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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几步之后,展乐言却生生地停了下来,只见原先的那个保安头子站在展乐言的面前,张开双臂阻止着她,道:“小姐,伯爵大人回房间换衣服了,待会就下来和小姐会面,小姐还是跟我一起去客厅休息下吧。”
“哼,我倒要看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招!”展乐言冷冷地哼了一声,而后便跟着那个保安走进别墅的客厅。
别墅的客厅同样装饰的甚是豪华,而且令展乐言在意的并不是那豪华的灯池和奢华的装饰,而是右侧墙壁上的那一排悬挂的画像,她知道在欧阳的那些古老的家族都有将先辈的遗像并排挂在墙上的传统。
可能是体内同样血液的呼唤,虽然眼前这些人均是金发碧眼,但是她还是感觉到异常的亲近,特别是当看到最右侧的一副画像时,她的整个人顿时征呆住。
体内那股无法抵制的血液在冲击着展乐言的血脉,画像中的男子相貌俊朗,脸部的脸线异常的柔和,特别是那双眼睛,当展乐言和画像中的男子的眼睛对视的时候,那种微妙的感觉令展乐言的心久久无法平静。
“他是我们家族最出色的男子,原本已经势微的家族正是由于他的努力才重新焕发复昔的兴盛,也成功地将家庭企业成为全世界最大的酒店连琐企业集团……”就在展乐言和画像中的男子对视时,克里奥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
突然的声音把展乐言吓了一跳,她赶紧回头看着克里奥,只见克里奥穿着和墙上众画像中的男子一般的西方传统服饰,步态端庄地走了过来。
听着克里奥的解释,她的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感觉,惊呼道:“这么说的话,这副画像中的男子是……”
“没错,他就是你的父亲,我们家族最伟大的男人之一。”克里奥站在画像前,目光甚是恭敬地盯着画像,一抹复杂的神色在他的脸庞流动着。
正如展乐言所预料的一样,可是当这句话从克里奥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她却感觉到莫名的讽刺。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伟大的男人却被你给逼死了。”展乐言盯着克里奥,冷冷地说道。
克里奥露出一抹苦笑,而后他伸手抚了下额头,朝着展乐言,说道:“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你应该很饿了吧,我现在就让仆人为你准备一顿丰盛的饭菜。”
“不用了,我来这里并不是来吃饭和休息的,我是来见我的母亲的。”展乐言伸手拒绝着克里奥,用近乎于讽刺的语气说道:“所以,还请伯爵大人带我去见我的母亲。”
克里奥见展乐言拒绝了自己的好意,一抹失落的神色竟然在他的脸庞上浮现出来,他朝着展乐言招了招手,道:“好吧,我明白了,你跟我来吧。”说罢,克里奥转身便朝着客厅的右方一条走廊走去。
展乐言赶紧快步跟上去,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自己的母亲,一股莫名的激动在她的心中激烈地涌动着。
走廊的上方每隔一段距离便安装着一盏电灯,将整条走廊映照的如同一道黄金铸成的走道,展乐言跟在克里奥的身后向前走着。
突然间,克里奥在走廊的一间房间的门前停了下来,展乐言也跟着停了下来。
只见克里奥抬起手指轻轻地叩响房门。
吱的一声,房门被打开,只见一个面貌慈祥的西方中年妇女自房间的门后走了出来。
“伯爵大人。”中年妇女看到克里奥,恭敬地弯了下身。
克里奥微微点了下头,而后面色忧虑地朝着里面看了一眼,问道:“怎么样,夫人的情况有没有好转?”
中年妇女很是失落地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当她抬起头时,却是将碧绿色的眼睛投向展乐言的身上,眉头立刻微皱起来,细细地打量着展乐言。
“伯爵大人,这位小姐是?”中年妇女望着展乐言,好奇向克里奥询问着已的身份。
克里奥对眼前这位中年妇女似乎很是敬重,微微地点了下头,而后指着展乐言笑道:“这位小姐不是外人,她便是夫人失踪多年的孩子。”
听到克里奥这么一说,中年妇女的神色顿时变得难以相信,她的双手紧紧地握着展乐言的手,激动地说道:“这是真的吗,你真的是夫人丢失多年的女儿吗?!”
