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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听询玉好是“生气”道:“从来没有人敢捏我的耳朵!”
妙锦听了,明显有些心虚。
询玉:“你最近真是越发的胆大妄为了!”
妙锦隐隐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询玉:“实在是欠收拾!”
妙锦:“……”
妙锦觉着询玉推了她一把,继而一阵头晕,反应过来,已被询玉抗在了肩上:“……”
妙锦顿时担心不已,唯恐询玉又要将她丢到床上去了,那不谷可就躲在床底下呢,这可要叫人多么的尴尬啊,明儿再聚首,怎么还好意思再跟不谷一块儿聊天的。
叫妙锦始料未及的是,询玉并没有将她一把丢到床上,而是扛着她径直走出了门,离开了房间。
床底下的不谷,看着一双男人的脚终于踏出了房门,而那脚步声也离得越来越远,揣测询玉已然走远了,便往踏板处挪了挪身子。
不谷方挪上踏板,正预备起身,忽然间从房顶上没来由地落下一张网来。
“啊……!”
不谷反应过来时,已然避之不及了。
可怜的不谷就这样跟鸟儿似的给人网了……
九曲回廊,兜兜转转。
妙锦觉得被询玉扛着走真的是有够难受的,便蹬了蹬腿,反抗道,“询玉,你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询玉但不顾她,只继续快步往前走着。
迎面,走来了童绍民夫妇。
询玉顿了步子。
妙锦仍旧在“苦苦挣扎”着,“快把我放下来,我头晕,好晕好晕的……”
正预备与询玉见礼的童绍民这就不知道该当如何是好了,这是该见礼还是该回避,实在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童绍民思考之余,结果既没有见礼,也没有回避。
询玉将妙锦从肩上放下来,妙锦已然有些晕头转向,好生不适。
便抓着询玉的手臂,哀怨地看着他道,“你不好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就这样子欺负我的,有本事,你跟我比比谁个子矮,行动更方便的!”
询玉牢牢搂住妙锦的纤腰,笑了笑道,“我怎么觉得我没有你矮,但却明显比你行动更方便的?”
妙锦:“……”
童绍民夫妇看着眼前一幕,知是云开月明,两情款洽,不由也替询玉高兴。
便听童绍民道:“我们夫妻二人正欲去请楚兄和弟妹一同去前厅吃午饭,不成想,方好在这半道上遇见了。”
妙锦听了觉得有些别捏,便奇道,“童大哥,你为何叫他楚兄,却叫我弟妹呢?”
童绍民看了看询玉,回妙锦道,“因为你小,而且楚兄的年岁也比我来得要小,所以,你是弟妹。”
妙锦那秀眉便有些纠结,“既然他年岁比你要来得小,那你为何还要叫他楚兄呢?”
童绍民听了遂有些无奈地点点头,应道,“奈何,位份高!”
妙锦便道,“既然年岁小,位份高,那在这凤城府中不若直接叫名字好了,终归是你的地盘,你的地盘你做主。”
询玉:“……”
听得童绍民不甚惶恐,“直接叫名字是要掉脑袋的!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何敢言我的地盘,真真折煞我也!”
询玉似是不忍看童绍民这般为难神色,便将妙锦往身前搂了搂,道,“我觉得叫楚兄挺好的。”
妙锦为询玉这年岁分明比人家要小却还一心想占人家便宜,硬是要童绍民叫他一声“楚兄”的做法而甚觉无语,便点了点头,也谓询玉道,“楚大哥说得有理!”
询玉当即黑了黑脸,十分不悦道,“谁是你哥?!”
妙锦:“……”
第59章 救命之恩()
童府西院。
一间小屋,地处偏远。
“你们要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
叫人网了住的周不谷被人扛着一路兜兜转转送到了西院小屋来:“你们这样强抢民男,是犯法的,你们知不知道!?”
那扛着不谷的彭勃全然不理会不谷的狼嚎,一把将不谷丢在了地上。
“嗷……”
不谷被这一丢,落地之时只觉得周身疼痛不已,不由恼道,“兄弟,你就不能弯下腰再丢吗?这么高,是想要摔死人吗?”
彭勃没有理会他,只将兜住不谷的网跟地上一绳子牢牢结在了一处。
彭勃结好绳子,彭湃便将从梁上坠下的绳子另一端用力一扯,只见不谷一下子就被吊了起来。
被兜在网中从梁上坠下的不谷,摇摇晃晃好一阵,才勉力稳住了重心,让自己好受点,盯着彭勃、彭湃二人便恼道,“你们两个家伙吊我作甚?”
彭勃、彭湃相视一眼,没有搭理不谷,只在屋中一小桌边坐下身去。
很快,便有人送了午饭过来。
几盘小菜,一壶好酒。
但是,就是没有不谷的份。
看着底下吃得正香,喝得甚好的彭勃、彭湃,不谷十分哀怨地吞着口水,道:“你们不好这样,当着别人的面吃饭喝酒,又不给人饭吃不给人酒喝,还让不让人活了!”
