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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捕头的脸色变了变却没有跪倒请罪,看得出来他还真是豁了出去。
锦儿缓缓自屏风后踏出:“我便是你们口中的沐氏夫人,只是不知道你们要问我何事?”
朱捕头知道已经得罪了金敬一,万没有善了的可能;但是他在来的时候便已经知道,因此打定主意更要把事情做好,到时候也就不惧金家会对他做什么。
“请问夫人,今天您可在府中?”他说着话抬头紧紧的盯着锦儿。
锦儿还没有答话,金敬一阴声道:“真当我们金家是平头百姓了,真当你们是官家了不成?有文,给我教教他们规矩——不懂半点的礼仪,我要去问问你们大人是如何教你们的!”
金有文早看的一肚子气了。因为锦儿虽然没有诰命在身,但是她是金敬一的妻室,一个小小的捕头居然敢直直的盯着她看,那简直就是太过无礼。
他闻言二话不说上前给了朱捕头两记耳光。
朱捕头想不到一直风闻最没有脾气的金大人,居然会让府中下人打他!要知道他可是官身,到金府可是有公差。
但,金敬一是堂堂的官,他一个小小的捕头和其相比可真是天差地远,打了还就是打了,他能如何?
金敬一就是要让这些捕头们知道,锦儿不是诰命,但她也不是平头百姓,不是能任其欺辱的人。
《嫡妻归来堂前春》来源:
一百五五 走一趟()
锦儿的确被朱捕头的话弄得有些气恼,因为听话就已经把她当作了嫌犯;但是那个麻子她只是曾经远远的见过一面,从此再无瓜葛,他的死和她真得没半点关系。
除此之外,以她是金敬一的妻室而言,朱捕头的话也太过欠妥;或者是根本没有把她当作金家夫人相待,不然都生活在天元城中,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怎么可能会出言无状。
不过金敬一的所为还真得大大出乎她的意料,想不到他也有性烈如火的一面,说打便打半点也容不情。
朱捕头被打后,赵捕头过去相扶,却只能拿眼狠狠的盯着金有文,根本不敢打还回去。
就算金有文只是仆从,但是他背后站着的人是金敬一,他们就算是捕头也不敢在金敬一面前动其一根汗毛。
朱捕头回头看向柳一鸣,就是希望柳一鸣做为京中刑部的捕头,可以护他们一二;因为柳一鸣可以算作是他们的上司。
可是柳一鸣眼观鼻、鼻观心端坐如故,看也没有看他们一眼,完全的置身事外。
赵捕头只能欠身赔罪:“小的们不会说话,还请金大人恕罪;小的们不敢有疑于沐氏夫人,只是按律不得不问几句。”
“还请沐氏夫人恕罪,可否能把今天的行踪告知小的们。”他说着还欠下身子去,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锦儿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谈家夫人的谋算就在此;但就算她不开口,她的行踪也不是迷,金府上下的人大半不知道她去了何处,却知道她何时离开又何时回来的。
因此她淡淡的道:“我一大早便离府,和丫头在城中转了转买了些胭脂水粉等东西,又到茶馆吃了两个时辰的茶。”
赵捕头连忙躬身:“谢谢夫人告知小的,只是不知道夫人去得是哪几家店铺——小不敢对夫人不敬,只是小的回去也要回禀清楚,有劳夫人了。”
锦儿把店铺的名字一说,淡淡的道:“还要不要我把买来的东西交给你们看看?”
朱捕头一甩袖子:“不敢。小的告辞。”他丢下赵捕头自己走了,去做什么厅上众人心知肚明。
金敬一的脸更是黑了三分:“你们,好样的。”
赵捕头赔笑却不再问什么,也不说要告辞的话,只是拿眼看向柳一鸣。
柳一鸣站了起来:“秀儿夫婿一案由在下接管。刚才要问的话已经有人代问过,我没有什么要问得,只是要知会金大人和夫人一声。”
他说完拱手为礼,还向赵捕头点了点头。
赵捕头脸都要变绿了:“柳大人,这是何时的事情,我们是本地的捕头……”
“此事已经和知府大人知会过,只是你们腿脚快一点,知府大人要知会你们的时候,你们已经离开了衙门。我,就是来开元城查办命案的,职责所在赵兄莫怪。”柳一鸣说得极为轻松。
可是赵捕头的脸已经由绿转红:他们开罪了金敬一,可是案子却已经不在他们手上!不管此案最后办成什么样子,有什么样的好处都和他们无关了。
但金家的怒火却不会转移到柳一鸣的头上,依然会牢牢的记到他们兄弟头上: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赵捕头这个冤啊,可是却没有地方可以诉苦;他们的那点小心思只有他们自己心里知道。
因为谈府的人要升官了,而谈家有一个侄子就在他们衙门之内当差:他当然也是要高升的,他们都快做了一辈子的小捕头了,想要升一升的话当然要有人才成。
