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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帐门被掀开,几条人影走了进来,再接着,灯光亮起。
刘渊站在帐中央,浑身上下十分清爽。
而地面上,有五具无头尸体,一眼看去,就知道被人以重手法捏爆了头颅,惨叫都没有发出一声,就这么窝窝囊囊的死了。
再抬眼一看,帐内的主位上,坐着一个目光呆滞,浑身颤抖的虬髯大汉。
“波才!”
典韦闷喝一声,欺上前,一把将其拎了起来。
“主公。”
甘宁、周泰、蒋钦、蔡阳走上前几步,抱了抱拳。
“贼首已死,这几万黄巾贼就成了无主之物,呵呵,无主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刘渊笑道:“典韦,你且回平林,明日清晨带军启程,甘宁,把波才绑起来,明日有用,蔡阳、周泰、蒋钦,你三人把这几具尸首挂在帐外!”
“喏!”
。。。
次日清晨,当黄巾兵发现主帐外旗杆上悬挂着的几具无头尸,顿时骇然。呼喝间,大批兵卒就将主帐包围了起来。
只因主将波才没被挂在旗杆上,兵卒们才不敢冲进来。
接着,在诸多兵卒的目光下,帐门被打开,便见其主将波才被绑成粽子,仍在了帐边,接着,就有五人走出了大帐。
“刘渊!”
有人认得刘渊,不由惊叫出声。
“呵呵呵呵。。。”刘渊站在最前面,根本无视那些对着他的利刃,呵呵的笑声瞬间就传遍了十数里:“波才已被生擒,尔等还不投降?!”
黄巾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波才,贼子也!”刘渊继续道:“尔等大贤良师死前,委托本王照看尔等。张角虽是反贼,却也是豪杰,本王也颇为佩服,于是答应。管亥、程志远等人,俱都投入本王门下,尔等居然听从这贼子的调遣,欲要埋伏本王,端的是大逆不道!”
“放下兵刃,弃暗投明,方是正理!”
呼呼的风刮过军营,一片寂静。
叮当
不知是谁,将手中兵刃丢在了地上,接着,如骨牌效应,接二连三的叮当声响起,绵绵不绝。
主将被擒,这波四处流窜,无家可归的黄巾兵在刘渊的说项下,瞬间崩溃了。
一个个放下了兵刃,抱头蹲地。
。。。
当刘渊率领几万人的降卒经过洛阳的时候,洛阳城内已经风声鹤唳。
不是因为刘渊收拢的这几万降卒,而是洛阳内发生了惊天血案!
太傅袁隗一家老小,几乎被满门诛绝!
除去在外为官的袁绍、袁术二人,只有袁隗在几个武艺高强的手下的保护下,躲进了皇宫,逃过一命。他的妻妾、子女、后辈、乃至丫鬟小厮,被杀了个精光,偌大的太傅府邸,笼罩着浓浓的血色。
太尉张温一家,被诛杀一空;
大司农全家被杀;
。。。
两天之内,洛阳城内,被诛杀满门的洛阳权贵,多大十余户!
廷尉阳求,被逼得是焦头烂额。
没有人看到是谁行凶,也没几人猜到谁是幕后黑手,只是所有的权贵,俱都心中发冷,就两日,已经有十数个朝廷官员向灵帝辞官,准备离开洛阳。
袁隗至今尚躲在皇宫之中,不敢现身。
他已经向灵帝哭诉了几回,要灵帝惩处刘渊,他一口咬定,是刘渊所为,但灵帝却要证据。
证据?哪儿去找证据?难道说他袁隗主导刺杀刘渊,被报复?
他不敢说。
面容枯槁憔悴的袁隗,只得窝在灵帝安排的住处,一边安排人手向袁绍、袁术报讯,让他们注意提放。
这件事发生之后,最开心的,就是张让。
谁让袁隗等人处处与他作对?
谁让这些个王八羔子瞧他不起?
该!
活该!
杀得好!
死的爽快!
而贾诩,则在这次血洗之中,将洛阳翻了个底朝天,并将暗部彻底扎根下来。
只有皇宫,暗部未曾涉足。
因为刘渊早提醒过他,不许暗部干涉皇宫事宜。
贾诩不敢违背刘渊的话,但他有他自己的办法——以大价钱收买了皇宫内的许多太监,让其时时刻刻监视皇宫,把重要消息传出来——那大价钱,正是血洗诸大臣之时,从其府中搜得而来——可以说,贾诩是分文不花,就掌控了皇宫的动向。
一百三十二章 扩张之策
在贾诩看来,只要能利己,一切皆可为!
幽州的强大,贾诩深有体会。;在他看来,如此强大深厚的基础,一切的一切,都是为逐鹿天下而准备!幽州发展的大方向,都是刘渊亲手制定,一干谋主将其丰润,继而执行,才有如今的局面,可以说,与洛阳的天子没有半分关系。所以,他认为,刘渊维护皇室的行为思想,着实有些自欺欺人的嫌疑——反正日后要夺他天下,何必如今万般维护?倒是推波助澜,加速汉王朝的败亡,才附和贾诩的口味。
但是,他知道,主公刘渊是一个有着自己独立的思想,独立的行为,有着自己独特性格的人。他认定了该怎么做,就不容别人反对!
尤其是对于皇室的态度问题,更是他心中的坚持。
所以,贾诩不能也不敢在皇宫里安插暗部成员。
但是,刘渊也只是说不能再皇宫里安插暗部成员,并没说不能收买内间!
