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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般说,莫非是想反咬一口?”
连忙整顿残余力量,云煜重整旗鼓,先声夺人道。这也是他第一次在云非斓面前说那么多话。
“春琴身上有欲念香之毒。”云非斓眯眼睨着云煜,幽幽的声音摧朽拉枯般盛世赫奕:“欲念香出自许壆药,春琴却有许壆药的独门药料。我问你,你今日前来责问于本王,却是因为本王入许壆药的府邸。本王若没猜错的话,你、母妃还有许壆药有不可告人之秘密?现在许壆药被父皇降罪,而你们却独善其身!是不是比起许夫人,你与母妃更不想让许壆药清醒过来?”
一番话之后,云非斓抿唇,深邃有神的眸光睇视面前之人。
这下,云煜一点都不敢与五弟对视了,他只觉得冥冥中仿佛有一个巨网朝自己笼罩下来,无处可逃。
“咳咳咳”
云非斓注意着云煜的神色,只见他低垂着脑袋,手放在两侧并拢在袖中,一缕头发耷拉下来搔到白璧的腮边皮肤,他一动不动却只顾没命地咳嗽。
居高临下注视着自己这位三哥的云非斓,渐渐地拢起入鬓的长眉,妖冶的容颜覆上层薄薄的暗色乌云。
屋内顿然一片沉默。
“天色不早了,本皇子先走了!”
云煜头都没抬,一扭身子,低着头就朝外冲。
军师李简祁正欲入内,冷不丁地被急冲出来的云煜撞上。
一向好斗凶残的三皇子,话都来不及说,推开军师,快速离开了。
李简祁回头看了一眼,尔后走进屋向云非斓行了一礼,并笑了一下,“王爷。”
“说说。”云非斓以眼神示意他,有话尽管道来,邪邪勾动的唇角却纯天然地印出另一股妖孽的邪魅感。。
跟在王爷身边不短,李简祁知王爷了解自己,当下也不客气,拱拱手回道:“属下认为王爷打草惊蛇了。”
“怎么说?”
“一来许壆药与王爷并无干系,而羡贵妃才是您的母妃,与她作对,王爷并得不到好处;二来纵然许壆药与羡贵妃诸人有密谋之事,那也是深宫之事,王爷没必要惹这一身脏水。”李简祁说罢后再度拱拱手。
云非斓听后,攒眉吐了口气,欣长的身躯在屋内晃了一圈,最终叹息一记:“军师,你可知本王因何如此?”
李简祁垂眸恭听。
云非斓复又叹了口气,“本王喜爱吃许家大小姐做的果冻了!若是不让那小丑丫头过个安稳日子,果冻以后都吃不到了!”
李简祁一听这话,本来期待能听到更光明正大的理由,未料竟是因那果冻,一时哭笑不得。
不过,果冻是甚么东西?
第91章 吊起来,喂五十鞭()
果冻之物,只许寻书一家,再无第二家。
可惜,再过两日那小丑丫头就要成为承恩侯的妾,不行,得让她离开前做足了份给本王留着。
正在此际,手下前来禀报,苏公公来了。
那老太监怎么又来?
云非斓想到方惢慈,转头吩咐,“就说本王不在。”
“王爷,您这不是在嘛,老奴紧跑慢跑才赶来呀,您快随老奴入宫一趟吧,陛下找您呢。走,走吧!”苏公公一收拂尘,上前来做了个请的姿势。
“王爷,您还是入宫吧。”李简祁也跟着说道,眸光朝云非斓看去,暗暗一点头。
不管怎样,违背圣上,都不是好事。
何况比起羡贵妃,圣上算是宠爱王爷的了。
云非斓眼看着连军师都如此,当下只得皱眉跟苏公公入宫,内心却一片烦闷!
这必定与方惢慈有关系。
可恨的是那些没用的手下,连小野猫儿的影子都没有,他连临时推掉这门亲事的机会都没有!
这很快,云非斓赶进宫,苏公公喜滋滋的,成功把楚王爷再次请入宫,这次还没动用御林军卫,自己这真是能耐啊。
此刻御书房内,云非斓拜见过惠启帝,便推掉与方家的联姻。
“父皇,此婚不妥。”云非斓没什么情绪地陈述道。
惠启帝把皇儿找来,正打算明日中午时的宴会,他打算举行个皇家宴会,将方家的人都请来,乐呵乐呵。待到皇儿大婚时,天下同庆!
谁知,突地就被泼了这么一盆冷水。
“怎么,就你还能自己找着媳妇?”惠启帝轻蔑瞧着五儿子。
云非斓还老大不愿意,别开脸,哼了声:“父皇,儿臣怎么可能找不着媳妇?儿臣有心上人了!”
“是谁?猫狗什么的,不算!”惠启帝直接截住他的话。
云非斓一听,明白了。
自己大街上张贴的告示,被皇帝的耳目知晓,瞒不过面前的父皇。
不过那只小野猫儿,的确是他的人,说不定现在正怀着他的种!
