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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想不三妻四妾都难。现在有曾方雅,可能以后有王方雅,李方雅这男人不能做到自律,以后的日子难熬。
第504章 死路()
“算命的那瞎子在摸许大小姐的手,怎么办!”
裴左不理会裴右所说,只洋洋笑道,“我的臭袜子,以后就归你洗了,准备好吧,待回去都运到你那去。”
裴右回过神瞪着裴左:“你在说什么?许大小姐跟算命瞎子的事,关你的臭袜子什么?”
“许大小姐不在乎咱王爷,怎么可能找人算命呀,她在干吗!”
两人说着话,顿时齐齐朝着声音处盯去——
许薰坐在算命先生的摊位前,伸出手让这个闭着眼睛的瞎子先生摸骨。
只不过,当对方的手从许薰的指尖往腕脉处探时,一股异样的感觉腾生。
许薰隐约觉得不妙。
可当她确定异样时,她的腕处命门早已被对方牢牢钳制住!
如果说方才看不透这个算命瞎先生的意图,许薰心中尚还留有一丝惧怕。但现在自己落入对方之手,她反而镇定下来,谈条件。
“阁下,有什么要求?”许薰道。
瞎先生并没有回答许薰,她仅仅是张开她那双紧紧闭着的双眼,并朝着许薰身后的看了两眼。
这一连串动作,令许薰又吃惊又震撼。
原来这个算命的瞎先生,根本是个女子装扮的,而且根本不瞎。从她那双张开的眼睛看,她的年纪应当在三十岁以下。
意识到这女先生朝自己身后左右两处,看了两眼。
许薰想到什么,正要回身也去看,手腕被对主继续钳制,就听对方低哑的声音告来:“帮我逃出此地,便放过你!”
“虽然我并不想死,但看得出你比我更不想死。”许薰对上女先生的眼眸,恢复了淡定,“你扮成这副样子在这里摆摊,分明是想刺探什么,可却被对手发觉。我在你手里,要救你,你至少要让我先知道,该怎么救!”
许薰说着,转而状似不经意地朝左右甩了下脑袋。
不过眨眼间,她察觉这条街果真有些不同寻常。
方才她并没有发现,而现在却看得出来,这街头的布衣百姓,其中有四人与众不同地一直状若无事地站在街上,并不离开。分别是位于右边西北角以及左边西南角处,并且这四个人每二人一拨,并朝这边缓缓接近而来。
许薰的面前,女先生以低若蚊蚋般的声音告道,“他们的修为,能够在顷刻间杀死你我。如果你敢冒险,死的先是你!”
“他们还没有接近,给我三十秒时间!”许薰额上开始慢慢殷出汗意,不察之下竟是飙出了现代的时间。
女先生那张糊在真正容颜的假面上,眉头皱皱,她并没有听懂她的话,可是手上的动作更紧,死死钳住许薰的命脉。
这时耳边一个推着木车的老汉,嘴里哟喝着“做糖人”,缓缓地自许薰左手边道上往她身后经过,望北而去。
而与此同时,在右手边的大道上同时不紧不慢地驶来一辆翠盖珠缨华丽马车。
许薰清墨般的眸闪烁着锐利的毫光,轻轻地扭过脸,直直盯了面前的女先生一眼,然后又转动眼珠朝着自己面前的左前方盯一眼。
女先生似有所觉,她并没有说话,而是闭了下眼睛,应该是点头的意思。
此时身后那两拨人马,一左一右地朝这边越逼越近。
许薰紧紧地抿住唇,耳听见老汉推着的木车咕噜咕噜地靠近,在她身后右侧方时,那华丽的翠盖珠缨马车也几乎正好与老汉错身而过。
见此许薰突然爆起,挥臂翻掉老汉盛着满满糖汁的木车。恰恰那华贵的马车刚要经过,倏地被这些糖汁泼了满身,“哗”的一声,木车与马车相碰。
与此同时那两拨人马朝许薰和她的左前方分别飞窜而去。
马车停下来,上面的人喝问着,“发生何事了,谁干的,怎么了”
许薰拧头朝摊子看去,那女先生早冲着左前方的深巷子飞驰而去。
一拨人马冲进深巷子追赶。
留下来的一拨人马两个人,齐齐冲许薰袭来。
很显眼许薰帮着女先生逃跑,她们是一伙的。
此刻在暗处的裴左裴右早行一步纵身而来,与眨眼冲将过来的二人斗在一处。
华丽的马车与老汉的木车,两方人齐齐碰头,可却被突然打斗中的四个人给弄得莫名其妙。
“怎么了!这究竟怎么了!你们究竟是何人,居然敢当街行凶滋事,还不快停下来?!”赶马车的家丁趾高气扬,气势也十分地强横。
许薰没理他,看到老汉心疼地望着撒泼掉的糖汁,她取出银票塞过去,让他离开。
那家丁一看许薰塞给老汉票子,脑子里瞬间就转过弯来,顿时走到许薰面前,伸手推她一把,嘴里不善地喝道,“就是你吗,你拦了我家公子的马车,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哎哟疼啊!”
