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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宝,要走了你也不和你的姐姐打个招呼吗?”皇甫站了起来,心中恼恨不已但是脸上却是笑容灿烂。
金宝畏畏缩缩看向锦儿:“我,我……”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最主要的是他的父亲不在,他根本不相信厅上的任何一个人;此时让他对锦儿开口说点什么,他还真得很胆怯。
他自幼跟在父母身边,吃多了苦也见多了人,岂能不知道他如今和锦儿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此时无人为他做主,如果他说出对锦儿不利的话来,金家的人和柳大捕头发怒的话,谁来保他?
皇甫是靠不住的。
他虽小但心思灵活,因此就算皇甫又推他一下催促他赶快开口,他也没有照皇甫的话去做。
“皇甫,你这是在逼一个小孩子来陷害我?是不是真的当我们金家好欺负,所以才会登门折辱于我?”锦儿皱着眉头看着皇甫是一脸的怒容:“你真的认为天下没有王法了不成,今天皇甫捕头不给我好好的赔个不是,那我便要和你对簿公堂!”
“你的所作所为,今天厅上之人都看到了,大家都可以为证。我还有一句话要问你的就是,不知道皇甫捕头如此的处心积虑,是因为了什么?我一个妇道人家和皇甫捕头可是初相识,你要对付的人莫不是我们家的老爷?!”
“你们男人家的事情我不懂,但是你用这样的手段来坏我们老爷的名声,真不是卑鄙两字可以形容的。”
柳一鸣嘴唇扯了扯,最终没有开口默认了锦儿所指的人证之言;而他身边的天成只是抬头看了看锦儿,就飞快的低下头:他的脸不是红色的反而有点点的发白。
皇甫没有想到自己反而落下了口实,却并没有着急与着恼:“夫人真的好口才。金宝,是你来寻我说你父母有冤情,我才会特意赶过来看看,生怕你再被金家欺了去。”
“既然你如今什么话也没有,那便的确是我的错。”他说完对着锦儿抱拳施礼:“夫人,的确是我的不是请您见谅。我,这便离开,此事我再也不会……”
金宝没有想到皇甫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小孩子心思再活也不可能和大人相比,更何况还是皇甫呢?他马上抢上一步:“不,不,皇甫捕头,我父亲说了现在除了您天元城中再无人能为他伸冤。”
他说到这里转过身来看向锦儿:“姐姐。我应该这样称呼你才对,你允不允你心里是最清楚的。我爹和我娘说话的时候我听到了几句,知道你就是我的姐姐,根本不是什么金家的夫人!”
他的一声姐姐喊出来,柳一鸣叹了口气。
皇甫抬起头来看向锦儿,目光紧紧的盯着锦儿,就好像锦儿眼下已经是他的阶下囚。
“皇甫捕头,你让一个孩子说出这些话来……”锦儿长长的吸口气,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皇甫面前,伸手就抓向金宝。
皇甫马上伸手相拦:“夫人,你想对一个孩子下毒手不成?”
锦儿看着他:“你是想和我一个妇道人家动手?到我们金家,在我们老爷不在的时候,要对我一个妇道人家动手?”她以袖子垫着手,伸手就推了过去。
皇甫没有想到锦儿居然不顾男女之防,无奈之下他只能避开;锦儿自然不会客气的抓住了金宝的胳膊,把他拉过来推向七儿等几个人:“给我看好他!”
她没有说把金宝绑起来,也没有说要让人打金宝,只说让人看好他:一个孩子当然是打不得骂不得。
皇甫自然不能看着金宝落在锦儿的手上,踏步上前就去夺金宝。
锦儿却反手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脸上。不是用手掌,所以没有什么太大的响声可是力道不小,打的没有防备的皇甫感到了疼痛。
皇甫是练过功夫的人,要在七儿等人手中夺回金宝来当然不算什么,但是他脸上的疼痛让他放开了金宝的胳膊,回身看向锦儿怒道:“你、你打人?!”
锦儿板着脸:“你如此可恶打你有什么,我就是要打你,看你还敢不敢再胡乱给人泼脏水。”话音一落她扬手就又打了过去,这次她用的是掌。
皇甫是又气又怒,如果真要打起来,十个八个锦儿加一起也不是皇甫的对手,但是他能动手吗?不说对方是个妇道人家,而且这还是金府他是客、是官差——他只要打了沐锦儿,只怕就会有无数的麻烦缠上身来,且到时候他全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他只能退一步:“你住手。”
锦儿踏上一步:“我就是不住手你又如何?你也知道难受了,可是你做缺德事情的时候,想没有想过被你所害的人也很痛苦?”她又是一掌甩过去。
上一掌她打空了,但是她并不在意,打不打的中是一回事儿,要不要打就是另外一回事儿。皇甫豪真得认为老天第一他第二了,一次又一次的欺上到她的头上来。
讲道理?面对皇甫这样的捕头时,锦儿认为还是动手最有说服力。
皇甫再躲,可是他却感到身后传来一道劲风:和沐锦儿软绵绵的掌见不同,只那道风他就知道那是有功夫之人对他出手了。
本能的他身子前扑避开身后之人的偷袭,却忘了身前还有一个沐锦儿要打他;因此在厅上众人的眼中,皇甫捕头向后退开却又用更快的速度回来,主动把脸迎向了锦儿的手掌。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厅上众人的耳边回荡,伴着的是柳一鸣平平的一句:“小心点,在下的脚也是肉做的。”
二百三一 势成骑虎()
《嫡妻归来堂前春》来源:
皇甫脸上的疼痛远远不如心中的痛,他一个堂堂大男人被妇人一而再的打到脸上,那种屈辱的感觉快让他整个人都要炸开了。
“柳一鸣!”他瞪着偷袭他一脚的柳一鸣,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到了柳一鸣的头上,握起拳来就要打出去:“要一较高下就正大光明的来。”
柳一鸣坐的稳如大山:“我的脚是肉做的,踩上也会疼的,麻烦你看着身后点儿。至于我们要不要分个高下——你正在和沐氏夫人一较高下,我们另外约时间,我不能占你便宜不是?”