“不行,父皇你不能让你未来的皇孙流落民间,小野猫儿必须找。”云非斓回过脸,凝视那龙椅中的男子。
惠启帝也没败自己儿子的兴,当下点头,无可无不可地道:“行吧行吧,等你找着再说。明日的宴会,便在你的楚王府举行,到时方家的人都去,你若是敢不在,朕把你关起来!”
“儿子若病倒了,去不了也是身不由己。”
云非斓小小声地嘟囔一句,扭头就朝外走。
“回来,朕还没说完呢!”身后惠启帝叫。
云非斓当没听见,出门就走,苏公公可听见皇上的金口御言了,当下便拦着楚王不让他走。
这时钱逢赶来,中途突然停下,听到追上来的随人一阵窃语,他面上立即露出如临大敌之色,立即扭身又往回走。
云非斓见此挑眉,找小野猫儿的事,钱逢也有份,可此人竟是半点消息都没给自己,罪不可赦!
那钱逢正急得额上冒汗,夫人送来的消息,说要与那许寻书前去许御医府上。
可现在天都恁黑,又有冷风,万一夫人受凉怎办。
这个许寻书也忒没有分寸,不知道他夫人正生病么!
没奔出几句,钱逢差点跟一具欣长气势的身躯撞上,抬脸一看,他宽大的袍服雪白精致,雍容华贵。容颜邪魅妖孽,深邃有神的眸光,眼角微微上扬,灿色的瞳孔正状似含笑看着自己,居然是楚王爷!
“下官拜见王爷!”
钱逢虎目一颤,浓眉大皱,硬生生止住急切的步伐,向面前之人恭恭敬敬施了一礼。
“本王的告示,发了几日?”
楚王这话不善!
钱逢警铃大作!
他高大的身躯却隐含颤栗之意,那总是暴躁专横的脸上充满小心翼翼,他咋咋舌,想了一圈,记起来了,楚王是问他那个“丢玉”“寻人”的告示吧。不过,那告示是发了几日来着?
不记得了啊!
钱逢灾难般地发现,自己居然不记得这事。
“拖出去,吊起来,喂五十鞭再说。”楚王的声音森怖如地狱恶魔。
四下的侍卫呼啦一声窜出来,拖起钱逢便走。
“王爷啊,下官冤枉啊,请容下官禀报前情啊!”
钱逢瘫在地上起不来,对着楚王疯狂磕头,嘴里哇哇大喊,“请王爷容禀,楚王爷明鉴啊!”
这时苏公公赶来,声音尖细,“王爷,皇上正找您呢,您得跟咱家走。”
“没看到本王忙着?”云非斓横了苏公公一眼,冲钱逢一嗤:“没你们这些无能的昏官,本王能娶不到媳妇?”
云非斓负手,欣长的身躯妖治在原地走来走去,华服精致若琉璃,光泽逸动间,又似仙谪降临。
他气势横扫全场,连苏公公也跟着噤声。
“说。”
云非斓吐出一个字,仿佛是千里之堤,突然被一声令下,打开闸门。
顿时汹涌洪流,倾泻而下。
钱逢听到这个字,简直感激涕零。他赶紧的把自己的理由,以最打动人的方式道明,“王爷英明!王爷英明!没有找到告示中王爷丢的物件,是下官的错。可是下官也是有理由的,下官的妻子病了,病得很严重奄奄一息,这不下官现在要赶紧的去找妻子,因她要随许寻书去御医府了您说这黑天夜里的,她若是有个好歹,下官一个人可怎么办啊”
“许寻书?”
这么一长篇大论,云非斓只听到仨字,遂重复问,“找许寻书何事?”
钱逢一见王爷问,当下一喜,知道自己也许能免于一难。
这楚王爷乃是人人谈之色变,避之唯恐不及的魔王,谁摊上谁倒霉。
“是这样的王爷,内人是因为许寻书做了些有益于身子的药膳,听说是叫什么果冻的,让内人前去赏用。”钱逢答道,又想了想,方才手下说的是不是“果冻”这俩字?
“果冻?!”
云非斓声音立时低了大半,可却隐含威慑,惊得钱逢又是一阵冒汗,往下的话更不敢再多说了。
场中一片诡异的安静。
钱逢不安至极,今日出门没看黄历,早知道会遇上楚王爷,他冒着违抗圣旨之罪,也不要今日入宫啊!
“现在人在哪儿?”
忽听楚王如此问。
钱逢回神,连忙回禀,“内人现在大约已经出了府门了吧。”
“带路。”
第92章 许薰大怒()
钱逢如蒙大赦,连身上的泥土都不及擦拭,虽不知楚王爷之意,依然愿意前头引路。
苏公公不干了,“王爷,您得去见陛下呀!”
“有吃的,不想着本王!”
云非斓虎着脸道,神色含着怨尤,瑰丽的容颜在光火下熠出清冷的薄怒。至于苏公公的话,他自是一个字没有纳入。
“王爷!”
苏公公干脆拦在前头,哀求地唤了声。
见楚王爷终于肯看自己,苏公公连忙把自己的任务又说了一遍。
“现在得去填饱肚子,让皇上等着。”
云非斓二话不说,推开苏公公,长腿朝前迈去。敢拦着他吃东西,真是罪不可恕!
“王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