所以他们想巴结上谈家,只要巴结上自然就会有好处的,才会对此案如此的上心,甚至是不惜暂时得罪金敬一:因为只要沐氏有罪,只要能证实沐氏是假的,那金敬一最终不但不会怪罪他们还要感谢他们。
他们的算盘打得那叫一个响,但是却不如柳一鸣的算盘打得精,最终所有的好处都归柳一鸣,却让他们兄弟把得罪人的事情全做了。
金敬一闻言看看柳一鸣:“柳捕头的意思——”
捕头是捕头,但是三六九等不同啊;刑部的捕头当然不是知府衙门的捕头可以相比。
金敬一对柳一鸣就要客气三分。
柳一鸣抱拳:“案子今天才发,要查的地方还有很多,在下如今不好说什么。”他没有说锦儿和案子有关,也没有否认这一点。
对此金敬一有任何的不满,都只能算到朱赵两位捕头的头上。
锦儿和金敬一忍不住对视一眼,他们两人心头都生出明悟来:怪不得柳一鸣能在刑部里出人头地。
赵捕头气得七窍生烟却也无可奈何,因为柳一鸣的品阶比他高的可不是一星半点;不要说是他和朱捕头了,就是他们大人见了柳一鸣都要客客气气,就如金敬一般。
看金家是如何待他和朱捕头,可是再瞧瞧柳一鸣,同样说是查麻子的命案,可是金敬一却没有马上翻脸相向。
他站起来身来:“柳大人,柳大人既然接管此案,那小的就告退了。”他连说两遍柳大人,是把原本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已经得罪了金敬一,他可不想再得罪柳一鸣了,那他就真得在开元城寸步难行。
锦儿淡淡的道:“赵捕头何必这样着紧,我们还有几句话要请教赵捕头;嗯,不知道柳捕头可不可以先为我们夫妻解惑?”
柳一鸣欠身:“夫人请说。”他的嘴里吐出来的夫人两个字,每一次都让金敬一忍不住皱眉头,因为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但是真要说的话,金敬一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来;但是柳一鸣让他极为不舒服,尤其是经过后山之事后,他才会让人去打探此人的底细。
因为柳一鸣对他说了谎,要么他根本不知道锦儿是单独出现在寺外的,那他所说的跟着两个匪人看到他们动手的话就是假的——不是匪人或是僧人把锦儿引到寺外的。
要么就是柳一鸣知道的清清楚楚却为锦儿做遮掩;不管是哪一种,柳一鸣所图是什么?
金敬一不能不查个清楚。此时听到柳一鸣和锦儿说话,金敬一心中更是生出一种奇怪的味道来,说不清也道不明。
锦儿淡淡的道:“不知道柳捕头为何刚刚说现在还不能有结论,赵捕头两人不都来到金府来质问我吗?”
金敬一的心思全不在锦儿的话中,只是留意着柳一鸣。
柳大捕头欠身:“麻子那人交友很广,结怨也很广,忽然暴死在家中要查问的人很多,倒底是何事才让人置他于死地,还要细细的查过才能有定论。”
“哦,原来如此。”锦儿看向赵捕头:“赵捕头你在衙门当差多久了?不会连柳捕头说得如此浅显的道理也不懂吧,但是我便有了疑问。”
“老爷。”她回头看向金敬一,示意他可以说下去,接着质问赵捕头。
金敬一微微一愣后才接着道:“对,赵捕头你为何谁都没有查问就直接来到我们金府,而且开口就是一副找到嫌犯的口吻?”
“你可以不答,我可以去找你们大人问个清楚。”他说完拿起茶水来吹了吹:“我更要给刑部写封信,为你们这些年来不知道冤了多少而问上一两句。”
赵捕头额头上的汗水几乎是霎间冒出来的,因为他很清楚结果会是什么:他的捕头不用做了,或者还要等着被送进大牢。
大牢里有太多都是他和朱捕头捉进去的人,他进去会有好果子吃?
“金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他再也没有刚来时候的神气,当下就跪倒在地上告饶:“本来今天的案子发了后,我和老朱去查过后,最先想到的也是在那些波皮身上查起。”
“但是回到衙门后,和同僚说话时便知道了昨天麻子在官府画押过一份笔录,然后老师爷又提点了我们两句,我们才敢急急的赶过来。”
柳一鸣先接的话:“老师爷?你是指那个司徒,嘿。”他最后一个字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金敬一没有理会赵捕头,看向柳一鸣:“司徒?你是指那个司徒勇,他如今不是在胡家?”
柳一鸣再次欠身:“在下初来乍到,对天元城中的人与事所知不多,金大人如果不清楚的话,那在下更不会知道了。”
金敬一被他咽得脸色有些古怪,却没有再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离开的朱捕头此时回来了,却不是他一个人回来的,而是带着四个粗壮的婆子:一看就是官府的人。
“茶馆之中无人知道夫人去过那里,而夫人所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