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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也明白了过来,对谈秋音的下手很有些不赞同,因为手段实在太粗糙了,且还在她身边安插人手也让她极为不快。
这是宅门里的大忌。
回到房里锦儿吩咐道:“快点吧,我们要”回头却发现七儿跪倒在地上,锦儿奇怪的道:“你——?”
七儿连叩几个头:“夫人,你问过婢子有什么存心,婢子绝对没有存了害夫人的心,只是想报仇。”
“婢子想让谈家的人知道,奴婢的命也是命。”她说话的时候咬起牙来:“奴婢无亲无故的,在府中只有顾氏大娘对奴婢一直照顾有加;可是,可是她却被人害死了。”
锦儿眨眨眼缓缓的坐下:“倒底怎么回事儿?顾氏,我知道她,我在府中的时候她便掌理府中的旧物。”
所谓的旧物便是一些破损的、或是无用的东西,大半都是可以变卖出的东西;在仆从当中可以说是个肥差,因为旧物的发卖价钱很难以界定,高与低之间只看管事之人的良心。
但却也是最为不起眼的差事,因为一年也难见主子一面,所以这个差事并不是有很多的人眼红。
而顾氏是个很安份的人,安安静静的做着她的差事:她很少发卖旧物,总是尽量的想着可以修一修——主子们不用了可以给仆从们用啊,那可以省下不少的银两。
有一天晚上七儿回去的时候,看到顾氏的脸色有些发白,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到了天快亮的时候她轻轻的对七儿道:可能夫人的失踪是有人加害。
七儿那个时候并没有往心里去,因为她那个时候并不知道有锦儿此人,更不曾受过锦儿的恩惠;在七儿的眼中,金府上下只有顾氏一人是亲人。
可是顾氏却没有再等到天黑,七儿得到消息的时候,看到就是顾氏冰冷的尸首:血已经干涸了。
后来捕快们查明,是顾氏和人赌钱所引来的杀身之祸,那杀害她的杀手也找到并被下了大牢,到秋后便处决了。
可是七儿却知道事情不是那样的,因为只有她坚信顾氏不是那种赌钱不要命的人;因为七儿在府中处事的手段全是顾氏所教——顾氏常教她的就是一句话,不能把好处占尽。
顾氏赌钱却从来不肯让人家输的太多,因为会结怨。只是她一个小丫头无人听她的,命案就这样了结。
再之后,顶替了顾氏的人是一个老老实实的仆妇,只是年纪很大了,一天之中大半时间就在晕晕欲睡。
再再之后,那个老仆妇便被谈秋音打发回家荣养,而顶替上来的人就是夏氏。
锦儿皱着眉头:“顾氏说过我当年是为人所害的话,然后她就死于非命?”
“是。”七儿重重点头:“请夫人做主。”
“再有,这件破了香囊是顾大娘藏起来的东西,并不是金府之物;”她把香囊拿出来:“应该是顾大娘整理旧物的时候发现的,而她可能就是因此而死的。”
“婢子一直在查那个要害顾氏大娘的人,但是却根本什么也找不到,直到夫人回府婢子才看到希望,知道能给顾氏大娘报仇的话,也唯有夫人能做到。”
锦儿没有接香囊:“你一直不曾说,为什么要今天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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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一 心上人()
锦儿并不相信七儿的话,顾氏原本是她认为在某些时候可以帮自己的人,但是回府后她发现所用的旧人都不见了,也就没有再去寻顾氏或其它人。
特意去找的话,还不知道会引来什么样的麻烦,而她眼下的麻烦已经足够多。
她知道顾氏,但不能仅凭七儿提及顾氏便相信七儿的话。
七儿是个极为聪明的丫头,聪明的人能为自己所用是好,如果心不在自己这边那意味着什么,锦儿是很清楚的。
她看着七儿等着她回答,顾氏的死是不是真得和她五年前被人所害有关,还要好好的查一查。
“夫人,”七儿抬头:“您昨天晚上离开的事情,老爷和太夫人都已经知道——应该在您离开后不久,太夫人不知道为什么得知而打发人来问,婢子才会被惊醒的。”
“老爷随即便到了,事情便被老爷接过去;婢子并没有说什么,因为婢子也的确不知道什么,不过老爷也没有问婢子只是急急的带着人出去寻夫人。”
她说到这里叩头:“老爷的脸,有些发白,带人出去的时候,差点在门那里被绊倒。”
锦儿闻言心里大大的颤了一下:金敬一知道她是独自己离开的,知道她并不是被贼人所掳,那他为什么不问?尤其是在听到柳一鸣的话后,他为什么半点疑心也没有的样子?
