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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饶命啊!饶命!”
大管家骇得屎尿齐出。
袁隗不为所动,任由侍卫将大管家拉出门去,接着便听噼里啪啦的响声中,惨叫声由强转弱,继而无声。
原来,袁隗见灵帝强势起来,心中害怕之余,便下了狠心。他联络何进、张让,将其中利害陈述,就得到了这两个人的支持。于是就派人搜罗一种慢性毒药,让灵帝每日服用,销其形,毁其神,让灵帝重回之前的身体状态,无力重掌朝政。
这下毒一事,便是袁府大管家一手操办。
事成之后,袁隗就下令,让大管家将一干有所牵连的人等尽数处死灭口。哪里料到,洛阳情势,都在刘渊暗部掌控之中。暗部成员将所有人都救走,并保护起来。大管家害怕袁隗处罚,就瞒而不报,只道尽数处死。袁隗也以为高枕无忧,却不料自家把柄尽在刘渊手中!
如今刘渊一纸信笺,将其威迫,只道,若袁隗敢依计行事,刘渊不介意拼个玉石俱焚!
袁隗害怕了。
他袁家乃是大汉世家的代表,这种暗害天子的事,怎能公之于众?如若公布,袁家不说顷刻飞灰湮灭,至少也会迅速衰落。袁家之人,就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袁隗颓然瘫坐在太师椅上,沉默了许久。
“来人,去请大将军和张让!”
七十四章 灵帝的疯狂
抵达洛阳的第一天,刘渊与曹操喝了半天酒,休息了半天,草草度过。。
第二天,刘渊去蔡府,接了蔡琰,四处逛街,悠然而自得。曹操见了,有些纳闷。这人是自信有把握度过难关呢,还是神经粗大,不甚在意?
袁家兄弟见了,袁绍冷眼以对,袁术冷嘲热讽,还发了狠话,说要把刘渊怎样怎样。刘渊不予理会,权当无视。
第三天,刘渊照常带了蔡琰游逛街市,到处兜风。曹操更是纳闷。嘶,这袁太傅在干吗?不是早该动手的么?
眼看天将黑,刘渊把蔡琰送回家,便带着典韦返回侯府。
刚到门前,却见拐角处用处来百十人,顷刻间将两人团团围住。
“哟,这不是冠军侯吗,怎么在这里逛荡?”
刘渊就有些纳闷了,这不是我家门前么,在自家门前逛荡,那不是天经地义?抬眼一看,原来是袁术。
“呵,我说是谁,原来是袁大草包。”刘渊偏着头,细细打量了一番,把个气的憋红了脸的袁术看的是浑身不自在。
“袁大草包,你不在自家门前玩泥巴,跑到我这侯府门外,有何贵干呐?”
“哼!”袁术冷哼一声,压下愤怒,恶狠狠的道:“刘渊,你不要嚣张!你的好日子倒头了,我袁术秉持天子旨意,前来拿你,还不束手就擒!”
“哦?天子旨意?拿来看看?”刘渊撇撇嘴,不屑道。
“你。。。”袁术一时语塞。他早知叔父袁隗着手对付刘渊,并且准备充足,只消一击,就能让其万劫不复。可是刘渊回洛阳都三天了,一没接到天子召见,二无差官上门拿人,可把个想要出口恶气的袁术给急坏了。思前想后,袁术以为,反正刘渊早晚要玩完,何不自己动手?于是袁术就私下带了百余家兵,早早就蹲在冠军侯府门前,等着刘渊‘上钩’。
要稳袁术为何不知袁隗被刘渊威胁一事,其实袁隗是有苦难言。
可不是么,原本准备妥当,眼看就要成功,哪里晓得最后竟全做了无用功,非但不能把刘渊怎样,反而受制于人。这种丑事,以袁隗这样好面子的人,怎么肯讲与小辈?
所以,袁术杯具了。
刘渊一脚踏在袁术胸口,俯下身,对着那张惶恐的脸,嘿嘿的笑,把个袁术骇的是面无人色。
“你。。你快放了我。。。”
刘渊看着他,忽然之间了无兴致,有些意兴阑珊。
与草包斗,真没趣。刘渊心想,强者的对手,永远是强者,袁术?还不配!
“滚吧滚吧,”刘渊转身,挥了挥手,与典韦径自入了大门。
见刘渊背影消失,躺了一地的家兵才哎哟哎哟的痛叫着,跌跌撞撞扶起袁术,如丧家之犬,蹒跚的离去了。
袁府,袁隗黑着脸,无语的看着正在往刘渊身上猛泼脏水的袁术,不由得心中苦笑。袁术啊袁术,你,什么时候才算长大?
次日,刘渊接到圣旨,早朝面圣。
换了官服,刘渊骑上狮虎兽,优哉游哉间,便到了皇宫门口。下了坐骑,让人看好狮虎兽,便在太监的引领下,来到了正宣殿。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听着这慵懒的声音,刘渊抬起头一看,灵帝精气神萎靡,一张脸是那般的苍白,不过三十许,却已经双鬓斑白了,这模样,比之三年前,没有服用刘渊精血的时候,还要差!灵帝看了眼刘渊,张口还打了个呵欠。
刘渊暗自叹了口气,斜眼瞧了瞧微微闭目的袁隗,暗骂一声老匹夫,便站在殿中,满朝文武寂静无言。
张让与何进对视一眼,又看了看闭目养神的袁隗,暗骂一句,咳嗽了一声,首先道:“冠军侯,听说你在幽州胡乱篡改法令,频频调动军队,似乎于礼不合,有不把天子放在眼里的嫌疑呀。”
“哪个王八蛋乱说?!”刘渊看了眼胡须乱抖的袁隗,故意大声道。
“冠军侯,朝堂之上不得胡言!”蔡邕站出来,假意呵斥了一声。
“是。”刘渊对蔡邕拱手一礼,转而道:“我为天子钦封幽州刺史,一方百姓父母官,只要对百姓,对大汉有利,稍稍增加几条法令也不为过吧?至于调动军队,张侯爷,那可是幽州,鲜卑等异族一直窥探我大汉疆土,如不时时震慑,哪里有这两年的平静?我为镇北将军,此乃分内之事,怎么就被说成目无天子了?”
