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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芷雪这才想起来对方的身份,心中更加惊讶。那么大的官,怎么会跑来苏家?
她自然不会认为宁一海是为了自己而来,论美貌,也许同龄人中她是很罕见的那种。但比她漂亮的也不是没有,何况到了宁一海这个地位,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大张旗鼓的。
“您来苏家,是有什么事情吗?”韩芷雪迟疑着问,如果宁一海也是为了老宅而来,那说不得,只能果断放弃这里了。
此时,朱堂平听陈子成说了说大概的事情经过。
征收老宅,变成苏学峰意图支持政府工作,但遭到苏家母女俩强烈反对。尤其那个花匠,一点规矩都不懂,置国家和人民的利益于不顾,反而口出狂言。
朱堂平上任以来,虽然做事中规中矩,没有太多的政绩。但他一直想做个有抱负的人,对那些可能给他带来污点的人,更是零容忍。
所以,在车上的时候,苗义昌才会因为他一番话汗流浃背。
现在听陈子成说,一个花匠都敢跟政府对着干,他脸一沉,就要走出去训斥。
却听见宁一海笑了声,手指抬起,指向那个抱着孩子的年轻男人:“我是来找他的。”
朱堂平刚迈出去的脚步,在微微一愣后,又收了回来。
全场大部分人都在诧异,这个年轻人是谁,值得宁一海亲自跑来见他。
包括韩芷雪和苏雪凝,都在发呆。
这位大人物,是来找唐砖的?
全场的视线,都聚焦在唐砖身上。唐砖很是警惕的后退一步,说:“干嘛,斗地主啊?”
众人嘴角直抽抽,你算什么地主?嘴角的毛还青着呢!
宁一海却乐了,这小子说话,倒和自己认识的那些人有点像,都那么无厘头。难怪聂洪一提起他,就不住的磨牙,他这性格,确实很容易把沉稳的聂洪惹出心脏病来。
迈步走过去,宁一海主动伸出手:“你好,认识一下,我是宁一海。”
姓宁?看看怀里抱着的小男孩,唐砖明白过来,连忙伸手和他握了握:“原来是这傻小子的爹啊,你好你好。”
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苏雪凝感觉心跳都快被吓停了。
你特么是不是傻,站在你面前的,是连朱堂平都要巴结的人物,你当着人家的面说傻小子?
脑子里塞的酸辣土豆粉吧?
宁一海呵呵一笑,没有在意,问:“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
唐砖又看了眼宁缺,沉思片刻,问:“不会是想让他认我当干爹吧?我不会照顾小孩啊。”
宁一海:“???”
这么奇特的想法,你是怎么从脑袋瓜子里面蹦出来的?我又没死,跟你也不熟,要你做什么干爹?
“难不成是来送锦旗的?”唐砖深吸一口气,义正言辞的说:“那么显眼的东西就别了吧,我不是个喜欢炫耀的人。还是换成现金吧,藏起来方便。”
宁一海的忍耐力,明显比聂洪好很多,他摇摇头,脸上露出些许无奈,问:“我能跟你单独聊一聊吗?”
唐砖嗯了声,然后摇头说:“不能,我不喜欢和陌生男人单独呆在一起,没有安全感。”
哪怕经历了无数的事情,但宁一海还是控制不住的倒吸一口凉气。
你既然说不能,还嗯个蛋啊!
这个年轻人真特么想抽他!
聂洪在旁边感慨的拍拍他肩膀,说:“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下车的时候,特意把枪留下了吗?不然听他说几句话,就想把他给毙了。”
唐砖转头看了聂洪一眼,惊奇的说:“聂队长,你干嘛说的好像带了枪,就真敢把我毙了一样,你变了,学会吹牛b了。”
“算了算了。”宁一海拉住瞬间就要暴走的聂洪,好言劝说,才总算打消了聂洪要和唐砖同归于尽的想法。
一番闹腾,众人已然看出来,宁一海对这个年轻人很是包容。换个人这样胡咧咧,早就被拉去填海眼了吧。
朱堂平脸色略沉,瞥了眼陈子成,轻声问:“你刚才说,和这个年轻人起了冲突?”
陈子成也看傻了眼,此刻回过神来,不禁直冒冷汗,连忙说:“不是,我的意思是,他”
“回去工作吧,明天上午来办公室再说。”朱堂平挥挥手,没让他继续说下去。
他的态度并不算太严厉,可越是这样,陈子成就越是颤抖。
朱堂平的办公室有那么好进的吗?
上次去汇报工作的民政局局长,还在家待业呢。上上次被喊去聊生活的环保局副局长,已经去某乡镇办事处欣赏蓝天白云了。
那间江州市最高级别的办公室,在众人心里,简直就是扑街的代名词。
陈子成欲哭无泪,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敢反驳,否则朱堂平只会更生气。何况前面那位大人物还在,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多bb。
恨恨的瞪了一眼苏学峰,苏学峰也是莫名其妙,本来事情发展的很顺利,怎么突然就变了?