他不可能是相信了柳一鸣,那么他是要在暗处好好的查访吗?他已经对自己生疑到如此地步?
七儿抬头看着锦儿:“婢子知道夫人要找出害您的人来,可能正好就能查到顾氏大娘是如何死的——婢子认为她的死和夫人五年前被人所害有关。”
“婢子想老爷今天晚上没有责难夫人,便猜想老爷可能是……”她咬咬牙:“婢子只认夫人一个主子。”
只要锦儿能为她查出顾氏大娘的死因来,只要能为她找到杀害顾氏大娘的人来。
锦儿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接过香囊:“你起来吧。”
她身边能用的人真得没有,七儿算是一个吧;而七儿对秀儿的事情守口如瓶,也让她对七儿生出一分的信心,但同时更有着三分的警醒。
而眼下,就算她有人能用也不能对七儿如何,倒不如先应下七儿;如果七儿的话句句为实,那以后她也算是有个可以商量的人。
如果七儿的话是假,七儿是另有居心的话,真到某种田地她也不介意……;想到此处她看看自己的手,杀人真得不是件容易事。
秀儿实在是该死至极,不然她也下不去手;希望七儿是个好人,希望七儿的话句句是实,她真得真得很讨厌杀人。
就算是坏人,她也不想自己双手沾上血,只是有些事情迫不得已。
七儿站起来的同时又说了一句:“莲香姨娘好像和柔儿姨娘还有弄琴姨娘相处的不太好,嗯,听人说有什么争执,好像是吃了亏的模样。”
锦儿淡淡的道:“不必理会那些。”
七儿便不再说话,对于莲香和锦儿之间的关系她没有要试探的意思,不过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给锦儿知道罢了。
锦儿翻看几眼香囊后摇摇头:“看不出什么来,顾氏的事情我会放在心上的。”真因她而死的话,她怎么也要让顾氏在九泉之下合上眼才可以。
正好此时太夫人的人来催促,锦儿主仆也就不再说什么,匆匆收拾一番便离寺下山回金府。
路上锦儿并不着紧,不知道金敬一是不是被气到了,还是因为他心中生疑有什么要问秀儿的夫婿麻子,赶路赶的很有几分急切。
到了府中才知道麻子已经离开,府上倒是有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谈秋音的娘亲谈夫人。
太夫人打发人去请谈夫人说话,而锦儿自回房去,并不想和谈夫人再相见;说实话,锦儿很讨厌谈夫人。
回到房里,看到敏儿姐弟两人在,锦儿便和他们说了好一会子的话,又带着他们折纸玩了一会子,最后看敏儿打络子直到太阳西斜。
还是太夫人打发人来叫敏儿姐弟,他们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昨天晚上锦儿没有回来,父亲也不在府中,他们很有些担心的。
怕就怕明儿一早父亲回来了,但是母亲却不见了。如今看到锦儿才算是安下心来,跟着仆妇们去给太夫人请安。
锦儿听到七儿已经备下热水,忍不住打个哈欠:“只是坐马车而已,还真是累人。”
“弄琴姨娘打发人送了信来,说请夫人去园子里小坐,她备下了几样小菜。”七儿给锦儿把头上的珠花之类拿下来,重新梳好头只用簪子挽起。
锦儿皱眉:“弄琴?”
七儿轻轻的道:“不然我们去瞧瞧?她说有几句话要对夫人说,说不定真得有什么事儿;就算没有什么也当是走一走解解乏。”
“弄琴伺候了那边这么多年,想不到最终还是成了姨娘——当年那边就是想把她给老爷的,她不愿意才有了郑姨娘;弄琴,心里有人的。”
她看一眼锦儿:“婢子不是长舌。”
锦儿点点头:“我知道,你说就是我听着呢。”七儿是个有分寸的,无用的东西不会在她面前提起。
“弄琴早就求那边同意,过了今年就把她放出去;只是她脸皮也薄,换谁也是如此,一个女儿家家的,主子许了出去的日子还能再求着主子许人不成?”
七儿叹口气很是同情弄琴:“那边只是许了她出去的日子,却没有提她和那人的亲事;而她是卖了死契的人,亲事当然要由主子来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