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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盐叹了口气，最初认识西汤的时候，了解的全是那些负面消息，他的修为被默认成不堪入目，随着了解的加深，对其的修为认识也是一点一点清晰，但这全是自己被动接受，无论从得到的资料还是打听认识西汤的人，主动询问后都没有准确的答案。她还记得，西汤入职档案中，修为一栏什么也没有填写，很可能鹉话多是在故意掩饰这个事实。
“你们局长把你保护的很好，我也不想揭穿你了。”方盐说到。
“哈哈哈。。。鹉话多就是很小心嘛。。。”西汤笑着说到，“可是有些人再低调，也掩饰不住耀眼的光芒，比如我。。。。”
“那你告诉我，”方盐这次没有嘲讽西汤的得意，而是问到，“你到底是什么修为？”
沐糖也竖起了耳朵，等待着西汤的答复，自从上次询问鸦樱未果后，她也想听西汤亲口说一下，只凭姐姐所叙述的“十分强大”，可不是令人满意的结果。
“我也不知道。。。”西汤回答的语气有些低沉，“你们的参照标准对我不适用。。。”
“什么参照标准？你能打的赢纸无折，最起码也是S级起步吧？”沐糖问到，“说的准确一点，S＋？还是SS？”
“还有，这个问题我也一直很好奇，”方盐接着问到，“你的。。。”
“我不知道！！！”西汤几乎是喊了出来，脸上渗出了一层冷汗，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两个姑娘被吓了一跳，恍惚间，似乎看到西汤变成了一个全身漆黑的暗影，眨眼之后便恢复如常，以为是看花了眼也没有深究，不过，她们还是还第一次见到西汤还么痛苦，甚至背上“渡劫局废物”骂名，也只是与些生气与委屈而已。方盐突然记起西汤后背的那道伤疤，当时询问，他好像也在掩饰着自己的痛苦，不知道两者有没有关系，但现在，绝不是好奇的时候。
“别说了，我们不问了！”方盐赶紧说到。
“别想了，待会儿请你吃饭！”沐糖也转移着话题。
“不好意思。。。”西汤呼了口气，说到，“我们分头行动吧，我等不及找出幕后黑手了！”
西汤说完匆匆地走了，留下两个姑娘有些茫然地站在原处，她们不知道西汤心中有哪些不好的回忆，以至于他不愿意讲出自己的修为。其实修行者之间初次交流，直接询问修为是一件不太礼貌的事情，就好像问一个人银行卡里有多少存款一样，但对于熟悉的人来讲，就轻松多了，好比直接把钱包打开，里面就剩10块两毛五，这顿饭，你说是AA还你请客吧。。。
“刚才说请他吃饭，他都没答应啊。。。”沐糖的言外之意，是西汤真的被刺激到了。
“这样更得请他吃饭啊。。。”方盐说到，根据两人对西汤的了解，不管是给他道个歉还是让他帮忙，好像没有比请他吃饭更有用的方式了。
西汤急匆匆地翻过了学校的墙，快速地向公寓走着，不仅是他想赶紧找到施马农帮忙，更主要的原因，是刚才情绪的失控，让他有些心慌。
关于自己的修为以及相关问题，确实曾经让自己纠结过很长一段时间，可他认为早就克服这个心理阴影了，这两个姑娘都算是自己最亲密的人，跟她们说出来也没什么关系，但为何刚才会那么暴躁，情绪好像被人控制了一样。。。
西汤对于自己的性格还是十分了解，要说想表现一下自己的装逼情节，虽然饱受挫折，但总会情不自禁很难控制，不过是一些负面情绪，还是能压制着住，像刚才那种失态的情况，已经很久没有出现。
“阿嚏！”西汤打了一个大喷嚏，揉着鼻子有些不爽的嘀咕着，“我是不是被人下咒了？”
妖谷论坛运营编辑部。
妖谷论坛虽然在妖谷受众广泛，但实际的办公地点也不是很大，里面一共7、8个人，负责论坛的各个板块。
王璞是妖谷论坛的老总，起初创业时，也是雄心勃勃，想搞一个可以跟“妖眼集团”相抗衡的网络公司，然而残酷的现实告诉了他“步子大了扯着蛋”的道理，好在王璞捂着裤裆知道了痛定思痛，及时学会了务实、不能眼高手低，于是创立了妖谷论坛，这几年发展的还算迅速。
然而，王璞并没有忘记自己最初的理想。
他办公室的墙上，挂着一张照片，相片里的人既不是国家首脑也不是宗教圣人，下面没有香炉果盘，说明也不是神仙或者已故的家人，不但如此，照片似乎是一张抓拍，里面的男人翻着白眼，表情显得十分怪异丑陋。
“瞅我干嘛？信不信我抽你！”王璞有时会对着墙上照片凶狠地说到，“明天就把你垫在厕所里！”
这种行为他的员工已经见怪不怪，照片里的男人，就是妖眼集团的老总，欧阳高峰。
“我是会与欧阳高峰一争高下的男人！”这也是王璞经常说的话，但这句台词出场的时机还是有些讲究，只有当王璞凝望窗外，吐出一口浓痰用脚一碾之后才会说。