他正想找陈子成问一问,却忽然觉得肚子一疼,紧接着“噗嗤”一声。
恶臭味,瞬间笼罩了五米范围内,那股臭味,简直能把人熏哭。
同一时间,陈子成也发生了同样的状况,接连放了几个臭屁。
还不等他们俩反应过来,唐砖变惊奇的叫出声:“哇,彩色屁,真牛b!”
只见陈子成和苏学峰,两人屁股处都在不断冒出七彩烟雾。伴随一声声“噗嗤”,和难以忍受的恶臭,他们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又臭又美,直接颠覆了众人长久以来,对美好事物的认知。
最主要的是,屁为什么是彩色的?你们俩这屁,是不是展开的方式有点不对?
“我”陈子成刚要说话,就感觉某处肌肉一松,紧接着,通畅无阻的快感袭来。几秒钟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拉裤子里了。
一抬头,正见朱堂平捂着鼻子,狠狠瞪着他。
陈子成几乎快要哭了,怎么会突然放屁放的这么豪放,我也不想啊,可是,可是真的放的好爽啊
“滚!”朱堂平气的捂着鼻子骂道。自己的下属,不但放了这么滑稽的屁,还拉了一裤子,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传出去,整个江州都要成屁梗了。
陈子成不敢多说,夹着裤裆,和苏学峰一块灰溜溜的跑出去。
一路上,所有的佣人都能看到,两个大男人屁股冒着七彩烟雾,伴随着恶臭,如狼一般窜了出去。
等他们上了车,没多大会,浓浓的彩雾从车窗窜出来。随着车辆的奔驰,一路飘荡。
苏家的佣人都看愣了,放屁还能放的这么华丽的吗?也是没谁了
35。我的本领是气人()
两个举世无双的屁,把内院熏的快没法站人。
从没见过这么美,却能臭的好像化粪池被炸飞了一样。他们到底吃了什么,才能如此惊天地泣鬼神?
别人无法理解,但韩芷雪却隐约明白,这应该和唐砖有关。
主要那七色屁看起来太熟悉了,仔细想想,和花坛里的七色花好像一模一样?
想到自己头上插的话,可能就是屁的来源,韩芷雪脸突然一白。
不能怪她太柔弱,你脑袋上顶个疑似化粪池的东西,脸也白。
好在一阵风吹来,迅速把那股臭味吹散了。加上内院的花香足够浓,很快这里又恢复如常。
好不容易恢复了正常的嗅觉,宁一海忍着快吐出来的冲动,勉强冲唐砖露出个笑容:“我听聂洪说,你有种特殊的本领?”
“你是说气人吗?”唐砖问。
宁一海的话语顿了顿,手掌不由自主捏了起来。要不是想着这个年轻人可能和老首长认识,真想先揍他一顿再说话。
“是别的,你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宁一海努力维持自己的耐性,说:“如果这是真的,我希望你能考虑,为国家做事。我的意思,不是说小事,而是把你推荐给其它更需要这种能力的队伍。”
唐砖哦了声,忽然拉开自己的衣服,用力拍了拍胸脯,然后说了句:“不好意思。”
接着,他转身就走。
宁一海有点反应不过来,这啥意思?
早就体会过唐砖不着调的聂洪,在旁边解释说:“他的意思是,自己胸口干净的很,一颗黑痣都没有,这叫胸无大志。”
宁一海眼皮子直跳,胸无大志是这样解释的吗?特么还以为是什么邪教仪式呢!
还没消化这个消息,唐砖又回来了,把怀里抱着的宁缺放下来:“差点忘记把儿子还给你了。对了,你真不是来送锦旗的?”
宁一海深吸一口气,拉过宁缺,转身就走。他实在呆不下去了,再跟唐砖说两句,恐怕真要忍不住活埋了这小子。
唐砖的左眼中,闪动着一些常人看不见的画面,微微犹豫两秒,他还是选择喊住宁一海:“有些铁门,会很危险,最好不要随便靠近。”
宁一海回头看他一眼,想问清楚,却见唐砖一副拒绝交谈的样子。他没有再去问,选择拉着宁缺离开。
虽然宁一海走的时候,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但朱堂平还是看清楚了事实。
宁一海,非常非常看重这个年轻人!
他笑呵呵的走上去,对唐砖微微点头,却没有与他直接交谈,而是对韩芷雪说:“苏家是江州的明星企业,也是曾经的龙头企业。苏先生出了意外,我感到遗憾,希望你们能够继续努力,将他的事业继承并发扬光大。如果有什么需要政府帮忙的,可以随时开口。”
他这是走的曲线救国策略,不管宁一海看重的这个年轻人,为什么在苏家当花匠。给苏家好处,总是没错的。
韩芷雪有些受宠若惊,自从丈夫成了植物人,她已经很久没被人这样客气对待了。何况眼前这位,还是江州的老天爷。
“刚才陈局长说,政府要收我们的宅子”韩芷雪犹犹豫豫,想说又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