彭勃抬头看了不谷一眼,抽空与他说了句话,“想吃饭喝酒?那你下来啊!刚好我们一起拼桌了。”
不谷:“……”
这分明把人给绑了,还要叫人家自己下来跟他拼桌的。
不谷恼道,“有能耐你把我放下来,我们单打独斗!”
彭湃道,“谁有功夫跟你单打独斗,有能耐的吃饭喝酒,没能耐的饿肚子!”
不谷忿忿道,“若不是你们玩阴的,哪里能够捉得住我的!”
彭勃道,“谁玩阴的了?还不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彭湃夹了块红烧肉,唬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公事公办了。”
彭湃说着,给自己满了杯酒,与彭勃碰了碰杯,而后仰头一饮而尽。
不谷盯着彭湃手中的那杯酒,和饮酒时那滚动的喉结,不由费力地咽了咽口水,道,“我不过是来凤城府串串门,看看朋友,你们不请我吃饭喝酒就算了,竟然还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将我网起来偷偷吊在这里,你们凤城府,朗朗乾坤,青天何在!?”
彭勃道,“我们又不归凤城府管,你骂人家凤城府又有什么用?”
不谷愣了愣,细看彭勃、彭湃身上的衣装打扮,确然是跟凤城府中那一众官差浑然不同啊。
不谷反应过来,遂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彭勃答得甚有诗意,“我们是过客,不是归人。”
彭湃补充了句,“佛曰,不可说!”
便弄得不谷一片凌乱:“……”
这两个人怎么跟那个小十一一样不靠谱的!
看来,他们必是同道中人!
绝望的不谷便可劲儿地哀嚎道,“小十一,快来救我啊……!”
彭勃拿手护了护耳朵,十分嫌弃道,“快别叫了,叫得跟杀猪一样。”
彭湃也是听不下去了,便索性起身,将不谷的哑穴给点了。
便见得不谷张着嘴不停地说着什么,可就是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这叫不谷实在难受非常,一时神容大苦:“……”
彭勃、彭湃二人这岁月静好地吃饱喝足,十分麻利的将桌子收了干净,半点油腥酒渍也未沾。
终于,便等来了询玉。
询玉轻撩了衣摆在桌边落了座,一双深邃凤眸盯着面前被兜在网中,悬于梁上的周不谷看着。
彭勃恭谨地将一只托盘奉上。
询玉淡淡扫了一眼,盘中一只酒葫芦,一把短匕首,一只火折子,一条细绳索,还有一块与之格格不入的佩玉。
那佩玉分明,询玉觉得甚是眼熟。
当即伸手拿起那块佩玉来瞧,见是雪白通透,玉白穗黄,温润可鉴,绝美无俦,精雕细琢,巧夺天工。
玉上还篆了个“玉”字。
询玉哪里能不认得这块玉的,只是一眼就已知分晓。
自他下诏寻玉,地方州县纷纷送呈了所谓宝玉不计其数,可又有哪一块能跟他这块玉媲美的。
询玉亲自将自己的佩玉寻了回,便觉得十分的圆满。
淡淡启口,也不看人,只是看玉,分明在问不谷,“这块玉,你是打何处得来的?”
彭湃便上前将不谷的哑穴给解了开。
不谷哑了好一会儿,这会儿能够说话了,却反倒觉得有些不甚自在,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调整了一下自己。
又听询玉问他,“是你偷的、抢的、还是她送给你的?”
不谷听询玉竟然问他是否是偷的抢的,遂想起自己走了一遭凤城后这段时日无端就背上了个什么飞天大盗的罪名,便十分愤慨道,“小爷我行得正,走得端,何时鸡鸣狗盗过了?”
这么说,那便是瑾然送给他的了?
询玉等了一等,果闻不谷道,“自然是小十一送给我的。”
小十一?
在凤城初逢妙锦,妙锦确然是打着人家断肠谷诸葛十一的名头,故而询玉知道,不谷口中的“小十一”,所指分明就是他的瑾然。
询玉便有些不悦,沉声问道,“她为何要将这块玉送给你?”
旁的玉不送,偏偏就选了这块玉来送的。
不谷甚是得意道,“因为小爷我救了她一命,这救命之恩,恩同再造,她原本说她无以为报,想要对我以身相许的……”
不谷话没说完就叫询玉狠狠瞪了一眼。
不谷遂有些心虚,“可后来她却居然嫌弃我太老,所以就送了这块玉与我。其实,我也不是很想要这块玉的。”
言下之意,是他更想要瑾然对他以身相许了?
便听得询玉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同时,也想起了断肠谷中银笛初九与诸葛十一曾告诉他,瑾然是被一个叫做周不谷的人给救下的,否则,断肠谷中魂断红颜,早便香消玉殒,玉碎瓦全了。
询玉知眼前被他吊在网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