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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已经喝了很多。”服务员好心地提醒着她。
傅轻风不满地站了起来,指着那名服务员道:“他们欺负我,连你也欺负我是不是?”说着在包里摸索着,拿出钱包放在桌上,“怕我没钱是吧,这里面的你看看够不够!”她不耐烦地说。
服务员无奈只得从柜子里又给她拿了两瓶酒,“这是最后两瓶了,你真的不能再喝了。”
傅轻风听后笑出了声,冷冷地说:“喝不喝多又有谁知道,我的心真的好痛,可是已经没有人肯站在我这边了。”倒满后她又一次一饮而尽,复又看向那名服务员,“不过还有你肯关心我,谢谢哦!”
“小姐,要不把你男朋友的手机给我吧,我让他过来接你回家。”服务生提议着。
傅轻风听后很是恼火,白了他一眼重重地放下杯子,“我们刚刚分手,你这个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别废话了行吗?”她冷冷地说着。
然后又接着喝了几杯,消灭了瓶子里最后的酒时傅轻风看了看手表,从钱包里拿出了五张大钞放在桌上,提着包包摇摇晃晃地从凳子上跳了下来准备离开。
“小姐等等,我给你找零!”服务生在她的身后大声地喊着。
傅轻风回身对他笑了笑,摆摆手,“那是你的小费,就留着吧!”一个没站稳她险些要摔跤,走到门口她用力地拉开门跌跌撞撞地走出了酒吧。
从酒吧出来迎面吹来的凉风让绩效满觉得清醒了很多,只觉得胃部有些不舒服。又走了几步她跑到路边,开始吐了起来!吐完她无力地坐在地下,抬头看向璀璨的星空瑟瑟的发抖,和那天晚上的夜空好像哦,可惜她再也回不去了。
从地上站起来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伸手拦了辆的士对司机说:“去明珠花苑。”说完便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微凉的风吹过她的发丝,透过挡风玻璃她看见自己尚未消退的酒晕,她惨淡地笑了笑,然后看向夜空:妈妈,你现在一定在某个地方看着我了吧!她终于闭上眼,享受着这片刻的安静。
大约十五分钟后,车子在一个转弯后停了下来,司机推了推她说:“小姐,到了。”
傅轻风一下子惊醒了,从包里拿出了钱包付完钱下车走进了小区,他从包里找出钥匙,远远的便看见张嫂房间的灯还亮着,打开门后轻手轻脚的带上门。
“你回来啦!”张嫂从房间里走出来,看着她淡淡地说。
傅轻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吵醒你了,爸爸他们都睡了吗?”她问。
“恩!”张嫂应了声,闻见她身上浓烈的酒气,“我去给你煮碗醒酒汤吧!”说着向厨房走去。
“不用了,你去休息吧!”傅轻风叫住了她,独自上了二楼。
张嫂叹息地看着她的背影,听到她上楼后的关门声才放心地回房间。
傅轻风回到房间放下包,坐到床边看着她和廖岚的合影,心里隐隐的痛着,她把相框扔进了抽屉里,冲进浴室装了半桶水冲出房间,推开傅轻云房间的门,看着熟睡的傅轻云然后用力地把水泼向她。
“啊!”傅轻云惊叫地坐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向傅轻风。
“姐姐,我已经和你预想的那样了,幸福被一点点的毁灭掉,你痛快吗?”傅轻风冷冷地问。
傅轻云颤抖地理了理头发,哽咽地说:“对…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我,我已经向你所想的那样一步一步的走向绝望,你也尝尝我当初受过的那些痛苦吧!”傅轻风怨恨地看向她一字一句地说。
“对不起,你比我想象的的还要可怜。轻风,怎么现在的我们会变成这样?”她喃喃地问道。
“别装了,以后还会更加精彩的,你就慢慢的欣赏吧!”傅轻风扔下桶子,摔门而去。
窗外偶尔有风吹动树叶的声音,傅轻云无法抑制地失声痛哭起来。
“妈我答应你,可怕的梦不会再做了,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看看我。”
“孩子,妈妈在天国会每天每天的为你祈祷,让你和别的孩子一样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傅轻风,你根本就不配得到幸福。当年你用那么卑鄙的手段得到了廖岚,我恨你,恨你!”
傅轻风被那个声音惊醒了,最后的那句话犹在耳边,她无力地拍着头随手打开了床头边的台灯,全身不停地冒着冷汗。突然她疯了似的跳下床跑出了房间,匆匆的下楼后走到餐厅的酒柜里拿了瓶红酒和一个杯子去了花房。夜色中的茶花又是一种别样的美,傅轻风看着窗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当傅轻风再次醒来时,看见花房里一片狼藉:花草打了一地,离她不远的地方躺着一个空的红酒瓶和一只碎了的高脚杯,还有她衣服上大片的血迹。
张嫂提着洒水壶走进花房,便看见花房内一片狼藉。傅轻风坐在地板上好像刚刚睡醒的样子,还有她衣服上的血迹,“怎么了,你的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迹?”张嫂走到她的身边查看着。
傅轻风见张嫂走了过来,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大概是碰到了哪里吧!”
