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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回自己住处的路上,忍不住就想,询言他这个皇兄实在是不同凡响啊!
琉璃阁里,妙锦被询玉丢在了大床上。
询玉迫不及待地就将妙锦给剥光了,在妙锦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他就横冲直撞地将她给贯穿了。
正一派懵懂的妙锦,为询玉今日这般一反常态的模样而分明有些害怕。
看着压在她身上给予她疼痛的询玉,妙锦强忍住没有叫出声来,可眼睛却不由有些湿濡。
询玉对她素来温柔,每每亲热之际,也是相当照顾她的感受,可今日却是为何忽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询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妙锦想不清明,心头沉甸不已。
忍受着询玉近乎疯狂地在她身体里冲撞着,妙锦闭上眼睛,缩着身子想要逃避。
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一点儿也不……
“询言!询言……”
欢颜一路小跑着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尚还未踏进门就开始大声地叫着询言的名字了。
正坐着休息的询言,听到欢颜的声音,并没想要搭理她,只端起刚沏的香茶喝了一口。
欢颜奔至询言身边,一把将询言的手臂抓了住,“询言,询言,我有话要跟你说……”
因着欢颜这一激动,险些就将询言手上端着的茶水给打翻了。
询言十分有先见之明地将茶盏转了个方向才侥幸逃过一劫。
询言便转眼看着欢颜,颇为嫌弃道,“你怎么回事?”
第115章 清楚明白()
询言便转眼看着欢颜,颇为嫌弃道,“你怎么回事?”
欢颜意识到自己险些又闯了祸,要惹询言不高兴了,忙赔着笑,改口称呼,“殿下……”
询言瞧了眼她那谄媚的德性,继续喝着自己的热茶。
欢颜自行在询言身边的凳子上坐了定,这就开始跟询言八卦起来了,“殿下,我跟你说,我刚从琉璃阁回来,你猜我刚才遇见什么事情了?”
询言一听欢颜提起琉璃阁,知得那是皇后瑾然如今的居所,忍不住就十分上心起来,“你在琉璃阁里遇见什么事情了?”
欢颜见询言果然有兴致想要知道,便与他说了起来,“你不知道,我方才正在琉璃阁里跟皇嫂聊天,我们聊着聊着,聊得正好的时候,你那皇兄他忽然就跑了进来。”
询言听这话的前奏,并不觉得多少稀奇,皇兄询玉跑去琉璃阁里看他皇嫂瑾然,岂不是再正常不过了,但还是忍不住想知道后续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可发生的。
欢颜瞧着询言那认真聆听的模样,接着说道,“你那皇兄进了琉璃阁之后,一声招呼也不打,一把就将皇嫂给紧紧抱了住,我分明就站在一边还没走呢,他根本都不把我当回事呢,抱着皇嫂就开始亲热了……”
欢颜说着,不由莫名就红了脸颊,偷眼看了询言一眼,继续说道,“你都没看见,你皇兄当时那副样子,红着一双眼睛,跟喝多了酒一样,脚步虚浮地,抱住皇嫂的时候就有如一只饿狼一样,当下就将皇嫂给生扑了,吓得皇嫂她整个人都傻了,你知道吗?”
询言听欢颜述说之时,原本还觉得没什么异样,左右不过就是他皇兄询玉不知避嫌,动不动就当着人家的面跟他皇嫂亲热的。
反正也都不是第一回的事情了。
但听着听着,为欢颜所说的那一系列形容词而忍不住感到些许怪异,不由重复着问了句,“像喝醉了酒一样,红着眼睛,脚步虚浮?”
欢颜看着询言,用力点了点头,“对,真的是比我说的还要吓人呢。”
说着,补充道,“我都还没有来得及走出去,皇兄他就等不及开始在扒皇嫂身上的衣裳了……”
询言为欢颜这话复而抬眼看她,见欢颜又羞红了脸。
他却蓦地觉出了自己心口生疼。
目光似无所投依,又似怕被人看出什么一样,只好将眸子又垂了下来。
见询言没有接话,欢颜复纳闷着道,“你说,皇嫂她对皇兄怎么就会有这么大的魅力呢?”
纳闷了一半,接着纳闷,“你说,为什么我对你都没有这么大的魅力呢?”
欢颜说出心中郁闷之时,红着脸,小心翼翼地将面前的询言给看了定。
正分神想着他皇兄询玉与皇嫂瑾然的询言,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欢颜的话意,立时就没给人家好颜色看,嫌弃地瞧了欢颜一眼,嗔怪着道,“你这脑子里一天天的都装的些什么呢?”
询言嫌弃完了就起身出门去了。
“喂……!”
欢颜目送着询言离开的背影,欲留而不得。
一个人坐在原地,叨叨地道,“我不过就说说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嘛。”
说着说着,又将脸红了一红。
觉出自己此际正脸皮烧得有些发烫,欢颜双手捂了捂脸,又放了下来,自说自话道,“哎呀,红什么脸嘛,真是的!”