那两个布衣百姓打扮的追杀者,本来想擒拿许薰的,眼看着裴左裴右比他们更不善,他们时战时退,倏地弃战,朝女先生追去。
如此裴左抽出空来,看到赶马车的家丁都敢当街欺负许大小姐,他当即怒了。
擒住那家丁的手腕,往侧狠狠一拧,听到家丁的惨叫。
“谁在那里闹事?”
家丁受惩,立即有随从赶来相救,并厉喝一声。
裴左还真是不怕,撸袖子就要上前。
就听见马车内传来一道低沉犹如大提琴般的柔和嗓音:“程全,回来。”
声音落下,那家丁气怒却不得不强忍地怒瞪裴左和许薰一眼,然后驾上马车。随从同时返回去,华丽的马车就这样被泼了身糖汁,悠悠扬扬地离去。
许薰深深地望了眼马车离去的方向,尔后对身边人道,“走吧。”
裴左裴右互看一眼,结果是裴左捅裴右一下,裴右拍掉他的手,突然出手硬是推了裴左一下。
两个人跟在许薰身后,你捅我一下,我推你一把。
终是裴左没经住,更是冷不防地,被推到许薰面前。许薰往汴水街走,见裴左冲上来,她知他们的疑问,便道,“那个女先生,我也不知是什么人。此人潜在陇城,易容之术高强,且怀有武功。以后看到她的话,可以帮一下。”
第505章 送礼,示威上门()
“那您”裴左很想问,为什么要帮女先生啊,如果没看错的话,女先生还反过来威胁许大小姐你了啊。
这许大小姐何时变得这样宽厚仁和了,她不是一直都睚眦必报的吗。
可惜许薰已经没想再回答裴左问题,她总不能说,女先生会摸骨算卦,可以的话,想算一卦,就算一算她与云非斓的结局。
“方才那华贵的马车,你们见过么?”许薰问。
“那马车内说话之人,是什么人?”再问。
裴左闻言,眼珠向左转动了下,之后扭头看裴右。下一刻两人齐齐回答:“属下不知。”
“嗯,明白了。”许薰叹道,径直快步朝前走去。
裴左裴右二人莫名心中不安!
为什么感觉许大小姐好像不高兴了?难道她看出什么来了,她猜出他们实际上是知道马车内的人乃是皇商程家公子吗?
回到汴水街临时居所后,许薰得知曾老三处的宴会已经结束,只不过刘大翠来找过她,见她不在,还冲侍卫牢骚了顿,看样子似乎很不高兴。
对此许薰没放在心上,让人看看冬青是否回来了。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冬青赶了回来,气喘吁吁地禀报,“奴婢远远地跟上了,看见褚翮住进了客栈,只是魏从吏府内仆人赶去了客栈,与褚翮在客栈房间相见,奴婢却是没能探听到他们说的什么。”
许薰听后,思量着在屋内走动着。
旁边案台上摆放着累丝镶青玉的香炉,冒着袅袅的烟透出缕缕幽香。她走上去,将一片做成莲花瓣的娇小香片放进去,看着那缕缕幽火将那香片吞噬,幽香更盛,透射心扉。
许薰清墨般的眸空灵而飘渺,粉唇微微:“难怪王爷在曾伯孝和余老爷设下的宴会上,魏从吏没有出现!”
这个宴会虽说是他们设下的,可是幕后却有着孙知州在撑腰。他们是有倚仗的。
本以为魏从吏不出现,乃是奉了孙知州的命令。
可现在看来,全然不是这副样子。也许孙知州与魏从吏面和心不和,也许魏从吏两面三刀。不管是哪样,魏从吏的家奴与褚翮于暗中相见,就能说明一个问题,魏从吏与孙知州不同,此人更善钻营更狡诈。
说不定褚挚远在陇城的一举一动,从来就没有逃过与他暗中斗得你死我亡的褚翮的眼,因为褚翮可以通过魏从吏轻易知晓,只要魏从吏肯屈服于褚翮,这种事情并不难办。
“小姐,那褚挚远他”冬青不安地问道,为什么她反而感到一种危险。
明明这种事情,她们最适合在旁观看热闹的了。
许薰轻轻抚着指甲上的蔻丹,发间那枚玉簪于屋内柔着点点柔和的光晕。
不待她说话,院子中传来骚乱,侍卫跑来禀报:“街上出了匹疯马,还请郡主莫要随意外出了!”说罢之后侍卫就返了回去。
疯马?
许薰饶有趣味地勾唇,冲冬青道,“去看看。”
走到府门口,只见有一匹斑白纹的骏马,疯了似地横冲直撞,那样子仿佛与之前看到的那匹不同色系的马,所患的是相同的病症。
只是这马儿仿佛是被喂了药般,只要遇到墙,猛地硬撞上去,转而又突地转了方向沿着道狂奔,但不时仍然朝着墙撞两下,仿佛是在确定出路般。
“小姐,虽然不是同一匹马,但是看这病似乎是一种呢。”冬青在旁边判断道。
许薰扬眉看过去,府内已出了两名侍卫赶上前,意图将马儿驯服。只不过这马前踢后仰,急剧扭身,狠狠撞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