张嫂拉过她的手查看时不由的惊呼着,“碰到哪里,你自己看看,明明是碎玻璃片扎进了肉里,你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心疼地说着,“幸亏发现及时,不然肯定会发炎的。”
“有些伤口就算发炎了、溃烂了也都会好的,可有些痛就算愈合了也会痛一辈子。”傅轻风边说边拔掉了扎在手心里的碎片。
张嫂扶她坐到椅子上,“我们去客厅包扎一下吧!”
“恩!”傅轻风点点头,和张嫂一起去了客厅。
张嫂从房间里取了药箱出来,坐到傅轻风的身边小心地替她处理着伤口,担心地看向面无表情的傅轻风。
“张嫂,谢谢你!”傅轻风强忍住伤口处的疼痛感激地说,“从我回到傅家就属你对我最好,我被打、被骂都是你在安慰我。那时候爸爸很忙,根本没有时间顾及我;妈妈一直都很讨厌我;姐姐也嫌弃我是私生女,只有你。”她顿了顿,“只有你对我最好!”
“其实老爷和太太……”张嫂马上停了下来,慌张地看向傅轻风,“其实他们也很关心你的,我说的是真的!”她强调着。
傅轻风浅浅地笑了笑,岔开了话题问:“早饭准备好了吗,我可能有些饿了。”说完便听到她肚子咕噜咕噜的响着。
张嫂听后笑出了声,“再忍忍,等包扎好了我们就去吃饭。”
“恩!”傅轻风淡淡地应了声,看着伤口处静静地发呆。
“你就和你那个下贱的妈妈一样,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当年那个女人抢走了我的丈夫,你现在也想抢走自己姐姐的男朋友吗?”
手上的疼痛把傅轻风拉回了现实当中,她看着自己包扎好的伤口笑着对张嫂说:“你现在的包扎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不去当护士留你在我们家实在是太可惜了。”
“哪里啊,不过是熟能生巧罢了!”张嫂不好意思地说。
正当她们聊的开心的时候,傅轻云面容憔悴地走了下来,刚巧看见张嫂在帮傅轻风包扎伤口。
“姐,昨晚睡得还好吗?”傅轻风似笑非笑地问着。
张嫂替傅轻风包扎好收拾着药箱,对她们说:“你们先去餐厅,我马上就来布置餐桌。”说完提着药箱向她的房间走去。
等张嫂回房后傅轻:“忘了告诉你,昨天我去看过外婆了。”说到这儿她不由得笑了笑,直视她的眼眸,“虽然你从小在傅家长大,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你的亲外婆嘛,总得抽个时间去看看吧!”
“好!我…我会抽个时间去的。”傅轻云的手不停地颤抖着。
傅轻风看后得意的笑着,拍了下她的肩膀道:“关于你不是傅家长女的事情我是不会对外宣布的,后天的订婚宴上我会送你一份大礼的。”说完她诡异地笑了笑,转身向餐厅走去。
“谢谢你,轻着。
傅轻风停顿了一下,回身看向她,“别谢我谢的这么快,我说了那一定会是一份大大的礼物。”
餐厅里的气氛很怪,餐桌上傅轻云和傅轻风都很沉默,除了轻微的咀嚼声餐厅里静得让人心慌。傅轻风放下餐具,拿过手边的湿巾擦了擦嘴角,“我吃好了,等会就不用谢叔送了,我自己去学校就行。”
“好,我知道了!”张嫂淡淡地应了声。
“姐,你慢慢吃,我先走了。”傅轻风故意笑着对傅轻云说,离开餐厅前她瞥了眼她脸上的表情满意的离开了。
圣玛莉学院又传出两条有关傅家的新闻:第一条是校花傅轻云将和门当户对的贵公子方以晨举行童话般的订婚酒会;第二条便是傅氏的二小姐傅轻风和相恋多年的男友廖岚分手的消息。
有人指责是廖岚嫌弃生病的傅轻风,所以才提出的分手。
也有人爆料当年是因为傅轻风使用了卑鄙的手段才跟廖岚在一起的,现在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传的最多就是新来的转校生李可琪才是破坏他们的第三者。
当傅轻风出现在圣玛莉学院门口的时候,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互相交头借耳的谈论着之前的传言。
“大家好,好久不见啊!”傅轻风微笑着向他们打招呼。
路上的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声,齐刷刷地看向同一个方向,每个人都嗅到了强烈的火药味道。
傅轻风有些不解,顺着他们的目光看过去。时间好像在那一瞬间静止了:李可琪和廖岚甜蜜地出现在众人和她的视线里,十指相扣,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李可琪和廖岚看见傅轻风和路上的校友都盯着他们看,停止了聊天一起走到傅轻风的身边,“轻风,你也来的这么早啊!”李可琪拉着廖岚的手甜甜地问着。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目不转睛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