皇甫气的鼻子都要冒烟了:“柳一鸣……”
锦儿却没有半点和他客气的意思,更没有打算遵守什么规矩,所以皇甫和柳一鸣争吵对她没有半点影响,应该说正好给她机会。
她侧跨一步后抬手又是一掌打过去,一掌之后还跟着另外一掌,因为她有两只手嘛。
皇甫的话没有说完,就被锦儿打到近前的手掌给打断了,不得不偏头让开锦儿的手掌,自然无法再骂下去。可是他躲开了锦儿的一掌,却没有想到这次锦儿后面还有一掌。
他倒底是练过武的人,眼看着无法再躲他自然伸出手去格挡,却不想此时天成和柳一鸣同时出手,两人出手还真得默契无比,逼的皇甫硬生生的挨了三下子。
倒底也没有躲过锦儿的那一掌。
皇甫大怒:“你们……”他想不到天成也是练过武的,虽然不如柳一鸣但是还真得不错;最主要的是,一个练过三脚猫功夫的沐锦儿——他知道镇南王教过沐锦儿几天功夫,当然前提要是眼前之人就是真的沐锦儿——就让他很憋屈了,柳一鸣和他带来的人还要夹攻于他。
天成低头抱拳退后:“金夫人倒底是妇道人家,武人是不可能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动手。”
“就是这个道理。你学武的时候你师父没有教你道理?”柳一鸣收手抱胸,看着皇甫没有半点抱歉的样子。
皇甫气得差点吐血:“她这也算是手无缚鸡之力?!”
锦儿不打了。她已经打了皇甫三掌,见好就收是要谨记在心的道理,不然最终吃亏的人就是她了。
她收回手低下头整理衣裙:“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我们可以到堂上问问大老爷。”她说完对着皇甫一笑:“或是让世人评评理儿。”
沐锦儿人长的小小巧巧,再加上她身子受损身子骨看上去瘦的很:在她安静站在那里的时候,让皇甫自己指着沐锦儿说她是个动手打人的恶妇,皇甫自己都有点说不出来。
皇甫人样子极好,但是身为男人当然有身量,他硬是说锦儿殴打了他,还真得有点难以取信于人。
锦儿收起笑意来:“皇甫捕头,今儿我打了你但是你想要让人相信这一点就要你自己去想办法。现在,我想你还要和我去一趟官府。”
皇甫听到后气的头都疼了起来:“你、你打了人还不算……”
“那只是个简单的教训,谁让我是一个妇道人家呢,一时气盛就要皇甫捕头多包涵了;官府那里总是要去的,因为皇甫捕头的所说的话,还有你所做的事情,我总是要个说法的。”
锦儿看着皇甫发红的眼珠子淡淡的道:“我这个不惯吃亏。”
“等到大老爷还我清白之名后,唉,我也无脸再留在金府,只能出家去伴青灯古佛,免得让人笑我这个金家的主母要抛头露脸的过堂。”她说到这里再叹气:“相信世人能体谅我,并非是我抛家弃子于不顾,实在是被皇甫捕头所逼的无奈之举。”
“相信我的婆母,我的夫君以及我的孩子们,还有金家的族人、我沐锦和年迈的父母、没有成家的兄弟等等,都能体谅我的苦处,出家相伴青灯古佛绝非我的本愿,实实在在是被皇甫捕头所逼不得不如此。”
锦儿说到此处看着皇甫指了指门:“走吧。”话音一落她就往外走,同时吩咐七儿:“让人告诉你们老爷一声,就说我和皇甫去见官了。今天的事情我定要讨个说法,被人一而再的欺辱,就算是泥人儿到今儿也无法再忍了。”
皇甫盯着锦儿的背影,咬牙切齿后再咬牙切齿:事情真的闹到那么大还真得无法收拾。且,沐锦儿真得豁出去了,那他还真就无法说个清楚,到时候不管刑部会不会发落他,金家会不会饶过他,就算是世人的唾沫也能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