展乐言被中年妇女那无比激动的神色吓了一跳,良久,她才平缓过来,而后笑着说道:“我可以进去看看里面的人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如果夫人知道你来看她的话,相信夫人一定会很开心的。”中年妇女激动的伸手将眼眶里的泪痕给拭掉,而后拉着展乐言的手,把她请进了卧室。
展乐言跟随中年妇女走进卧室,只见整间卧室装饰的异常豪华,简直就像是西方贵族的王宫一样,华丽的水晶灯池,雪白而一尘不染的地板,还有那张宽大舒适的大床,以前床的上方悬挂的床饰,无一不张扬着华丽的贵气。
然而,这些东西都没有引起展乐言的注意,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张大床之上,只见大床之上躺着一位相貌端庄贵气的中年女子。
女子似乎是陷入香甜的睡眠当中,她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根本没有丝毫的在意,就连展乐言来到她的面前,她都没有丝毫的意识。
展乐言站在沉眠女子的床侧,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床上的中年女子,她抬手紧紧地捂着嘴巴,却是久久没有说出话来,只是发出呜呜的轻泣声。
站在不远处的那位中年西方妇女也是面露惊诧之色,刚才她对展乐言是凯特家族的小姐还有些怀疑,可是当展乐言站在夫人的面前时,她再也用不着怀疑,因为那面相足以说明一切,展乐言跟床上静静地躺着的夫人的相貌简直是太相似了,足足有八分象。
“夫人,你看到了吗,小姐她回来了,小姐她终于回来了!”中年妇女神色激动地来到夫人的床前,在她的耳畔一声声地呼唤着,“夫人,您睁开眼睛看看啊,小姐她终于回来了!”
可是无论中年妇女如何的呼唤,躺在床上的中年美妇始终没有丝毫的反应,只见静静地躺在那里,对四周的事物不闻不顾。
展乐言本想好好地拥抱自己的母亲,和她亲切地说几句话,可是当她看到中年美妇这个样子,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而是转身盯着克里奥,神色凌厉地娇喝道:“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克里奥似乎早已料到展乐言会如此一问,只见他的嘴角露出一抹苦意,道:“其实我也不想回想起来的,但是我还得告诉你,你父亲当年随车一起滑落下山崖,所幸运的是,车身从下面掉下来的时候却落到一堆枯叶之上。当时我派人去搜索你母亲的下落,本以为她必死无疑,可是令人难以想像的是,她并没有死,而是昏厥过去,于是我就带她去医院。可是最后医院得出的结论是,你母亲的脑部非植物反射纤维被严重破坏掉,所以……所以就从那个时候,她就一直待在床上。
听着克里奥的解释,展乐言的神色变得更加的冷冽,她盯着克里奥冷声喝道:“那我母亲的车为什么会掉下悬崖?!”
此话一出,正中祝昂轩的痛处,他咧了咧嘴,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个……这个事情过了那么久……我都忘了呢。”
“哼!”展乐言当然知道他现在心中在想什么,于是冷哼一声,而后她便要将自己的母亲给抱出来。
“你这是要做什么,小姐,夫人不能乱动,这会影响到夫人的病情的!”中年西方妇女见展乐言如此冲动,立刻上前将展乐言给起来。
展乐言却是冷哼一声,道:“恐怕我的母亲待在这里才会影响她的病情的!”说罢,她便毫无商议地准备将母亲给扶抱在身上。
克里奥却是伸手将展乐言给拦了下来,神色焦急地道:”不可以,医生说你母亲的病情极不稳定,如果你这样擅自移动的话,恐怕她的伤势会越来越重。”
展乐言却根本无视克里奥的话,她还是张开双臂,一把便将她的母亲。
克里奥见展乐言如此的固执,只见伸手将将卧室的门给关住,而后冲着展乐言喊道:“你不可以把她带离走,快放她放下,你听到没有?!”
面对着克里奥的厉喝,展乐言却是毫不示弱,喊道:“为什么我要听你的,我是她的女儿,我有权将自己的母亲带走,你们任何一人都没有权力制止我!”
“那如果是为了她的生命安全呢,难道你就一点都不考虑的吗?!”克里奥见展乐言如此坚持,立刻将事件的后果给说出来,“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把你的母亲带到这间阴凉的走廊里吗,你知道为什么整条走廊都只有一个人吗?!”
面对克里奥的发问,展乐言是一个问题也回答不上来,她只得盯着克里奥,想知道这些疑问的答案究竟是什么。
克里奥见展乐言的神色稍缓和了些,于是指着展乐言的母亲道:“她是见不得阳光的,也不被噪音所吵到,这是医生特别提醒过的,如果他接触到噪音和阳光烤晒的话,那她的生命可能会立即终止!”
听着克里奥的这番话,展乐言低头看着怀里的母亲,却见母亲的眉头好像是微微蹙起,简直跟她小时候的模样一模一样。
无论展乐言多么想带母亲离开这里,可是她却不得不考虑到母亲的身体承受能力,现在正是她抵抗力最为低下的季节,如果就这样地将母亲带去的话,恐怕到时候真正恐怖的人是他吧。
无奈之下,展乐言只得重新将母亲给放置到床上,而后有些神色警惕地盯着克里奥说道:“从今天起,我不准任何一个人再踏进这间卧室,包括你,也包括你。”说着,展道。
克里奥听到展乐言这么一安排,于是冷声笑道:“没问题,我可以不再踏进这里一步,但是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一个小小的忙,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