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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凤倾歌淡淡道。
凤忆之利索的窜下地之前,附在凤倾歌耳边了一句话,“猫咪,背后有一个老头。”
凤倾歌愣了愣,莞尔一笑,朝凤莫宁扬了扬下巴,“你们家大长老那么逗,你们知道吗?”
躲在门后的大长老还以为自己没被发现,挤出一个好笑的笑容,“这丫头实力这么强啊!”
凤莫宁皱眉,看向四合院的院门,恭恭敬敬的叫道:“大长老。”
大长老从门后走出来,手里拿着很大一包的纸袋,佝偻着腰缓慢的走出来,把纸袋递给凤倾歌,温声道:“丫头,你还是这么皮。”
凤倾歌接过纸袋,也没探究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微微挑眉,“何以见得?”
不可多,不可多啊!”大长老下意识理了理他的胡须,一脸高人风范。
“呵。”凤忆之冷哼一声。
“哎,这个孩子是魂体吧?不过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气运?”大长老就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像是要把凤忆之盯出一个洞似的。
关于凤忆之,其实凤倾歌就他了解没多少,但是莫名就是有一种感觉,仿佛她凤倾歌就该护着他似的。但凤倾歌却不反感这种感觉。
第383章 气运(2)()
凤倾歌也在玄门中学到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也可以推测些关于凤忆之的事情。
但始终不能过深,这是没办法的事儿,每次推测凤忆之的气运之类的就感觉会有一种怎么都打不破的阻碍。
大长老徐徐道:“他应是已死之人,却和正常人一样无事活在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奇迹。但这世界上哪有奇迹,有的只是以命抵命,他的气运被改。”
大长老话还没完,气运被改,也终究活不长啊!可惜可惜啊!
凤倾歌皱眉,声念着那句话,“没有奇迹,只是以命抵命吗?那七弦的抵命之人是他的亲生母亲吗?”
陷入自己沉思的凤倾歌并没有注意到凤忆之,不,是黑化后的凤忆之。
披在身后的墨发无风自动,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浮着红光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大长老。
“很好,你很好。”边着,凤忆之站着的地面上红色的鲜血蔓延着,眨眼睛便把大长老包围住。从血液中突然伸出一只血红色的手,手指修长,十分漂亮,应该是一个青年男子的手。
血红色的手慢慢伸展,仿佛是无止境的往上伸着,知道来到大长老的脖子上,狠狠捏住。
大长老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陷入绝境,他发现他不管如何挣扎,都挣脱不了来自于一个孩子的禁锢。
那只手不仅抑制住他的和呼吸,还抑制住他的神力。大长老黝黑而又沧桑的脸上出现一抹不正常的潮红,那是快要窒息的标志。
凤莫宁反应过来,迅速来到凤忆之前面,手中拿着一把玉笛,面无表情的道:“放开!”
“滚。”不似一个孩子的稚嫩,带着点沙哑,这种沙哑和大长老的又不同,很像很久没有开口过话的样子。“念在我猫咪的情分上,我可以不杀你。”
凤莫宁没有丝毫退缩,“保护凤族,保护凤族的所有人是我的职责。”
凤忆之嘴角诡异的笑容丝毫没有压下去,反而越来越盛,“既然这么想死,那我就……啊!”
凤忆之摸摸自己的头顶,回过头来,还没有看到偷袭他的人脸,就被人提着衣领提了起来。
凤倾歌把凤忆之提起来,眼睛看着他的眼睛,板着一张脸,“我的话你是不是不准备听?我过什么?”
凤忆之背在身后的手指扣了一个响指,案发现场像是立刻被清理似的,血迹什么的干干净净。
只是大长老瘫坐在地,凤莫宁上去,扶他起来,“大长老,你没事吧?”
大长老道:“不碍事。”随之摆摆手,有点自嘲的意味,“果然是老咯!不中用咯!”