“王总，你先等会再争！”一名员工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十分着急地说到，“那个姑娘带着帮手找上门来了！”
王璞眉毛一拧，语气十分阴沉地说到：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以后，不要在我随地吐痰的时候闯进来！”
第162章坏人工作（）
“你说的是哪个姑娘？”王璞有些疑惑地问到，“我已经很久没有出去寻花问柳了，怎么会有姑娘对我念念不忘？”
员工打消了王璞的脑补，他解释到，是论坛里最近热门话题的女主角找来了，要求我们撤销那篇带有毁谤性质的帖子。
王璞自然不会同意，那篇帖子是否属实他根本不在乎，只知道这个热门话题给论坛带来了许多流量，那个姑娘又不是什么明星，哪怕打官司，顶多也就赔偿一点精神损失，与自己的收益相比，简直九牛一毛，撤销当然可以，只不过不是现在，等到热度过去再说。
“跟她说，我在吐痰，不，在开会，”王璞说到，“想见我先预约，至于时间，一个星期后再说吧。”
“老板，我看那姑娘的阵势。。。不像是老老实实就能回去的人。。。”员工有些担心地说到。
“现在是讲法律的时代！”王璞说到，“我就不信她敢在这里乱来！”
“嘭！”沐糖一脚把门踹开，用实际行动告诉王璞，今天就要乱来。
王璞被吓了一跳，“你们是什么人、来干什么、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三个问题接连问出之时，人已经躲在桌子后面，手中拿起一个文件夹护在了身前。
“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沐糖说到，“心平气和地跟你讲，看来是行不通了。”
“帖子又不是我发的，你感觉侮辱了你，你去报警啊！”王璞说到，“如果是我们不对，我们自然会撤销掉，大不了再给你赔礼道歉就好了。”
“我不稀罕你们的道歉，我只知道，这件事越拖延，对我造成的困扰越大。”方盐说到。
“你不去做这些事还会有困扰？”王璞冷冷地说到，“当婊子就别想立牌坊了！”
“你说什么？！”方盐气得眼睛要冒出火来，吓得王璞直接缩在了墙角，这时那员工却十分勇敢，挡在了方盐身前。
“两位有话好好说！”员工赶紧劝到，“我们老板最讲理了！先把事情说清楚也不迟啊！”
“行，我们马上就可以证明那篇帖子是污蔑，”沐糖呼了口气，说到，“那你能不能接着撤销？”
“我才懒得听你解释，有本事让法律制裁我，”王璞说到，“还有，你现在的行为，足够你进去蹲上几天了！”
“嘭！”方盐怒不可遏，抓起一个文件柜就砸在了办公桌上，文件柜变形，里面的文件连同桌子散落一地。
那员工失去了刚才的胆量，躲在了一旁不敢出声，王璞早就蹲在了墙角，黄色的液体从裤裆淌了一地，沐糖上前一步，又吓得他直接坐在了上面。
两个姑娘原本想接着踹上几脚，可感觉就算自己的鞋底沾上那些尿液，也十分恶心，王璞无意的举动，倒是化解了对方的二次进攻。
“都吓成这样子了，还这么嘴臭，”沐糖鄙夷地说到，“你是不是收了谁的好处？”
王璞愣了一下，前几天是有一名男子来找过他，要求自己在妖谷论坛把那篇帖子保持置顶，还有对刷评论的水军不要理会，至于好处，就是那张可以顶的上自己论坛几年收益的银行卡。
“你这小论坛，最近盯紧点，我怕流量一大，你们会顶不住，”男子说到，“那篇帖子如果没几天就被撤销了，你可以尽情想象自己的后果。”
王璞没有怀疑男子的威胁，能随手拿出这么多钱的人，收拾自己绝不在话下，只是他有些疑惑，这么多钱去妖眼论坛炒作都足够了，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自己？
“你如果担心有诈，不答应就好，我不会勉强你，”男子知道王璞心中所想，看着墙上挂着的照片，淡淡地说到，“我只是想告诉你，一点胆识都没有，这辈子也别想超越欧阳高峰了。”
“我是担心你找的水军专业不专业而已！”王璞作为网站老总，自然认识不少水军公司。
男子笑了笑，没有说话就走了，几天后，王璞才意识到，自己认识的那些水军，与那男子所找的相比，无论从数量还是专业程度，实在不能相提并论。他又开始猜测，帖子里的那两个家伙究竟是什么人，通过了解，两人只是普通学生，方盐在社交圈有一些追捧者，但与明星相比还差得远，至于西汤，就更加默默无闻了…既然两人看上去没什么背景，这份钱，不挣可对不起自己，而且，通过这次热门，也是让妖谷论坛正式走出妖谷的大好时机。
“收没收好处，我没必要告诉你们，即便是，那也是你们惹不起的人！”王璞多了几分底气，从地上站了起来，或许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