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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安定民心,昭告天下询玉回朝理政了,这一场登基盛典确是比询言那时候默默登基要来得隆重非常。
在百官簇拥之中,询玉盛装步入金銮殿里。
重新登上九五至尊的宝座之际,百官拜伏:“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询玉抬手,“众卿平身。”
金殿之外,妙锦也重新披上了一身火红的凤衣,莲步款款地向着金殿而去。
身后,映月怀抱着象儿一路相随着。
接着,便听得一个声音高唱道,“宣皇后娘娘、太子殿下觐见。”
询玉的一道未曾来得及颁下的诏书,终于有了一个被昭告天下的机会。
询玉的册后诏书上,皇后的名字写的乃是“林氏妙锦”。
天应的文武百官们听得这么一个陌生的名字,却又看见了那么熟悉的皇后“瑾然”,一时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询玉的诏书传到坊间之时,更有议论说道,新皇后竟然也姓的林姓,这绝对不会是个巧合。
百姓们至今都还不能忘怀,当初询言还是裕王的时候的那个准王妃,名字叫的林欢颜,对外都称说是帝师牧之的养女。
百姓们对此事的议论还尚未休止,对于“林氏欢颜”到底是帝师牧之的养女还是私生女颇感兴趣。
如今,新皇后又叫的“林氏妙锦”,百姓们难免自动脑补,说这林皇后八成也是那风流帝师的沧海遗珠了。
天应王朝再度易主,掌政之人尘埃落定。
百姓们也似吃了一味定心丸似的,心里忽然安稳了许多。
便都眼巴巴地盼望着号称天应铁腕帝君的询玉,能够在不久的将来,让这天应又回到过往那般,安居乐业,百姓富足。
询玉的回朝,注定他即将迎来一波接一波的忙碌。
询玉变得越来越忙了,但也尽量抽出一些时间来陪伴妻儿。
妙锦为了能够让他安心理政,也变得不再似从前那般容易伤春感秋的,询玉没空陪她们母子,她就自己带着儿子玩。
闲暇时候,也会想起远在新罗国的姐夫新罗王,以及王后阿芙来。
往事依依,犹在目前。
在某个时刻,妙锦忽然觉着心上一动,就写了封长长的闲话家常的书信差人给送到新罗去了。
新罗王宫。
王后阿芙收到妙锦的来信之后,十分欢喜。
阅信之时,更是看得仔细。
妙锦在信上絮絮叨叨地与阿芙讲述了她与询玉离开新罗之后一路走来的经历。
阿芙几度为她心中的措辞感到有趣而忍不住轻轻笑着。
妙锦在信中说,自己如今又成了皇后了,询玉册后写的是“林氏妙锦”,她从此以后就都可以安安心心的做自己了。
妙锦还在信中与阿芙说了娇娇姑娘的事件,顺便给王后阿芙灌输了一下“女人不狠,江山不稳”的理念。
“这以后呢,对待旁的能够对自己的后位构成威胁的女子都要谨记防火防盗哇……”
妙锦说着说着,又说到了自己的儿子象儿,说象儿是如何的可爱,叫阿芙也赶紧为她姐夫新罗王生个孩子来玩玩……
阿芙看着信,为妙锦深感高兴的同时,心里却不由得沉甸甸的。
透过这封信,阿芙仿佛看到了妙锦如今幸福的模样。
却不由自主地就联想到了自己的身上。
因为妙锦,她知道了爱一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同时,也认清楚了自己对于新罗王的心意。
她好像从来都不曾像妙锦爱询玉那样真真正正地喜欢上新罗王。
更因为上回闯太极阵一事,她受了重创,修为散尽,虽则死里逃生,却注定这一生都不能再为人母了。
她又如何能够为新罗王生下一个可爱的孩子来呢?
她自问自己什么都做不到,想自己根本都不合适再继续做这个王后娘娘的。
阿芙拿着信,思绪百转。
神色也跟着黯然起来……
夜幕降临时候。
阿芙换下了身上属于王后的凤衣,重新披上了自己来新罗时候穿过的衣裳。
背着门立在寝殿里。
等着新罗王回来。
待新罗王处理完毕朝堂上的政事,晚上返回寝殿来休息时。
进得殿门一眼就见着了一身白衣的阿芙,留给了他一个秀丽单薄的背影。
新罗王对于阿芙忽然间换下一身凤衣,改穿了自己原来衣裳的举动,而不由眸子深了一深。
脚步微微一顿,方才走进阿芙身边来,对着阿芙留给他的背影含笑说了一声,“今夜怎么忽然有兴致换了这一身衣裳?”
阿芙闻声转眼来看他,一副愁闷模样。
新罗王看着眼前叫他心动不已的阿芙姑娘,忍不住满是担忧地柔声轻问道,“怎么了?”
阿芙对着面前的新罗王,几度不忍开口,想了想后,方才鼓起勇气,为难地将自己已然酝酿了许久的话给说出来,“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轻易便令新罗王那一双俊眉微微凝起,“……”
新罗王目光灼灼地盯住阿芙来看,等着她将没有说完的话继续。
阿芙移开眼不敢再看新罗王的眼睛,这才得以将余话说完,“我不能……嫁给你。”
听得新罗王心上一恸,想也没想,话已脱口而出,“……你又要翻悔?!”
阿芙被这一句“又要翻悔”给问得说不出话来。
新罗王的大手牢牢握住阿芙纤细的双肩,迫她抬眼来看他,“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阿芙不忍相看,只摇着头不说话。
新罗王哪里肯善罢甘休,追问着阿芙道,“不是你自己口口声声说的,愿意对我以身相许吗?”
阿芙无法矢口否认,因为这确然是她曾经亲口对他说过的话。
新罗王见她不说话,默认了他说的话,遂接着问她,“你为何要出尔反尔?”
阿芙确信了自己的想法之后,自觉得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错的。
但垂着美眸,与新罗王为难道,“我是说过此话不假,可那时候,我以为我就快要死了……”
阿芙说完,接着说道,“我其实,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你……”
新罗王听了,分明愣了一愣:“……”
这愣完了之后,再问阿芙道,“难道,你理解的‘以身相许’就只是跟我一夜风流?”
阿芙闻言,顿时便羞红了一张俏脸,“……”
天知道,那日她其实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当真的。
可谁知这新罗王竟然那么利索地就钻了空子,弄得她这般骑虎难下。
而今,又故意这般曲解她的话意。
阿芙深有自知之明地认识到了,自己根本都不是他的对手。
一时间,阿芙简直不知道该当要如何自处了。
这个时候忽然便有些后悔自己当初说过的话了。
若是当初什么也没有说过,也不至于会授人以柄,落得如今这般地步了。
就在阿芙觉得无所适从之际,新罗王二话不说,当即一手握紧阿芙的薄肩,一手快速下移着探到了阿芙的腰上。
阿芙因新罗王忽然的动作而跟着低头看向自己的纤腰。
却见新罗王十分霸道地在扯着她腰间的衣带。
似是想要替她做些决断。
阿芙眸光一漾,仓促抬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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