所以贾诩毫不犹豫的做了。
他也不怕刘渊怪罪。因为,他知道刘渊懂得他的意思。虽然可能会生气,但绝对不会怪罪他。
。。。
刘渊经过洛阳,只进城与贾诩见了一面,便率领大队人马奔幽州而去。
在刘渊离开洛阳,南下荆州的这些天里,贾诩已经初步掌控了冀州的兵权。识时务的,见不能反抗,尽数投入了刘渊的麾下;不识时务的,都莫名其妙的死了!
显然,这是贾诩的手段。
在并州,黄昌也从新任刺史,也就是原匈奴中郎将丁原手中,取得了剩下一部分兵权,并已经在进行初步的人员筛选——幽州军,不需要弱者,不需要老弱病残。
同时,黄昌也已经布置好了重重防线,接管了镇压河套地区的匈奴和羌人的职责。
一月之后,刘渊踏上了幽州的土地。
184年,中平元年。自二月起,黄巾乱世,三月,刘渊率大军南下镇压,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年的光景。当他抵达幽州的时候,已经是十一月下旬,眼看已是年关将至。
这一年,中原地区战火纷飞,民不聊生。而幽州,却如世外桃源,又是一个丰收喜庆的年份。
这时节,冬小麦已经播下,正是农闲时分。
百姓们几乎足不出户,躲避着从北方吹来的呼呼寒风,一家人围着炭火,聊着今年的收成,聊着官府今年新下达的惠民政策,更对来年满怀憧憬。
刘渊一路走来,走过冰霜覆盖的大地,走过白雪皑皑的山林,感受着幽州的平静祥和,终于抵达了幽州治所,渔阳。
郭嘉、陈群、田丰、沮授等人出城三十里,冒着风雪,将刘渊迎进了渔阳城。
城内街道两旁,无数的百姓夹道欢迎,呼声震天。一个二个拥挤着,就想要亲眼看看幽州的苍天,目睹一番幽州之主的容颜。
好不容易回到府邸,刘渊一张脸,都笑的有些僵硬了。
跳下狮虎兽,抬眼一看,一大一小两个俏丽的人影,正立在门边,静静等待。
“昭姬!宓儿!”
刘渊脸上露出温润的笑意,大步走了过去。
“昭姬。。。”刘渊拉住蔡琰冰冷通红的小手,握在掌心,心疼道:“大冷天儿的,不在屋里呆着,跑门外干嘛。。。”
“来接哥哥呀。。。”蔡琰明净的眸子一弯,脸上闪过俏皮的光芒。
“子鸿哥哥不疼宓儿了,呜呜。。。”旁边的甄宓一双小手捂着脸,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灵动的大眼睛转动着,从指缝里透露出欣喜的光彩:“宓儿也冷呢。。。”
“呵呵呵。。”刘渊右手抱起甄宓,左手揽住蔡琰,与守门的卫士点点头,一边吩咐下人带甘宁等人去休息,一边笑呵呵的走了进去。
郭嘉等人见此,相视一笑,也跟着走进了刺史府。
“昭姬,母亲呢?”刘渊将近一年未见母亲,甚是想念,于是问道。
“在城外别院里。。。娘亲不愿回刺史府,说过不惯。。。”蔡琰道。
“嗯。”
刘渊点点头。
他知道母亲的性子。
在那个小山村,母亲过惯了清贫的生活,从那年来到幽州,就不愿住在刺史府,没奈何,刘渊只好在城外一处村庄里为母亲置办了一座房屋,其格局与颍川外村庄里的一模一样。
刘母住在那里,耕两分地,种点小菜,打理花花草草,倒也怡然自得。
“伯父伯母呢?”
刘渊又想起蔡邕和蔡夫人,又问。
“爹爹每天往学院里跑呢,说是喜欢上了教授学子的生活。。。娘亲在城外陪着婆婆,也很久没回城内的宅子了。。。”
“是哎,”甄宓道:“子鸿哥哥你不知道吧,昭姬姐姐也喜欢去学院,还帮着蔡伯伯修书呢。。。昭姬姐姐记性最好了,好多东西蔡伯伯都不记得了呢!”
“呵呵。。你昭姬姐姐可是大才女哟!”刘渊笑呵呵的道:“那甄叔父呢?还在渔阳吗?”
“唔。。”甄宓摇着小脑袋,颇为埋怨:“爹爹早些时候去了玄菟,好几个月都没回来。。。不疼宓儿!”
说着话,就已经到了客厅。
“昭姬,你先带宓儿下去,我与奉孝他们还有些事要商议。。。等会儿我们一起去城外,见母亲。”
蔡琰温顺的点点头,牵着甄宓往后院而去。
直到二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刘渊才招呼郭嘉等人进屋坐下。
“诸位,本王此番南下经年,幽州内各项事务都靠大家支撑,着实辛苦啦。”
郭嘉呵呵一笑,扯下腰间酒葫芦,毫无形象的饮了一口,道:“不辛苦,不辛苦!呵呵。。。诸位,是不是啊,呵呵呵。。。”
诸人点头。
田丰道:“在其位,谋其政。主公赋予我等职责,我等自然不能让主公失望。”
“可不是,呵呵呵。。。”郭嘉又笑:“诸位都是天下大才,小小的一个幽州,这么点事物,处理起来的得心应手,没什么辛苦。。。”
这话出口,刘渊顿时明白了郭嘉的意思。
郭嘉并不是不满意自己‘小小’的官职,而是在提醒刘渊,扩张的时候到了。
从179冬,到184年冬,整整五年。在外,镇压胡虏,使其不敢妄动;在内,发展内政经济,鼓励人口增长。可以说,幽州已经完全具备了向外扩张的条件。
“那么,奉孝,先说说你的看法。”
刘渊好整以暇。
“是。”郭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