说完,整了整裙摆,起身跟着询言后头去了。
琉璃阁。
吸了催情香的询玉,仍旧在床笫间与妙锦耳鬓厮磨,抵死缠绵。
御书房。
帝师牧之来到御书房之外,远远便见了御书房的殿门紧闭着,手执拂尘的于一正无所事事地在御书房门外来来去去地走着。
待走近了来看,才发现于一分明有些惴惴不安。
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于一一见帝师牧之来了,赶忙就迎上前去,压低了声道,“帝师,您终于来了。”
听这话,似是已经等了牧之许多时候了。
牧之瞧了眼紧闭的殿门,问于一道,“怎么了?”
于一顺着帝师的目光望了眼殿门,忽然就红了红脸,不知道该当如何启口。
干脆上前半步,在牧之耳边耳语了几句。
牧之听了也不由闹了个大红脸,但又似是想到了什么,便忙道,“这如何使得?回头可要怎么跟司徒大将军交代?”
于一也是一派为难模样,“奴才正是不知道此事该当如何是好,所以才在等帝师前来决断。”
正往这边走来的询言,听得于一同帝师说的话,也看了看今日格外显得有些怪异的御书房,忍不住问了一声,“发生什么事情了?”
于一见是裕王来了,也顾不得再同询言见礼,又贴近询言耳边对着询言耳语了几句。
便见询言也立时俊面飞红,不再言声了。
询言蹙了蹙眉心,问牧之道,“帝师可有什么好主意收拾这烂摊子吗?”
牧之一片忧虑道,“眼下,须得极力稳住司徒大将军才是。”
询言不悦道,“本来就是她司徒末翎不知廉耻,做下了这般触犯宫规之事,丢尽了她司徒家的脸面,会有今日这般的下场也是她咎由自取。”
牧之道:“话虽如此,但这司徒末翎毕竟是司徒大将军的掌上明珠,司徒将军若是知得自己的爱女被一个御前的小小侍卫给羞辱了,又岂能够善罢甘休?”
询言听来,也觉得此事忽然就有些棘手,那司徒大将军原本就忠厚老实,若是这东窗事发一时不能够接受,再被有心之人利用,怕是难免要惹出些许祸端的。
询言无计可施,只好请教牧之,“帝师以为如何处置方显妥当?”
牧之伸手一引,领着询言一道步下台阶,幽幽叹了声气道,“这个司徒末翎为了能够在陛下的身边留下来,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她倒是想得简单,巴望着跟陛下有了夫妻之实,生米煮成熟饭之后,陛下碍于她爹司徒大将军在朝中的威望,无论如何也要给她一个名分的。”
话音一转,又替司徒末翎惋惜道,“只是,不成想,如今却竟然成了这般的结局,真是天不遂人愿啊。”
询言听帝师还在为那司徒末翎感到惋惜,不由忿道:“司徒末翎她胆敢在后宫之中使用媚药,这般手段也实在可怖,且不说她已触犯宫规,本当施以惩戒,若是叫我皇祖母知道了,也断然不能够再容她的。”
牧之颔了首道,“此事,若是能得太皇太后出面,或许处理起来更为妥当一些。后宫之事与朝堂之事还是要分个清楚明白的好。”
转了眼,看询言,“不若,就请裕王出面将此事原委告知太皇太后吧?”
询言当即又红了脸,这样的话要叫他如何才能够说得出口的?
询言老实道,“帝师,你这可着实叫本王为难了……你这叫本王该如何才能够说得出口来?”
牧之忖了忖,似是也相当体谅询言的为难之处。
转了眼,便忽而笑了笑道,“殿下若是觉着为难,那就只好有劳欢颜来帮着传个话了。”
询言顺着牧之视线所及之处看去,正见了欢颜在御书房外头凑热闹。
人家欢颜她正在御书房外头跟于一打听着有关司徒末翎的这一桩宫廷艳事呢。
询言看着欢颜的身影,在心里与帝师牧之达成了一致,一致认为欢颜是个适合传话的不二之选。
元慈宫。
熙宁殿中,欢颜将自己今日在御书房外的见闻一股脑儿全倒给了太皇太后听。
还趁机添油加醋地说了司徒末翎一箩筐的坏话。
叫她司徒末翎曾经设局诓她的。
欢颜兴致勃勃地只顾自己说着,全然未察听她说道着的太皇太后,那脸色已难看得不能够再难看了。
太皇太后她从没想过素日贴心乖巧的司徒末翎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为了能够得到询玉,不惜连媚药都给用上了,这可得多伤身体啊。
她那孙儿询玉,实在是可怜。
这皇帝果然是不好当。
太皇太后心疼孙儿,这就震怒了不轻,“传哀家懿旨,令司徒末翎即日就与那御前小侍卫成婚,终身为奴为婢,再不得踏进皇宫半步!”
第116章 意下如何()
太皇太后心疼孙儿,这就震怒了不轻,“传哀家懿旨,令司徒末翎即日就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