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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点吧!”
许薰随手从药柜最底层取出一套手术刀具。
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怎的,许父正好擅长这方面,所以留了这么一套顺手的工具。虽然不够她前世所用的顺手,但却也能派上用场。
第66章 本王只要她()
尚粱瞪大了眼,眼瞪瞪看着这往自己身上动手的女子,清冷如月的眼眸,内敛沉睿,精致细长的眉,颜如玉,气如兰,虽不够绝色倾城,却也是上上之颜。
冷不丁地,尚粱觉得自己似乎见过这女子,可是在哪里见过呢?
“喂,我说你”
可就在尚粱说话时,这女子手中的刀已经捅进了他的胸口中。
刹那间,剧烈疼痛袭来,尚粱如感到死神降临,本能地手中的白刃猛然而起,挥向许薰。
“你睡会吧!”
许薰冷声道,哪容他再动刀威胁自己,她手上一按,跟着更多的血涌出来,以及被硬生生撑开的血肉,这一下子疼得尚粱当场昏死过去。
“叮”的声,那抵着自己的白刃,同时被掉在了地上。
许薰冷冷勾唇,姐治病救人,这是头一回被人拿刀威胁着。纵然是熟人,也不行!
鲜血跟着汹涌而出,许薰面色冷俏,不紧不慢,有条不紊地拿布擦掉血,仔细在他的血肉中将寻找着那嵌入物。
额上的汗水落了下来,许薰偏头,正想让人帮自己擦一下,突然意识到这里只有自己一个清醒的。
她皱皱眉,在那血肉中寻找,突然触到一股坚硬:找到了!
足有两寸长的镖刀的尖处,被许薰给拔了出来,丢到一边,镖尖闪动着鲜红血光,这才开始缝合与包扎。
因为事先并没有准备,却只能先勉强包扎住。
“大小姐”
刘奶娘在门外担心地轻唤。
许薰开门,染血的双手把刘奶娘吓一跳,忙上前抓住她关切着:“大小姐您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我没受伤,奶娘您进来,我予你说。”
许薰把她接进来,又关上门,把事情简练一说,又让她先看着尚粱,自己得想法子弄点线,给他把伤口缝住,要不这样永远也无法愈和。
刘奶娘早吓得只剩下点头。
打了盆水,许薰将那血手放进水中,清洗着,这时就看到水中倒映着自己的脸,清秀美丽,只是在眼圈处、嘴角处却有一些黑灰,瞬间她明白过来了,为什么在内宫中,云非斓没有认出自己。
这张脸,的确是连她自己都有点不敢认。
迅速收拾好后,许薰很快离开,想法子弄针弄线。
天色渐黑,此刻在宫中,云非斓淡定而立,他的母妃羡贵妃却是气恼不已,以训斥的语气道:“斓儿,你是男子,怎能搜内宫,这是冒犯皇上的!莫以为你在筇城打了胜仗,风光无限,就能无法无天。母妃首先不答应你!”
这般气势,四下的嫔妃,瞧在眼里也觉得甚为满意。毕竟再没有比羡贵妃,更方便训斥楚王爷了。
可是云非斓却是完全不买账,冷漠地看向一边,甚至不愿意看羡贵妃,“本王没时间,下次再谈。”
这样的无视,比反驳羡贵妃,更能羞辱于她。
果然羡贵妃的脸瞬间便白了,被扫了颜面,尤其是当着众嫔妃的面,令她无地自容:“斓儿,你怎的这般与母妃说话,还懂不懂规矩?!”
可回答她的却是云非斓转身离开,连话都不愿意再说了。
“斓儿!”
羡贵妃气得不轻快,紧追了两步,最终是停下来,脸色一阵青一阵黑。
御书房之中,皇帝正坐其上,发觉云非斓进来,他未抬头,只开口道:“认识到哪错了?”
“父皇,儿臣没错。搜内宫也不是甚大事,若是父皇不放心,便在旁边看着,儿臣在光天化日下搜。”云非斓语调灼灼,却是半分退让都没有。
这下子惠启帝闻言,缓缓地抬起头,眸光阴鸷,朝下首的云非斓盯去:“你说什么?”声音威严阴冷,仿佛要将下首的人撕碎。
云非斓昂首,没有退缩之意,意思依然坚决:“儿臣的意思是搜内宫。”
那个马车中的女子乃是在内宫之中。
云非斓非常确定,所以他一定要搜出她。
这一回,她休想再跑了!
惠启帝慢慢地站起身,神色突然像散去的乌云般,没了颜色,只是用一种寡淡的语气道:“皇儿,你太放肆了。”
“还望父皇成全。”云非斓道。
从始至终,未曾妥协的云非斓,仿佛不曾与皇帝顶撞,但这般坚持,却是使四下的侍候者都跟着直打哆嗦。
惠启帝重新坐回去,就这样冷淡地望着这个自己最得意最勇猛的儿子。
父子二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可空气中的气氛却是一瞬比一瞬紧张,最后犹如一根即将绷断的弦般,令人窒息,难以忍受。
许御医府,许菁彩恼懊地从百草院归来,看了眼后头还追随着的司琴,她气恼地指着司琴朝左右喝道,“愣着干什么,把这个贱婢给本小姐推出去,给我狠狠地打!”