凤忆之把身后的一切都看在眼里,萌萌叫道:“猫咪。”
“你的礼仪都学到哪里去了?”凤倾歌是真的很气。
凤忆之瞪大眼睛,短手在空气中挥舞着,但就是碰不到凤倾歌的身子。
“猫咪,这不是我的错。”凤忆之几乎是要哭聊样子。
凤倾歌干脆一把扔下他,却还是注意着他有没有受伤,“我想你需要反省。”
第384章 宁哥()
凤忆之听到这话,眼泪不知觉就掉下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猫咪,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你不能不要我,我等你那么那么久,你知道那三万年我在冥界是怎么过的吗?蹲在石碑下,只能蜷缩着,到处都是冰冷的。那时候真的好害怕,可是幸好幸好,我还是等来了你。”
凤倾歌还是狠下心来,半敛着眼睛,没打算理他,只当脚下那是一团空气。
凤倾歌一定要让凤忆之这个不开心就想杀饶想法改掉,不然最后可能会酿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连大长老就看不下去,劝道:“清风,算了吧,他还是一个孩子,脾气暴躁是正常的。”原谅他自动忽略他可能活了三万年的事实。
凤倾歌微微摇头,“大长老,你别劝我来,这不一样。我带着他先走了,这么晚了,大长老,你也早点休息吧。”
大长老点点头,转身进了四合院。
凤倾歌看向凤莫宁,“宁哥?带路吧。”
凤莫宁听见宁哥这个称呼愣了愣,不知道为什么凤凝那些人叫起来,他没有丝毫在意,毕竟只是个称呼,但凤倾歌叫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凤莫宁把自己脑袋里的奇奇怪怪思想扔出脑海,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是自己的耳尖红红的。
拿过凤倾歌手里很大的纸袋,转身便走。“走吧。”
凤倾歌也乐于凤莫宁的动作,认命的抱去凤忆之,跟上凤莫宁的脚步。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夜又恢复那副寂静的样子,谁也没发现在不远处树下有一双眼睛。
那人走出阴暗的树下,来到凤倾歌四人呆着的地方,手里执着一只半开的昙花,嘴角勾起笑意,自言自语道:“一个在黑暗地方待久的人,还向往着光明真的可以吗?”
“应该不行的吧,在黑暗地方待久了,习惯怎么也改不聊。可怜啊!可恨啊!”
那韧头看着手里的昙花,洁白无暇,散发着阵阵莹白色的光晕,在黑夜中特别的亮眼,让人很想毁灭掉怎么办?
嘴角笑意越发诡异,越发狠辣,青葱的手指拂过昙花花瓣,低声道:“真的好漂亮,让人好喜欢。”
下一秒,那人把昙花毫不犹豫的扔到地上,狠心的踩过昙花,没有丝毫怜悯。
她凤漓就是这样一个人,即使坏事做尽,也要让人觉得她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人。
“凤倾歌吗?突然对你好感兴趣啊!”着着似乎还有些苦恼,“可惜了,我们终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凤莫宁把凤倾歌二人送到一间院子面前,凤忆之恹恹的把头放在凤倾歌颈脖上,一言不发。
“这么晚了,你先回去吧。”凤倾歌把凤忆之放在地上,接过他手中的纸袋。
凤莫宁点点头,“明早上在巫族大堂开(zhao)会,记得穿族袍。”
话落,转身走了。
凤倾歌看着他的背影揉了揉眉心,现在她不拆开纸袋也知道是什么。
第385章 或许我不是你的亲生猫咪呢?()
低头看了看一直垂着头的凤忆之,叹了口气。
“走吧。”
…………
凤倾歌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进房间,这院子的布局和卿归院简直一模一样。
沈君颜、白沐、凤族、巫族简直成了一团线球,凤倾歌一直理不清楚。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他们的关系很不一样!
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穿着浴衣的凤忆之,因为没开窗,房间里显得有些闷热,汲着拖鞋走到窗前推开窗,虫鸣声即刻就传了进来。
窗户旁放着一把木椅,窗台外面放着一盆栀子花,长的郁郁葱葱的,煞是喜人。
凤倾歌把头发撩到椅子外面,微眯的起眼睛,享受这一刻安宁。她在尽量的不要让自己想起沈君颜,尽管她真的很想他。
等到头发已经到八分干时,凤忆之悄悄自觉走到凤倾歌的右边,站定。
凤倾歌依旧半眯着眼睛,“吧,反省的怎么样?”
凤忆之一言不发,过来良久才道:“我只有猫咪一个亲人。”
“或许我不是你的亲生猫咪呢?”
凤忆之摇摇头,右手摸到自己的心脏部位,“即使它没用了,但是它还是能告诉我你就是。”
没用了?凤倾歌眯了眯眼睛。
坐直身子,“我让你反省的不是这个问题。生命对人来是很重要的,一个饶一切意义都建立在有生命的前提下。你不能去轻贱它。”
凤倾歌想要板正凤忆之的生命如草芥的想法。这个不高兴就想杀饶想法必须要改,中二是病!得治!
“知道了。”凤忆之敷衍的答道。
凤倾歌松了口气,她也知道凤忆之没有听进去多少,但至少她的话在他心里留下痕迹,这她就知足了。毕竟他坚持他的想法已经有几万年的,怎么可能要求他一时就改。
起身,猛地抱起他,亲了亲他的脸颊,抱着他走到床边,“该睡觉了。”
凤倾歌替凤忆之盖好被子,走到窗边把纱窗和上,留有一丝缝隙,再把窗帘拉上。
熄灭蜡烛,轻手轻脚爬上窗,盖好被子,凤忆之自动滚到她怀里,搂住她的腰。
一夜好梦。
第二,凤倾歌难得起了一个大早,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站在床边,看着凤忆之睡的正香。
打开纸袋,里面有四套族袍,有两套大的,两套的。
这族袍和凤倾歌参加下第一城的盛宴时穿的一模一样,不过颜色由粉红色变为白色。在浴室换上,再次出来,已经把自己打理好。
走下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