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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玉一路将妙锦抱回了童府来。
童府门前,不谷已然在等。
妙锦见不谷竟已先他们一步回来了,正要说话,却分明听不谷笑话她道,“这么大的人了还要人家抱的,你到底是羞不羞?”
妙锦一听,便果然有些害羞地红了脸。
又见彭勃低眉顺眼地欲进前而未进前地等在询玉跟前。
询玉便移目问他:“什么事?”
彭勃老实交代道,“莎娜姑娘与韩铭公子出了醉仙楼后,前后脚去了如意赌坊,彭湃已然相随着去了。”
妙锦听询玉竟然还在打听莎娜的事情,还命了彭湃前去跟踪,那挂在询玉肩头的双手不由绵软下来,动了动腿想要询玉把她放下来。
询玉看了眼怀里的妙锦,见她低着头,也没说话,只将她一路抱进了府门。
暮色初降。
如意赌坊。
彭湃奉了询玉之命前来查探莎娜与韩铭底细,是以不敢光明正大在人前露脸。
而是拐到转角,趁着四际悄悄,纵身一跃就飞上了屋顶。
如意赌坊中的一间小屋里,莎娜与韩铭双双立于一位老者面前。
忽然,“啪”地一记耳光重重打在莎娜脸上。
莎娜吃痛,当即被掀翻在地,“呃……”
心疼得韩铭立时唤了声,“莎莎……?”
欲相扶,却又不敢贸然动作。
便见了莎娜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脸,美眸含泪,楚楚可怜地看着面前的老者,哀怨着唤了声:“义父……?”
那老者面上带着一副金色面具,挡住了真容,看不清楚是何神情,但眸中盛怒明显,从面具之后传出的瓮声瓮气的声音也是不甚客气,“你这个贱人!”
韩铭忙跪下请罪,“舅舅息怒,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忍住要了她,舅舅要罚就罚我吧。”
这番求情更叫金面老者气郁非常,一脚将眼前的韩铭踢翻在地,怒道,“你明知道莎娜是舅舅用来报复楚询玉的一颗棋子,你却将她给……你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
韩铭忙又端正姿势,跪行至金面老者面前,拉着老者的衣袖求道,“舅舅,我是真心喜欢莎娜的,莎娜也是真心喜欢我的,求舅舅成全我们。”
金面老者自鼻腔中重重“哼”了一声,“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我调教了莎娜这般久,花了这许多心思将她弄进宫里去,就是为的成全你们今日的苟且吗?”
莎娜便跪直身子,梨花带泪地看着金面老者,十分委屈道,“义父,并非莎娜不肯为义父所用,只是,即便莎娜在皇上面前脱光了衣服,他也不为所动……”
说着,便觉得十分的羞辱,而后又忿忿道,“在他心里只有一个夜瑾然,纵使其他女人使尽浑身解数也没法子入他的眼,这叫莎娜也是莫可奈何。”
话音一转,又颇是哀怨,“莎娜也是女人,莎娜也希望能有个知冷知热的男人真心爱我,而不是夜夜枯等着皇上召幸,独守凄凉……相信佳茵姐姐若是地下有知,想必也不会怪莎娜的。”
听得韩铭更是心疼非常,“莎莎……?”
金面老者闻言,不觉心上一恸,忍不住大悲道,“佳茵,我可怜的女儿啊!是爹对不起你,爹不该把你送进宫里去啊,我可怜的女儿啊……”
韩铭见况,忙起身宽慰金面老者道,“人死不能复生,舅舅莫要伤悲,身体要紧。佳茵姐姐的仇我们是一定要报的!”
金面老者遂抬起浑浊泪眼,镇静道,“莎娜这颗棋子算是废了!留着也已然再无用处……”
莎娜闻言一惊,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金面老者,“义父……?”
韩铭也有些惶恐,“义父……?”
跟着再度跪倒在金面老者面前,乞道:“求义父开恩,就将莎娜赐予铭儿吧。”
金面老者又“哼”了一声,“她既于我再无用处,她的死活我便不会再管。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但若是叫楚询玉撞见了她,坏了我的大计,我定不会放过她!”
莎娜听了,便终于放下心来,转眼,眉目含情地看向了跪地为她求情的韩铭。
韩铭得了金面老者这话,心中欢喜非常,当即叩谢道,“多谢舅舅!”
此外,另做了一番保证,“舅舅放心,铭儿一定金屋藏娇,断不会叫楚询玉再看到她的。”
金面老者十分不屑地看了莎娜一眼,转而,捏了拳,恨恨道,“夜瑾然她还活着?她还好端端的活着吗?她为什么还不死?她早该死了。我要她下十八层地狱,去给我女儿佳茵陪葬!”
韩铭起身道:“舅舅,夜瑾然若是当真还尚在人间,铭儿一定亲手将她了结,为佳茵姐姐报这血海深仇!至于楚询玉,舅舅可有何打算?”