从许薰那里吃了大亏,许菁彩把气都撒到司琴身上。
令她更气愤的是,许薰头上有璃妃的钗子,身上还穿着璃妃的衣裳,自己一个弄坏弄脏的,必定会传到璃妃那里去。
这下子自己是一点都得罪不了,非但如此,甚至还要把人给供起来。
许菁彩从来就没受这种对待,以往在府内,她说一不二的。许寻书也不像现在这样碍眼。
不管怎么欺负许寻书,对方都一副软弱好欺的样子。
按以往的惯例,自己跟承恩侯亲事,许寻书知道后必定会恭喜自己。
可是现在,完全不对味儿!
此刻外面传来一阵疾呼声,司琴的求饶声响彻,“二小姐,奴婢想到了对付大小姐的法子,求二小姐饶命啊,二小姐啊”
仔细一听,许菁彩蓦地起身,疾步到门口,尖声质问:“真想到还是故意骗我呢!”
“自然是真的。”
司琴坚决道,许菁彩点头,让司琴到跟前回话。
逃过一劫的司琴,圆润的脸颊透着紧张的红晕,行到跟前后,小心地告道:“二小姐,请容奴婢说句心里话。”
“嗯,你说。”
许菁彩在屋内随意走着,弩弩唇道。
本来很生气的,但如果司琴把对付许薰的法子说出来,让自己痛快了,自然无所不应。
第67章 府上可有许薰这个人?()
陪着小心翼翼,司琴走到跟前,强挤出笑脸:“二小姐,您刚回府,怕是不知。大小姐把储嬷嬷给弄死了,敛杏也死在她手上。现在那百草院,便是个魔窟啊!夫人让奴婢前去守着,便是伺机把大小姐这个女魔头给拿下!今日二小姐您能顺顺利利的从魔窟里面出来,真是幸运啊!”
“混账,少说废话!”
许菁彩娇颜薄怒,蓦地拧过头,美眸喷火,“再敢混说,本小姐剪了你舌头!”
司琴打了个哆嗦,连声道,“二小姐您乃是降魔女神,自是不怕的,瞧您现在好好的,便是证明了这点啊!”
虽然对司琴这番话,并不是很爽快。
但是许菁彩爱听。
那许寻书有甚么了不起的。
纵然储嬷嬷和敛杏,都是她害死的,可那些都是奴才,自己是这御医府的二小姐,母亲还是宋王的女儿,未来夫君是承恩侯!
给许寻书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对自己动歪心眼儿。
“算了,你就随便说说,接下来怎么对付许寻书?”许菁彩转而轻笑,傲然地向司琴问道。
司琴拿袖子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湿,眼珠一转,告道,“奴婢认为,现在大小姐诊治钱夫人和璃妃,如果让她自己犯错,把病给治错,便是咱们的机会!”
“糊涂!”
许菁彩立即沉了脸,小脸透着暴风雨欲来的寒意,“你又不是不知道,许寻书她与父亲是一个性子,在医人治病方面,那是小心加小心,谨慎得不行。父亲总说,人命是大事,医人者更要严谨自律。你想让许寻书犯错,比登天还难!这个法子不行,再想!”
“其实奴婢觉得,还是夫人的那法子比较好。”
‘什么法子?’许菁彩眸中冒出兴味之色。
司琴垂着头:“夫人让奴婢监视着百草院,说是一有动静便向她回报。现在奴婢正监视着呢。”
许菁彩一听这话,算是明白了,自己被司琴给忽悠了,当场她重又命人拖司琴出去鞭打。
“二小姐,奴婢还想出一个法子!”
司琴惊得脸上的肉发颤,急中生智,在被拖出去之前挣扎着大喊,“奴婢想到了,让大小姐自己中毒!二小姐您想想,大小姐不会医死病人,但是她能自己试尝药而中毒啊,大夫常常这样的,老爷也是这样,她中了毒便医不了人,她自己也会死啊。”
这个法子,倒是有几分道理。
许菁彩盈盈一笑,美眸毒光盈盈,抚着美艳的脸蛋,高兴了。
百草院之中,尚粱清醒过来,只感到自己心口的位置疼如刀绞。
朦胧地睁开眼睛,发觉那个狠辣的女子正在捣弄药草,空气中是浓郁的药味。
“你你你真的救了我?”
不知为何,尚粱本是很生气的,因为这个女子把他弄疼了。
但现在脱险之感,竟是令他莫名的很感激这个狠辣的女子。
这种矛盾的心境,真是古怪,生凭也是头一回遇到。
“你先不要动,伤口已经缝合,养个几日,再说。”许薰轻声说道。
“你救了我,我会许以重金。”尚粱支起身子,他还有事需做,不可能为了这点伤而一动不动跟个废人似地躺在榻上。
“行啊。”
许薰没有拒绝他,反正她现在缺银子,再者如果她不收银子,就显得太无私了点,反而会引起尚粱的怀疑。至于当初筇城,与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