就跪倒在地上只是叩头。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想让锦儿饶过他。
锦儿并不说话,只是立在那里看着七儿和莲香绑人;莲香绑得有模有样,七儿的手脚就慢一些,且力量也小的多。
好不容易把人绑好了,锦儿上前踢了一脚,瞧着绑得很结实这才转身:“拖出来。”
屋外也有几个人在张望,看到锦儿出来都退了几步;但倒底对锦儿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惧意,所以并没有散开。
锦儿也不想他们散开,招手让可人和夏蝉搬了椅子过来,坐在廊下淡淡的道:“来人,给我打。”
她的眼皮也不抬,看着自己伸开的手指头,瞧着指甲上的粉色补了一句:“死活不论,狠狠的打。”
七儿看看绑成粽子样的金保柱一家三口:“打、打哪一个?”她认为把人绑起来,就是要送去给老爷或是太夫人处置的。
却没有想到锦儿只为了绑起来人打,一时间她有点不确定:当众打金保柱一家子,那不就是在打谈秋音的脸?
锦儿看她一眼:“三人一齐打。”
莲香现在却是极为用心的,当下吩咐几个媳妇子:“没有听到夫人的话是不是,打!”
锦儿见到两个媳妇子一犹豫,马上道:“莲香,这两个不用留了,马上发卖。”
媳妇子不同于丫头,她们都是拖家带口的人,如今把她们发卖出去,就等于是一家人不能在一块:嗯,男人们会不会另外找小老婆,那可真得说不定。
莲香过去给两个媳妇子一人一记耳光后:“没有出息的东西,留着你们何用。”她转头对余下的几个媳妇子道:“你们去。”
余下的几个不敢再犹豫了,也不敢抗命,乖乖的拿起棍棒来对着金保柱三人招呼下去。
金保柱被一棍子就打醒了:“住手,好大的胆子,敢打我?松开我,听到没有,松开我!沐夫人,我要和你到夫人面前,到老爷面前,到太夫人那里讲理。”
“你凭什么打晕小的,凭什么绑了小的,你根本不是金家的主母”
田氏痛的大叫,听到丈夫的话也大叫起来:“就是,你凭什么打我们”
只有金得喜是最老实的,就算是痛也只是哼哼,根本吐不出一个成音的字来。
锦儿淡淡的道:“她们几个没有吃早饭吧?没有半点力气的话能做什么?”
几个媳妇子看到莲香让九歌真去叫人牙子,再听到锦儿的话哪里还敢留力气,马上棍棒翻飞,用尽了力气往下打。
嗯,越打心头气越顺啊:想金保柱一家人在府里作威作福,想要弄个好点的差事,不送上一份厚礼是想也不用想。
平常里还指使她们这些粗使的媳妇子、婆子们,去他们家里干活,没有一点酬劳不说,还要自己赔上笑脸。
想到受金保柱一家人的气,借着锦儿的话,几个媳妇子那可真豁出力气打了:反正打也是死,不打也是死,打了最起码出口气啊。
锦儿也被几个媳妇子的卖力吓了一跳,没有想到自己能把人吓成这个样子:嗯,真得有那么凶吗?
锦儿是一句话也不问,坐下除了打之外没有其它吩咐,倒也让莲香等人省了事,站在那里看就成了。
不过看的人也各有不同,而锦儿带着一院子的人到这里,摆开阵势打人的妙处就在这里。
如莲香和七儿两个人脸色如常,打人嘛,打得又不是她们;而如可人和春燕、夏蝉等人,却是越看脸色越苍白。
等到九歌把人牙子叫了过来,欠身行礼:“夫人,这就是隔了一条街诉人牙子。”
锦儿很不喜欢人牙子,厌恶的没有抬头看那个婆子一眼:“两个人带去,银子交给九歌就行了。”
人牙子也不答话,看看被打的三个人也是心惊肉跳:因为金保柱身上的衣服已经有了血色,哪里还能再叫骂出声?
她急急的领了两个媳妇子就走。
“如果让我再看到她们在开元城之中,你也就不必再做这个行当,可以回去好好的享享清福了。”锦儿的声音平平的送到她的耳中。
人牙子听得一惊,先看了一眼九歌,发现这个僮儿轻轻的点头,便知道这位夫人是在说真得:她才到开元城之中落脚也不过三年,好不容易才搭上几家大户人家。
因此她乖乖的答应着,不敢看锦儿跟着九歌走了。
两个媳妇子有心要求饶,但是被莲香瞪了一眼后,也就没有敢再说话:如果多嘴的话,发卖的便不会只是她们一个人。
自有人去给府中的各位主子送信,但是围过来的人也越来越多,看着金保柱都被打了,人人是脸上变色。
再看锦儿的时候,眼中自然带上了几分敬畏:和金敬一为锦儿出头相比,这种敬畏是发自心底。
锦儿院子里的小丫头,在田氏被打得晕过去后,腿一软坐倒在地上:她们真真的吓破了胆儿。
能到锦儿的院子里当差,她们近两日可真是风光一把,有不少的人给她们好处;她们收到手软却没有想过后果——在她们的眼中主母当然是谈秋音。
现在看到锦儿的手段,她们第一次发现她们眼下真正的主子就是锦儿,能处置她们的并不仅仅是谈秋音,还有锦儿也捏着她们的生与死。
敲山震虎,有时候是种很好用的手段,比如说现在;至少锦儿看到脸色大变,摇摇欲坠的可人等还是很满意的。
自己院子里牛鬼蛇神都有,想要一时间弄到几个忠心的自己人可不容易,眼下先让这些人痛一痛,让她们知道做事之前先想一想自己的腿硬得过棍棒吗?。
第62章 我做得又如何?()
锦儿并不想让所有的人都为自己所用,那本就是不可能的;只要让她们能老老实实的就可以。
收拾金保柱一家人的时候,能敲打一下自己院子里的人,不过是顺手而为罢了。
莲香接过九歌奉过来的茶送上来:“夫人,我还认为您要把人送到老爷那里去呢。”因为锦儿说过不会插手金府的事情。
锦儿看她一眼并没有多解释,只道:“绑起来打的时候方便。”
莲香闻言不知道要接什么话,便后退一步立到锦儿的身后,却琢磨着锦儿的话:不会是有什么暗指吧?
锦儿看到远处有人来了,对打累的几个媳妇子道:“再用用力,很快就可以歇一歇了。”
来的最快的人是金敬一,他到了后看也没有看金保柱一家人,只是冲到锦儿的面前:“你还好吧,院子里怎么走了水?!”
锦儿正要回答,就看到敏儿和一个粉妆玉琢的男孩儿奔过来,跑得两个人是一头的汗水:“母亲呢,我母亲没有伤到吧?”
敏儿焦急的声音先传了过来,听得锦儿心里柔软起来,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