金面老者冷冷一笑道,“楚询玉毕竟是君,我是臣,我可不想背上弑君犯上的千古罪名,他既欺辱冷落我的宝贝女儿,我不能让他好过,而这夜瑾然不止是他心尖上的人,还曾在他身边长了许多年,他对夜瑾然的感情不同一般人,只要夜瑾然一死,他势必为她伤情一辈子,我就要他尝一尝这失去心头挚爱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韩铭以为有理,遂点了点头道,“舅舅说得是,夜瑾然既是楚询玉的软肋,我们就要狠狠掐住他的软肋,叫他痛不欲生,遗恨终老。这真比杀了他更叫人痛快!”
金面老者倏而眸光狠厉,“快去给我查,楚询玉为何在凤城逗留这许多时日,难道是有了夜瑾然的消息了?我要知道夜瑾然到底是不是还好好地活在人世?我就不信,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掉下去居然都还摔不死她吗?我死要见尸,活……也要见尸!”
他不信,询玉当真是为了寻一块玉而留在凤城微服私访了这许多时候!
韩铭拱手,唇角勾笑,“是,铭儿这就去查,一定尽快查个水落石出,若是夜瑾然还尚在人间,定叫她横尸来见!”
“……”
夜里,妙锦坐在房间里,手里拿着把扇子,独自一人发着呆。
这把扇子是不谷从他家阿芙姑娘处擅自拿了来,借与她乔装扮成诸葛十一用的。
妙锦记得不谷曾说过,这扇子是他家阿芙姑娘从外头收回来的,弄不好就是个礼物什么的。
妙锦展开扇子看着,并没看出这扇子有什么名堂来,却独对这扇子的主人而倍有好感。
不谷说他家阿芙姑娘带着他大哥不周一起外出游历去了,妙锦想,一个喜欢四处游历的姑娘,一定性情十分的洒脱吧。
这叫妙锦觉得好是羡慕啊。
想自己如今心绪郁郁,被困情局,却竟然无力挣脱。
争教人奈何!
妙锦正是愁闷时候,忽听有敲门声响起,妙锦以为是映月,便懒洋洋道了句,“进来吧。”
依言推门而入的人不是映月,而是询玉。
询玉进得门来,见妙锦正懒懒地赖坐在桌边,一动也不肯动的,走近一瞧,却原来是在对着一把摊开的折扇发呆。
询玉认得这把扇子,初来凤城遇她巧扮诸葛十一的时候他就见她摇着这把扇子了,之后换了女装还仍旧把这把扇子带在身边,不时拿出来摇一摇,明显有十二分的珍视。
第74章 扇面问情()
询玉认得这把扇子,初来凤城遇她巧扮诸葛十一的时候他就见她摇着这把扇子了,之后换了女装还仍旧把这把扇子带在身边,不时拿出来摇一摇,明显有十二分的珍视。
询玉看了眼那扇子,在妙锦身边坐下身来,问了声,“一个人坐在这里发什么呆呢?”
妙锦转头来看询玉,一面将展开的扇子收了拢,似是不知道与询玉说什么是好,提不起什么兴致来,遂明知故问了句,“是你来了啊?”
仿佛,他来了,倒是叫她颇觉得有些失望的样子。
没等询玉说话,妙锦又问了句,“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询玉将她的小情绪全都看在眼里,也知她日间因莎娜一事仿佛有些吃味。
她会为他吃醋,他便觉得高兴,是以,未曾将妙锦对他的不热络放在心上,只款理衣摆,道是,“天冷,不想一个人睡,所以过来看看你有没有空去给我暖暖床。”
妙锦听询玉说又要来找她暖床,便推脱道,“我很忙的,也不是每天都有空的。”
直接拒绝他道,“我今天不想暖床。”
询玉看她似乎当真不是那么想给他暖床,遂只好作罢,点了点头,“你毕竟是个女儿家,老是让你给我暖床,确实有些不该。”
妙锦听询玉这般说了,仿似终于良心发现了一般。
转而,又听询玉道,“也罢,那便换了我给你暖床吧。”
妙锦:“……”
询玉话毕,便自座上起了身,顺手将妙锦手里那把折扇拿了去,“这漫漫长夜也没什么好打发时间的,我瞧你这把扇子好像还很不错的样子,那便借了我也扇个两天。”
妙锦明显呆了呆,后知后觉地起了身,跟在询玉身后往床边走道,“这大冷天的你扇什么扇子?当心把我那扇子弄坏了!”
一把扇子居然能叫她这般紧张,还怕给他扇坏了的。
询玉一面在床边上坐下身去,一面道:“左右不过一把扇子,扇坏了我赔你个百把千把的,任你爱怎么使便怎么使了。”
妙锦听询玉这般说了,便有些急了,“谁要你赔的那百把千把了,你赔的任一把也比不上我这一把的。”
询玉脱了靴,仰面躺在床上和衣而卧,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展开扇面来瞧,“那我倒是要好好看看你这把扇子倒究是有多么的不同凡响了。”
妙锦正想解释说这把扇子不是她的,她得收藏好了,这日后可是要完璧归赵的。
可话还没说出口来,却见询玉瞧着那扇面,忽然就变了脸色。
妙锦有些莫名,不由凑近前去。
没等妙锦弄个明白,忽然给床上的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