一句话,幽州事宜都是职权范围内的事,并非什么篡改,藐视。
“嗯,冠军侯所言不无道理。”灵帝此时发话了:“都是分内之事,有甚好争辩的。此次叫冠军侯回洛阳,乃是朕想念子鸿,没有其他的意思,退朝。”
“可是。。。”何进上前一步,想要说话,却被张让眼神制止。张让对着何进,朝袁隗方向撇了撇嘴,意思说人家发起人都不言不语,你还跟着捣什么乱?
何进无言。
“对了,冠军侯难得回来一次,朕今日要宴请子鸿。让父,带子鸿去朕寝宫。”灵帝走了几步,转身吩咐张让几句,这才消失在拐角。
刘渊低着头,一直在想灵帝的话。灵帝为何说是他想念刘渊,才召其回京,为袁隗等人开脱?
难道袁隗竟然能左右天子?
刘渊一边想着,一边跟着张让,到了灵帝寝宫。
张让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刘渊,转身离去。刘渊也不在意,因为这件事,两人早已撕破面皮,没有当面对骂就是好的了,怎会好言相向?
不几时,灵帝和何后带着皇子辩、皇子协到了。
“陛下,娘娘,两位皇子。”刘渊起身一礼,状似诚恳。
灵帝点了点头,招呼几人坐下。
何后一张艳丽的俏脸看不出表情,两位皇子倒是特别兴奋。
又一会儿,御厨上菜,灵帝举杯示意,自顾自的开吃。刘渊无言,也低头大吃。
整个一桌,充满了诡异的气氛。
良久。
“子鸿。。。”灵帝稍稍吃了些菜肴,取抹布擦了擦手,看着刘渊欲言又止。
“陛下请说。”
“子鸿,不知那良药。。。”
刘渊一听,瞬即明白了灵帝的话。灵帝自知身体状况,便把主意打到了刘渊精血上来。刘渊心中一叹,道:“陛下,那良药乃是当世一绝,臣早年得了三份,自己用了一份,两年多以前,与陛下用了一份,两位皇子用了一份,如今确实没有了。”
灵帝满是失望。他沉默良久,叹了口气:“没了便没了吧,天意如此,如之奈何?”
刘渊见此,心中一软,差点改变主意。但想到如今局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灵帝如今,可以说刘渊间接为之,但最根本的原因,还是皇权与世家、外戚和宦官之间的矛盾造成的。
刘渊能帮灵帝一次,难道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他可以肯定,只要灵帝身体好转,袁隗等人绝对会像这次一样,如法炮制,甚至直接干掉灵帝!
他不是灵帝的保姆,也不想看到灵帝惨遭横死。所以,只能向以袁隗为首的政治集团妥协,保持如今这个局面。
保持这个对大家都有好处,还算得上平和的局面。
饭后,灵帝让何后带着两位皇子离去,将刘渊单独留下。
“子鸿,”灵帝背对着刘渊,有些佝偻、沧桑。
“朕自十余岁登上皇位,到如今已有十五年。这十五年来,朕享受过,荒唐过,心痛过,朕也想励精图治,重现武帝盛世,然则内外掣肘,力不从心。”
灵帝走过去,躺在太师椅上,蜷缩成一团,那样子,无比的彷徨和无助。
“但上次你那神药,却让朕重拾雄心!”灵帝脸上忽然泛起阵阵光彩,瞬即昏暗下去,“朕欲整肃朝政,却被袁隗等人处处抵制,虽然如此,却也有些用处,眼看成效初现,朕这身体,却立刻垮了!”
“朕知道这其中有些蹊跷,但又能如何?”
灵帝嘴角一翘,泛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嘲讽笑容。
“朕是天子,却被困在这皇宫之中,如之奈何,如之奈何!”
刘渊面无表情,无言以对。
“可是!”
灵帝忽然站起身来,竟哈哈大笑起来:“朕也有底牌!哈哈哈。。。世家!全都要灭绝!”
“知道吗,子鸿!朕让封谞、徐奉二人联络太平教,放纵太平教发展,朕对朝中抨击太平教的言论置之不理!朕只要一个结果,摧-毁-世-家!”
灵帝一字一顿,苍白的脸上尽是狰狞!
“哈哈哈。。。”灵帝疯狂的大笑起来,笑的刘渊内心发寒!
“只要太平教将我大汉所有世家推平,到那时,子鸿,就是你表现的时候了!”灵帝诡异一笑,道:“朕知道你手下有几十万大军,而且还是精锐大军!等到太平教席卷大汉,把各地世家豪族剿灭一空,你,就率领大军踏平太平教,朕到时封你为王!”
“破而后立!”
灵帝定定的看着刘渊,一双眼中全是炽热。
刘渊手心汗珠直冒,他强自压下心中震惊,尽量平静道:“陛下,一场动乱,百姓必将死伤惨重,大汉朝风雨飘摇,根基不稳呐!”
“不必多言!”灵帝手一挥,不耐烦的打断刘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