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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决心,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
一定要查明原因!
旁边有嬷嬷前来,先给司琴擦净了血,简单地包扎一下。
“敛杏突然发狂抓伤钱大人,奴婢觉得她不会这么做的,一定是大小姐使的坏。”司琴稍有恢复,把自己的疑问说出来。
韩氏点头,“许寻书最惯会使那伎俩。敛杏这次,应该如此;储嬷嬷那次,却是事实。你防着些,省得被她也暗算了!”
许薰将钱夫人的药配出来,冬青便火急火燎地从外头赶进来:“不好了,司琴她、她来了!”
刘奶娘一听,沉默地朝许薰看了眼,露出震惊之色,沉不住地问,“大小姐您看,这司琴来了。”
来就来呗!
许薰轻轻的一挑眉,清冷如月的眼眸并没有半点异样之色,仿佛早在她的意料之中。
不一会儿,司琴带着俩丫鬟恭恭敬敬地走进来,向许薰行了一礼。
在看到许薰正在摆弄药草时,司琴露出满眼的好奇,装作不经意地道,“大小姐何必做这等粗活,还是交给奴婢来吧,左右这些药草也不是什么金贵的!”
“哦,这是给钱夫人配的药,虽说不上金贵,但却是顶顶重要的。”许薰不经意地回。
司琴闻言,心下一咯噔,面上露出一丝不自然之色,随即一闪而过,装作不经意地说道,“大小姐说笑了,钱夫人有病疾自是有大夫医治的,怎的找上大小姐您了呢?”
这话连冬青都听出异怪来了,可是许薰却仿佛根本没在意一样,自然而然道:“钱夫人得的咳疾,用尽了法子,还好我这个法子,有那么些许效用。”
“大小姐医术精进,可喜可贺呀!”司琴连忙说道,她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就打听到了消息,当下司琴暗中使人回去禀报给夫人。
待屋里头没人,冬青上前低声嚷道,“大小姐,您怎么这么粗心大意?把这种事情给司琴说了,说不定她是来打听事的呢!”
刘奶娘已经有些了解大小姐的手段,是以并不出言,只是在旁边静静地听着。
“她早晚会知道。”许薰轻然道,没有半分在意。
“早知道跟晚知道,当然又不一样!”冬青粗声粗气地嚷,“小姐您实在太大意了!”
刘奶娘截住她,低叱,“不得对大小姐无礼。”说罢之后,又恭敬地问许薰,“大小姐,您究竟是怎么想的。老奴也担心,给司琴知道,她会使坏的。”
许薰听后,晶亮的眼中只有笑意,“不,这只会使钱大人彻彻底底的站到我们这边。”
从前许薰还期望,通过三个条件,使钱大人帮助自己。但是现在她觉得那是末节,最重要的是让钱逢站在自己这边。
之前钱逢跟韩氏对抗,已经慢慢的使他站在自己这边了。
而现在,韩氏知道自己在给钱夫人医疾时,她会更加确信,钱逢站在自己这边的理由。
在这小小的内宅之中,钱逢不过是个京兆尹还是个男子,他根本就管不了这一方小小的天地,所能做的也不过是靠着威胁震慑韩氏,来达到目的。
第49章 跟她撕破脸()
而这种震慑,时间也持续不了太久。当钱夫人的病疾大好之后,钱逢的力量便弱了,到时候韩氏依然会拿捏自己。
所以,许薰在利用钱逢对抗韩氏之时,也在寻找着属于自己的长久的力量。
毕竟依靠别人,这样下去,也并不长久。
此刻在韩氏的院子中,前来回话的丫鬟跪伏于地,韩氏面色沉郁,仿佛经历了风霜侵蚀一般。
她早知道许寻书的医术得自于许壆药的真传,但她没料到许寻书居然能够给人瞧病,还瞧得很好。
难道钱逢纵然与自己撕破脸,也要保许寻书,原来是为了他的夫人!
“夫人,司琴姐姐说了,要不要在大小姐给钱夫人包的药里面动些手脚,到时候就会”
“不行。”
韩氏没听完,便挥手打断她,微微眯起了眼,危险道:“司琴这次太容易得逞了,说不定这早是许寻书算计好的。再者,往钱夫人的用药里面动手脚,这乃是下下之策。钱逢不是傻子,他信任许寻书,若药果真出了问题,也只会怀疑到本夫人的头上。”
“那该怎么办呢?”
韩氏沉吟了一下,蓦地眼前一亮,对左右吩咐,“随我回宋王府!”
在韩氏赶向宋王府之时,墨儿则是正在宋王府坐客。
原是当今受皇帝宠爱的璃妃娘娘,在一次宴会上与老宋王妃有些相投,如今璃妃生了疾。这贴身的宫婢墨儿,便出了宫找到了这宋王府上。
宋王妃年事已高,也有过不少大夫,结果派去给璃妃娘娘诊病,后来竟全无效果。
而宫内的太医等,也都试过,效果并不见好。
墨儿此次前来,乃是因为宋王妃的养女韩氏正好是许御医府的正室夫人。她想着,能不能通过这王府,而见上韩氏一面,到时候与许御医府通个气儿。
皇上虽然重责了许御医,但是却甚为宠爱璃妃娘娘,对于此事,皇上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并不理会。
是以墨儿这才敢来到宋王府上,她还没开口呢,外头传了话来,说是韩氏到了。
墨儿简直如喜降临,正想着这件事呢,没想到韩氏居然就来了,看来她家娘娘这是得救的机缘啊!
韩氏在黄昏赶到了宋王府,为了对付钱逢。
现在钱逢已经是许寻书的靠山,只要把钱逢给扳倒,许寻书便不成问题。
如今钱逢乃是京兆尹,韩氏寻思着用法子,依靠宋王府的力量,直接把钱逢给办了,到时候一本参奏下来,自己还需要忍受钱逢的气?
谁知刚进门,这便看到璃妃娘娘的贴身宫婢墨儿。
想到璃妃现如今的受宠程度,韩氏觉得与其用宋王府,不如用璃妃。只要璃妃在皇帝耳边吹吹风,拿下钱逢,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墨儿上前行礼:“夫人,奴婢奉了璃妃娘娘之命,前来探望宋王妃,娘娘还让奴婢给您带了礼物呢!”
她说着把一尊金镶玉如意奉上,看得韩氏心花怒放。
自己可没有这样的宝贝呀,这可是皇宫珍宝!
墨儿察颜观色,发现韩氏眼中的欢喜之色,继而趁势道,“听闻许二小姐与承恩鸣的亲事,娘娘还在琢磨送份怎样的大礼合适呢!”
听到这话,韩氏也不是傻子,知道人家不可能那么容易送自己礼,便道,“娘娘有心了,只是彩儿与侯爷的婚事,时间还算宽裕,并不着急。可是璃妃娘娘近来好么,本夫人一直没时间进宫去探望娘娘。”
两人说着话,这便进了屋。
墨儿本是想把璃妃的病给韩氏说了,但又顾忌、若说起此事,韩氏必会再提条件,反而纠缠不清的,不如自己借机去趟许御医府,到时候直接就把事情解决了?
这时宋王妃前来,见到韩氏后,问她许寻书现在怎么样了。
承恩侯之前是许寻书的未婚夫,这一转挪的,变成了彩儿与承恩侯的亲事,宋老王妃总觉得有那么几许亏欠似的,何况那许寻书不一定能过得去,是以她才会如此一问。
韩氏正纠结要怎么利用璃妃对付钱逢。
如今老王妃如此问,她想了想便只敷衍地道,“书儿那孩子,整日里摆弄药草的,对此事也不大上心,母妃不必管她。”
“哦。”
老王妃听了也无意再多问,韩氏是她的养女,自是比不得她的亲生女儿。
可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墨儿闻听许寻书是在府内摆弄药草,心下一动。
既然许寻书对于未婚夫被二妹抢走之事,如此不在意,那么必定是对药病上心,如此一来岂非更适合给璃妃娘娘诊病么。再者人人皆知,许寻书得自于许御医的真传,现在许御医昏迷,许寻书便是娘娘的希望。
想到这,墨儿便找了个借口告辞,随即出了王府。
这个墨儿突然离开,韩氏留也留不住,她心下郁闷,自己还没达成目的呢。
谁知老王妃顺便带了句,“这墨儿原不是头一回来了,璃妃娘娘病了,本妃找了些大夫前去医治,怕是还不好。”
原来是璃妃娘娘病了?
韩氏了然。
又与王妃说了一阵话,韩氏猛然意识到什么,尤其自己当着墨儿的面,还说起许寻书摆弄药草之事。这墨儿便突然离开,该不会是
不好,这个墨儿该不会是去找许寻书了吧!
想至此,韩氏再也沉不住气,跟着飞快的赶回了御医府,但是没想到,她竟扑了个空。
院子里面哪里还有许大小姐,连司琴都说许大小姐是被宫里的人给带走了。
可恨!
天色渐渐黑了,锦羡宫的宫婢蕊韵引楚王云非斓走在华丽醉美的内宫路上,去拜见羡贵妃。
“王爷,三殿下还在锦羡宫,呆了有些时候了。”蕊韵小碎步紧走,低柔的声音掩人耳目地缓缓响起,她是有意告诉,羡贵妃宫里的情况,期望楚王能够小心一些。
听到这话,楚王连眼帘都没有眨一下,步伐依然稳健。
可是尚粱听到之后,却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紧跟着上前:“王爷,还是不必这么急吧,要不待下次再入宫时,前去锦羡宫?”
他也不怕被听见,这个蕊韵虽然是羡贵妃的人,但尚粱瞧着,她似乎有那么点迷恋王爷。
再者锦羡宫有三殿下在场,王爷准吃亏。
宫内谁不知道羡贵妃偏爱三殿下,对楚王爷十分淡薄。
第50章 进宫,遇上野兽云非斓()
云非斓白袍在夜风中飘动,他仿佛没听见这话一样,那精致的袍服随主人而动,一路扬洒起楚楚韵致的绝凛风华,眨眼便到了锦羡宫。
宫门口,蕊韵关切地道,“王爷,娘娘知道了春琴一事,您一切要小心呐!”
尚粱皱眉,立即附和点头:“不错,王爷这事可